「那工廠呢?公司呢?那些在哪裡?」菲菲也跟著撲上來,拽住法官,「我求求您,總得給我女兒留些什麼?她的心也很大,我的那些私房錢她看不上!」
我忙上前勸住菲菲。
法官搖搖頭:「我沒有辦法,我愛莫能助,對不起!」
霞飛笑了:「我那個爸爸究竟給我留下了什麼?他總會留下什麼吧!」
法官陰沉著臉:「這只有問他自己這一輩子是怎麼過的!他留下什麼?他什麼都沒有留下!」
「他混蛋,他是什麼個東西!人家爸爸給兒女留下了無盡的財富。可他倒好,他什麼都沒有,卻留下了一屁股的債,一屁股的永遠還不清的債!」霞飛發作起來,披頭散髮,神情恍惚,大呼小叫著。
「吳一凡,你混蛋!你這一輩子是怎麼過的!」她大叫著,不願被菲菲抱住,她奮力地睜開,撲向老外,喊著,「你快帶我走,我不想在這裡再呆上一分鐘!這裡讓我難過,讓我痛苦!」
「好的,心肝,我會讓你很舒服的!」老外笑著,拉著霞飛就要往外走。我一把攔住,陰著臉說:「不行,霞飛你不能這樣,我不准你走!」
老外陰陰地笑了:「對不起,你這樣是妨礙人身自由,我會控告你的!」
「那你就告吧,看你還能搞個什麼名堂!」我叫囂著。
菲菲走了過來,臉上很平靜,她一把拉過我,對霞飛說:「你的生命是你自己的,你要學會珍惜。」
霞飛哭著喊著,拉著老外奔出門去。
楊思琦怔怔地看著霞飛遠去的背影,像是陷入了深思。魏奐被法官一吆喝,也不敢對楊思琦發火。他們一個個神色淒慘,步履零碎,瞪著血紅的眼睛一一離去。
菲菲走到楊思琦身邊,愛惜地撫著她的發。她的發這段時間又長了不少,又能見到長髮飄飄飄的影子。現在那些柔髮都很慵懶地貼著女孩的胸脯,跟著女孩的悲奮起伏著。
「你也回去吧,忘了他吧,忘記一切,好好的重新開始。」菲菲很平靜地說,然後向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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