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想也是,人家都把自己的丈夫抱在懷裡,她能無動於衷嗎?看來是菲菲瘋了,或者是我太衝動了。得好好地跟若曦解釋解釋。
我忙打去電話,等了半天,居然傳來了:「你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稍後再撥也是這樣的狀況,看來她還在生氣。
這樣下來,一整天都是無精打采。好不容易下了班,我趕緊往家趕。
進了家門,就看見若曦的背影。她在陽台上曬衣服。這些天我換了不少衣服,都沒有洗。這下都被她清洗乾淨了。
「還是老婆好!」我嬉皮笑臉地湊上去親熱。
「去!」她一臉的厭惡,「親她去吧!」
「誰?」我又好笑又好氣,忙扳過她的臉,「事情真的不是那樣,是菲菲她……」
「別說了!我都親眼所見,還能有假!我早就叫你不要跟她來往,你倒好,居然把人家叫到家裡來,你也太過分了吧!」
我本來想好好解釋,現在怎麼解釋都是徒勞的,我不由火起,叫道:「太過分的是你吧!你總得讓我把事情說清楚吧!我和菲菲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們什麼時候做了不該做的?你怎麼這樣不相信我呢?」
「我不相信你,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還有,你女兒也看到了!不是我在胡謅!」若曦逼得很緊,她放下了手中的活兒,專心地開戰!
我突然間感到悲哀,我怎麼就沒有了發表權呢?我怎麼就撈個這樣的人品呢?
我無言以對,或者說現在這樣的語言一點作用都沒有!而且女兒已經發表抗議:你們的聲音已經影響了我的學習。我們只有暫時停戰。
我悶悶不樂地進去,蒙頭就睡。
過了好久,才感覺到若曦也進來了。她是坐在床頭,默默地不作聲,像個啞巴似的。我扭過屁股表示強烈的抗議,我心裡窩囊透了,不覺說了一句:「我真他媽的混球,一個女人也沒弄,就弄得了一身騷!」
若曦突然撲哧一聲笑。
聽到這笑聲,我像是聽到了解放的號角,忙翻身起來,果然看見若曦臉上有了喜色。
「真沒有,我的心真的沒有變化一絲一毫!」我趕緊表示忠貞不二。
若曦一戳我的腦門:「難道看到的是假?」
「眼睛有時也會欺騙我們的!我只是在安慰她,她很痛苦,她哭然就撲過來,我都推不了!」我忙急急地辯解。
「你捨得推嗎?我看你抱得挺緊的!」若曦又不笑了,也把屁股扭了過去。
我懵了,問自己:幹嘛不當機立斷地推走她,還會有後面的一幕嗎?只是你的心也有個鬼,你不知道罷了!
「怎麼不做聲,無話說了吧!」若曦在黑暗中說。
天已經不知不覺中黑了下來。我突然說:「你好像變了,你從前根本不在意我跟她走得很近!」
若曦不禁笑了:「從前是從前,從前她有個億萬富翁的男人會看上你?你跟她在一起那是絕對安全!現在不一樣,那死鬼去了,那就兩說……」
「什麼!?原來你一直是這樣看我的!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以為我很放心你的人品?得了吧,男人哪有一個不吃腥的,除非他下面有問題!」若曦一撇嘴,起身說,「不跟你干戰了,這次到此為止,再有下次看我怎麼修理你!我去做飯!」
她出去,我一個人像散了骨架,渾身軟綿綿的:「原來如此,若曦是這樣看我!可見眼睛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連心裡感受的也都有假!
吃了晚飯,依然悶悶不樂。什麼久別勝新婚現在對於我一點意義都沒有。我早早地睡去,若曦也把屁股對著我。我心裡感到悲涼:我們之間怎麼忽然就有了一道裂痕呢?而且是無法修補的。
這樣翻來覆去直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朦朧中,我聽到若曦在叫:「哪個把這些鬼東西放在家裡?哪一個!?」
我睜開惺忪的睡眼,就看見若曦瘋了似的撲進來,一把揪起我:「你起來,你把那些東西都扔了!」
我莫名其妙:「什麼東西,一大清早的發什麼神經?」
「我神經?我看是你神經吧,把那個死鬼的東西搬到家裡來,你有病啊!」若曦聲音大得嚇人,而且還顫抖著,像是剛才見到了可怕的東西。
我馬上明白過來,忙跳起來,也不穿衣服,直奔書房。果然那些日記散落一地。我心裡稍稍安穩一些,說:「那是吳一凡的日記,菲菲拿過來讓我看,讓我幫她出出主意,她該怎麼辦?」
「笑話!她怎麼辦要跟你商量什麼?你是我男人,又不是她男人!她拿這些東西都是借口,都是接近你的手段!」若曦一臉的嘲諷。
我聽了無法忍受,她怎麼去了一趟北京整個人的性情都發生了改變,她以前很可憐菲菲,很為她著想的,今天她的變化讓我感到了陌生:「你在胡說什麼,她是什麼人你不是很清楚嗎?她現在在低谷,她需要人來幫助、安慰她!」
「那我呢?我就不要了嗎!」若曦跳將起來,直逼向我。
我一時不知說些什麼才好,我覺得不管怎樣努力的說明,若曦都像個沒有理解能力的人一樣很茫然地看著深奧的文本。
「懶得跟你說!你真是不可理喻!」我終於有了很大的火氣,昨夜沒有睡好,大清早的就是這樣無謂的爭吵。我想來心裡難受,拿起衣服就想出門去!
「站住!你又想起見她對吧,現在上班也太早了些吧!」若曦在背後怒喝著。
我轉過身去,望著她笑:「對,我就是去找她,馬上!」說著,我就要摔門出去。
忽然身後傳來劇烈的響聲,像是發地震一般,聲浪從下面傳了上來。接著,我就聽到「咚」的一聲響。
不好,那包裹!我一個機靈,趕緊跑向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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