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又跟孟姍姍聊了一會兒,也沒打算妨礙人家做生意,便戀戀不捨地離去。
走沒幾步,還回一下頭,越發覺得這小妮子是個精品,還不大就這麼漂亮,要是長成了,還不知到會美成什麼模樣,想必定是個禍國殃民的絕世美女。
有了這種想法,莫意閒心中的佔有慾也強了起來。心想:不如抓緊現在的機會,把孟姍姍給辦了,好教她今後都離不開自己。
這一來一去,他倒把何玉如的事兒給忘了,腦袋裡淨是事業與孟姍姍的影子,只想著等賀曉仙的資助金錢一到,自己的事業就能開始轉動了。到時候,告別了那個窩囊的自己,重獲新生,看誰還敢瞧不起他。
正往回走,因為之前被何玉婉淋了一身冷水,心裡有些怕,因而刻意繞道而走,誰想走進了髮廊一條街。
到這兒,不由想起秀筠髮廊裡那漂亮的老闆娘來。莫意閒一摸頭髮,是有點長了,確實好長時間未曾打理,便要去剪。
他還記得上回來理發的情形,那回是同趙鐵柱一塊去的。當時還說錯了話,惹得單秀筠不大高興,這回過去可得把嘴巴管住咯。
如此,便拎著菜,過了橫道,此處離秀筠髮廊也不過十幾米遠,不想從路旁的一個藥店出來一人,正跟莫意閒來個臉對臉,迎面走來。
但見那人黑黑矮矮,但身體卻很結實,一臉的愁容。他見到莫意閒後,臉色就更難看了,像是吃了蒼蠅似的。
莫意閒的表情亦有些僵硬,對方不是別人,正是他那便宜大哥趙鐵柱,自打上次跟江燕上床被他逮個正著,他倆這還是頭一回碰面。
不說話,這氣氛還真夠尷尬。莫意閒瞧了一眼藥店的牌子,沒話找話似的說道:「鐵柱哥你哪兒不舒服,要去要點裡買藥啊?」
趙鐵柱聞言一愣,笑容越發愁苦,但卻有些古怪,只道:「你誤會了,我這身體,壯得跟老虎一樣,哪兒會來買藥?你不說笑嘛。」說著話,還一拍自己的胸脯,深怕莫意閒不信似的。
莫意閒也不疑有它,只關切的問:「那……趙鐵柱是誰給買藥啊?」心裡自然想起江燕來。
他忘不了江燕給過自己的關心與好處,還有那具極品的**,永遠都在這小子心裡惦記著。
趙鐵柱擺擺手,大嗓門扯起來道:「嗨~~~兄弟你這是誤會了,我來藥鋪不是買藥,是來借錢的。」說這話時,手一順,把一紙盒子塞進了兜裡。
莫意閒看得真切,就見那紙盒子上寫著「印度歡樂門回春神片」。
只聽這藥名兒,便已猜到裡面是什麼貨色。莫意閒心裡忍不住暗笑,江燕嘗過自己那大j8之後,趙鐵柱那小孩子玩意兒自是滿足不了,會來這裡買壯陽藥,也是清理之中的。
只不過借錢一事,似也不像說話,因為趙鐵柱手裡還拿著一欠條兒呢。
他不禁沖趙鐵柱一笑,壓低了聲道:「……我說鐵柱哥啊……你是不是瞞著嫂子做啥壞事了?咋非得借錢擺平才成。」按理說這些話是不該問的,只不過由於莫意閒跟江燕有染,如今面對趙鐵柱,兩人間氣氛甚是微妙,因而有意岔開話題,特意不願往那方面想。
趙鐵柱卻不明白他意思似的,苦笑了兩下,說道:「我呀,雖然也喜歡偷偷野花,但最多不過身體上出軌;至於精神上,是從來不曾有過半分背叛你嫂子的……反倒是你嫂子她……」說到這兒便停住了話茬,瞅了莫意閒一眼,長歎一聲,才道:「哎……出趟遠門兒,回家忽然發現自己老婆成別人老婆了。你說,換成你心裡會痛快嗎?」
言下之意,是暗指江燕不僅**上出軌,情感上也出軌了。
莫意閒知道趙鐵柱這是指桑罵槐,畢竟引江燕情感出軌的那人只能是自個兒。訕笑了兩下,忙轉移話題道:「這個……鐵柱哥你嘴尖忙些什麼呢?還干萬家活兒?」
趙鐵柱搖搖頭,說道:「也不能一直幹那行當呀,現在當包工頭了。」
當然,這件事其實並非像他說的這樣簡單。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不能在**上滿足自己妻子的男人,他的重心將會漸漸轉移,將會企圖轉用物質上的東西來滿足他的妻子,趙鐵柱也不例外。所以說,他渾渾噩噩的一直過到了三十歲,因為婚姻危機而發憤圖強,未必見得是件壞事。
莫意閒聞言不禁「咦」了一聲,因為在他印象當中,趙鐵柱是個比較懶散的人,還真沒想到他能攬下包工頭這樣忙碌的行當。
因而拱了拱手,恭喜道:「原來鐵柱哥當老闆了,佩服佩服。」
趙鐵柱有些得意,心念:『小樣,知道我的厲害了不?你就只能在床上威風,事業上就是條蟲!』
心裡這麼想,嘴上卻謙虛的說道:「嗨~~~別挖苦我了,什麼吊老闆啊?只不過就是在采區公園那裡包了個砌排水溝的小工程,賺不了多少錢的。」
莫意閒點點頭,讚歎道:「可別這麼說,當初小弟頭一眼看到鐵柱哥,就知道你是個幹大事兒的人。就是你還沒告訴我呢,幹什麼要借錢?」
本來被捧了一把,趙鐵柱應該高興才是,豈想聽了後半句話,不住歎息連連,苦著臉說道:「我借這錢,不是為我自己,而是為別人。」
莫意閒知道他還沒把話說全,故也不去打斷,只洗耳恭聽下文。
趙鐵柱又是一聲長歎,說道:「哎……說來真鬱悶,猴子還記得不?」
莫意閒點了點頭,他當然記得這人,據江燕所說,借種的提議是他最先向趙鐵柱提出的,算起來,他應該還算是莫意閒的恩人呢。
趙鐵柱道:「就是猴子,他出事了。」
「他出事?」莫意閒奇道:「這小子向來精明,能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