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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9章 文 / 井中月

    除夕之夜在歡快祥和中渡過,兩家人就像一家一樣把飯菜湊到一起,然後大家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喝點釁,聊聊天發發牢騷什麼的,其實就算幸福了,就是這樣,很平淡,但幸福。

    其實張元很是感慨,這是他來到這個身體以後過的第一個年,在這半年間,有得有失,有歡笑有淚水,雖然還有很多難題不知如何解決,還有很多破碎的片段難以記起。

    不過張元已經確認,他已經融入了現在這個角色,不管以前的記憶是否可以想起,張元的身份,張元的親友,張元的愛恨,這些他都繼承了,也應當擔起這個責任。

    「哦,瑤瑤,那個凌烽你知道不?」張元又突然想起一個事。

    「那是個壞傢伙,就知道欺負人,還冒充好人。」路瑤不屑的一皺瑤鼻。

    「哦?怎麼回事,我對以前的事還真記不清了,前段時間在新天地碰到他和另一個男生……」

    「別理他們,都是混蛋。」

    路瑤接著把張元初中時的故事,原來這兩人初中時就是學校裡的霸王角色,這凌烽身材高大,和他一起的叫龐光,是個跆拳道愛好者,從幼兒園就開始練習,所以兩人都是武力值挺高,專門在學校裡欺負弱小。

    而張元這樣又生自然是他們欺負的主要對象,經常敲詐點小錢什麼的,不過張元家也窮,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他可以幫這些壞小子寫作業。

    所以凌烽就找上了張元,說以後就讓我保護你,以後在學校就沒人欺負你了,不過我和龐光的作業以後就都靠你了。

    其實欺負張元的主要就是這兩壞小子,張元也不想欺負別人,這個所謂的保護基本就沒什麼用,可張元也不敢不要呀,只好幫這兩小子整整寫了三年作業。

    不但如此,他們闖禍了,往往張元什麼都不知道呢,黑鍋就背上了,老師後來也經常找張元談話,總以為張元真是背後出壞主意。

    張元也不敢否認,又不善言辭,只好把一個個黑鍋頂著,最後弄得壞學生欺負他,好學生厭惡他,老師也不喜歡他,成了不受任何人歡迎的傢伙,可以說張元被這兩小子給害苦了,倆壞小子還整天以張元的保護者自稱,總是說如何如何照顧他。

    後來初中畢業,張元總算離開了兩小子,熬出了頭,而那倆小子因為體能什麼的都不錯被體校吸收了,張元的利用價值也沒有了,所以他們再也沒來找過張元。

    「原來是這樣,我說他口口聲聲照顧我,虧我還給了他們整理幾百塊,當時我就想,我怎麼會和這些人在一起玩呢。」張元點頭說道。

    「以後別理他們,不會有什麼好事的。」路瑤叮囑。

    張元笑道:「他們還約我初三一起去玩呢,老同學聚會。」

    「別去!」路瑤趕緊說道:「他們一定又在打壞主意,再說就真老同學也沒意思,你們班男生女生也沒人喜歡你,去了也是被大家捉弄當猴耍。」

    「哦?那我更得去了。」張元笑著端起酒杯,看著路瑤不高興撅起了嘴,又笑道:「你忘了,我現在可厲害了哦。」

    「吱」一聲,一口酒下肚,燒得胃裡熱滾滾的,張元冷笑道:「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大年初早,拜年的工作就開始了,張元的父母老家都在江北的農村,所以也不需要去親戚朋友家拜年,唯一要拜年的也就是范家。

    來到松竹苑,范達生已經早早起來了,今天他沒有去慢跑,因為今天上門的親屬手下很多,所以他也是衣冠整齊坐在樓下客廳,茶几上放滿了各種花裡胡稍的糖果。

    范達生剝了一顆造型像一瓣桔子的水晶樣的軟糖,端詳著糖紙,歎道:「呀,國內糖難道不能吃,非得從法國進口?」

    「你就別吃,跟那些官員比,你這算什麼呀,你下邊的那些個局長,平時喝的水都是純進口的依雲,否則不喝,真是。」這些糖果都是市長夫人準備的,所以她很不高興的嘲諷著。

    范達生扔下糖紙搖搖頭,道:「他們這是犯罪!遲早要請他們挪個地方。」

    「逃掉的貪官還少?我看你們市政府全部得抓起來,一個個人五人六的,有好人沒有?沒有!」

    范達生一板臉,「影響,說話注意影響!」

    市長夫人一抬頭,看見張元走了進來,趕忙微笑著迎上去,「小張今天來得可真早。」

    「哎,伯父伯母,恭喜你們身體降工作順利啊。」張元趕緊微笑著送上新年賀詞。

    「呵呵,也恭喜你跟我們家嬌嬌和和美美,學業事業倆得意。」市長夫人說完,又道:「嬌嬌在屋裡呢,這死丫頭到現在都不起床。」

    元剛想往樓上走,卻被范達生叫住了,於是他便走到范達生身邊坐下道:「范叔有事?」

    達生往張元身邊挪了挪,壓低聲音道:「過了年,二號首長會來中海視察慰問。」

    二號首長是一位口碑不錯的國家領導,以務實親民著稱,災難發生,第一時間趕往指揮救援,數次落淚,獲得國內民眾的一致稱讚,最近又在世界各地來回奔走,以其博學鎮定在世界各國都得到了尊敬,張元還是挺尊敬這樣的長者,更重要的是,二號首長還是范達生的大後台。

    其實范達生和二號首長並沒有沾親帶故,不過在其擔任中海一把手的時候就非常器重范達生,器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他不要你錢不要你好處,就是覺得你行,能幹事,他就支持你,范達生能做到這個高位,可以說和二號首長有很大關係。

    元點頭沒有多問,他知道范達生願意告訴他的會主動說,不願意說的,你問,他不回答,反難堪。

    「到時候我要帶你去。」范達生又道。

    張元笑笑,「范叔,是不是太急了,我剛上高三呢,一個高中生而已,再說我對官場那套不熟。」

    范達生看來早有打算,拍拍張元的肩,道:「怕什麼?帶你去見個面,你少說話就行了。」

    「那好吧。」既然范達生都已經有打算了,張元也沒有再推辭的必要,事實上他上一世,大官也見得不少,所以根本不會有什麼緊張和敬畏,不過雖然如此,他並沒有和這些人有過深入交往,對於言語方面的周旋還是不太懂得,所以他還是決定到時候不多嘴,讓范達生說好了。

    接著范達生又詢問了拆遷的事情,張元大概說了一下,因為那邊工作也是剛開始,所以並沒有出現太多矛盾,雖然他們都清楚這個錢不是那麼好拿,對手肯定會搞點事,可還是都認為對方不會在節骨眼搞事。

    和范達生聊了會,那些局長呀區長什麼的就都來了,張元和他們招呼了一下就上樓了,張元覺得自己不太擅長和女人打交道,可是如果和這些官員相比,他寧可去和女人打交道。

    來到三樓,一扭門鎖,居然從裡邊鎖著,張元有些奇怪,平時范嬌嬌很少鎖門,難道大年初一早上她就去研究那奇陣了?

    正想敲門,突然聽見裡邊有一聲很微弱的呻吟傳來,好像是那種事的聲音,不過聲音不像范嬌嬌,她是喜歡用嗓子出聲,而這個聲音卻是象小貓叫喚一樣。

    張元站在門口沒動,放出探測能,他現在的探測深度已經接近6米方圓,所以可以清楚的探到范嬌嬌的床。

    床上一條粉紅小豬的被子高高撐起,被浪正在翻動,不過幅度不是太大,動作主要集中在腰以下,再把探測波透進被子,首先看見的是四條腿交疊,每條腿都穿著一樣的睡褲,上下兩人的睡褲都被拉到了膝蓋處,兩人的腿都是那麼雪白粉嫩……

    看她們的睡褲,張元就知道是范嬌嬌和柳靜,這兩人前幾天逛街時買的一式兩套,當時張元還笑她們是雙胞胎呢。

    「有意思。」張元頓覺趣味大增,沒想到范嬌嬌居然趁自己不在和柳靜玩磨鏡,他還真的沒看過這個事,當下又慢慢把探測波往上挪。

    很明顯,范嬌嬌是處於上部,主動,她緊緊的壓著柳靜,像張元對她那樣,吻,吸,舔,咬,男人的那一套,她倒學了個七七八八。

    而柳靜在下邊則是如同其他的初妹一般,滿臉漲紅,欲拒還迎,迎又不敢,只有任上邊一人玩和弄,她只能強自忍著不讓鼻子裡發出羞人的聲音。

    柳靜想忍,范嬌嬌就不讓她忍,又是好一番動作,柳靜忍不住了,終於又一次象貓咪一樣哼哼了一聲,不過范嬌嬌可不是男人,柳靜哼了一聲又忍住了。

    范嬌嬌有點累了,心想看來男人也挺辛苦,這事還真累人,休息了幾秒鐘又一番進攻,柳靜咬緊嘴唇,愣是不出聲,范嬌嬌沒勁了,一洩氣,怒道:「張元這個窮小子還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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