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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吾欲沖天 第十六章 隔世烏江 文 / 怪災

    盧可申科一邊吃著老底兒,一邊眼紅地看著原本屬於他的奶酪被卓君元大塊肉剁。

    小說閱《》

    閱《》已經有幾個鑽井開始出油了,沒了後顧之憂,盧可申科覺著不能讓卓君元舒舒服服的賣花賣草,就算整不死他,噁心他一下也算不錯。

    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這句話對誰都管用,卓君元也沒有逃過被曝光的杯具。盧可申科費了那麼大的勁兒才奪去了本屆政府的控制權,當然不會放在那裡擺排場,雪域信任首相在出席一次名為「全球反毒品」的領導人峰會上公開了一份雪域情報部門獲取的照片資料,指出克什米爾地區並沒有停止暗中交易,而且他還羅列了很多數據,證明世界上大部分的白粉和**依舊出自這個地區。

    就算歐美那幫利慾熏心的傢伙不地道,但盧可申科不能一下子把所有的大家族都得罪,所以雪域首相只是隱隱指出幕後黑手就是自然天羽集團的董事長卓君元,雙方隨即爆發了大規模的口水戰。

    卓君元控制的時代週刊正版都是克什米爾地區的歷史遺留問題,直言過去伊萬石油集團就是那些部落的毒品代理商,強調克什米爾地區還未恢復穩定,個別走私現象不可能馬上杜絕,並指出雪域首相受到了某些人的挑唆,惡意陷害自然天羽集團,還和前一階段雪域對自然天羽集團的誣陷掛上了勾,一篇評論員的文章說到:這是對自然天羽打擊力度的延續,是地方保護主義的典型例子。

    克什米爾的硝煙還未散去,看不見血腥的戰爭再次悄悄燃起……

    不管時代週刊怎麼說,可沒有具體證據,可信度並不高,所以卓君元馬上讓金氏兄弟進行反擊,搜集盧可申科以前和部落聯盟的交易信息,可事情並不像卓君元想像的那麼簡單,部落酋長們很少用電腦,他們也沒有記賬的習慣,這個開始讓卓君元很滿意的現象,現在恰恰是他最苦惱的。

    金氏兄弟對伊萬家族網絡系統的入侵遭到了頑強的抵抗,這時候卓君元才想起來,伊萬家族還有個金家的死敵科托維奇呢,他可是和金氏兄弟的父親金睿淵同一時代的計算機高手。但金氏兄弟得出的結論卻更加糟糕,那個防禦陣地的幕後高手很特別,好像做遊戲一樣,手段古怪刁鑽,而且學習能力非常強,一種入侵方式用第二次都不好使,這並不是科托維奇的風格,難道伊萬家族還有另一名黑客高手?

    此時正在雪域伊萬家族莊園內喝著咖啡的科托維奇正不屑地看著屏幕上瀑布般落下的數據流:「哼,可笑,這些傢伙竟然試圖衝破我那可愛的女兒布下的防線,真是不自量力。」

    卓君元讓金氏兄弟繼續想辦法,他必須籌備另一件大事了,人生有兩件大事,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金榜對卓君元來說完全是一張廢紙,洞房花燭夜雖然早就過了,可卓君元還欠著女人們一次婚禮。

    烏江北岸,一個新修建的渡口被戒嚴了,方圓十里之內被軍隊團團圍住,連上下游的渡船都暫停了運營。江上的薄霧讓月色朦朧起來,渡口上的小亭彷彿置身於仙氣飄渺的幻境之中,亭子裡有一對穿著怪異服飾的男女,如果被現代的歷史學家看到,肯定會以為出現了錯覺,那服飾很像兩千兩百年前楚國的大婚禮袍。

    卓君元坐在亭內的大床上,挽起了美人身後及腰的長髮,把一塊晶瑩剔透的玉墜兒掛在了虞黛雯修長的脖子上:「虞姬,上一世我欠你一個婚禮,讓你跟著我征戰沙場,奔波勞頓,最終客死他鄉。我這輩子降生之時就曾發誓,不管如何,都要與你結髮終老,能有你追隨,是誰也割不斷的姻緣,這塊玉是師傅送我的,我一直把它當成寶貝,你是我的寶貝,所以它以後只屬於你,你以後只屬於我。」

    卓君元一揮手,掌風呼嘯,兩隻紅燭頓時熄滅,亭子四周的垂簾齊齊落下,把小亭遮了個嚴實。「霸王~」虞黛雯抽泣著輕呼了一聲,緊緊的環住了卓君元的脖子,鳳目緊閉,臻首高抬,一點朱唇任君嘗,眼角流下了兩行幸福的眼淚。

    **過後,兩人換上常服,虞黛雯從鏡子裡看著身後給她梳頭的卓君元,摸著小腹輕聲問道:「君元,你……你今天怎麼。」

    卓君元放下梳子,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傑作,把虞黛雯拉起來,眼中的柔情差點將幸福的女人融化:「我們應該有個孩子了。」

    遠處的虞格安放下望遠鏡,亭子被擋住了,裡面的節目少兒不宜,做為女兒的父母當然也不宜,他皺著眉頭看了看身邊一臉欣慰的妻子,低聲問道:「你說咱囡囡和卓君元演的是哪一出?想嘮點悄悄話也就罷了,還非跑到這個破地方來修個什麼渡口涼亭,難道是新時尚?卓君元整天都琢磨什麼呢?」

    他當然不知道霸王別姬那一段驚天地泣鬼神的傳奇故事,從早上一直墨跡到現在。

    「就算不是時尚,以後也得變成時尚了,我覺著啊,咱這一對孩子在創造傳奇。」妻子的話含義太深,虞格安晃了晃腦袋,也懶得琢磨什麼了。賓客不少,李星巖和善芳負責張羅,大一票元帥將軍就在渡口三里之外的地方擺開了宴席。大傢伙都吃的差不多了,榮光煥發的卓君元才虞黛雯姍姍來遲。

    虞黛雯的奼女神功早已大成,如今功參化境,雖然離那金丹大道還遙遙無期,但放眼宇內,能和她比肩的女子絕對找不出第二個來了。就算她剛剛被卓君元折騰了夠嗆,此刻眸含秋水,腮若桃紅,可給人的感覺卻只是很親切罷了,就像鄰家小妹一樣,讓人很難興起一絲歧念。

    分別給對方的長輩敬了茶,喊了父親母親,卓君元解放了李星巖和善芳,帶著虞黛雯開始親自招待客人。

    虞家的關係幾乎都在軍方,在這個宴席上隨便扔個磚頭都能砸到個把司令軍長的,當卓君元路過一個酒桌時,那桌上立刻站起來一名中將,他舉起滿滿一碗白酒,高聲道:「來,卓先生,您在西北的戰績有目共睹,為我大秦開疆擴土功不可沒,咱代表嶺南軍區的爺們敬你一杯。」

    遠處的鐵木托和李星巖對視一眼,同時用幸災樂禍的眼神看向了那名中將,嶺南軍區一直是老祖家的地盤,現在軍區司令是祖一軒,誰都知道卓君元的接下來要娶的老婆就是從他們司令大人手中搶去的,這幫兵痞不能拿卓君元怎麼樣,就想在酒桌上找回場子。

    卓君元微微一笑,從地上拎起一個罈子,拍開封口,往那中將面前一遞:「戰場屬於男人,酒場也同樣屬於男人,是男人就該大壇大壇喝酒,大口大口吃肉,你這個碗小了點,沒關係,酒量不是誰都有的,我習慣用這個,你隨意。」

    卓君元都這麼說了,要是不用罈子豈不是當不成男人了?軍人在酒桌上可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也不屑於佔什麼口頭便宜,那中將把碗一扔,同樣拍開一罈子酒:「卓先生夠爽快,咱陪你。」說罷舉頭牛飲起來。

    「光當」中將把酒罈子往桌子上一按,那動靜一聽,酒罈子裡肯定空了。他一邊不停的打著飽嗝,一邊晃晃蕩蕩的不讓自己倒下,指了指卓君元手中的罈子:「該……嗝……該你了。」

    卓君元把酒罈子往天上一扔,脖子一仰,待那酒罈子落到他頭頂的時候,卓君元猛伸直胳膊,一手抓住了壇口,讓那酒罈遠離他的腦袋,涓涓細流劃出一道晶瑩的酒線直入卓君元口中,「咕咚咕咚」直到最後一滴酒倒進了肚裡,卓君元才輕輕的放下了罈子,朗聲道:「今天高興,還有哪個兄弟想把我撂倒,儘管放馬過來。」

    全場鴉雀無聲,瀟灑的姿勢,囂張的言語,馬上激起了軍人們的血性。

    「我來。」

    「我先來,你等等。」

    卓君元一擺手:「別急,我今兒個哪兒都不去,就是要把大家陪高興了。」他又拎起一個罈子:「來,這位兄弟,我先乾為敬。」第二罈酒下肚,卓君元臉不變色心不跳,依舊輕輕的把罈子放在了桌上,姿勢瀟灑依舊,嘴角滴酒不漏。

    敵人很好很強大,我方必須很黃很暴力才行,車輪戰也是戰術的一種,將軍們幾個眼神就明白了戰友的意思,也不著急了,一個一個的敬起酒來。

    酒是糧**,卓君元雄厚的內力把酒液帶來的能量消耗乾淨,接連放翻了五個人之後,他終於忍不住要去廁所了,就算消耗了能量,他也消耗不了水呀。有兩個少將趕緊站了起來,異口同聲地說道:「我倆也去,一起。」

    等他們三個回來了,那兩個少將的臉色就不太好看了,其中一人用口語悄悄對同僚們說道:「沒吐。」

    沒吐,沒吐,還是沒吐。

    卓君元被人陪著上了好幾次廁所,還是邁著像尺子量過一樣的穩健步伐繼續回來喝。

    「卓……卓先生好酒量,我……我佩服。」

    「撲通」桌子底下又多了一個打呼嚕的。這次婚宴打響了卓君元酒神的名頭,以後軍中再有拼酒的場面,經常會出現類似這樣的話。「你牛逼,你牛逼找卓神仙拼去,欺負我算什麼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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