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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吾欲沖天 第五章 警官之死 文 / 怪災

    卓君元的報復如簡約預料中的那樣來了,又出乎他意料中的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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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什麼?」天南郡博仁堂連鎖藥店的老闆阮雷眉頭一挑,看了看自然天羽公司天南分部營銷經理柯蘭放在桌子上的文件。

    「你很清楚。」柯蘭伸出如玉般的手指按在那份文件上,朝桌子對面推了推:「這份合同上寫的明明白白,我們集團的專櫃到明年四月份才到期,可我發現集團在你們下屬藥店的專櫃已經撤了。」

    「有這事?」阮雷盯著柯蘭白色的短裙下那對光潔的大腿舔了舔嘴唇:「不如我們晚上去巴比倫開個房間好好談一談,也許這點誤會就可以澄清了。」

    柯蘭冷冷笑道:「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明天你要改變主意的話,可以直接打電話給我。」

    阮雷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兩指捏起桌子上的名片,放在鼻子上聞了聞,然後移到到一邊,輕輕的鬆開了手指,那名片打了個旋,落在了他身邊的紙簍裡。

    「希望你們這裡的清潔工人不要太勤快。」柯蘭扔下一句耐人尋味的話,就帶著一股香風飄然離去了。

    阮雷拿起電話,雙腿架在了桌子上,懶洋洋地說道:「保安部嗎?我懷疑剛才從我辦公室出去的那名女士偷了東西,你們在門口搜一搜。」

    一樓保安室裡,放下了電話的保安科長怪笑兩聲,朝正在打牌的兩名保安招了招手:「有活了,出去看看。」

    柯蘭剛出電梯就被三名保安攔住了。

    「小姐,我懷疑你偷竊了公司的重要文件,請跟我去保安室走一趟。」保安科長的心跳有點快,他從這位穿著職業裝的美女一進來的時候就想了些什麼,只是沒想到機會來的這麼突然罷了。

    柯蘭兩手一攤:「你看我想是偷了東西的樣子嗎?」她手中只有一個巴掌大小的袖珍皮包。

    「那可不一定。」保安科長在的眼睛在柯蘭身下掃了掃,似乎能透過短裙,看到迷人的****,他這時眼裡只有美女,完全忽略了美女身後的保鏢。

    科長緩緩向柯蘭靠近:「誰知道你藏在什麼不能見人的地方了?」

    保安科長腦子裡的迷人的影像還沒有完全清晰,就聽見「卡嚓」一聲驚雷在耳邊響起,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另外兩名保安目瞪口呆的看著還停留在半空的大腳,又看了看倒在地上滿臉是血的科長,才突然回過神來,對著面前的幾名黑衣漢子喊道:「你們幹什麼?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金順面無表情的收回腳,冷聲道:「退後,否則後果自負。」

    警察來的很快,因為博仁堂總部的對面就是一家小型的警察分署。十幾名警察在門口堵住了正要離開的柯蘭一行人。

    「原地不要動,雙手抱在腦後。」警署的署長拿槍指著柯蘭身後的幾名保鏢。

    柯蘭走到最前面,微微一笑:「這位警官,剛才裡面的保安試圖非禮我,所以我的保鏢才會上去阻止,所以這只是一場誤會。」

    那署長沒有放下槍,槍口朝一邊撇了撇:「讓開,你說是誤會就是誤會,那還要法官幹什麼?」

    圍觀的人很多,吵雜的聲音讓金順不得不歪了歪腦袋才聽清了微型耳機裡傳來了什麼命令,他低聲回了句「明白」便大步走到柯蘭面前,對那名署長說道:「要進去吧?」他看了看對面的警署,朝身後一招手:「我們自己走。」

    幾個保鏢在十幾個警察的監視下進了警局,跟著進去的還有博仁堂的那兩個保安。

    一名女警在更衣室裡給柯蘭搜了身,當然不會發現任何可疑物品。出了更衣室,柯蘭看了看被上了手銬的保鏢,從手包裡拿出幾張票子,偷偷向署長塞去:「真的是一場誤會,我們可以走了吧?」

    就在那署長想伸手接錢的時候,柯蘭的胳膊突然被金順給拉了回來。

    「柯小姐,您沒必要這樣。」

    署長滿臉通紅:「好哇,你還想賄賂我?」他氣急敗壞地指著金順:「還有你,竟然惡意傷人,我現在懷疑你非法持有管制武器,意圖製造恐怖襲擊。」

    署長向旁邊遞了個眼色,立刻有十幾個警察圍了上來。他心裡有了點底,其實他十分清楚,這些保鏢身上都會有武器,看那鼓鼓囊囊的腰部就清楚了。

    「給我搜。」

    保鏢們沒有反抗,搜查的結果讓警察們倒吸了一口涼氣,柯蘭當然不明白軍用特種槍械和普通槍械的區別,只是以為這些警察驚訝於她的保鏢身上有槍而已。

    結合保鏢們平靜的神態、冷靜的表現,那署長終於開始心中打鼓了,他看了看周圍那些眼神躲閃的部下,咬了咬牙狠聲道:「都給我關起來,馬上報告上級,我們這裡發現了恐怖分子。」

    回到了辦公室,署長趕緊掏出手機撥通了天南警察總署署長的電話。

    「什麼?特種軍械?你怎麼會抓到這樣一批人的?」

    滿頭大汗的小官趕緊答道:「博仁堂的老闆說有人在他們那裡鬧事,我過去抓了幾個人,沒想到這個人都帶著那種槍。」

    總署長這邊還沒等說話,他桌子上的專線電話就響了。

    「我是陸宣,聽說你剛剛立了大功了?」

    電話裡傳出聲音讓總署長的身子都矮了半截,官大一級壓死人。

    掛了這邊的電話,他馬上朝那邊的電話喊道:「趕緊給我放人,然後自己摘了警銜,到我這裡來報道。」

    這位署長已經有了一些預感,他可能永遠等不來部下的報道了。

    柯蘭和保鏢們被關在了一間臨時牢房裡,保鏢們很安靜,只有柯蘭焦急地來回走動。沒過多大一會,柯蘭就看到那警官帶著一名身高兩米開外的高大漢子走了進來。那漢子朝牢房裡看了看,給保鏢們使了一個隱晦的眼色。

    「開門。」

    在牢房外面迎接的看守愣了愣,輕聲道:「署長,他們剛進去。」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把那個看守打了個趔斜,已經自己摘下了警銜的署長大聲的吼道:「我他媽讓你開門就開門,墨跡個毛。」

    門開了,剛想往外走的柯蘭被金順拉住了。

    金順一動沒動:「你讓我們進來就進來,讓我們走就走,要法官幹什麼?」

    那署長訕笑兩聲:「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各位貴人,都是誤會,誤會啊。」

    金順往自己的鞋子上吐了口痰,冷冷道:「舔乾淨,我們就走。」

    那署長慢慢的直起了身子,兩眼通紅的盯著金順道:「我***大不了脫了這身皮,讓我給你舔鞋?你他媽愛走不走。」

    金順從兜裡掏出幾張紙,在鞋上擦了擦,帶著保鏢們朝門外走去,路過那署長的時候,金順停下腳步,微微笑道:「你很有種。」

    人都走光了,署長兩腿一軟,癱倒在地上,他突然很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這麼衝動,衝動是魔鬼,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賣。

    第二天一早,當阮雷打開車庫的時候,首先映入他眼簾的不是那輛銀白色的敞篷跑車,而是一個掛在棚上的屍體,那人他認識,而且跟他的關係還不錯,正是那名警察分署的署長,一根拇指粗的鐵鉤從署長的下巴上穿了進去,從他的嘴裡穿了出來,鐵鉤上面是條鐵鏈,鐵鏈穿過車庫棚頂的一根欄杆拴在了他那輛愛車的方向盤上。

    出了這麼大的事,阮雷以為至少得有十幾個警察過來,要是來幾個知名媒體的記者他都不會感到奇怪,可是來處理這件案子的只有兩名警察,而這兩名警察更像是來搬屍體的。

    直到那屍體快被搬到警車上了,阮雷才回過神來,他趕緊跑過去拽住一名警察,大聲問道:「你們拍照了嗎?查驗現場了嗎?就這麼……這麼……」他這麼了半天也沒道出個所以然來。

    「他可是一名警察署長。」阮雷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吼到。

    屍體還是被裝上了車,一名警察回頭看了阮雷一眼,緩緩道:「他是自殺的,查驗什麼現場?再說他昨天晚上就被辭退了,和警察系統沒有任何關係。」

    看著遠去的警車,阮雷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他想到了那張名片。

    「垃圾呢?這裡面的垃圾哪兒去了?」阮雷指著乾乾淨淨的紙簍對一大群清潔工吼到。

    還真被柯蘭言中了,這裡的清潔工的確很勤快,昨晚就把所有辦公室裡的垃圾清理出去了。

    阮雷發了一通火,也沒讓清潔工們明白隔夜的垃圾有什麼好處,只是讓他們領會到一件事,扔垃圾的時候最好問一問垃圾桶裡有沒有重要的東西,因為那東西可能比放在辦公桌上的還重要。

    阮雷的動作還算快,他趕緊跑到自然天羽集團天南辦事處,卻沒有找到柯蘭,據說柯經理已經乘凌晨的飛機趕往海京開會去了。阮雷東跑西顛的忙活了一整天,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黃昏時分聯繫到了剛洗完澡的柯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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