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帥飛心中有些高興,沒想到事情的進展竟然是如此的順利,相信在見到左天冷之後,只要自己小心行事,那麼,想要取得萬年冰魄,想必也不是什麼難事。)
不過當他看到四周牢籠裡關押的「fei羊」的時候,心裡有些顫抖了,雖說自己此次是為了救人,可是,難道就因為要救一個人的性命,就置這些人的生死於不顧了嗎?
任帥飛畢竟年輕氣盛,忍不住向胡種地問道:「胡兄,你們這裡關押了這麼多的人,到底是要把他們帶到哪裡,做些什麼事啊?是做苦工嗎?」
胡種地拍著任帥飛的肩膀,笑道:「呵呵,任兄弟,這些fei羊馬上就要送到太陽國做苦工了,來,咱們不要管他們,讓哥們陪你好好喝點兒。」
任帥飛猶豫了一下,心中暗忖,如果自己動作快點,相信在取得萬年冰魄之後,也還是可以救他們的,於是並沒有拒絕,隨著胡種地向裡間走去。
走了幾分鐘,在胡種地的帶領下,任帥飛走進了一間佈置極為怪異的房間。怪異之處就是整個房間竟然簡陋的只有兩張座椅,像是桌子、櫃子、電視這些東西根本就沒有,不過任帥飛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因為,面對凡人自己還要畏懼的話,那麼又怎麼去應對更強的敵人?
胡種地一臉的笑意,衝著其中一張椅子伸手指著,「任兄弟,快,請上座。」
任帥飛笑了笑,也不猶豫,幾步走了過去座了下來。可是剛一座下,就感覺到一股危險,任帥飛苦笑一聲,心說自己什麼時候膽子變得這麼小了,竟然連個小小的黑幫都會害怕,可是突然間,也不知道那個胡種地觸動了什麼機關,頓時,在自己的胸口處突然多出了兩道鐵箍,將自己牢牢的鎖定在了椅子上。
任帥飛半點也沒有驚訝的樣子,只是覺得有些可笑,他不明白,到底問題出現在哪裡,為什麼這個胡種地想要對付自己。
胡種地一掃之前獻媚的嘴臉,取而代之的是陰險的鬼笑,「哈哈,任帥飛,想不到吧,像你這樣的修真者,也會落入我的手中。」
任帥飛愣了,按理說普通人是不可能看出自己的不同,難道說眼前這個男子也是修煉中人?可是為什麼在他的體內感應不到一絲的靈氣,或者是真氣。不過他既然知道自己是修真者的身份,那麼,也就是說,他的機關真的就有可能關住自己。當下,任帥飛催動體內真氣,想要將鐵箍掙開,可是事情真的就像自己所想的那樣,真的無法掙開。任帥飛心下大驚,雖然自己的功力還不夠深厚,可是怎麼說也達到一流高手的地步了,沒想到竟然被這麼兩道小小的鐵箍壓的脫不了身。
胡種地絲毫不在意任帥飛的舉動,說道:「哼哼,任帥飛,沒想到你還是法體雙修,不過我告訴你,就憑你小小築基期的修為也想掙脫我的鐵鎖?不怕實話告訴你,就算是金丹期的修真者也未必能夠掙開,所以,我現在勸你,乖乖的等死吧,哈哈哈哈。」
任帥飛聽他這麼一說,反倒放下心來,原來他並沒有看出自己的真實修為,要知道,現在的自己可是金丹後期了,想必只要祭出仙霞劍,相信就可以將鐵箍斬斷。
但是任帥飛並沒有急於這樣去做,而是笑道:「呵呵,既然胡兄的機關這麼的厲害,那麼我想胡兄也不介意我這個將死之人,問上幾個問題吧?」
胡種地沉吟一下,說道:「任帥飛,你小子別想玩什麼花樣,告訴你,就算你拖時間也是沒有用的。」
任帥飛依然笑道:「呵呵,這個我知道了,胡兄,不過我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麼你要如此對付我呢?難道你是想把我當成fei羊賣到太陽國嗎?我想你應該沒有必要冒著得罪一個修真者的危險去做這種事吧?」
胡種地冷冷道:「哼,量你小子也玩不出什麼花樣,好吧,我就叫你做個明白鬼。」
任帥飛饒有韻味的看著胡種地,點點頭,「嗯,請講。」
胡種地聞言說道:「好吧,你給我聽著,要怪就怪你拿著鬼天教的令牌。」
「哦?」任帥飛面露疑惑的表情,不明白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只是仔細的聽下去。
胡種地接著說道:「哼,該死鬼天教,竟然想搶我們地域men的地盤,你知道嗎?我們的兄弟已經死在他們手上上百人了,這次沒想到意外的抓到了你,哈哈哈哈,看你小子的樣子八成是鬼天教的高層了,說不定還能用你來威脅威脅他們。」
任帥飛暗自苦笑,心說自己哪裡什麼鬼天教的高層,不過有句話說的不錯,一個最熟悉自己的人並不是自己的親人、朋友、愛人,而是自己的敵人,也就是說,很大程度上來說,自己可以從胡種地的口中,找出鬼天教的地點。
任帥飛露出詭異的笑容,緩緩的催動靈力,準備祭出劍霞劍,可是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焦急的呼喊聲,令得任帥飛一時間停止了舉動,準備看一看再說。
隨著呼喊聲,房門被一個男子推開,正是之前拐帶自己來到這裡的小七,只見他一頭的冷汗,渾身發抖的說道:「地,地哥,他,他……們來……了。」
胡種地一臉的疑惑,問道:「小七,你在說什麼呢?什麼他們來了?」
小七顫抖的說道:「鬼……鬼天教的人……殺……殺進來……來了。」
「什麼?」胡種地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抓著小七的衣領,喝道:「你說什麼?鬼天教的人殺進來了?」
「是,是啊。」小七此時已經堆睢著身體,嚇得幾乎癱在地上,顫抖的說道:「地,地哥,我不想死,我好害怕啊!」
胡種地一把將小七推在地上,口中罵道:「沒用的廢物。」說著,整個人衝了出去,隨手鎖上了房門,聽著外面「卡嚓卡嚓」的聲音,應該是反鎖上了。
任帥飛笑著打量著小七,說道:「怎麼?你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誰,誰害怕了?」小七倔強的說道。
「呵呵,如果你要是害怕,那麼你就把我放了好了,這樣的話,一會兒本教的大隊人馬殺過來的時候,我可以給你邀上一功,怎麼樣?」任帥飛開始慫恿著他。
小七一臉的恐懼,緩緩站起身來,一點一點向門口挪去,原來,那裡竟然有個按紐,不過當他的手馬上就要觸碰到按紐的時候,停了下來,一下子癱在地,幾乎哭出聲來,「不行啊,不行啊,地哥會扒了我的皮的啊!」
任帥飛笑了,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很怕死,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怕死,其實以任帥飛的力量,就算無法掙脫鐵箍,只要祭出仙霞劍去按一下按紐也是可以輕鬆的解開桎梏的,不過任帥飛突然很想打擊眼前的這個人,他想要摧毀他的自信,摧毀的他的尊嚴,此時的任帥飛就彷彿是勾人走向地獄的魔鬼,扇動道:「是嗎?小七,如果你不放了我,那麼接下來等著你的肯定是死,不過,如果你肯放了我的話,那麼在我的保護之下,相信沒人可以傷得了你,就算你口中的所謂地哥也不能,你說,不是嗎?」
小七的額頭此時已然滲出了冷汗,吧唧,吧唧的滴在地上,那瘦弱的身體一點一點的站了起來,乾瘦的手掌緩緩的按向了按紐……
明霜,心情很好,也很luan,總之,很複雜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之前在飛機上的幾個小時,令她覺得很是開心,沒想到世界上竟然有人傻得,被自己打了幾個巴掌都不生氣的,雖然自己身邊有很多人奉承著自己,拍自己的馬屁,不過,這都是因為自己的地位,鬼天教四大護法之一的尊榮。可是她知道,那個人絕對不是怕自己,而且明霜也知道,那個人有著很高深的實力,也許,他是比自己還要強大的存在。
回到鬼天教分舵,明霜也不理會教眾的恭維,逕自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一頭紮在床上,想著飛機上的那個男人——任帥飛,你究竟有什麼特別?那樣平凡的臉,說出來的話臭臭的,一副討人厭的樣子,可是,為什麼我就是想和你多說說話呢?我真的好想再見見你啊!
一連兩天,分舵陳舵住都在請示著自己,什麼時候才去滅了地獄men在香港的勢力,畢竟香港是鬼天教的老巢,所以不可以容納其他勢力的存在,可是,明霜就是沒有這個心思,此時的她有些後悔了,為什麼自己不去要下他的電話號碼,茫茫人海,就算自己現在想要找他,又要上哪裡去尋覓其蹤呢?
一直到第三天,明霜接到了死亡左使的指令,要她務必在三天之內消滅地獄men在香港的勢力,明霜才不得已的召集了香港分舵的幫眾,準備向地獄men大舉進攻。
雖然分舵上下有著近千人,不過真正的高手並沒有幾個,也就是分舵主陳可漢算是個一流高手,其他的小弟,根本都是些不會武功普通人。不過,地獄men的分舵也好不到哪去,唯一棘手的就算是那個胡種地吧,哼,胡種地,我倒要會會你,看看你究竟有怎樣的本領,竟然能打得陳可漢狼狽逃竄。
召集了大概一百個教眾,在入夜凌晨12時的時候,明霜帶著他們浩浩湯湯的出發了,一路上倒也有幾個不開眼的巡警,不過當他們看到這個架勢的時候,明智的選擇了退避三舍。
這大概也是明霜的作風,如果此時整它幾輛大車,那麼很快就會抵達,不過那樣顯然不是明明霜的風格,然而,就算是這樣,在一個小時之後,他們抵達到了目的所在,在她們的眼前出現了一處大平房。
「明小姐,這裡就是地獄men的分舵了,上次就是在這裡,我們損失了兩百個兄弟。」說到這裡,陳可漢咬咬呀,露出了憎恨之情。
明霜冷冷道:「陳可漢,帶人衝進去,記住,不留一個活口。」
陳可漢恭聲道:「是,明小姐。」說著,大手一揮,帶著眾人向大平房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