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帥飛故意在乘警叫了自己好幾分鐘後,才裝作剛睡醒的樣子,伸了個懶腰,責備道:「吵什麼吵啊?打擾我的清夢。」
乘警禮貌的說道:「不好意思先生,剛剛這位小姐舉報說在你的身上藏有管制刀具,所以我們現在想請你配合一下,這是我的證件,請你過目。」
任帥飛突然發覺這個乘警還有幾分可愛,不錯,正常來說,執法的時候必須要出示證件,而且還要著裝執法,不然,就算是真正的警察,也無權執法。
任帥飛笑笑道:「哦,好吧,身為一個好市民,我會配合你們的行動的。」
高瘦乘警再次疑惑的看了看明小姐,雖然心中覺得眼前這個男子並不像什麼不法之徒,不過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先生,現在請把你左邊的衣兜敞開。」
任帥飛極為配合的敞開衣兜,只見那不過是白花花的襯布,根本就不會惹有任何的東西。
任帥飛一臉笑意的看向明小姐,然後轉過頭,看了看乘警,說道:「還需要我做什麼嗎?」
高瘦乘警一臉的尷尬,衝著明小姐怒道:「小姐,希望你以後在事情沒有查清楚的時候不要胡亂報案,你知道你這樣會給我們帶來什麼樣的的麻煩嗎?」
明小姐一臉不信的樣子,「不,不可能啊?我明明……」本來她想要說「我明明新親手放進去的,」不過,幸好及時住口,隨即,既是疑惑又是尷尬的看了看乘警,低下了頭了。
高瘦乘警冷哼一聲,然後衝著任帥飛說道:「對不起了先生,因為我們的失誤,而打擾了您的休息,還請你能夠原諒我們。」
任帥飛笑著擺了擺手,「沒事,沒事,這是我這個好市民應盡的義務,好了,睡醒一覺突然覺得好餓,乘務員,給我來份午餐。」
很快,之前的美麗空姐送上一分jirou飯,任帥飛一邊大口吃著,一邊偷眼看著獨自生著悶氣的明小姐,隨口道:「明小姐,怎麼?你不餓嗎?」
明小姐厭惡的瞪了任帥飛一眼,「吃你的吧,多管閒事,小心噎死你。」
「哦?是嗎?可是這飯還真香啊?誰不吃誰就是傻子,呵呵。」任帥飛一邊說著,一邊吃著,嘴裡還不時的吧唧著,一副吃得蠻香的樣子,倒也著實有幾分討厭。
明小姐斜眼瞪了任帥飛一眼,抬手又是一個巴掌甩了過去,狠狠的打在任帥飛的臉上。
任帥飛再次被打的茫然無措,根本就沒來得及防備,結果一口飯多半噴了出去,惹來一陣驚叫聲,然而,還有一小口飯哽在喉嚨中,那是無比的難受,頓時,不住的咳嗽起來。
「呵呵,」一旁的明小姐見任帥飛一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樣子,笑出了聲。
好容易止住了咳嗽,在空姐的幫助下,收拾了一番,任帥飛斜眼看了看明小姐,饒有韻味的神情,看得明小姐有些發毛。
「怎麼的?難道你想打還我是不是?有種你就打啊。」明小姐茫然無懼的說著。
任帥飛搖搖頭,也不說話,逕自看著前面,呆呆的坐著。而明小姐卻疑惑的問道:「你幹什麼?難道我打了你,你不生氣嗎?」
任帥飛淡淡笑道:「沒什麼的,真的,沒什麼的,我想我們之前可能有什麼誤會,如果你還生氣的話,那麼我向你道歉,對不起。」
「啊?」明小姐像看著個怪物似的看著任帥飛,好半晌,才說道:「你還真是大方啊,對不起,我收回我之前的話,你,並不是虛偽的人。」
任帥飛笑笑道:「呵呵,虛不虛偽又怎麼能憑這麼短的時間去確認清楚呢?對了,我叫任無心,很高興認識你。」
明小姐點點頭,「我叫明霜,也很高興認識你。」
任帥飛想想初見她的情景,問道:「對了,明小姐,之前在候機廳,你好像找我有什麼事吧?」
明霜淡淡道:「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我看你一個大男人在翻花繩,覺得無聊就過去看了看,結果,就被你給推倒了。」
任帥飛苦笑一聲,暗歎自己,沒想到煉製法寶卻被人當成孩童的遊戲。
二人有一句沒有一句的聊著,很快,便抵達了香港。
所謂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二人並未互留下聯繫方式,便分開了。
進入市區,任帥飛便被眼前忙碌的的人群震撼吧,不愧是亞洲四小龍,這裡的人們幾乎都是在忙碌著,彷彿工作就是一切,憑心想想,難道他們不累嗎?
不過,這些並不是主要的,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找到黑暗沼澤的所在,然而,這個地方就連於化骨也不知道。
任帥飛本來想的很好,隨便找個路人來問問,結果,還未等自己開口,對方就已然遠去了,難道?這就是……的社會?(本人不過問政治,安心的寫小說,哦耶。)
既然人們很是冷漠,任帥飛便放棄了找人問路的想法,隨便找了一家旅館,安頓下來,不過他並沒有閒著,而是仔細的想著,如果才能找到黑暗沼澤,想著想著,任帥飛便想到當初左天冷交給自己的一塊令牌,可是,單憑這麼一塊令牌,自己又如何去找尋他呢?
任帥飛仔細的端詳著領牌,發現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只不過在令牌的上面畫著一個鬼臉,仔細看來,倒也有幾分嚇人,還有,就是在令牌的上面寫著幾個字,死亡左使,看樣子應該就是他在鬼天教的身份了。
冥思苦想始終沒有辦法之下,任帥飛心說,不如自己舉著令牌在香港來回亂走,也許會碰到鬼天教的人,這也是說不定的,於是,想到就去做了。結果,一連兩天毫無結果,不過,就在第三天的時候,一個小樣貌猥瑣的年輕人衝著任帥飛使了個眼色,「喂,先生,你是不是找人啊?」
任帥飛心說這個人八成就是鬼天教的人了,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年輕人,只見他大概一米七的個子,身體卻很單薄,彷彿一陣風就能吹倒的樣子,不過卻顯得很有精神,當下應道:「不錯,我在找鬼天教的死亡左使。」
年輕人面露驚異之情,不過隨即就消逝了,就連任帥飛也沒有發覺他的異樣,只見他淡淡道:「呵呵,兄弟,跟我來吧。」
任帥飛不疑有他,便跟著這個年輕人走了,不過就這樣越走越遠,大概走了兩個小時後,任帥飛忍不住問道:「小兄弟,怎麼還沒到鬼天教總壇嗎?」0
年輕人機靈的說道:「呵呵,哥們兒,你也太心急了吧,要知道,鬼天教是何等存在啊,哪裡會那麼容易就到?你就放心吧,再過一會兒就到了。」
任帥飛心說也是,畢竟像鬼天教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是普通人隨便踏足之地,於是,繼續嗖著年輕人向前走著,就這樣,一直走了大半天,直到天黑才算是到了地方。
那是一處滿是塵土的黃土地,風兒一吹,便會激起滿天塵土,放眼望去,除了一棟老樓以外,還有著一個大平房,打眼望去,怎麼的也能裝個千八百人吧。
任帥飛問道:「小兄弟,這裡就是鬼天教的總壇嗎?」
年輕人一副不耐煩的說道:「是是是,跟我來吧。」
任帥飛也懶得理會他的嘴臉,哪著,向大平房走去。
輔一進入大平房,任帥飛便被眼前的情景震驚了,只見這個超大的房間四周,並不是什麼起居屋室,而是一個個由鐵柵欄隔離的牢房,不錯,那情形就如電視上所見的牢房一樣。
不過,還未等任帥飛發問,在大大房間裡面走出四五個壯漢,其中一個特別高大的長mao漢子衝著帶著任帥飛前來的年輕人說道:「哈哈,小七,又有fei羊來了。」
小七呵呵一笑,「呵呵,地哥,這種小事算得了什麼?如果沒有你,就算我拐來這些fei羊,不是一樣沒有辦法制服他們?」
地哥哈哈狂笑起來,「哈哈,小七子,你這嘴還真是甜啊,不過,哥喜歡,那,去小王子那取錢吧,一分不帶少你的。」
任帥飛這才明白,自己算是進了圈套了,八成這幫人是拐賣人口的,不過他們究竟要把自己弄到什麼地方呢?
小七呵呵一笑,「那就多謝地哥了,不過地哥,這小子跟我來的時候說什麼要找鬼天教,我看啊,這小子八成就是個傻子,哈哈……」
地哥臉色一沉,「什麼?你說他是來找鬼天教的?」
小七點點頭,「是啊?怎麼了?」
地哥幾步走到小七面前,抬手就是一個巴掌,嘴裡罵道:「你這個笨蛋,連什麼人都沒搞情楚,就敢給我添亂,卻死吧你。」
當下,一頓拳腳過後,小七已然變成了「豬頭」,副捂眼表的樣子,可憐巴巴的衝著地哥說道:「地哥,小七究竟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做錯了什麼?我呸,死吧你。」說著,地哥又是一腳,將小七踹倒在地,看著他慘嚎的樣子,然後才小心翼翼的衝著任帥飛說道:「這位朋友,我的小弟不懂事,竟然敢把您當成fei羊來賣,還請您多多原諒啊。」
任帥飛看著四周被關押的人們,心說,如果自己不是說要找鬼天教的,恐怕也會受到像他們一樣的對待吧,不過,哼哼,他們恐怕沒有那個本事,不過此時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當下說道:「算了,你可是鬼天教的人?」
地哥點點頭,「不錯,在下正是鬼天教香港分舵的舵主胡種地,還請問閣下尊姓大名?」
任帥飛拱拱手,「原來是胡兄,在下任帥飛,昔日和貴教的左使者有過一面之緣,今次前來正是要拜訪左老,還請兄台接引指路一番。」
見胡種地有些不信的神情,任帥飛緩緩掏出了當初左天冷交給自己的令牌,結果,令任帥飛沒有想到的時候,胡種地突然跪了下來,恭聲道:「任少俠大駕光臨,還請上座,小弟這就是去準備為您接風。」
「啊?」任帥飛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自己不過是亮出一塊小小的令牌,對方竟然會如此的恭謹,看來,這個左天冷,在鬼天教的勢力還真是不一般啊!看來,自己這次能否取得成看冰魄,還真是要靠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