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恐怖靈異 > 風生水起

龍騰世紀 第二章 白狗行屍! 文 / 道門老九

    聽到動靜的范德彪和胡北康兩人摸黑跑了進來,范德彪一進來就被橫在地上的黃石頭的一頭撞在工棚柱子上,只覺頭上劇痛難忍,心頭一陣毛急火辣。大吼了地聲:「媽拉個巴子,誰快把燈點起……」

    不多時那邊就有人把工棚裡一個馬燈點上了。大夥一看,都傻眼了。只見劉大少坐在黃鵬身上雙手戳著,還累出一身汗。

    范德彪摸著頭上撞起的一個包,當時火就上來了:「個板板養的,我說你們兩個是玩得幾過癮喲,嘿咻嘿咻的,還不給老子起來球!」

    劉大少喘著粗氣:「報告范……范……隊長,詐,那個詐屍!這裡鬧鬼啊……」

    范德彪腦門上青筋一下就暴了起來:「你還跟老子詐屍……」氣得渾身哆嗦了一陣,突然大罵:「這個驢日的,這日子還他媽讓人過不?」

    劉大少急得都說不出話來:「隊……隊……長,這真不對頭啊……這黃鵬……他有問題啊。」

    范德彪這時心裡那個火啊,上去一把推開劉大少,劉大少不敢反抗,忙就地打個滾,滾到一邊。范德彪狠狠瞪了一下他:「等下再來跟你算帳。」說著一腳踢到黃鵬身上,「還小啊?玩這個,還不跟老子站起來!」誰知這一腳踢上去,黃鵬頭踢得晃了兩下,竟是一動不動。范德彪心覺有點不妙,伸手下去在他胸口摸了好一陣子,連忙又伸到鼻子處,發現他已經沒個出的氣了。這下只覺渾身發軟,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叫一聲:「哎喲,個板板的,死……死……死啦?」

    劉大少那個喜,心說你現在才發現哩:「我早說他死了嘛,這真是詐屍了,這裡有鬼!」這一高興,說話也順溜了。周圍的民工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聽到劉大少這樣一說,都跟看瘋子一樣看著他。范德彪轉過頭來,雙眼血紅,顫抖的手指指了他好一陣,終於從口裡冒出一句話來:「給老子綁起來!」

    工人們一擁而上,拿著挑石頭的粗繩,像捆日本鬼子一樣把劉大少給捆了個結實。劉大少還沒明白過來,大叫著:「不都說死了嗎?怎麼還捆我幹嗎?」眾人把他拖到拴牲口的柱子邊上,又給他加了一道繩。把他牢牢捆到那根柱上。

    這時候四周提來好多盞氣死風燈,照得四下一片通明。黃鵬的弟弟黃石頭聽到哥哥被人打死的消息,一下子人就站不住了。被另一工棚的人扶了過來:「哎喲,我的哥哇,哥……哥哥……」他趴在黃鵬屍體上一陣哭嚎,這才相信這個哥哥是真死了。當下就血紅著眼去大灶上拿菜刀。

    劉大少被捆了個緊,這冷風一吹,心裡轉過彎來了。這才明白,眾人是把他當作打死黃鵬的兇手了。這一下又急又嚇,頓時就尿了一褲子:「哎喲我的媽呀,這下子可真是說不清楚了……我這不成殺人犯了?」

    藉著燈光一看,黃鵬弟弟黃石頭拿了把菜刀過來,臉上是一臉殺氣,跟黑旋風李逵似地。這心裡一急,就想運氣繃斷繩子,心想能多遠就跑多遠,總不能今晚把命送到這裡。這時候卻看到范德彪和一夥人衝過去,攔住了黃石頭,這才鬆了口氣。沒再想跑。這一跑,家裡的老爹老媽今後的日子可難過了,說不定田村長都得受到牽連。他心想等到上面來人的時候,我再實話實說,信不信就是人家的事了。反正這日子活著也難過!

    這口氣還沒鬆下來,卻看見范德彪解下腰上的皮帶,遞到黃石頭手裡:「給老子抽,不要打死球了,明天再給他交上面吃槍子去!」劉大少倒吸一口涼氣,連忙四處看一下和自己一起來的同村的人,盼著有個人出來解個圍。誰知道眾人都躲得老遠。不由心裡一陣悲涼。

    黃石頭滿腔仇恨的舉著個皮帶過來,那血紅的眼睛看得劉大少直打哆嗦:「等哈,黃大哥,別……別……你先聽我說啊,不是這樣子的……」話沒說完,黃鵬高高舉起皮帶,哭叫著:「給老子閉嘴!你陪我哥命來!!」一皮帶就抽到劉大少身上。這一下抽的是當真有勁,只聽啪一聲響,劉大少馬上慘叫一聲:「啊……喲……」與此同時,圍著的一群人中也有個人大叫了一聲:「啊喲!」聲音比劉大少還大。劉大少心裡大罵:「打在老子身上,你鬼叫個么子!」

    眾人都回過頭去看那個人,只見那人抖得跟抽風似的,手指著天上:「啊……喲……狗,狗日的,狗哇!」

    黃石頭一聽這話,氣得罵了句:「瘋子!」轉過頭來,繼續抽劉大少。這一轉過身,皮帶啪一下就掉在地上。他睜大了眼睛,身子像被定住似的,也叫了:「啊喲,狗……狗日的……狗啊!」眾人被他叫的唬住了。都轉過頭來看。

    但見二十米開外,黑漆漆的天空中,一隻大尾巴的白狗離地有三人多高,正慢慢向西邊飄去。那黑暗中,狗的白毛特別顯眼,狗尾巴還隨風一晃一晃的。眾人看得分明,那確實是一隻狗。於是眾人同時像牙疼一樣倒吸一口涼氣,齊聲罵到:「啊喲……狗日的……狗哇……」

    范德彪腿肚子一轉。蹲在地上:「這狗都上天啦……狗日的,這日子還他媽讓人過不?」

    那大灶上做飯的蘇有貴顫聲說道:「彪哥,是不是狐狸精修練成了氣候喲,這它媽的都飛天了……」范德彪正抖著手點煙,聞言說道:「你哪見過這麼大的狐狸?」

    劉大少急著想扭頭想看看眾人都看見什麼了,可是身上繩子捆得太緊,頭怎麼也轉不過去。只好問大家:「看見啥子啦?」黃石頭這才注意到他,這眼光就又轉到他身上。這眼光剛一看下來,黃石頭突然像打擺子似的抖個不停,整張臉都綠了。

    范德彪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呀……鵬子……鵬子……」這一百來號人同時往劉大少身後看去,突然又齊聲大叫:「哎喲……我滴個神……」

    原來先前捆劉大少的時候,幾個人早把黃鵬抬到牲口棚旁范德彪的那床草鋪上。這眾人眼睛看得清清楚楚。這黃鵬突然自己爬了起來,頭高抬著。一雙空洞發濁的眼睛朝大家看了過來,說也奇怪,這大家眼睛被他這麼一看,頓時身上一片冰涼。

    黃石頭小聲叫了出來:「哥,哥……」卻是不知為何,心裡害怕,走了兩步,就再也走不過去了。黃鵬身子僵硬的一轉,隨即腿腳如飛,向那大白狗飄走的方向跑去。幾個大步就跑出老遠。還沒讓人反應過來,身影就消失在黑暗中。

    范德彪呼的站了起來,向黃鵬跑的方向跑去,大聲喊:「別站著了,給我追!」

    大家人多,膽子大。前面幾個人提著煤油燈,大家一齊追了上去。只剩下劉大少一個人綁在柱子上。劉大少只知道是黃鵬出了情況,只怕是又是詐屍,見大家都跑了,還以為是嚇跑的。心裡那個苦啊,這剩下自己和一個詐屍的在一起,這日子還他媽讓人過不?

    這眾人跑得快,黃鵬更快,剛開始還看得到個白影子,沒幾里路,漸漸就什麼也看不見了。范德彪大聲叫道:「分開了跑,看他到底跑到哪去?」這夥人一口氣跑了十多里,只見眼前出現了一個小山群,卻是再也沒有路趕了。

    劉大少正東想西想,一個多小時過去了,追的人一個喘著粗氣回來了。范德彪扶著哭個不停的黃石頭,一招手,叫人把劉大少放了下來。

    「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范德彪的嗓子都啞了,劉大少還沒鬆下筋骨,忙上前一五一十的講了個清楚。最後還強調了一下:「他躺我身邊的時候就沒呼個氣了……他那時候,就……就……我看就不是個活人了!」劉大少說完往旁邊一蹲,心想要信不信隨便你!

    范德彪和胡北康駭然的對視一眼,兩人心裡都在想,如果這劉大少沒說謊,那麼那時候兩人看見走進工棚的黃鵬就是個死人。這近五月的天氣,人人都跑了一身汗。這一靜下來,想想這事的詭異離奇,不由前胸後背一片涼。

    劉大少看到大家都靜了,就咳嗽了兩聲:「那個,范大隊長,我原來在村裡對這個東西知道一些,我看這也不算詐屍,這只怕是個無魂屍!」范德彪六神無主,隨口問了一句:「什麼是無魂屍?」劉大少小心翼翼的說:「這人死了,當然就沒了魂魄,這無魂屍,就是死之前就丟了魂魄的。」他囁了下舌頭:「就像一個人沒了頭,但是又活了一些時候……」說到這裡,他自己也不好怎麼解釋了。

    「對了,就像殺雞,雞頭剁下來了,有的雞還能活個好幾天,這種……這種,這雞一不動了,死了的就叫無魂屍。」劉大少頭冒汗總算把心中所想的解釋了個清楚。

    黃石頭靠在范德彪身邊哭個不停,四周又一片吵鬧。范德彪扯開了衣服,覺得心中疲累到極,就叫了聲:「都莫吵了,回去睡覺。明天再去找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其實這回去如何睡得著。很多人睜著眼睛躺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范德彪叫大家集了個合,訓了個話。他說:「昨晚的事,大家不要亂講,今天我們去找黃鵬兄弟,你們要是瞎講,被上面知道了,哼,宣揚這些鬼鬼神神的東西,你們也討不了好去!」大家心裡害怕,哪敢說半個『不』字?

    安排工作時,范德彪把劉大少喊到身邊,在鑽炮眼的空閒,就問他:「聽說你在家裡做先生的?」

    劉大少連忙道:「那是錯誤的,在大家的教育下,我早豎立了革命的……」范德彪一瞪眼:「別瞎扯,我問你,你是唬人的還是真有點本事?」

    劉大少聽著這話裡有點意思,忙低下頭撿起一塊不大的長形石頭,握在手裡,悄聲道:「本事嗎,我還是有一點的……」手裡卡彭一下,張開手來時,那石頭已經斷成兩半。

    范德彪吃驚的睜大眼睛,兩手慌忙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煙來:「劉先生啊,以前的事您不要記在心裡,今天我求您一件事,下午下個早工,陪我們去找人!」說著雙手把煙遞上,劉大少接過來一看,喲還是根帶過濾嘴的高級貨,忙道:「一定,一定!好說好說。」

    到下午一點不到,范德彪找了四個人,一個是黃石頭,一個是胡北康,還有個大灶上的師父,蘇有貴。最後一個叫葛栓娃,他是范德彪快離開武漢時認識的一位朋友,據說有一身的好功夫。范德彪心急,就想馬上出發,劉大少忙說到:「隊長不要急,昨晚這事,處處都不是咱們能想到的,說要進這山找人,怕還是要問一下這本地方人一些情況。

    剛說完,劉大少又說:「這才這麼六個人,是不是少了點?」范德彪無奈道:「這裡天天走不開,一天少了人都不行,誤了工期那真是沒得講了,再說先生你不是一身本事嗎?」劉大少腦後掛了一排黑線,直打了兩個哈哈。

    范德彪覺得劉大少的話有理,就在自己隊上找了個本地人,讓劉大少好好問一下。劉大少叫他到一邊,問了幾句。過來把情況跟幾個人說了一下。原來這西邊這小山群,本地人叫做佛陀山,說是老早前,有人在山裡劈開小半邊山,準備雕成一個彌勒佛,誰知道,這像還沒雕出個影子來,這人就沒錢了,丟下半拉子山走了。這裡小山包子有幾十座,時間過得久了,也就沒人知道這佛像在哪雕的。但這名字卻傳了下來。周圍經常有傳說有丟小孩什麼的,不過也是有陣有有陣無,不知道真假,反正這十幾年是沒再丟過小孩。這山近水,四季都愛起霧,山裡林又密,本地人一般都不進去。所以也沒個什麼路。

    幾個人呼了這番話,眉頭都皺到了一起。這山上要是沒個路,這找人可就難了。可是這人就跑到這山裡丟了,不找心裡又哪能過意得去?

    劉大少就交待了一下:「蘇有貴,你去庫房裡拿點武器,成不?」

    蘇有貴無奈的搖了搖頭:「什麼武器,我們這是一枝槍都沒有啊!」劉大少知道他會錯意了,便解釋道:「拿些開山刀啊,快一點的鐵鍬也可以啊,主要是威力大的!」又叫其他人備起了乾糧和水,拿了氣死風燈,把那個礦燈也修好了,還拿了兩對電池。心想這也準備的差不多了,和隊上說了下,說是要是今晚沒能回來,明一早隊上就找人就去工程部去報告。交待好事情,就直接往西邊佛陀山去了。

    這佛陀山離范德彪他們炸石頭的地方有十幾里路,走到近前一看,這一堆山包子可比炸石頭那山長多了,這一眼望去,面前幾十里都是山。眼前最近一座,是大樹小樹長得密不透風,看得眾人不禁頭腦發麻。

    范德彪走上前去細細看著:「昨晚黃鵬只能是從這山上跑了的,看看有沒什麼痕跡?」六人一字排開,不多時,劉大少就看見一棵小刺槐上掛著幾條白絲,再往前看,前面雜木東倒西歪的,分明是有人過去了的樣子。不由大喜:「就是從這上去的!」那葛栓娃走上前來,說:「這沒個路,一人拿把開山刀,開路走,要不肯定上不去!」

    范德彪叫來蘇有貴,叫他把背來的袋子打開,分點東西,這一開袋子,大家傻眼了,這裡就一把開山刀,還有兩把菜刀,倒是裝了十幾根雷管。范德彪臉當時就拉下來了:「誰叫你裝這些的?」

    蘇有貴看眾人臉色不好,低聲道:「不是劉先生說威力越大越好嗎?」劉大少歎了口氣,幾乎說不出話來。

    葛栓娃過來接過開山刀,一馬當先走在前面。這山上刺槐較多,不時就留下些掛掉的衣服絲線。范德彪看著這些,突然心裡有些發涼,他轉過頭去對黃石頭說道:「你……你要有個準備啊!」他頓了頓,似乎這話也不怎麼好說:「你哥這好像完全不怕疼啊。」

    黃石頭眼一紅:「彪哥,我明白哩……」他擦了下眼淚:「能把他的……他的……就是弄出去埋了就行!」這一看這人在在刺從中走,完全不知道避讓,這就說明這人肯定是有問題了。

    劉大少聽了心裡也是一陣悲傷,突然不知怎麼想起了死去的師傅張恩溥,不由也眼紅紅的。突然聽到不知道什麼地方一聲怪叫,不由汗毛直豎。那聲音劉大少可熟悉啊,他在農村聽這聲音聽得多啊。這功夫幾個人都停了下來,身上一陣莫名發冷。范德彪扭過頭來:「劉先生,這……這是什麼鳥叫的啊?怎麼聽著身上發毛啊?」

    黃石頭說:「是不是夜貓子?這不還白天嗎?」

    看著其他人都一臉驚慌,劉大少吞了口口水,「這是魂叫!」

    蘇有貴那邊臉都白了:「劉先生,麼樣是魂叫啊?」

    劉大少往前揮了揮手,示意大家接著走:「魂叫,也就是叫魂。人死之前啊,這生魂有時候就留不住了,就會出來到處跑。有時就叫。不管是什麼人,聽到生魂叫,心裡就發顫。這人都怕死嘛。聽到人家要死了,自己心裡也是又驚又怕啊!」

    范德彪雖說心裡也怕,但是禁不住埋怨劉大少,你好好的說聲是鳥叫就得了吧,非得說的人人害怕不可。這完全是不懂什麼叫士氣啊。卻不知道這劉大少這些日子挨斗挨批,沒幾個人把他當人看。早就過得屈得慌。這好容易有個讓人叫師父的事情,那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范德彪走在中間,聽到劉大少又在後面大開著烏鴉嘴:「這生魂叫都是晚上啊,怎麼這白天還叫這麼大聲,這林子我看陰得很啊!邪得很啊!」氣得范德彪直想脫下腳下的臭襪子,去堵劉大少這張臭嘴。

    突然,劉大少像想起了什麼,開口道:「黃石頭,你開口叫一聲!」

    黃石頭本來心裡就發毛,聽著這劉大少叫自己叫一聲,情知沒好事,顫聲問道:「劉先生,叫什麼啊?」

    劉大少遲疑了一下,說:「那……你叫聲哥哥吧!」

    黃石頭心裡咯登一下。張張嘴,幾下也沒叫出來。范德彪聽著這幾句話,算是服了這劉大少了……真是哪事怕你就提哪事!

    黃石頭鼓足了勁,臉脹的通紅,終於不大不小的喊了一聲「哥……」聲音抖的讓人聽著也難受。這聲哥字剛落,近處突然「哇啊!」一聲怪叫,聲音淒涼至極。黃石頭當時就忍不住嚇哭了。這一聲怪叫又響又近,其他人都嚇個不輕。都罵這劉大少出些爛主意。

    劉大少卻而有得色,說道:「黃石頭,這是你哥哩,跟著它的叫聲,我看就能找到你哥!」這一說,黃石頭的眼淚就嘩嘩流了下來,這本來心裡還存個萬一的想法的,這下算是絕望了。

    這樣走一陣,黃石頭哭著叫一聲,果然,那叫聲就回應一下。眾人聽著聲音往前走,走到日頭偏西的時候,走到一個大些的山頭。這山怕是有近百米高。山上的雜木和草稀了很多。

    眾人都有些累了,范德彪問了一聲:「小兄弟,這天都要黑了,你看估計還我多久才能找到啊?」說也奇怪,到了這山頭,那怪聲就再也沒叫了。劉大少說道:「怕就是在這附近了吧,看樣子這回怕是要在山上過夜了……」

    一聽這可能要在山上過夜,幾個人不由都有點發毛.這要是晚上那東西在耳邊突然叫那麼一嗓子,還不把個人嚇死啊!劉大少突然一拍頭:「哎喲!」把眾人唬了一跳,只聽劉大少說:「我忘記帶點紙筆了……」

    范德彪沒好聲氣的說:「沒事別一驚一詐的,嚇死個人,你要紙筆做什麼?」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