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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低級聯賽之路 第十六章 勝利之門 文 / 秋風早

    莫爾帶著他的朋友們在埃蘭路的球場外的廣場上聊天。新賽季開始的第一場主場,他作為利茲聯的鐵桿球迷當然要來為球隊加油。廣場上還有不少熟識的球迷,都在相互點頭微笑的打著招呼。

    「夥計,有沒有什麼最新的消息,聽說那個年青的主教練搞了封閉式訓練,是為了演練新的陣容,他能排上12個人嗎?哈哈「一人問莫爾。

    莫爾大笑,說:「那怎麼會。「他又壓低聲音說:」告訴你,夥計,最新陣型442,首發陣容換了5個人。「

    周圍的人都聽到了,莫爾的低語。有人說:「麥克,你沒開玩笑吧,我們到這裡來可不是看別人進我們球的,如果這場比賽輸了,我要狂噓那小子。「

    「如果主場輸給維爾港,我們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

    「就是,要是輸了的話,我天天到球隊的訓練基地去抗議。「

    「得了,夥計,那你老婆會天天教訓你「有人刻薄的學著女人尖尖的聲音:」約翰,你今天怎麼沒去工作,你的錢包呢?「

    周圍的人都哈哈大笑,那人惱羞成怒的說「閉嘴,哥們,否則我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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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羅翹起二郎腿坐在主隊的教練席上,該有的戰術佈置,他已經都佈置了,球員們在場上熱身後已經回到更衣室換衣服,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這是他第一次進入埃蘭路球場。埃蘭路球場幾經修繕後可容納50000人,分為4個看台,北面的裡維看台是利茲聯球迷的傳統陣地。

    沒有激情澎湃,也沒有緊張的握住手,在經歷7場執教比賽後,保羅的心理素質大有提高,他很平靜,甚至有點放鬆的坐在教練席上,助理教練卡雷拉還在球隊的更衣室內。保羅習慣了更早進入球場,這有助於他適應氛圍。

    「觀眾朋友們,這裡是英格蘭乙級聯賽第二輪,利茲聯隊主場對陣維爾港,我是bbc利茲電視台的馬克·沃森(mark·watson),現場為你帶來的解說。「

    「雙方球員已經出場,在賽前24小時前,利茲聯隊的主教練保羅·霍爾提交了球隊的出場名單,我們可以看到利茲聯隊更換了上輪將近一半的比賽陣容。反觀,維爾港的陣容只是在中場位置做了調整,他們撤下一名防守型的後腰,換上了攻擊性前衛賈斯汀·康納(justin·connor)。賈斯汀·康納在上賽季為維爾港出場20場,打入5球,攻擊力突出。「

    球員們已經出場,球場裡正在奏著利茲聯的隊歌《一起前行》(marchingontogether),全場的球迷正在和著節奏。助理教練卡雷拉一屁股坐在保羅的旁邊,他看到保羅正在和著隊歌的打拍子。

    「保羅,你第一次聽到利茲的隊歌。「

    保羅看著他笑,說:「是的,卡雷拉.不錯的曲子。很飄忽的感覺,全球場的球迷一起唱的氣氛真不錯。我喜歡這種感覺。「

    卡雷拉的緊張突然一下全部消失,他意識到他只是助理教練,面前的這名青年,身上有著更大的壓力。

    「我該站出去了。「保羅起身,留下還在愣神的卡雷拉。

    「逼-----「當值主裁判吹響了比賽開始的哨聲。利茲聯獲得開球權。

    洛奇的腦子很清醒,萬人齊呼的場面,他生平第一次見到,但是他沒有任何的不適應,他冷靜的用笨拙的腳法,把球踢給5米遠處的史卡利,這場比賽,他負責搶斷,利用不斷的奔跑,攪亂對方中場的陣型。

    在雙方的對攻戰中,時間飛快的流逝。維爾港的主教練福耶爾(martin·foyle)無意在客場防守,雖說利茲聯的防線是甲級聯賽的防線,但是從上輪聯賽看,對盧頓那麼差的攻擊力,都丟了3個球,實在不足為據。常年在乙級聯賽廝混的維爾港,十分瞭解同樣在乙級聯賽廝混多年的盧頓隊。而保羅更是從頭到尾,都沒想過在主場防守,他手上有這麼多的進攻好手,為什麼要防守,上場丟了3個球,第一球是中場保護不力,第二球是邊後衛助攻後沒有回防,第三球是被斷球後打的反擊。這並不能說明是後防線的能力不行,主要還是中場的實力大減造成的。現在有專職的後腰史卡利,在超級球探工具的評分系統中,他在這個位置上的評分排在20歲以下年青球員中的37位,這是一個不錯的數據。用來征戰乙級卓卓有餘。

    已經二十分鐘過去了,叉手站在場邊的保羅不斷的搖頭。洛奇在場上的表現就像是一隻無頭的蒼蠅,除了開球的那一下接球,他基本沒有再接觸過皮球。看來無論天賦多麼出色,無論修改器如何的逆天,都改變不了一個事實,洛奇才接觸職業足球沒幾天,他現在還無法適應球隊的需要。

    保羅心想:「超級球探工具能修改球員的當前能力,但也需要訓練配合,像洛奇這種情況,他根本上就還沒有怎麼接觸足球,或許訓練一段時間後,他的能力可以體現出來,但是現在他還不行。「

    「」科恩接到了隊友沃克的傳球,他抹了進去。一次漂亮的突破,傳球。」

    足球被科恩掃到門前,從大屏幕上看到,傳球有點靠後,門前沒有一名身著白色球衣的利茲聯隊員。沃克在禁區前將球點給科恩後,跑位到了右邊,英格拉姆進了禁區。

    最終這球沒有任何人碰到,直接出了底線。看台上的球迷一陣驚呼,充滿了遺憾。這是上半場利茲聯隊最好的一次機會。維爾港利用他們出色的身體素質拿到了幾次不錯的機會,必須得感謝他們前鋒槽糕的射術,在巴特勒的干擾下,已經浪費了至少3次機會。

    雙方最終在上半場達成0:0。中場休息後,保羅用老將派珀換下了洛奇。洛奇至少在一個月是指望不上的,現在他需要勝利。

    「下半場開始,利茲聯隊已經換人,33歲的派珀換下年僅17歲的小將洛奇,這是他在利茲聯的第一場比賽,他上半場的表現堪稱噩夢。或許,同樣年青的霍爾教練要思考一下,如何使用年輕人,我建議他,溫格教授是一個很好的學習對象。」沃森說。

    換上派珀的利茲聯進攻稍有起色,在中場的運轉上流暢不少,沒有出現像上半場那樣,球基本都在邊路處理的狀況。打邊前衛的吉爾斯在中場接到保羅的新指令,他可以自由發揮,不必拘泥於防守。他原來在桑德蘭隊的時候位置是中前衛,偶爾也客串打下邊前衛,表現都很一般。不過在邊路,他超強的身體素質,還是能掩蓋住他那糟糕的技術。

    「噢---,吉爾斯停球過大,但是他搶了回來。」在看台上看球的喬恩仍不住的站了起來。昨天保羅給他寄了一張利茲聯主場比賽的球票,邀請他前來看球。

    吉爾斯搶回皮球,他沒有像之前那樣講足球快速的踢出去,他選擇了繼續帶球。

    現場的歡呼聲猛的增大,吉爾斯帶球殺到了對方禁區側面,他一腳傳中,人群中的沃克高高躍起,頭球攻門。

    福耶爾早在吉爾斯帶球進入到球場肋時,就已經站在場邊,緊緊的盯著吉爾斯的動作。吉爾斯就沒等對方邊後衛逼上來,直接傳中。

    看到高高躍起的沃克,下半場一直坐在教練席上的保羅站了起來。他身後的替補球員們也都站起來,等待這次攻門的結果。助理教練卡雷拉更是用手死死的握住教練席的椅子背,半站著。這是利茲聯全場最有威脅的一次進攻,一定要打進。時間已經走到了65分鐘。

    保羅右手緊張的捏著,心裡不住說:「打進去,安迪,打進去。只要你打進去,我就把你改成這個時代最偉大的前鋒。」

    「維爾港隊禁區內一片混亂,安迪·沃克頭球攻門,他爭贏了對方的中後衛劉易斯,哦----,門將伯恩(byrne)做出了一次頂級的撲球,近在咫尺的射門被他神奇的撲出。」沃森的嘴像機關鎗一樣,不停的向外噴著詞語,否則他就跟不上場上的節奏。這球沒打進,他的語氣充滿了遺憾。

    保羅已經舉到一半的手臂直接抱在頭上。就在這時,伯恩擊出的皮球還未落地,一道人影在小禁區的邊緣,跳起來用腳背迎球怒射,伯恩才剛剛從空中落下,這一次,他再也無能為力。

    「goo-------------------al」沃森興奮起來:「科恩,身披11號球衣的科恩,從人群中殺出,展示了他良好的射門技術。精彩的進球,1:0,利茲聯隊取得領先。」

    「喔-----,我們同利茲聯一起前行,我們助小伙子們一臂之力,站起來,為利茲聯歌唱,我們是這片土地上最棒的」看台上的球迷們正在大聲唱著隊歌。

    保羅興奮的原地跳起,他轉過身,面對球迷,伸開雙臂向上揚,示意球迷們更大聲一點。

    「利茲,利茲,利茲」莫爾大聲的吼,他身邊的夥伴們,全都在這樣吼,坐在教練席後面的他們,完全看清了保羅的動作。伴隨著歌聲,還有球迷們整齊的跺腳聲。正在靠在椅子上放鬆心情的卡雷拉被震得站起來。

    進球後的科恩顯得非常興奮,他跑到攝像機面前,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裡面的字「獻給你,爸爸!」他知道父親一定守在電視機前,他一定能看到的。

    隊友們都跑過來和他慶祝。利茲聯替補席上的戴維斯的臉色有些難看,科恩的進球,來自沃克的助攻,如果兩人延續這樣的狀態,他的主力位置可就不保險了。這一次主教練根本未做任何的解釋,直接宣佈首發陣容,這讓不少人都感到情況有些不妙。

    進球了,比賽就會好打得多。保羅又一次的站在場地邊,用手勢示意球隊繼續進攻,這才只是領先一個球而已。

    爆發吧,天才們。我需要更多的進球,各位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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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進球的感覺實在美妙,科恩在開球後還在回味剛才的感覺,他越發的相信主教練的話,用身體的本能射門。剛才那個球,如果他等到球落地後,再按照常規髮式發力,肯定會收到對方後衛的阻擾。那個5號,對方的隊長奧查德(s·orchard)一直緊跟著他,讓他踢得很難受。他用正腳背發力,射門的力量不大,角度也不刁鑽,但是對方門將反應不及,所以這球能打進。

    「yes!」他用右手握著拳頭。堅定了自己想法的科恩,又不斷的拿到幾次射門的機會,不過沒能取得進球。

    「第83分鐘,利茲聯隊捲土重來,英格拉姆正在帶球。出自利茲聯青訓體系的他,是球隊未來的希望。看他帶球的自信,完全不像17歲的球員」

    「上去,拜恩斯」奧查德對左後衛喊道。他一步步後退,指揮著整條防線,應對利茲聯的衝擊。

    英格拉姆右腳晃動了一下,一捅皮球,穿襠過人,過掉拜恩斯,拜恩斯連忙反身回追。英格拉姆抬頭觀察下禁區裡的球員的站位。只有三名後衛,沃克和科恩也在禁區內,他起腳準備傳中。

    「小心---!「球迷們在看台上情不自禁的驚呼。感覺到背後的風動,英格拉姆趕緊跳了起來。回追的拜恩斯,一個倒地滑鏟,用腳尖捅掉了皮球。

    「各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前鋒沃克正在和維爾港的後衛劉易斯比拚速度。「

    沃克搶先一腳,把球捅給上來的英格拉姆,他不停球的拉球轉身,避過拜恩斯的搶斷,將他卡在身後,然後毫不停留的把足球傳到門前,他看到了科恩的跑位。

    「科林·科恩,科恩,射門,球進了。他在跑動中不停球,大力施射,門將毫無辦法,毫無辦法,這球打的力量與角度兼備。這個進球,要歸功於英格拉姆,正是他漂亮的拉球轉身後舒服的傳球,準確的找到了門前的科恩。全場比賽的第二進球,來自科恩,還未滿17歲的西班牙人,本賽季被霍爾帶到了埃蘭路,第一場比賽糟糕的表現後,他找到了射門靴。這或許將是一位天才的射手,讓我們拭目以待。「

    在全場的歡呼中,在教練指揮區域的保羅,右手在空中猛的一揮,卡雷拉毫不懷疑,如果他手上有一頂帽子的話,肯定會被他仍出去。

    我tm愛死你了,科恩。

    丟球的後維爾港球員,實在想不通,這樣的球怎麼會進,不是已經斷下來了嗎?福耶爾搖搖頭,這場比賽輸定了,利茲聯的氣勢打起來了,在雙方球員實力相差不大的情況下,有時候氣勢如虹的球隊會理所當然的獲得勝利。他用一名後衛換下了一名前鋒,要守住這最後幾分鐘。他不想輸得太難看,0:2的比分,馬馬虎虎也不是說不過去,賽季還長著呢。

    在利茲聯的窮追猛打中,主裁判吹響了全場結束的哨音,比分定格在2:0。電視導播的鏡頭追著正在與對手交換球衣的科恩,很明顯,獨中兩元的他是這場比賽的最佳球員。

    打進2球的科恩,背搭著交換的球衣,向更衣室走去。進球的感覺真是美妙,科恩還在回味著在觸球射門時,那一瞬間的感覺。第二進球要獻給霍爾先生,他在心裡默默的說。他扭過頭看了眼正在熱鬧慶祝的球場,來到英國是一個無比正確的決定。父親,你可以放心了。科恩抹了一把汗,笑著昂首走入球員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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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參加完例行的賽後新聞發佈會後,保羅在更衣室裡對還在等著他的球隊宣佈解散。他沒有跟隨球隊的大巴返回訓練基地,隊員們將在那裡各自離開。

    由於三天之後,利茲聯要進行一場被推遲的聯賽杯第一輪的比賽,保羅沒有宣佈球隊放假。

    離場的球迷,高興得就像過節一樣。最後幾分鐘看得他們大呼過癮,誰不喜歡自己的球隊壓著對手打呢。埃蘭路球場外依舊是人頭湧動,喬恩無奈的笑笑,這看樣子是會堵車。正想著該去那裡坐一會,電話響了。「還沒走吧,喬恩?一起去喝一杯。「

    「啊?保羅,你沒有跟隨球隊返回嗎?「

    「哈哈,沒有人規定主教練要和球隊一起回訓練基地的。我借口有事,讓卡雷拉和球員們一起回去了。你人在哪裡?到球場東面外的米羅(milo)酒吧來,我在這裡。「

    「好的,稍等,保羅,我馬上過去。「

    喬恩·拉維利趕到米羅酒吧,找到靠窗位置坐著的保羅。兩人哈哈大笑的打著招呼。「勝利的滋味如何,保羅?「

    保羅拿起還有大半杯的黑啤酒美滋滋的押了一口,「很好。哈哈!「

    喬恩笑說:「我看你進球的時候慶祝動作挺高興的。等我一會,我去點杯飲料。「

    保羅故意誇張的說:「你要我鄙視你嗎?喬恩,你已經長大了啊。「

    喬恩擺擺手:「我一會還要開車,保羅。「他自顧去了吧檯。喬恩端了一杯果汁回來,重新坐下。

    保羅問:「你現在是在利茲市常駐?「

    喬恩說:「是的,我主要是審核財務,可能會出差吧,但是大部分時間還是在利茲市。「

    「行,改天請你去我那兒玩。我在市中心那裡買了一套房子,唉--,現在才知道房子買大了也不好,一個人,孤零零,冷清清。「

    「哦---,保羅,你什麼時候買得,真的很不錯。那裡房價應該比較高。呵呵,還真是凱文說的,你太優秀了。「

    保羅笑說:「扯淡吧你,喬恩,我買彩票中的,我失業的那段時間,都考慮什麼時候去領政府救濟。「

    喬恩也笑了,中彩票也不好中,曾經有人說:「如果你想擁有希望,那就買一張彩票,如果你想絕望,就買一堆彩票。「能中是好事。

    「改天請客啊,保羅!「

    「沒問題,哦,對了,凱文無緣無故的誇我做什麼?我記得他可是不怎麼誇人的。「

    喬恩喝了口果汁,說:「確定要聽?「

    「廢話!「

    「那天凱文給我打電話說,他覺得陳雨可能喜歡你,又說你太優秀了,很容易吸引女孩子。那天他要沒看見你就好了,平白為自己增加了一個強有力的競爭者。「

    「我日啊---「保羅忍不住用中文罵了一句。這都什麼跟什麼。這怎麼跟小孩一樣的。

    喬恩說完,就知道保羅的反應,解釋說:「凱文在失戀後,痛加反思,總結出的。哈哈,不要往心上去。他那完全是自找。我從小就和他認識,那時我還有陳雨就是他的好朋友,直到現在,都十幾年了,他在陳雨的面前還是會緊張。陳雨拒絕他是正常的,不拒絕才是不正常。「

    保羅灌了一大口酒,說:「我說他怎麼想都沒想就拒絕來利茲聯給我幫忙呢。「他把手機拿出來,」我給他打個電話,這次非要他拒絕不了。你等下啊。「他打了一個大大的酒嗝。

    保羅不待喬恩回答,就在酒吧撥通凱文的電話,」凱文嗎?我是保羅,知道大英航空公司在哪裡嗎?」

    那頭的凱文悶悶的說:「倫敦,你問這個做什麼?」

    保羅大聲說:「陳雨在倫敦的大英航空公司工作,我有朋友在倫敦開公司,他那裡有職位,你去不去。」

    「去」凱文脫口而出「為什麼不去。你是認真的?保羅。我在電話這頭都能聽得出你喝酒了。」

    保羅眼睛一瞪,「扯淡。斯蒂公司聽說過沒有?做芯片的,還有一家軟件網站,flysky。你去哪家,我給你打招呼。」

    「唉--,等等,保羅,我是學財務的,去那些公司做什麼。」

    「你小子的頭腦真不好使,有公司就有財務。過去當職員吧。陳雨還要在倫敦待幾個月。剩下的不要我交你吧?知道嗎?凱文,你的腦子很不好使。」

    凱文沉默了,好一會說:「保羅,謝謝你,我向你道歉,我曾經有些埋怨你。改天請你喝酒。我選斯蒂公司」

    「不要婆婆媽媽的,凱文。結婚的時候請我喝紅酒吧!我跟你說啊,你再把握不住機會,我和喬恩也沒什麼辦法了。」

    「我會的」凱文有些感動,又有些愧疚。

    保羅結束通話,看看時間,太晚了,明天再給沃特斯打個電話說明下。

    「搞定了,還喝不,喬恩?」保羅問,啤酒不容易醉,他是贏了球很高興,酒上來了。

    喬恩看看時間,說:「走吧,保羅,我送你回家。」

    保羅搖搖頭,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呃---,喬恩,我忘了問你,你和車小姐是不是…….?」

    喬恩點點頭,說:「恩--,我已經和她確定關係了。你可以稱呼她為我的女朋友」

    「喔-------」保羅一聲怪叫,大笑:「有你的,小子,比凱文和我強多了。」

    保羅的怪叫在酒吧嘈雜的環境中還是有些刺耳,有不少人向這便看來。

    保羅洋洋自得的說:「走了,喬恩,今天我請客。」結賬之後,喬恩將保羅送回了住所。今天夜晚真不錯。入睡前,保羅在想起很久沒有和伊麗莎白聯繫了,恍惚中還記得明早還要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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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錯,李,你的進步很快」福格將皮球踢回給洛奇,他正拿著酒瓶,帶著洛奇在晨練。李·洛奇現全部的生活都是足球,他記得他媽媽的話,要對的起所拿的薪水。除了比賽日,福格教練會有計劃的讓他調整以外,每天他六點起床,帶著球在附近的公園裡去跑幾圈,然後回來吃過早飯,8點準時出現在科普訓練基地,福格教練已經在等著他,而他的隊友則會在九點才開始訓練。

    福格手裡拿著一份主教練保羅給他的報告,上面是前幾天洛奇去醫院檢查的身體狀況。各種數據表明17歲的洛奇身體還有一定的成長空間,他目前的身體狀況不錯,這得益於一年來,他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

    報告的標題上,保羅用紅筆標注,「我的要求是,能守善攻。」

    8點15分之後,福格迎來了他的第二個學生,西班牙前鋒科林·科恩。在查詢到福格的能力後,保羅很希望福格出任青年隊主管,不過卡雷拉很謹慎的表達了他的觀點,「福格喜歡酗酒,在他還清醒的時候,他是個很優秀的教練,但是他在訓練場都帶著酒,這會教壞未成年的球員。」

    保羅想想也是,只得作罷,讓他單獨的帶帶洛奇和科恩。他倒是很嚴肅的和三人談過,酒精這東西只限於福格一人。

    「早上好,科林。」洛奇一腳長傳球,希望能砸到走進球場的科恩,科恩笑嘻嘻的站在原地不動,大聲說:「早上好,李,我看你需要再踢幾個。」

    福格指著飛向遠處的皮球,說:「去把足球帶回來,科林。練習射門的時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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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同是乙級球隊的伊普斯維奇(ipswich)聯賽杯,使用輪換陣容的利茲聯客場2:6慘敗。首發的托尼·戴維斯頭球攻入2球。李·洛奇打滿全場。缺少史卡利的中場保護,利茲聯就像是脫光衣服的少女,任由惡徒伊普斯維奇為所欲為。托尼·戴維斯的進球兩度讓球隊取得領先,但是本場輪換巴特勒出場的伊恩·庫克完全被對方前鋒打爆。

    不堪大用,這是保羅的看法。按照他的想法,一線隊根本就用不了27人,很多人的水平就只能打打預備隊的比賽,不過目前而言,還沒有人敢於觸犯他定下的紀律,他也沒有辦法把人打入預備隊。這不是fm,想把誰丟進預備隊,就可以丟。沒有合適的理由,只會降低他在球隊的威望,目前他還經不起這樣的揮霍。

    8.25日,也就是明天,英格蘭乙級聯賽第三輪,球隊主場挑戰納尼頓隊(nuneatontwon)。其實輸掉聯賽杯,保羅倒沒有什麼不滿,他完全是在用比賽考察,那些他還不是很熟悉的隊員的水平。不僅是聯賽杯,先鋒挑戰賽,足總杯他都打算這麼做。利茲聯目前唯一的目標是升級,其他的都是浮雲。如果處在乙級,就算獲得這些賽事的冠軍也沒有,唯一帶來的可能是,他隊中出色的球員會遭到大俱樂部的挖角。保羅目前還不想為這個心煩。因為面對大俱樂部的誘惑,利茲聯很難留住它出色的球員。

    訓練場上球員們都圍在一塊竊竊私語,等待著主教練保羅宣佈名單的大名單和比賽首發陣容。托尼·戴維斯手裡玩著一根草,坐在英格拉姆身邊。上場比賽,他與鮑爾斯搭檔,他的表現可謂全隊最好,首發應該不成問題。

    「嗨--,克裡斯,這兩天每次訓練,你都被老闆留下來,你們在幹什麼?他請你吃飯嗎?」

    英格拉姆微笑,輕聲說:「沒有,托尼,霍爾先生,在給我上戰術課,他給我指出我在比賽的不足。」

    「有用嗎?」戴維斯突然有些嫉妒。他知道老闆現在很器重英格拉姆,有意讓他作為戰術核心,這讓他羨慕不已。凡是老闆看重的球員都會單獨給他們講比賽錄像,而且不只一次。看看,李·洛奇,還有專門的教練輔導。要知道,那小子一上場簡直就是輸球的保證。

    英格拉姆點點頭,停止了說話,保羅已經開始在念名單。其他都沒有什麼懸念,中場上西蒙·派珀,撤下洛奇,前鋒線上,狀態正好的戴維斯與科恩搭檔。

    保羅最後說:「我在重申一遍戰術,兩個邊路齊飛,邊中結合。各位,我不希望主場輸球。希望你們記住這一點。這是我們八月份的最後一場比賽,我承諾,只要取勝,我私人請大家去利茲市的rascasse餐廳請大家吃一頓法國大餐」

    「歐耶--------」底下的球員們都鼓噪起來,不少人吹起口哨,還有人在鼓掌。每天開著捷豹來訓練的老闆,絕對有實力請大家happy一頓。

    「解散,明天不要遲到了了。」

    ps:這兩天發得有點猛,存稿不多了。近幾天速度要慢一點。為了質量,請各位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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