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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低級聯賽之路 第十五章 沙場點兵 文 / 秋風早

    「啪---」的一聲,會議室裡的燈被打開,一線隊現有的26名球員在助理教練卡雷拉的招呼下,走進會議室,現在要開戰術會議。

    「很高興見到各位」主席台上坐著的保羅把墨鏡從臉上摘了下來。他突然的出聲將進來的人都嚇了一條。看著詫異的球員們,保羅得意的笑了。

    「都進去,站在門口幹什麼?」後面卡雷拉推了前面的小個子,22歲的尼爾·羅布森(neil·robson)。

    當看到保羅坐在裡面,他才知道怎麼回事。畢竟還是年輕人,喜歡搞怪。卡雷拉也無意計較。

    待球員們坐下後,保羅拍拍手,讓大家安靜下來:「各位,上輪聯賽我們輸了,在這裡我要向各位道歉,因為那天我沒有到場,這次失利,我負有全部責任。」

    下面做著的托尼·戴維斯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怕主教練秋後算賬,那天他作為前鋒表現的很槽糕。還好賽後媒體都把報道的焦點給了主教練缺席和新援科恩表現不佳。

    「但是---」保羅話鋒一轉,「這不代表著,我接受這個結果。三天之後,我們在主場迎戰維爾港(portvale)的比賽,我希望這將是我們的連勝的開端。所以這兩天我需要演練新的戰術。呃--,卡雷拉,請你把電腦和投影儀打開,我們來看一看上場的比賽。」

    「好的。保羅!」卡雷拉走過去把電腦和投影儀分別打開。投影儀打在牆壁上,保羅走下來,在側面的電腦旁坐了下來。

    畫面打開,正是那天盧頓隊的第一個進球。對方的中場球員連續的突破,只有替補實力的兩名中場拉姆(g·lamb)和艾奇(n·edge)無力阻止對方,眼睜睜的看著對方突到禁區前沿,一腳遠射破門。保羅將畫面到了回去,用光電筆點著拉姆的位置,問:「你和他同性相斥嗎?拉姆,離他那麼遠幹什麼,貼上去,你tm的是不是在那時候已經放棄了防守。即使斷不下來球,你也要盡可能的干擾對方,你的教練沒有教你嗎?啊------?」說道最後,保羅忍不住,拍著桌子咆哮起來。

    「還有第二進球,」保羅調出第二進球的畫面,說「羅布森,你在哪裡?對方進攻的時候,你在哪裡?你tm的還在中場線哪裡。速度不夠快,你學人家助攻幹什麼?」被點了名的羅布森聳拉著腦袋,不敢說話。

    「第三個進球,戴維斯,你早點傳球,會死嗎?你想著單干?打入一球後,一夜成名,收起你的那點小心思,夥計,你沒有那個能力。」戴維斯不服氣的想反駁,他怎麼說也是上賽季的主力球員,25場比賽打進6球,這就是他的資本。坐在他旁邊的巴特勒眼疾手快連忙拉住他,朝他打眼色,「你瘋了,他是主教練。」

    一頓劈頭蓋臉的怒罵,讓不少球員都膽戰心驚。年紀青青的保羅·霍爾脾氣不小。老實說,卡雷拉坐在那裡,感覺他隨時都會跳起來打人一般。剛剛調入一線隊的安迪·沃克,突然覺得主教練先生,像頭頂長著2支角的惡魔,他在不斷的向在座的各位球員們釋放恐懼魔法。

    下午的訓練時間2個小時,在保羅質疑球員的各種問題時飛快的過去,看了一眼電腦上的時間,保羅宣佈戰術會議結束。

    「科恩留下來,其他人散會。」

    球員們陸續的小心翼翼的離去,保羅看了眼還坐在位置上的隊長巴特勒。

    「有什麼事嗎?布萊恩。」保羅的嗓子在2個小時不停的說話後,有些沙啞。

    科恩在座位上正襟危坐,卡雷拉正在幫忙收拾著東西。

    「我想和你談談,霍爾先生。」巴特勒看著保羅說。

    「去我的辦公室談吧,走過去一分鐘就到。」

    保羅站起來,對卡雷拉說:「電腦不要關,朱利安,我一會就回來,你和科恩在這裡等我一下。」

    「好的,保羅」卡雷拉答道。

    巴特勒跟著保羅來到他的辦公室,這是他在主教練更換後,第一次來到這裡。

    保羅拿支煙,自顧的點起來,坐在椅子上吸著,「說說,有什麼事?」

    巴特勒坐姿很端正,斟詞酌句說:「霍爾先生,我對球隊的狀況感到很擔憂。不少隊員依舊在想著轉會,大家在訓練場上敷衍著,在球場上各自單打獨鬥,很難形成戰鬥力。」

    保羅彈了下煙灰,用手示意巴特勒繼續。

    「這樣下去,我們可能連乙級聯賽都呆不住。我覺得球隊需要簽入一兩名有競爭力的球員,來展示球隊的雄心。而且俱樂部需要停止繼續賣人的行為。」巴特勒是想要保羅收回他說的那句「只要能找到下家,他都會同意轉會」的話,他沒有明說。

    「還有嗎?」保羅不動聲色的問。

    「沒了」將心理話說出來的巴特勒很暢快。

    保羅用手指點點桌面:「雄心不是說的,布萊恩,我轉會的原則是只買合適的,不買貴的。我對自己的眼光有信心。我還是那句話,只要有人想離開,而且他能找到球隊,我不會阻攔。一個心不在球隊的球員,他是不會為俱樂部奉獻全部力量的,這樣的人,我一個也不會留。」

    主教練這是拒絕了他的提議。巴特勒納悶保羅的底氣在哪裡?

    保羅說:「我希望你能穩定更衣室,在訓練中起到帶頭的作用,現在隊中有很多新兵,你這樣的老兵要自覺的承擔起責任。」

    巴特勒回答:「我會的,霍爾先生。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考慮下我的提議。」

    保羅在一瞬間突然想拍著桌子罵這個木頭腦袋的巴特勒,這是主教練的事務,你這是閒吃蘿蔔淡操心。不過考慮到巴特勒在隊中的地位,保羅猛吸了一口煙,壓住自己的情緒,說:「轉會市場還有很久才關閉,我會考慮的。」

    巴特勒站起來,故作輕鬆的笑笑,說:「我沒有什麼事情了,再見,霍爾先生。」

    保羅坐在椅子上點點頭。出了門的巴特勒知道主教練是不滿他干涉主教練的事務,最後一句怎麼看都像敷衍,不過他只是說出他的想法,球隊目前的狀況確實很糟糕,如果這名年青的主教練拿不出辦法,他不介意繼續的向上反映。

    保羅將一支煙吸完,巴特勒認為他盡得是隊長的職責,但是他心裡很不舒服,巴特勒沒有給他足夠的尊重。但是尊重不是別人給的,需要自己去獲取。主教練的威望需要不斷的勝利來鞏固,這必須有一個時間。

    他沒有比這一刻更加感受到,球隊需要勝利,他需要勝利。

    正在和科恩閒聊的卡雷拉看到保羅臉色如常的推門進來。保羅擺擺手說:「你們坐,我去抽了一支煙。呃--,把科林留下來,是想和你說下你上場的表現。」

    科林·科恩侷促不安的捏捏自己的衣邊,他在上場只有2腳射門沒有取得進球,他辜負了霍爾先生的期望。保羅在電腦前調出了他剪輯的一些鏡頭,一一為科恩分析。卡雷拉在旁邊聽得出神,這樣給球員講解,確實能有效的使他們獲得提升。

    「你看,這球」保羅指著電腦上的畫面,那是科恩全場的第二次射門,一次不錯的機會。科恩調整好步點後,射門被準備好的門將撲出。

    「這球你的步點調整的不錯,相當不錯,看過本澤馬踢球嗎?科林,他就是調整步伐的高手。但是你這球射門的意圖太過於明顯」保羅將畫面調慢,說「你調整後,門將已經判斷出你的射門方式,所以這球你沒能打進。如果你在調整好之前,用左腳捅射,我看這球就應該有了。射門就像擊劍,一定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你當時這麼想的。」

    科恩點頭,說:「我不太擅長左腳,我當時想著這麼近,用右腳發力,應該很有把握。」

    「你的身體是什麼感覺,科林?」

    科恩臉上露出回憶的神色:「我感覺那時候,左腳可以射門,但是我把握不大,選擇了右腳。」

    保羅拍手說:「你看,問題就在這裡。射手,要依靠本能射門,等你的意識去下達指令,這樣就慢了。訓練的時候,多射門,我發現你射門的技巧不錯,而且會多種射門方式,但是正式比賽中進球不多,破門只需要用當時身體最合適的方式,而不是你想像中最合適的方式。當然你的年紀增大後,意識會逐漸的變好,但是現在你要相信你在門前的感覺,說白的,就是相信你的天賦。」

    科恩露出笑容,「我知道怎麼做了,先生。」

    保羅欣慰的笑笑,他相信科恩是真的明白,那個在球場上無所不能的射手會慢慢的出現。「還有一點,看過戰神巴蒂斯圖塔踢球嗎?」

    科恩搖搖頭,他的偶像是西班牙的前隊長勞爾。

    「可以看看,前鋒只要拿到球就是機會,不一定要單刀。明白嗎?在禁區附近接到球的前鋒,就應該算做一次機會。這是我對你的要求。」

    「不是明白,我很去看的。我會努力做到的,先生。」

    「好!你爸爸還在這裡嗎?」保羅問

    「他下周回家了。他說看到我進球後,就回去。」

    「這場比賽,打進一球,獻給你爸爸,他是個偉大的父親。」

    「我會的,先生」科恩羞澀的笑了。這是他幾天來一直的想法。

    科恩告辭回家,他要好好消化今天的東西。保羅說:「明天給他加練射門,朱利安。」

    卡雷拉點點頭,看來和家人一起吃晚飯的時間要泡湯了

    保羅補充了一句讓他心情大好:「讓戴夫·福格負責。我記得他是個單身漢。你管日常的訓練就好。鼓勵他多射門。」

    「我會的。保羅,你放心!」

    保羅走到主席台上,在黑板上,畫出他心中的主力陣容。442的陣型,前鋒科林·科恩,安迪·沃克,左前衛吉爾斯,後腰史卡利,洛奇,右前衛英格拉姆。左後衛羅布森,中後衛巴特勒,哈里森,右後衛莫斯,門將肖恩·貝茨(shaun·bates)。

    保羅用筆在英格拉姆的名字上畫一個圈,「以英格拉姆作為球隊進攻的核心。他決定起高球還是突破,由右後衛莫斯協助他,不允許左後衛羅布森助攻,他的速度不行。安迪·沃克負責接應,用頭球擺渡給英格拉姆射門,或者給科恩射門,他自己也可以射門。其餘三名中場的全部任務就是防守,不會踢球的,把球向前踢。向安迪·沃克那裡踢。利用科恩的速度和沃克的頭球。」

    保羅把手中的筆一丟,長出了一口氣。底下的卡雷拉看的目瞪口呆,保羅把首發陣容換了5個人,看來他對那些球員們很不滿意。

    看著自己發呆的助手,保羅說:「明天按照這個練,有問題嗎,卡雷拉?」

    「沒有」卡雷拉忙說。這真是一個大膽的想法,甚至有點瘋狂。那些自重身價的球員,鬧著轉會的球員,一定會非常的震驚。他們將變為球隊中可有可無的一份子,將會被邊緣化。

    「可是作為進攻核心的英格拉姆才17歲,他能行嗎?」

    保羅彷彿沒聽到般,自顧的說:「明天封閉式訓練,讓這套陣容和預備隊打一場比賽。」

    卡雷拉收起自己的疑問,說:「好的,保羅。你明天會在訓練場嗎?「

    「當然,以後我也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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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保羅親自的督促下,球員們的訓練不敢偷懶,因為帶著墨鏡的主教練,就像是包工頭一般,只要誰偷懶,他就會大聲的訓斥,在全隊面前,特別是在很多小孩子面前,那是很丟臉的事情。

    結束了加練的洛奇,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房東莫爾大叔的家。「嗨--。李。「

    圍著圍裙的莫爾從廚房裡探出頭來,他正在給自己做宵夜,他像所有的胖子一樣,喜歡吃宵夜。

    「你好,莫爾大叔。「洛奇打著招呼。

    「要吃一點嗎?「莫爾將煎好的牛肉端到餐桌上。

    「謝謝!不用「洛奇將東西放到自己的房間裡,他的房間自帶衛生間,他進房間後一般不會再出來。

    莫爾連忙嚥下嘴裡的肉,說:「今天訓練的情況怎麼樣,為什麼要搞封閉式訓練,害得我都進不去。「

    洛奇笑說:「我們在準備新的戰術,保密階段。「

    莫爾忙做個恍然大悟的表情,笑說:「哦----,知道,知道,這樣可以理解。「

    分享了球隊小秘密的莫爾大感家裡住個球員就是好,明天他在酒吧裡又有的話題說了。

    這時的保羅正拿著一杯紅酒在家裡的品嚐。他二樓的臥室裡可以看到窗外的夜景。已經快九點了,大街上的人流不見漸少,利茲是一個文化、藝術和商業高度發達的城市,同時也是歐洲最佳綠化城市之一。這裡的夜晚有著迷人的風情。

    剛才保羅已經用超級球探工具修改了洛奇的【身體素質】,由13修改到了滿值20,將【受傷傾向】改為1,而且將他的當前能力修改由2修改為50,潛力由172修改為滿值200。這樣以來洛奇應該可以避免他職業生涯的兩次重傷,而且保羅決定讓洛奇震驚世界足壇,只要洛奇能將自己的潛力全部釋放出來,他絕對很成為這個時代統治級的中場。

    為此,保羅在系統的提示下,向一個註冊在不知道那個小國家的銀行的賬號支付了100萬英鎊才獲得了修改權限。

    安迪·沃克未滿17歲,保羅不敢修改,他怕改得太過於牛b,直接被大俱樂部挖走,目前沃克能力屬性是當前能力112,潛力值130。他的頭球確實非常的出眾,高達18。

    讓保羅驚訝的是,他搜索到教練員戴夫·福格的數據。太過於驚艷,他不明白這樣的人怎麼會窩在利茲聯鬱鬱不得志。「【判斷球員能力】20,【判斷球員潛力】20,【對年青球員親和力】20,【訓練球員】20,聲望卻是』無名小卒』「

    保羅搖搖頭,喝了一口酒,他發現越到晚上越睡不著。在超級球探工具中,他搜索不到自己的任何數據。這讓他感到奇怪,究竟是誰製作了這款軟件,這個賬戶的資金究竟是流向何方。他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一切都深邃得如同星空一般,神秘而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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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保羅吼了幾次之後,那些球員逐漸開始緊張起來。保羅現在往場邊一戰,穿著運動服也不示範動作,就是盯著訓練的球員狀態看。

    正在督促訓練的保羅,發現兜裡的手機響了,他走到場邊接通電話。

    「你好,這裡是保羅·霍爾。「

    「你好,霍爾先生,我是巴爾博薩。「

    「真是一個意外的來電,我應該感到榮幸嗎?巴爾博薩先生。「保羅輕鬆的開起玩笑。

    那頭的巴爾博薩明顯呼吸一粗,他認為保羅是在諷刺他。

    「好了,我只是開個玩笑,夥計,怎麼,想明白了嗎?願意過來試試。「

    巴爾博薩沉默了一會,說,「是的,霍爾先生,你是對的,我需要證明自己的能力。」

    「ok,什麼時候過來,我派人去接你。」

    「我已經在利茲市的火車站。」

    保羅大笑「哈哈----,在那裡等著,接你的人到了會打你的電話。」這小子有點意思,跑過來才給他打電話。

    保羅隨後通知了鮑威爾去接人。球場上正在合練的洛奇表現不錯,沒有像之前幾天那麼糟糕。保羅笑笑,他可以期待洛奇在後天下午的表現。英格蘭未來的王者在職業足球的第一次亮相。

    所羅門·巴爾博薩背著背包在候車廳裡來回走動,不斷看著自己的手機,時間過得很慢。他下定決心,就帶著球服跳上了去往利茲市的火車,他不斷給自己打氣,「不用擔心,就當是來利茲市旅遊好了。去球隊踢球只是玩玩,是的,玩玩而已。」

    正在機械重複單詞的巴爾博薩被手機的鈴聲驚得一抖,接通後,一個溫和的男聲傳來。「你好,巴爾博薩先生,我是利茲聯俱樂部的員工鮑威爾,請問你在什麼位置?」

    巴爾博薩走出候車廳,看著路標報了自己的位置,很快一輛銀色別克轎車停到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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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利茲聯俱樂部的訓練場上,巴爾博薩體會到了當初保羅說的話,只要受過職業訓練的後防線可以很輕鬆斷下你的球。預備隊的後防線,在他們的隊長,已經抽調到一線隊的伊恩·庫克帶領下,很輕鬆的搞定巴爾博薩。

    「怎麼看,卡雷拉?」保羅把手抱在胸前問。

    卡雷拉皺眉說,「太喜歡帶球了,後衛有很容易防住他,這樣的球員沒有什麼前途。我的意見是這筆簽約沒有意義。」

    一線隊訓練結束後,保羅與助理教練卡雷拉帶著巴爾博薩到預備隊測試他的水平。

    保羅笑說:「卡雷拉,你知道嗎?這小子有點意思,他到了利茲市才給我打電話,說他願意過來試試。你說,如果我拒絕他是不是不太好。」

    卡雷拉人認真的說:「保羅,這是職業足球,一切要講實力的。」

    保羅說:「成功者的性格總是異於常人,性格平庸者是不會取得成功的,巴爾博薩很有性格,我願意給他一個機會。」

    卡雷拉楞了一下,類似的話,他在六年前曾經聽他的導師,現在查爾頓主教練阿蘭·貝漢(alainperrin)說過。貝漢說他的性格裡缺少一種偏執的因素,可能不適合當主教練。

    「如果你願意,可以試試。」他說。

    保羅拍手笑說:「我們達成一致意見,老夥計。我去叫他過來聊兩句。」

    被保羅叫過來的巴爾博薩垂頭喪氣,低頭不說話,完全沒有他當初見到保羅時的囂張。

    「感覺如何,所羅門。」保羅問

    「不太好「巴爾博薩小聲說。

    「不,所羅門,你應該說,還不錯。你知道我很欣賞你囂張的性格。我決定給你一個機會。「

    巴爾博薩不爽的抬起頭來著保羅,他覺得保羅這是正話反說,他可不願意成為被奚落的對象。

    「保持你的性格,讓你的實力配得上你的性格。一份學徒合同怎麼樣?有興趣嗎?「

    巴爾博薩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知道自己糟糕的表現不被這位看起來很無害的主教練諷刺已經要感謝上帝了。看著認真的保羅,巴爾博薩茫然不知所措。

    保羅等了一會,說:「天才都是很有性格的,我給你機會,你證明你是天才,有問題嗎?「

    巴爾博薩有點激動的問:「為什麼?你不是應該拒絕我嗎?「

    「呵呵「保羅對身邊的卡雷拉說,」看,有性格吧,一般人應該很開心答應下來,並感激我。「

    卡雷拉聳聳肩:「希望你是對的,保羅。「

    巴爾博薩皺皺眉頭,沒有說話。

    保羅十分神棍的說:「給別人機會,就是給自己機會。做出自己的選擇吧,巴爾博薩」

    「我接受」巴爾博薩賭氣的說,「我會證明我是天才。」

    「哈哈,交給你了,卡雷拉,讓這小子和一線隊一起訓練。」保羅說。

    附本賽季利茲聯隊的一線隊大名單

    門將:肖恩·貝茨(shaun·bates),達倫·加裡(darren·gary)

    後衛:尼爾·羅布森(neil·robson),麥克·哈里森(mike·harrison),伊恩·庫克(ian·cook),布萊恩·巴特勒(brian·butler),達倫·莫斯(darren·moss),丹尼·福特(danny·ford),馬文·莫蘭(marvin·moran),安迪·格裡芬(andy·griffin)

    中場:約翰·史卡利(john·scully),拉姆(g·lamb),艾奇(n·edge),克裡斯·英格拉姆(chris·ingram),李·洛奇(lee·roach),安東尼·肖(anthony·shaw),保羅·普爾(paul·poole),斯蒂芬·希爾(stephen·hill),西蒙·派珀(simon·piper),戴維·沃茨(david·watts),所羅門·巴爾博薩(soloman·barbosa)

    前鋒:托尼·戴維斯(tony·davis),安迪·沃克(andy·walker),

    科林·科恩(colin·crane),雅各布·吉爾斯(jacob·giles),安德魯·鮑爾斯(andrew·bowler),尼爾·薩德勒(neil·sadler)

    ps:

    沒想到還有吧!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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