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克雷斯波當眾受到楚默的羞辱,氣憤不過,當下拍拍屁股放下狠話,就去找自己的姐姐了。
沒辦法,像他這種沒啥本事又好面子的人,都只有靠家人幫忙才行。
不過在現在這社會情況下,若是你又沒本事,又好面子,家人也不行,那才真正是不行呢!
說來也巧,正當克雷斯波朝著自己姐姐家走去的時候,正巧遇上野獸傭兵團的兩名傭兵。
這兩名傭兵不是別人,正是克雷斯波姐姐家門口的那兩名門衛。
要說起克雷斯波的姐姐也是厲害,短短幾個月內,就將野獸傭兵團的團長雷嘯管得嚴嚴實實,這雷嘯原本有十幾個老婆,偏偏遇上她就無可救藥的愛上了,至於那十幾個老婆如今早就不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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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為是對這位新夫人的寵愛,雷嘯總是將傭兵團裡一些沒出任務的傭兵好手派來保護自己的妻子,雖然這藝術城裡沒人敢對她動手,不過有幾個好手跟在身邊,總能炫耀下吧!
(ps:就原諒爆發戶的囂張吧……)
這兩名傭兵今天正是當值,不過團長雷嘯剛剛和夫人去親熱了,這兩個傢伙就被派出來玩玩。
正巧碰上克雷斯波。
土頭土臉的克雷斯波看到這兩人,簡直就像是見到親爹娘一般親。
他可是知道,這兩人一個是戰士一個是劍士,分別都是黃金級別的。
至於是上,中,下哪一層,克雷斯波就不知道了。
總之這三人乃是他姐夫的親衛,實力比一般的傭兵強多了。
「克雷斯波,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晚上干多了女人,腳打軟啊?」戰士呼延用他那大掌輕輕拍了拍克雷斯波大笑道。
被這戰士呼延一拍,克雷斯波整個肩膀都一陣巨痛,要知道他克雷斯波好歹也是個青銅戰士,在黃金戰士面前,卻像個孩子般被人玩,剛剛被一個莫名其妙的黑袍人給丟了出來,現在好不容易找到幫手了,面色苦笑道:「呼延大哥,你和托尼大哥一定要救我啊!」
托尼正這名黃金劍士。
這呼延和托尼聽到克雷斯波這麼一說,卻是一楞,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背地裡人稱藝術城小王霸的克雷斯波也會害怕的時候。
這兩人當下就讓克雷斯波把來龍去脈大概給說上一說。
克雷斯波根本就不是什麼好鳥,當下就把來龍去脈大概的說了一遍,把那枚金幣說成是他的,是黑袍人搶了他的錢,然後還要搶他的女人,結果最後還打了他。
總之這藝術城小王霸,手頭上的功夫不高,嘴巴上顛倒黑白的功夫卻不錯。
但呼延和托尼哪裡會不知道,克雷斯波是什麼人。
不過,膽敢在藝術城裡打人,而且打的還是野獸傭兵團團長的小舅子,這明顯完全不把野獸傭兵團放在眼裡嘛!
這兩人點點頭,當下讓克雷斯波帶路,三人便朝旅店走來。
這條街不過百米路而已,三人走來,街道兩邊的小商販一個個還在議論剛剛小王霸倒地的事,這會兒看到克雷斯波神氣活現的帶著兩個超級打手來了,頓時全都閉嘴,靜靜看著旅店。
即將發生的事對他們來說,完全就是看戲。
有免費的戲不看,那不是傻子嗎?
所有的小商販們也都不做生意了,全都找個合適的位置來看戲。
路人也紛紛前來湊熱鬧,有些生意頭腦的小商販們,腦子一轉,當下找了些瓜子等零食來賣。
另外還有些傢伙,乾脆找來個桌子,擺起了賭局。
「買大買小啊?是買小王霸的超級打手贏,還是買神奇的黑袍人贏,買定離手啦!」吆喝聲頓時四起。
不少路人,紛紛掏出腰包,集體進行賭博。
「怎麼個賠率?」一名剛剛來的路人甲小聲問道。
「買小王霸贏的是一賠一,買黑袍人贏是一賠五。同叟無欺,買定離手了啊!」當下便有人叫道。
還坐在包間裡吃菜的楚默耳力驚人,一聽之下,差點噴飯。
「怎麼了?」風鈴奇怪的問道。
「沒什麼,繼續吃。」
私底下,楚默這齷齪,猥瑣的豬腳竟然用傳音入密讓風狂下樓去壓注。
「壓多少好呢?」風狂小聲問道。
雖然這風狂用不了傳音入密,但他說的話,楚默卻是能聽見。
「不多,就壓一百金幣,估計這些人也沒多少錢。」楚默當下隨口說道。
「靠,哪有一百金幣那麼多錢,我身上不夠啊!」風狂小聲抱怨道。
「那你身上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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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我存了幾十年要結婚的錢,總共是五十金。」風狂略帶害羞狀小聲說道。
「我倒……」噴血ing風狂才多大,還幾十年,恐怖,恐怖,只得以頭撞樹啊!
回到正題,那克雷斯波帶著兩名黃金級別的戰士和劍士已來到旅店門口。
氣勢,僅僅只是兩個人來了,頓時整個旅店的氣勢便不同了。
黃金級別的人物功力可想而知,那股強大的氣勢直接讓整個旅店裡的人全都嚇得汗流浹背,有得心臟不好的,直接暈倒在地。
殺氣,四周瀰漫著濃烈的殺氣。
這是呼延和托尼特意營造出來的氣勢,他們想一開始就靠兩人的氣勢壓倒對手,這樣再慢慢用貓抓老鼠的方法來戲弄對手,這才比較好玩。
可惜,他們不知道,到底誰是貓,誰是老鼠……
黑袍人依然坐在包間裡和那名美女吃著菜,說笑著。
雖然他們能從女子的笑容中感受到他們是在說笑,可是四周所有人都聽不清他們到底說了什麼話。
為什麼能引起女子大笑。
這是一種感覺,眼睛看到的和耳朵聽到的都差不多,很模糊,可是你若要認真去想,認真去聽卻什麼也聽不見。
特別是那黑袍人的面容,隱約間都知道他是個男人,卻連他的面容也看不清楚。
「這是怎麼回事?」呼延小聲問道。
「不知道,我聽不見他們的話,也看不清他的臉,看來對方是個高手。」托尼當下回答道。
說著他的手已緩緩的移向腰間掛著的寶劍了。
一名劍士只要寶劍在手,他就可以克制任何未知的恐懼。
托尼對那名黑袍人有著未知的恐懼,可是只要他握緊了他的劍,那麼這一切都不在可怕。
瞥了瞥外面地上的大坑,呼延將大斧頭握緊,雙瞳緊緊瞪向包間中的黑袍人說道:「不管他說什麼,長什麼樣,先殺了再說。」
黑袍人似乎聽見他們所說的話一般,一道寒光掃向了他們。
迎上那兩道寒光,只覺得就像是兩道銳利的長劍般,被他這麼一掃,呼延和托尼不由自主的提起了自身的鬥氣。
赤紅的火元素鬥氣和紫色的電元素鬥氣。
這兩人,一個是火鬥氣戰士,一個是電鬥氣劍士。
不難看出,斧頭加火鬥氣攻擊加倍,還帶灼傷效果;劍帶雷電鬥氣攻擊加倍速度加快,還帶麻痺的效果。
似乎都很難對付啊!
而且最主要的是,這兩股鬥氣都是到達了黃金級別。
赤紅的火焰鬥氣不斷燃燒著,閃著紫光的電流鬥氣……
四周的人全都感受到這兩人強大的殺氣了,他們紛紛朝後退去。
氣氛如今已到達了頂點。
呼延和托尼的額頭已滿是汗水,他們營造出的氣勢很強大,可是他們現在看來,對方單單只是坐著,隨意掃上一眼,卻讓他們壓力倍增。
這樣下去可是很被動的。
他們不想被動的被人殺死。
既然不能被動,就只有主動了。
兩人對視一眼,決定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