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侍從哭了,克雷斯波楞了楞,笑罵道:「你個狗雜種,竟在爺爺面前哭,晦氣,真tmd晦氣,你這麼一哭,爺爺今天要是再賭不是輸定了。」
一邊哭的小侍從,聽著克雷斯波在笑罵自己,卻是也不敢還口,更不敢離開,只得站在一旁,擦則眼淚,眼角卻死死盯著地上的那枚金幣。
這麼大的動靜,顯然已經把旅店裡的客人們全給吸引來了。
圓滾滾身子的老闆走了過來,看到小侍從在那哭著,克雷斯波正在大罵,湊則那滿是肥肉的臉笑道:「克雷斯波大爺,這該死的奴才,是不是又惹您不高興了?您老就別和這死奴才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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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一個狗雜種,一個死肥豬,一個哭一個笑,就光看你們這兩個,爺爺心情就不好,給爺爺把地上的金幣撿起來,另外再賠償幾個金幣作損失,爺爺就不追究了。」克雷斯波怒罵道。
乖乖,這克雷斯波還真是強大。
僅僅只是看人不爽,就坐地起價,獅子大張口啊!
肥胖的老闆聞言,只覺得心口一痛,幾個金幣,天哪……這可是好幾間上等房的價格啊!
雖說這上等房價錢貴,也有楚默等人住了,可是這上等房的成本相比起來,實際上他自己也沒賺多少,一間房一個人住,最多賺點銀幣罷了。
這克雷斯波一張口就是幾金,這可把胖老闆嚇得心痛。
「克雷斯波大爺,小的這也是小本經營啊!幾金,實在是太多了……」胖老闆還想說什麼。
結果直接就被克雷斯波一拳給打趴下了。
踩著胖老闆的屁股,克雷斯波怒吼道:「不給錢,就砸了你的店,tmd在藝術城混,敢不聽爺爺的話?」
小侍從這會兒看到克雷斯波發威,也不敢再奢求那枚金幣了,只是眼角里卻依然緊緊盯著金幣罷了,畢竟多看一眼也是好的。
正在這時,他突然發現,自己身子竟在上升,定眼望去,只見克雷斯波不知何時已將他舉起大聲貼著他的耳朵小聲問著金幣的來源。
克雷斯波腦袋不笨,一個小侍從一年到頭也未必有一金可賺,如今這小侍從手中有金幣,不是偷的,便是有什麼機遇。
正好沒錢的克雷斯波可不好意思去找自己的姐姐要錢了,畢竟往常都是一天去要三次錢,今天已經要過三次了,若再跑第四次,這可不符合規矩。
克雷斯波大爺爺可是很有規矩很有原則性的人,一天要錢,只要三次。
「是那位大人賞賜給我的……」可憐的小侍從被克雷斯波提起來,就像個小雞崽子一樣,在空中揮舞著細手,尖著嗓子說道。
樓上匆匆下來的那些侍從們一看,剛剛還春風得意的同伴,如今這副慘相,頓時全都閃到了一邊,隔岸觀火。
隨著小侍從的聲音,克雷斯波順眼望去,只見那邊包間裡,一名黑袍男子正和一美麗的女子坐在一起,說笑吃著早餐。
「美女……」克雷斯波望著包間裡的風鈴第一眼,便露出了豬哥般的笑容。
在克雷斯波看來,他也沒別的嗜好,除了喜歡欺負人,愛賭錢外,最後一個就是愛找美女。
調戲女人更是家常便飯。
不過,這一般的女人姿色可不如風鈴那般艷麗。
或許風鈴與楚默的其他女人比起來,在美艷方面稍遜一籌,但風鈴卻是另一番風味,自小鍛煉,成為傭兵後,那股野性美十分吸引人。
藝術城裡,就算是美女,也都是貴族小姐般的大家閨秀的美,又比如小家碧玉般的美,當然街道上美艷的舞孃更是不少,卻獨獨沒有風鈴這種野性的美。
風鈴就像是一朵盛開的野花,與眾不同卻依然艷麗無比,不過若要摘下她來,卻要小心這野花上的毒刺。
克雷斯波隨手扔下小侍從,三步並兩步,便朝著包間走去。
楚默正和風鈴吃著飯,突然聽到沉重的腳步聲,雖然外面的事沒有逃過楚默的神識,不過他眼下卻不想理這克雷斯波,相比較野蠻的大漢,自然不如陪風鈴談笑吃早餐舒服。
風鈴的細眉皺了皺,大清早便起床為楚默做的愛心早餐還未吃完,眼下似乎就有不素之客來了,怎能不讓她生氣。
「你滾開。」克雷斯波習慣了當大爺,走到小包間裡,找了個位置坐在風鈴身邊,對著楚默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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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依然是那麼的響亮,就像晴天裡的炸雷般嚇人。
他很喜歡故意大聲喝人,這樣的效果很容易把人都嚇呆住了,他喜歡看到別人被他喝怕,面色蒼白,渾身流汗的樣子。
不過很可惜,今天他大聲喝喊,這名穿著黑色魔法長袍的男人卻沒有動。
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在他來之前,他在吃著菜,如今依然在吃菜,只不過剛剛他還在和那美女說笑,如今卻沒說罷了。
「你是聾子還是啞巴?爺爺叫你滾開。」克雷斯波大聲吼道。
這一次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吼叫,就連桌子上的盤子和碗都在震動,一些叉子,餐刀以及湯勺就像是樂器般,在顫抖著發出金屬撞擊聲。
風鈴瞪著克雷斯波,她沒有說話,因為她知道,在遇上危險時,默說過她是他的女人,天大的事都有他抗著。
如今這個像胸樣的男子對著默大吼,風鈴卻不知,是否需要自己出手。
她的彎弓不在身邊,唯有小腿處綁著一把匕首。
她坐著,手已悄悄試圖去拿那把匕首,可是她的手觸碰到的是另一隻手。
一隻略帶冰冷的手,這隻手很纖長,十分光華,以觸摸來看,多半會認為是女人的手,可是風鈴知道,這是楚默的手。
他不讓她動手?
風鈴略帶詢問的眼神望了望楚默,她看見的只是一片漆黑,模糊,是的,模糊,楚默戴著的帽子根本就讓別人看不清他的樣貌。
「別動手,很快就解決,一隻蒼蠅罷了。」楚默溫和的笑聲傳到風鈴的耳窩中道。
「小子,你再不滾,可別怪爺爺動手了。」克雷斯波的耐性顯然到達了極限,當下臉紅脖子粗的吼道。
可惜,回答他的是依然在吃菜。
就彷彿是他不存在一般,這名黑袍男子根本就不理會克雷斯波。
「找死……」克雷斯波怒了,他的拳頭足足有普通人腦袋那般大小。
這樣的一拳打下去,就連肥胖的老闆都被打倒在地,起不來。
包間外的看客們,紛紛想像著這名黑袍人被打倒在地,口吐鮮血的場面。
可是一道黑影閃過,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
「轟隆」一聲大響,所有人尋聲望去,只見旅店門外,克雷斯波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望著包間,他的身體倒在地上,他所在的地面上已出現了一道深坑,四周都不規則出現裂口。
克雷斯波根本就不知道剛剛那一瞬間發生了什麼事,自己拳頭明明打出,可是為什麼一瞬間之後,自己倒在了店外的地上,看看自己地下竟是一座大坑,摸摸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不適,四周的看客顯然也都望著他,街道兩邊的商販也都停止了銷售全望著他,他頓時只覺得一種前所未有過的羞辱感,當下拍拍屁股,站起身來指著包間氣急敗壞的罵道:「你……你有種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