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隔了不過十幾分鐘,王凡聽見那倆小倭男又走了回來。
「說好了,咱們做個分工,我去教訓這兩小倭男,你呢就去給麥麗麗解毒,咱們互不干涉。」玉罕不知為什麼這次對這事這麼較真,還非要和王凡定下規矩。
「嗨,先生,你知道酒吧在什麼地方嗎?」玉罕拉開房門,倆倭男正好走到王凡門前。
「知道,知道,漏下,漏下。」見是剛才的性感美女,兩人完全放鬆了警惕。
「剛才對不起,踩到這位先生的腳了,介意我請你們喝一杯,當是賠罪嗎?」玉罕甜甜的笑著。
「你,你的先生不解意?」
「哦~他呀,他今天跑了一天,已經睡下了,呃呵。」
四個小眼睛對望了一眼,「悠嘻,悠嘻。」倆倭男急不可耐的堆起一臉淫笑。反正這藥效沒有男人是解不了的,花半小時時間再多「辦下」一個性感尤物那又有何妨?那不就是「比翼雙飛」了嗎?
聽著玉罕領著兩小倭男走遠,王凡才拉開房門。之前王凡已經探過,這倆倭男沒有武功,他們倆在玉罕手裡,只有被摧殘的份。
「叮咚」王凡按響了麥麗麗的門鈴,屋裡沒有答應。
「叮咚,叮咚。」王凡又按了幾下,還是沒有答應。王凡唯有放出五感,透過門縫往裡查探。
房間裡的電視放得很大聲,門鈴的聲音都被掩蓋住了,怪不得屋裡沒有反應。屋裡過道上,凌亂的散落著幾件女式外套、高跟鞋和絲襪,可就是看不見麥麗麗的身影,洗手間沒有、客廳沒有、臥室裡也沒有。
王凡一緊張,抓住門邊用暗力一擰,「啪」房門應聲打開。
王凡一個箭步衝了進去,「麗麗!」
「呃~?」臥室床邊靠牆的面,探出個腦袋來。原來麥麗麗脫得只剩內衣褲,躲在床邊的地毯上喝著酒。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麥麗麗醉眼迷離,看樣子已經有六七分醉了。本來粉嫩白皙的皮膚因為酒精的作用,顯出點點紅斑,兩隻眼睛也是喝得通紅……不對,是紅得有點異常,已經快可以用血紅來形容,看來藥力已經開始發酵了。
既然已經進來了,王凡也就沒必要再退出去,他順手帶上房門,走進了麥麗麗身邊。
「麗麗,別喝了,酒精只能會讓藥力加速,讓你更難受。」王凡伸手奪下麥麗麗手中的酒杯。
「拿來……你憑什麼不讓我喝酒……我已經很乖了,……我聽你話,只在酒店裡喝……」麥麗麗伸手過來搶奪酒杯,可兩眼已經迷離,連酒杯在什麼位置都拿不準。
不讓她在外面買醉,這是王凡當時對她的勸言,她也一直遵守著。
「拿來。」搶奪中,麥麗麗一個踉蹌,撲倒在王凡的身上。
「來,我來幫你沖個澡就好了。」王凡之前也有過類似的經驗,那次蕭淑雅也是被人下了藥,那次王凡也是用沖澡的方法幫助淑雅度過的。
「我不去……我又不認識你~」麥麗麗身體往後墜下,賴在地上。
「來,聽話,沖個澡,你就不難受了。」王凡彎下腰,拖過麥麗麗的上臂,要拉她起來。王凡俯身的時候,衣領的位置湊到了麥麗麗的鼻子下,一股男體的味道吸進了麥麗麗的鼻腔。
「你,你是王凡?」
咋聽到麥麗麗的話,王凡心裡暗吃一驚,難道玉罕的易容術已經退步到了這個地步了嗎?連個大醉中的女人都瞞不過去了。
麥麗麗猛地抱住了王凡的身體,把鼻子貼在王凡的衣領處猛吸了兩口。「沒錯,一定是王凡……王凡身上的味道,我……我一輩子都忘不了……很好聞,很好聞……哈哈哈,我知道你會化妝,……但你騙不了我……」麥麗麗順勢整個身子都貼了上去,緊緊地攔腰抱緊了王凡,生怕一放鬆又飛了似的。
原來麥麗麗認出他來並不是通過容貌,而是通過體味,體味和容貌一樣,也是會因人而異的。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王凡,凡……別走,你別走好嗎……我好難受……」麥麗麗抱著王凡的身體不斷的磨拭,胸前的胸罩在不斷的擠壓和摩擦中已經凌亂不堪,從鼓起脫位的縫隙看下去,兩顆滴血般的、飽滿的葡萄像要爆裂開來。
「不,不,既然你已經認出我來,那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我希望我們的開始是在一種正常的情況下……而不是現在這種在藥物的作用下……」麥麗麗的身體雖然很誘惑,誘惑得王凡的小弟弟也是劍拔弩張。可看到麥麗麗嫣紅似火的眼睛,王凡想到那晚自己在蠱毒的控制下,侵佔了嵐晴的身體,那一夜,自己的眼睛也許也是這一般的通紅。
「凡……我受不了了……」麥麗麗是醉了,可她還有三分的清醒,她聽懂了王凡的話,可是現在連剩下的三分清醒也在**的作用下慢慢的消褪。
王凡抱起麥麗麗的身體走向洗手間。麥麗麗在王凡的懷裡,努力掙扎著,一雙手在王凡得身上、背上抓撓著,她也想在自己愛的人面前保持最後一分矜持。
「啪」房門再次被推開,進來的是玉罕。玉罕手裡拿著一劑針藥,注入了麥麗麗的身體。
「你不是說沒有解藥的嗎?」
「我是沒有解藥,但還是有壓制、緩解它的藥,這支只是鎮靜劑而已。」打完了針,玉罕接過王凡懷裡的麥麗麗,把她放進了浴缸裡,灌上涼水,再倒進一大桶的冰塊。
「讓她在裡面好好睡上一覺,到了明天她或許會感冒,會發燒,但卻保住了純潔的身子。」看著漸漸睡去的麥麗麗,玉罕解釋說。
「你這是為什麼,你明明有解決的辦法,為什麼不早點拿出來?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她?」王凡這次發怒了,把玉罕拉出洗手間,沉聲斥問。
「從那一夜之後,你回來碰過劉欣嗎?碰過我嗎?」
被玉罕這麼一問,王凡忽然愣住了,的確和嵐晴有過那一夜之後,王凡再沒碰過其他的女人。
「其實你碰不碰我們其實都無所謂,我們對你的心仍然如故,至死不渝,不過問題是你自己過不了你自己心裡的那一關,你認為自己是**了嵐晴,你覺得心裡有愧。」
玉罕一針見血,直刺到王凡的痛處。
「是,今天我是利用了麥麗麗的身體,但我只是讓你看看她發作時病症,其實當時的你比她現在要嚴重百倍,你當時無論是做了什麼,那真不是你的意志可以控制的。」
玉罕抬起頭,兩眼飽含了淚水,「凡,雖然你是在武界上有了突破,但你還是人,你不是神,你也會生病,你也並不能控制世間所有的一切事物,你根本不必為此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