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什麼說呀,我看到她的時候,人家的藥已經下了,她的酒也已經喝了,我說出來人家死不認賬怎麼辦?……更主要的是,我還不知道你和她什麼關係呢……」
王凡氣岔了,雖然玉罕說的也是事實,可這不是拿著別人女孩子的安危當兒戲嗎。
「他們下的什麼藥?」
「我哪知道……不過在這些地方下藥還能是什麼藥,九成九的都是**了……」
「你是杏林高手,你還解不了她的藥嗎?」
「世上那麼多鍾**,我哪知道他們下的是哪一種……至少讓我近距離看看麥麗麗發作時的表徵,我或許還有辦法。」
「那還等什麼。」王凡結了帳,拉著玉罕出了酒吧急急的往酒店趕。
「你急什麼,你現在都是聖級武者了,要找出他們還不是容易?再說,麥麗麗才喝下了藥,也要一段時間才能發作呀。」玉罕被王凡拉著一路小跑,不忿的在嘴裡嘟囔著。
「我不知道呀,可這裡大庭廣眾的,萬一中間有那麼一兩個高手,我們不是都暴露了嗎?」
「切,你以為聖級武者是街邊的白菜呀,隨隨便便就能遇上一個……」
進了酒店大堂,麥麗麗開好了房間正往電梯間走去,而哪兩個猥瑣男則事先守在電梯間嘀嘀咕咕說著話,這樣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電梯門打開了,麥麗麗低頭走了進去,有點微醉的她靠在最裡邊,支著扶手靠著。倆猥瑣男緊隨著麥麗麗也進了電梯,後進的一個急不可耐的就想按下關門鍵,電梯門一關,這電梯裡就只剩下他們倆和麥麗麗了,那他們不是想幹嘛就幹嘛了嗎?
王凡加緊幾步跑了上去,在電梯門臨關上的一刻按住了開門鍵,已經快要合上的電梯門又從新打了開來。
猥瑣男朝王凡投來個厭惡的眼神,「慢了,慢了,你等下湯」其中一個猥瑣男不難煩的操著王凡聽不懂的中文叫嚷。
「靠,原來還是倆倭男。」王凡心裡暗罵。
「慢了,聽不通嗎?」另一個倭男看見王凡沒有退縮的意思,伸手就要拍打王凡按著電梯的手。
對付這種流氓小倭,王凡根本用不上什麼功夫,手腕一翻就避開了倭男的拍打。
「呵呵,對不起,我太太還在後邊……」這兒還不是教訓他們的地方,王凡咧著嘴笑笑,回頭衝著後面的玉罕喊,「快點,電梯來了。」
「蹭蹭蹭,」玉罕踩著高跟鞋走進了電梯。看著進來的是身材性感的玉罕,那倆猥瑣倭男才不再言語,四隻眼睛緊緊的衝著玉罕緊繃的臀部瞟視。
王凡看在眼裡,要不是為想了讓玉罕看看麥麗麗的表徵,王凡恨不得把這四隻眼泡都挖了出來當炮踩。
「怎麼樣?」王凡用腹語問玉罕。
玉罕輕輕的搖搖頭,又舉起手腕上的手錶點了點,意思是還沒到發作的時間,她也看不出來。
「叮」這時候,樓層到了,電梯門徐徐打開。
「excuesme.」站在最裡邊的麥麗麗說了聲,正堵在她前面的玉罕卻沒有反應。「對不起,請讓一讓。」麥麗麗只好用中文又說了一邊。
「哦哦,不好意思。」玉罕急急的往邊上讓開,挪動的時候,她腳上的高跟鞋「很不小心」的踩到了其中一個倭男的腳面上。
「嗷喲~」被踩的倭男眼淚之流,剛才還帶著的獵艷的眼神,現在已成了雙淚汪汪的小眼睛。
「哦哦,對不起先生,我踩到你了吧?」玉罕連忙道歉,伸手上去攙扶小倭男。
「疼,痛,痛」倭男的中文本來就不靈光,一著急,翻來覆去叫嚷的也只有這兩個音調。
「哦,老公,原來我們也到了。」電梯門快要關上了,玉罕一驚一乍的叫了起來,拉著王凡走出了電梯。「哦,對不起了先生,你的皮太薄了點,踩痛你了。」玉罕出了電梯,回身又朝著小倭男道歉說。
兩小倭男看著玉罕本想發作,可看看和玉罕一起的王凡才忍了下來。王凡兩眼正瞪著他們呢。
「輸了,我們到,到了。」另一個倭男攙扶著同伴也跟了出來。
五個人分成三撥一前一後的在走廊上穿行。王凡知道,那倆小倭男是想知道麥麗麗住在哪個房間,等算到了藥力發作的時候,他們就再找回來。
也是恰巧,麥麗麗的房間和王凡的房間就隔了兩個門,看著麥麗麗和王凡他們分別進了屋裡,小倭男放心的從他們門前走了過去。
「你這把戲玩的好呀,估計著小倭男的腳沒三五天是好不了了。」王凡解氣的說。他才不相信玉罕會不小心踩到他呢。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聽哪個?」玉罕忽而停住了玩笑。
「好消息。」
玉罕從身後抽出來包透明的要薄膜袋,「好消息就是他們對麥麗麗下的藥粉我已經拿到了。」原來剛才被玉罕踩了一腳的那個小倭男就是給麥麗麗下藥的那個猥瑣男,玉罕剛才藉著攙扶他的機會已經從他身上把藥粉順了過來。
「那你就是可以給麥麗麗解藥了?」
玉罕失望的搖搖頭,「這種藥在國外也是剛投放市場的,是多鍾成分化學合成的,根本沒有現成的解藥。」
「難道他們身上也沒有嗎?」情急之下,王凡不假思索的問。
「你傻呀你,他們下的是**耶,難道還帶什麼解藥的?要說有的話,你身上不也有嗎?」
「那就沒有化解的方法了嗎?」
玉罕搖搖頭「解鈴還需繫鈴人,看來這回真得要你出馬了。」
「要我出什麼馬?要我獻身麼?」王凡沒好氣的說,順手拿起那包藥粉就想丟進垃圾桶裡。
「唉唉唉,等等,那倆小倭男等下肯定還要回來的,到時候可就用的著,」玉罕躲過藥粉,然後衝著王凡聳聳肩,「至於麥麗麗,你愛怎麼救她就怎麼救她,只要你狠得下心來。」也不知怎麼的,玉罕和麥麗麗打在洪城起,就是一對兩不對付的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