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猛烈的這麼一晃,也把玉罕的瞌睡蟲都給晃跑了,火大的她就想推門出去看看是誰這麼不長眼,「砰」,巷子太窄了,車門頂在巷子的圍牆上,根本就推不開。【feii?/文字首發:
「啪」玉罕惱火的在車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喂,前面的誰呀,開車不帶眼睛呀,你堵住了路口,讓人家怎麼走?」
「你什麼你,你撞了我車子還這麼凶……你沒看見嗎?是我先停在這兒的。」警車的駕駛座上下來個年輕警察,張嘴就想開罵,可透過前窗玻璃,發現車裡坐著的是兩個美女,加上車子又是本地軍牌車,語氣傾時緩和了許多。
「唉,我說,你把車子挪挪,要不我們怎麼出去?」
「還怎麼出去?!你們就別出去了。」從警車的後座上又下來一位警察,還是位女警官。玉罕定眼一看,原來是梁心頤,只不過之前由於警車的車窗上蒙著玻璃紙,所以沒看到裡面還坐著有人。
「怎麼是你?」玉罕有點驚訝。
「怎麼就不能是我?」梁心頤嘟著個嘴一臉生氣的樣子。
「心頤,都是自己人,你把車子挪挪開,我們也好過去。」既然是自己人,那就好說話了,玉罕心想。
「走什麼走?你撞壞了我們的車子怎麼辦?這可是公家的財物,現在給撞壞了,你說怎麼辦?」梁心頤卻是一副刁難的樣子。
「心頤,你這是怎麼了?」玉罕奇怪的皺起眉頭,她平時認識的梁心頤雖然有時有點男孩子大咧咧的性格,可從來也不是這個蠻不講理的樣子呀。
「沒怎麼,你們大少主不是有錢嘛,你回去讓你們的大少主開張支票來,把我們車子修好,否則,哼,這事沒完。」
玉罕無奈的回頭朝著杜月娥笑笑,聽梁心頤這語氣就在明白不過了,這小妮子肯定是不知和王凡鬧什麼彆扭了,然後把氣撒到了她和杜月娥身上。
杜月娥搖下駕駛座這邊的車窗(因為她這邊的車門也一樣是打不開),把頭伸出窗外,「心頤,是我呀,你還認得我嗎?」
梁心頤當然認得杜月娥了,之前她還為連杜月娥這麼優秀的女人,都願意無名無份的跟著王凡而感不值,還曾經為此使過「手段」要拆散他們,可殊不知卻連自己都陷進了王凡這個陷阱裡了。
「你,你怎麼也來了?……想他了?」旋即,她想到了個讓自己都感到生氣的理由。
「你……你這小妮子,怎麼就油鹽不進吶?」本來還想著好好勸勸的杜月娥被她這裡一嗆,也來了火氣。
「我今天就不講理了,你們想怎麼著?我告訴你,今天你們不把車子給我修好,我還真不讓你們走了。」
三個女人就這麼僵持著,這可難為了旁邊的年輕警察。他本來就是來的大學生,才調來沒幾天就有個和全局出名警花女神外出公幹,這本來是個艷遇的好機會。
事實上在遇見這輛軍車前,也的確如此。有英姿颯爽而又不失女人嫵媚的美麗警花陪伴在身旁,再加上她帶進車裡的淡淡女人香,熏得這初哥哥一路的心猿意馬。
雖然一路上兩人也沒太多的話語,不過初哥哥已經很知足了。
後來在回來的路上遇見了這軍車,女神忽然像是來了勁似的,非要跟著這車子後面跑。開始初哥哥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畢竟在境界,他也是個初來乍到的初哥,師姐讓幹什麼就幹什麼唄。到了現在,他才明白女神追著這車是為了私怨。
車子雖說是被撞了,但也不是什麼大傷,只是凹了一塊而已,可問題是他該幫哪邊說話才是,這邊是女神師姐,可看樣子,那邊和師姐的關係也不一般,雖說現在是吵吵嚷嚷的,可誰知道過伙會不會又和好如初了,那自己不是又妄作小人了嗎?
警察初哥哥正無所適從的糾結著,這邊玉罕說話了,「好了好了,我沒時間跟你糾纏,你說吧,修車要多少錢?」
梁心頤看了看這開了快十年的捷達警車,張開說了句:「十八萬。」
「啥?就這破車,十八萬都可以買兩輛新車了。你這不是明搶嗎?!」
「姐今天就是搶了,怎麼的?!還有,劉欣那小妮子在不在車裡?讓她頁下來,姐給她評評理。」
「劉欣不在,她有事趕回她師父那去了。」玉罕沒好氣的應著。
「她不在呀……」梁心頤洩了口氣,像是疲軟了下來。
杜月娥可是商場老手,生氣歸生氣,可商場談判的時機她從來就抓得很準,梁心頤的語氣稍轉,她馬上就看出了之間的端倪。「心頤妹子,你要找劉欣是吧,她前幾天聽說家裡有事,已經離開宏景回去了,她沒給你電話嗎?這車子只是我們臨時拿過來用的。」
「怪不得我這幾天一直都打不通她電話,原來回去了……」梁心頤似乎如有所失的樣子。
「其實心頤妹子,你有什麼話也可以找我們吶,別忘了,我們大家都是『自己人』嘛。」杜月娥有意的加重了「自己人」幾個字,梁心頤和王凡的關係她早就得到玉罕的「匯報」了,已經心裡有數。
「你們這是要去哪兒?」沒有了出氣的對象,梁心頤也緩和了語氣。
「菩提寺」杜月娥知道,熱戀中的女孩,無論是在多大的氣頭上,只要一牽涉到那男人的一絲絲關係,立馬就能把她的心性扯回來。
果然,梁心頤馬上換了個臉色,「菩提寺?不就是他出家的那間寺廟嗎?我也去……小李,快快快,把你的車子倒開。」
「哦……」警察初哥哥鬱悶得要死,要堵住路口的是你,嫌堵住路口的還是你,唉,這女人!不過,他還是心裡暗暗慶幸自己的聰明決斷,幸虧剛才自己兩邊誰都沒幫,這不,才幾句話的功夫,別人又成好姊妹了。
杜月娥的車子才出了巷口,梁心頤已經急急的上了後座,回頭對警察初哥哥喊「小李,你先回去吧,我有事要出去幾天,或等會會給領導打電話的了。」她現在在刑警隊裡,基本還是處理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走開兩天也不會有什麼耽擱。
車子出來城,杜月娥就不熟路了,還是換玉罕來開。兩人對換了位置,杜月娥藉機和梁心頤聊了起來,「妹子,到底是劉欣惹惱了你還是王凡惹了你呀,你怎麼找到我倆來出氣了?」
「哼,他們倆都是壞人。」梁心頤咬著嘴唇說。
「他們怎麼你了?」出去尋寶的這半個多月裡,玉罕和劉欣的感情增進了不少,兩人甚至曾和王凡三人一起大被同眠,那可都是**裸的關係了,聽到說劉欣和王凡的不是,自然搭了把嘴來問。
「還不是上次王凡回來的時候?」
梁心頤說的上次,那就是王凡和玉罕到孤柱山拿「應天珠」的時候,那一次王凡也只見了劉欣和梁心頤兩人,那天還是自己給他們定了房間,原本希望王凡上山尋寶前,能給女人們留下點「念想」的,難道是真的「達成願想」了?
玉罕想著,不覺抬頭從倒後鏡上留意了梁心頤一眼。「心頤,你是不是覺得有什麼不舒服呀?」
「沒……沒有,那有呀。」梁心頤急急的否認,不過她的神情只會更讓玉罕心疑,只不過手上還拿著方向盤,否則她一定會上去給梁心頤把把脈。
到了谷了山下,已經是傍晚,杜月娥和玉罕心裡都惦記著王凡的身體,也顧不得寺廟夜晚不接待女客的禁忌了,直接連夜上山去見智慧和尚。
三女拍了半天的山門,才從裡面出來個中年和尚。和尚剛把門打開條縫,先是一愣,只見三個大美女杵在山門前,其中一個還是穿著一身警服。
「呃,不好意思,我們是從景寨裡來的,我們有要事要見見智慧法師。」玉罕雙手合十打了個招呼。
「現在已是夜深了,和尚寺廟不方便接待女施主,請幾位女施主明天再來吧。」中年和尚一口回絕,把手一推,就想把山門合上。
「唉,你們怎麼這樣?我們可是風風火火趕了幾十里路過來的,說有急事就是有急事,你怎麼一句話就要把人往外趕呢?」梁心頤急了,伸手頂住正要合上的門叫嚷著。
「女施主,請莫強求,和尚寺裡夜晚不接待女客,這也是天下所有寺院的規矩,並不是獨我一家,也不是貧僧有意為難女施主們。」
「老和尚,我也不是難為你,你看到沒有,看到沒有,這是什麼?這是警服,我是有事情才來找你們主持法師的,難道說你們寺院的規矩比國家的法律還要大麼?」也不知道這時候的女人是不是都特別容易發急,稍微有一點點火頭,都會燃起熊熊大火。
梁心頤的一連串逼問,把和尚蒙得一愣一愣的,就是給他再大的膽子,他也不敢說寺規就比國法還大吧。
中年和尚無奈,只好讓三女在山門外等候,回身就去稟報。
「心頤呀,這段時間你怎麼火氣這麼大呀。」玉罕牽過梁心頤的手,偷偷的把兩個指頭握在她手腕上。
「哼,還不時那個可惡的傢伙……」梁心頤嘴裡噴著不忿,可臉上卻緋紅一片,只不過這裡光線昏暗,別人是看不見的。
悄悄的把了下梁心頤的脈搏,玉罕也是滿心高興。她之前的猜測不錯,梁心頤確實是懷上了,咱王家,哦不,應該是巖家有後了。
「心頤妹子,別那麼火大,傷身。」杜月娥是不知道這些的只是有點看不慣梁心頤的火爆,在旁邊勸著。
「沒事,過段時間她就會好的。」玉罕笑著幫梁心頤解圍,惹得杜月娥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不一會,披在一身和尚袍的智慧法師走了出來,看了三女的打扮,特別是一身警服而又怒目圓瞪的梁心頤,也是愣了愣。
「玉罕姑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三人中,智慧法師只見過玉罕。
「哦,吳老頭……吳老前輩還在山上嗎?」
「在呀,他這病那會這麼快好,只是這段時間吃了我的藥,壓制下來了,不過那都是治標不治本……」智慧法師一邊說著一邊尋思玉罕怎麼會突然問起這事。「不是是龍兒……」
玉罕淚眼婆娑的點點頭,「我們回到去,少主知道他妹妹受了重傷,臥床不醒,毒火攻心,他也發病了。」
「你,你說什麼?王凡他,他病倒了?」梁心頤這才知道玉罕她們連夜上山的目的,心裡猛地一驚。
「幸虧我伯父發現得早,及時出手把他點到,才沒讓病情惡化下去……可我們擔心,他這一次次的頻繁發作……」玉罕哭出聲來。
「好好好,你等著,我叫上吳老頭,我們這就和你們一起回景寨。」智慧法師急急的就回屋收拾去了。
「你,你們怎麼不早說是王凡病了?他現在在哪裡?在景寨嗎?」梁心頤急急的問。
「是在景寨,昨天夜裡才回來的。」看見梁心頤是真心的為王凡著急,杜月娥之前對她的看法也轉變了不少,輕輕的握著梁心頤的手,安慰她,「他現在也還好,可我們就是擔心不及時治療,後面越拖越麻煩,所以才來求助法師他們的。」
「那可怎麼辦?那可怎麼辦?……」梁心頤也抽泣起來。
「別,心頤,你可不能哭,你不能哭,你就是我們姐妹幾個的希望。」玉罕轉身摟過梁心頤。
「希望?!……」杜月娥疑惑的皺皺眉頭,玉罕今天怎麼盡說些她聽不懂的話語呢?
不一會,智慧法師和吳老頭已經穿戴好一起走了出來。兩老頭都是清心寡慾的人,隨身的就是一身衣服,還用的著怎麼收拾?
梁心頤一見到吳老頭,自然是滿臉緋紅,尷尬的調頭走在前面。當初就是這可惡的老頭子把自己抓上山,才有了和王凡的這段故事的,見到還真不知道是該感謝他還是該恨他。
梁心頤在前頭走了幾步,吳老頭倒是先開口了:「心頤姑娘,你可要走慢點,現在你摔倒了,可不就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了。玉罕姑娘,還是你上去扶扶她吧。」
「知道。」玉罕應了聲,爽快的趕上前去。
杜月娥怎麼聽著這老頭的話裡不對勁,忍不住問。「請問前輩,這心頤妹子是怎麼了?為什麼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情?」
「呵呵呵,你不知道嗎?心頤姑娘已經是懷上了,那當然就不單是她一個人的事了,她肚子裡的種可是我龍兒的龍種哇。哈哈哈」
杜月娥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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