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他的眼睛,她才發現自己的上衣已解開好幾個扣子,因為趴著,解開的文胸離開了應保護的地方空空的掛在胸前,胸前風光暴露無遺,尤其兩顆堅硬的突起特別耀眼。她又羞又怒,想整理一下自己,可手一離開洗手盆身子就搖晃著要癱倒的感覺。
他從後背把她扶直,兩手臂架在他腋下,對著洗手盆前的梳妝鏡幫她把衣服的扣子一顆顆扣好。雖然他很想忍著,雖然鏡子前的女人明顯的神志不清,但在這曖昧的動作下,從她衣領裡竄出陣陣迷人芬芳,王凡還是有反應了。這曖昧的姿勢女人同樣不好受,豐滿的臀部努力往後靠,滿滿的肉感還不斷的左右著磨裟那暴漲的**。
沒走出酒吧,一切還在危險之中。作為專業人士,王凡十分清楚。他狠命咬了自己的嘴唇。
「你趕快再洗把臉,我們要走了。」
說完輕輕放開她,回身包房內,看著躺倒的兩個禽獸,把一身的憋屈化在腳上,對著他們的褲襠玩意一人給了一腳。舒服了的王凡解下手套,脫了沙灘裝塞回包裡,又把沙發上的三個挎包一起背在身上。
返回時,職業裝努力的用雙肘撐著洗好臉。
王凡把職業裝一條手臂架在肩膀,一手扶著她的腰,轉身離開包房,出門前職業裝還下意識看了看兩個倒下的禽獸,一臉的恨意。
現在正是酒吧裡最狂歡的時候,瘋狂的音樂點燃了人們的沸點,人群在忘情的舞動著。
在音樂和扭動著的人群中穿行,剛才洗臉獲得的一點清醒開始在藥物作用下又一點點消退,對男人的渴望又開始佔據主導,小嘴不斷的在王凡的臉上尋找著他的嘴。王凡已沒有手來阻止,只能擰著脖子躲開,雖然沒親到,但臉上沾滿了她的口水。王凡聞了聞,香甜香甜。
出了酒吧大門,王凡已是滿頭大汗,職業裝開始邊喊熱,邊撕扯身上的衣服。王凡知道藥勁又上來了,正好馬路對面有家「五天連鎖旅店」,過去辦了入住手續把職業裝扶進房間,進了浴室,擰開淋浴頭直接噴灑在她身上。
足足沖了五分鐘,兩人身上衣物都完全濕透,職業裝才開始又漸漸清醒過來。雖然眼神還是迷離不清,但應該過了藥勁最強的時候。
「你剛才給人下藥了,幸虧藥力還不算強橫,估計也是山寨貨。你沖完冷水,用熱水泡泡,這對散解藥力有幫助。藥散了你也就好了。」說完,到在衣櫥裡取了件浴袍掛在門背後,才轉身關上浴室的門。
又在熱水中沖了好一會,她才有點力氣。開始脫衣服,這外套不是他的嗎,剛才忘脫了,現已全部濕透。想到這不禁往牆外望去,這牆怎麼是磨砂的,外面不是看到影子嗎?她猶豫起來。不過很快也就釋然了,在包房裡自己的身子早就被他看完了,還有這一路的醜態,在他面前還有什麼放不開的呢。想到這,輕輕脫下外套,疊好放在邊上,才繼續脫自己的衣服。
暖流順著長髮流下來,閉著眼睛,今天驚險的一幕幕從新映現。喝了酒後身體裡那種莫明的躁動,兩個禽獸對自己的上下其手,自己的絕望掙扎。不禁用力撮起自己的胸脯,想洗去恥辱,但這一撮,沒退盡的藥力又起了作用。
腦海裡呈現的是被他粗野的抱進洗手間,自己門戶大開無限春光被他一覽無遺,還有他從後面幫自己扣扣子自己對他嬌柔挑逗,趴在他身上享受著陽剛的氣息,自己不斷向他索吻……女人的臉滾燙似火。一手使勁撮著胸脯,另一隻手伸向大腿根部,手指撥弄著芳草下的嫩肉,嘴裡輕吟起來。
王凡出了浴室來到臥室才發現之間的牆是磨砂隔斷,剛才一急都沒留意。苦笑一下,這間典型的偷情旅店。
轉身在衣帽鏡中看到自己的樣子。愣了一下,鬍子呢?假髮還在頭上,可假鬍子不見了。想想應該是剛才從酒吧裡出來時,女人索吻時蹭掉了。不過那時她也不是很清醒,應該不會發現變化吧。
無聊的王凡翻出好不容易從vip8房順(是的,用「順」這個字眼,因為王凡其實就是個賊)的小黑包,果然在內夾層找到一張工商銀行儲蓄卡,王凡把卡插進自己的錢包,小黑包裡還有錢包、名片夾、優盤。錢包裡有身份證,相片上正是剛才的「地中海」名字叫蔣中梁,名片顯示職位是建設規劃處處長。王凡除了把銀行卡和現金放進自己包裡,其他的原封不動放回小黑包,又把小黑包塞回自己的大挎包裡。
這時,浴室裡傳來陣陣呻吟,王凡當然知道那是什麼,畢竟藥效不可能這麼快就過去。映射在磨砂玻璃隔牆上的身影雖然模糊,但還是看到水氣中一團潔白的肉色在不斷的擰扭著,還拌隨陣陣特別的輕吟。
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身體也開始有了反應。可想到剛才在包房看到那不堪的一幕,又鄙視起自己來。人家姑娘剛受到侮辱,幸虧還沒突破最後防線,但對一個女孩子還是莫大的傷害,而自己卻還在想這些齷齪事情。
王凡打開電視,調高音量,取過桌上贈送的礦泉水,猛灌兩口,才又坐下來繼續清點今天的戰利品。打開vip2包房裡帶回兩男式包,分別找出兩個名片夾一看,一個叫黃源,年華物業總經理,一個叫趙響,年華物業副總。看來職業裝是他們客戶吧,那他們還要來往,還會有麻煩。
算了,我又不是神仙,今天救了她一次,已經是機遇巧合,下次只能靠她自己了,別惹麻煩。
王凡只是各抽了張名片,其他的放回包裡,和女人的女式包放在一起。
過了大半小時,清醒過來的她在門後又整理了一遍身上的浴袍,咬咬牙,打開浴室門,走進臥室。
這是一個標準雙人間,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大男孩順意的斜靠在靠裡的那張床上,普通的短髮微卷,幾條劉海遮到眉毛上面,普通的運動背心下隱隱包著股股的肌肉,但不像很強壯,唯一讓人難忘的是那張英俊而又感覺壞壞的臉,還有好像能看透人心的深邃眼神。但怎麼好像跟在酒吧第一次見到他時有點不一樣?印象中好像留有鬍子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