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先找了個背地，從包裡拿出個小鬍子粘上，又拿眉筆在臉上畫了幾下，把挎包夾在腋下，這才繞到包房區，王凡慢悠悠地晃著，通過包房門上的玻璃窗一間間的往裡張望，像是在找人。走到vip2包房前，正好一個穿黑西裝的男人推門出來喊了聲服務生，藉著推開的門縫，王凡掃一下裡面，這是一個小包房，最多也就座三四個人，一個穿白襯衣，灰色齊膝短裙職業裝的女人斜背對著門往對面的杯子裡倒酒，對面是一個胖墩男人，笑嘻嘻的伸出了手像是致謝，但爪子卻在女人的手背上撫摸開來，「色鬼」王凡想。
一個個包房看過去，找到vip8，這是一間大包間，可以容納十幾個人，裡面除四五個中年男人，還有四五個花枝招展的妙齡少女一對一的陪著玩篩子。摟摟抱抱還是有的，不過還不算過分。應該是就還沒喝到位。王凡心裡想。
王凡推門進去，「請問，蔣總在嗎？」政府人員出來玩是不能稱呼官職的，一律是xx總。男人們都望向其中頂上地中海很有型的一位。
地中海瞪著眼看了看王凡，「你是誰？找哪個蔣總？」
「不好意思，我找錯門了，對不起。」王凡賠了個笑臉退了出來，眼睛四處迅速掃了一下。果然在最靠裡頭的牆角放著一個黑色男式小挎包。
王凡繼續一個個包間張望過去，最後到了洗手間，王凡直接關進單間，蹲在馬桶上掏出手機打鬥地主。
這時旁邊隔斷傳來兩個男人的聲音，其中一個正是剛才vip2喊服務生的黑西裝男人，對聲音的辨別和記憶能力，王凡有十足的自信。
「我要的藥搞到沒？」
「只有兩顆。」
呵，毒品，這在洪城這種一線城市的酒吧裡也屬正常，王凡並沒太在意。
「效果怎樣？」
「絕對好，保你淑女變**。嘻嘻」
額，**，碼吧，又來禍害女人。
幾分鐘後，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洗手間。
原來那小子喊服務員只是幌子，到這買藥才是目的。他要禍害誰呢，剛才那個職業裝？有可能。王凡的做事宗旨是少惹麻煩，所以也沒多想，繼續打他的斗地主。打完一盤，看看還有時間，隨便清理一下今天的戰果。從外套的暗格裡，掏出五個錢包，點點一萬三千多人民幣，五千港幣，還有澳門幣、美元、日元。
又磨蹭了大半小時，王凡又要開工了。這次從挎包裡拿出來的是假髮，鬍子也換了個款式，把大挎包挎在裡面，外面套上一件與dv夜吧服務生工作服相近的沙灘裝，最後打開馬桶的水箱蓋，把剛才「多出來」的五個錢包通通扔進去，蓋好水箱蓋，王凡才施施然走出洗手間。
王凡把包挎在外套裡面，再次來到包房區，現在已經快十一點半，接近尾聲的狂歡最瘋狂，各間包房都擰暗了燈光。vip8里也是一樣，男人們摟著各自的對象在黑暗中摸索，只有綵燈一閃一閃好浪漫。王凡推門進去，半蹲著走到大廳中央的大方幾，拿著塊小抹布假意收拾整理，慢慢向裡邊那面牆靠近，同時兩眼四處觀察。包房裡面共有四盞氣氛綵燈，兩盞強閃，兩個滾球，滾球的光度不大，關鍵是兩盞強閃，強閃的節奏一、二、三，每閃完一次，廳裡就漆黑一片。而每間隔最長的是一次小節結束到下一循環開始有個八秒左右的間隔，這就是出手的時間。藉著微弱的光線，小黑包放在最裡面，外面還有兩個包包，但幸運的是小黑包的肩帶從裡面露了出來，就搭在沙發靠背的邊上。王凡心理默數著燈光的節奏，第三小節最後一閃，猛地站了起來，一伸手抓住小黑包的背帶一揪，同時左手掀開身上沙灘裝的前襟，小黑包就直接包進沙灘裝裡面。
沿原路返回出門後，把小黑包塞進大挎包裡，塞的時候還用力捏了一下，確認裡面沒有手機，而在包內夾層隔裡一張硬硬的卡，銀行卡大小。
再在外面披上褐外套準備離開，經過vip2的時候，腳步不自覺的停了下來。包房裡面也黑了燈，音樂開得震天的響，只有電視屏幕上的光時不時的閃一下。透過門上的玻璃，還是依稀看到裡面的景象。三個黑影緊緊的圍坐在斜背向門的沙發拐彎處，大方幾被推到另一邊，這個位置離門口很近但不留心看是看不清三人的狀況。從體型上看，中間坐的是職業裝，身子比其他兩人稍稍往後，黑西裝和胖墩一邊一個緊緊靠著她，這時電視屏幕閃了一下，裡面情形一目瞭然，黑西裝坐得最靠裡邊的右手伸進職業裝上衣裡面，一邊揉弄著軟肉，一邊笑嘻嘻的說著什麼湊過去想親職業裝的臉；胖墩最靠外邊，上半身幾乎是趴在職業裝的大腿上，手在做什麼沒看見，但根據姿勢和動作幅度，不難判斷出手是在職業裝的裙底動作著。職業裝看不到她的臉，只是不斷的扭動著頭部，身體的其他部位好像已被控制住了只能小幅度扭動。
本不想惹麻煩的王凡深吸一口氣，但還是沒能壓住心裡翻騰起來的蹭蹭怒氣。王凡最看不慣的就是欺負女人，更何況使用這麼卑劣的手段。從包裡掏出付半掌手套戴上，打開門衝了進去，身形一閃，快步跨到他們面前，對著兩個還沒反應過來的禽獸的太陽穴狠狠就是兩拳。
胖墩連頭都沒能抬起來，直接躺倒在地上，右手也從職業裝的裙底滑落下來；黑西裝的手卡在職業裝的衣服裡頭，一時沒能抽出來，只是瞪著王凡往後一躺，歪倒在沙發上。職業裝頭髮凌亂，臉頰上的淚痕在黑暗中泛著反光，本來簇著的白襯衣已被抽了出來，門襟的扣子只有中間一顆還在，粉色的文胸已經移位，一對傲人的雪峰雪一樣白，襯衣下還顯出一顆硬硬的凸點，下身的短裙已翻到大腿上方，只有兩條大腿死死的夾著。兩隻手臂，一隻手臂被壓在黑西裝的後背，一隻手被坐在胖墩的屁股下，兩條腿被胖墩和黑西裝一人一邊用腿壓著，怪不得剛才身體沒法移動。
看到職業裝被欺負得如此不堪，王凡更是怒火滔天，對著胖墩的胸部狠狠地踢了一腳，胖墩哼了一聲又暈過去，同時反手照著黑西裝的臉一拳匝下去，這次哼都沒哼一下，直接從嘴鼻處暴出血來。
王凡輕輕的拍了拍職業裝的臉，「喂，你還好嗎？怎麼樣了？」
職業裝無力的胡亂甩著剛恢復自由的雙臂，努力睜著已經迷離的雙眼，「你是誰？你要幹什麼？別過來！」
「起來」王凡抓住她的手掌一拉，把她拽倒在懷裡，另一隻手環在她的腰上，把她往自己身上靠了靠，扶她站直。輕聲問「你可以走嗎？」
職業裝無力的靠在他身上，感受著男人身上的氣息，還有腰上溫熱的大手，心裡不斷滾熱起來。雙手想拍打他最後卻掛在他的脖子上，嘴裡想罵卻變成直接吻上男人的唇，小舌頭不斷撬著男人的牙齒找尋著慰籍。
王凡側過身，一把把她托起抱進了包房裡的洗手間，擰開水龍頭把洗手盆蓄滿水，然後粗野的把她的頭按了下去。
被冷水一激，她腦子稍微清醒一點，雙手撐著洗手盆的邊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扭過頭看到一張留著小鬍子的英俊的臉，一雙深邃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她。
王凡把外衣脫下披在她身上，但眼睛卻不自覺的死盯著一個地方。他也不是聖人，不是柳下惠，要不是知道眼前的美女是被**所迷失，早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