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多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可那也得分對象是誰,若是放在平時,劉宇浩看到漂亮女孩子後頂多是抱著養眼的態度,斷然不會對一個女子產生什麼邪念,可現在是迷迷糊糊的狀態中,很多事就不好說了。
劉宇浩不是聖人,更沒有說過自己是君子。
當一抹晶瑩如凝脂的白皙出現在眼前時,劉宇浩恍惚間看到離自己不遠處的那女子一副面頰酡紅、羞澀難耐之態,瞬間便感到小腹一熱,身體很無恥地出現了反應。
小劉同學張牙舞爪地抬起猙獰的頭,硬生生在褲子裡搭建起一頂帳篷。
女子微微愣了一下,隨即粉嫩的臉頰緋紅直到耳根,可她現在能做的只有矜持,雖然女子的內心遠沒有她表面平靜,卻也只能死死硬撐。
即便以前她再見識過大風大浪,但這樣的情況對她來說也是第一次經歷。
模模糊糊之間,劉宇浩只覺得自己渾身發熱,微蹙著眉,理智告訴他現在的情況有些不對頭,正準備本能的想要推開對方,可是雙手卻無力的在半空當中揮動了一下,最後還是徒勞的落在在一邊。
「宇浩,你要不要喝點水?」
女子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哪來那麼大的力氣,終於將劉宇浩搬到了床上,笨拙地用浴巾幫他擦拭著沾滿水珠的身子。
通常情況下這個時候的女人情商都變成了負數,她只知道不趕緊幫劉宇浩擦開身上的水,有可能會讓他感冒,卻忽視了自己柔嫩的小手對醉酒狀態下男人的刺激。
劉宇浩微微呻吟了一下,舒泰的感覺讓他徹底放鬆了緊張的神經。
今天女人穿了一襲手工訂製的旗袍,古色古香。妖嬈如盛開的嬌艷牡丹般的霧靄繚繞。古典妝扮將女人地身體曲線淋漓盡致地凸現出來,細看之下彷彿增一分減一分都會多餘。
在這身旗袍的襯托下,女人嬌柔的玲瓏美在她身上完美表露,低著腦袋凝視著劉宇浩身上古銅色的健肌,女人的心像是踹了個小兔子般砰砰亂跳。
一直以來,她都是個驕傲的女人,最好的家世和貴族式的教育使這個女子從未向任何男人低過頭,可在劉宇浩面前,女子承認自己是輸了,而且輸的一塌糊塗。
房間只開了盞床頭燈,女子張開美眸,眼角沾有一些淚水,第一次徹徹底底仔細凝視這個躺在那裡微皺眉頭的男人。
她是喜歡他的,很喜歡,那種喜歡近乎到了癡迷。
可是他呢?
男人好像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他喜歡自己,而且,女子心裡很清楚劉宇浩最終是不可能會屬於自己的。
心裡明白是一回事,但讓女子承認卻是另一種感覺。
女人的心很痛!
突然,劉宇浩醒了,身子動了動,那意思是想坐起來。女子連忙放下心裡的所想,俯下身去察看。
理論敗給了實踐。
事實證明這是一個無比錯誤的決定。
劉宇浩瞇著眼睛恍惚間看到了那兩團渾圓在自己面前晃動,雪白的肌膚來來回回晃動,刺激著自己的雙眼。
而且女子柔若無骨的玉手在自己身上不輝撫摸按捏著,小腹一熱,心裡那一抹被壓抑了許久的渴望如同噴湧而出的火山一樣爆發了。
「別」
女子嘴裡一陣驚呼,可下一個字還沒喊出來就被劉宇浩把她的嘴唇給堵上了,整個人一下子癱軟在自己心儀已久的男人懷裡。
嬌艷如花的美人,性感十足的粉唇。
劉宇浩一陣夢囈似的低聲呼喚:「別動,我喜歡這個樣子抱著」
此時此刻男人說出來的話一下擊中了女子的心坎,女人心神一震,像是遭雷殛般一下子呆在了那裡。
兩行清淚立刻順著臉頰淌了下來。
這輩子從來沒有跟男人如此近距離接觸過的女人呼吸變得侷促起來,身子也開始微微顫動著,嬌艷欲滴的紅唇微微撐開,隔著一層衣服她已經感覺到了劉宇浩身上那一股讓人心悸的熱度。
當劉宇浩低頭將嘴巴吻住女人唇的時候,女人放棄反抗閉上眼睛,像是認命一般任由其肆虐輕薄。
女子的默許間接地鼓勵了劉宇浩,他輕輕吸吮著那條溫軟滑膩的香舌,身子溫柔地蠕動起來,一雙手也撫上了她胸前飽滿的雙峰,肆意揉捏著。
沒有抗拒、沒有掙扎,彷彿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一般,女子只是輕輕抱住自己懷裡男人的腦袋,微微閉上眼睛。
輕輕一聲歎息。
女人雙手環住男人雄壯的腰,輕輕把頭靠在他肩膀,兩人的身體貼得更緊密無縫,她閉上眼睛,微微喘息,那對從未被人染指的嬌軀被劉宇浩有意無意地緩緩擠壓,女子默默承受著。
「究竟這是我想要的麼?」
這個問題一直在女人的腦中徘徊。女人輕輕抱著劉宇浩,細細撫摸他的後背,用只有自己才聽得到的聲音呢喃道:「我只是想做個相夫教子的女人罷了,可為什麼就這麼難?」
一個終究不是自己男人的人馬上就要在自己身上印下永久了烙印了,女子的心一陣慌亂,又有些道不明的遺憾。
女人曾經無數次幻想過將來自己嫁給一個喜歡的男人是什麼樣的情景,但唯獨沒想到會是這樣稀里糊塗就完成了自己從女孩到婦人的轉變,說實話,她心裡還是有些不甘心。
可不甘心有能怎麼樣呢?
接下來的窒息和漸漸發麻的唇讓女人腦袋一片混亂,再也無法去考慮以前自己曾經是怎麼想像的了。
親嘴接吻是男女最原始的本能,由生澀到熟練也許並不需要太多次數的練習,此刻女人才知道,男人的舌頭都可以神奇到將自己生生融化。
女人覺得自己很喜歡這種感覺,渾身上下酥軟無力的快樂,她乾脆閉起了眼睛享受起來,心裡默默的說道:「爺爺,原諒我沒有按照您說的去做,我做不到,我無法和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生活在一起。」
兩個人忘情地交織纏綿著,渾然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雖然未經人事,但是女子被劉宇浩粗厚地雙手這麼一番挑逗下來之後,早已經是媚眼如絲,嬌喘吁吁了。
雖然在此中間二人一句話都沒有交流,但是女人那種欲拒還休表情已經讓劉宇浩癡狂不已,所有的無言都化在了行動中去。
衣物現在已經是兩人之間最大的障礙,劉宇浩喘著粗氣一把將女人的外套撕開,雙手嫻熟地將其它阻礙悉數褪去。
在女人還沉浸在錯愕中的時候,劉宇浩就已經把頭埋進了女人從不曾被人碰觸的高聳間,毫不客氣的含住一抹嫣紅如嬰兒般吮吸開來。
這一刻,女人知道自己真的是被劉宇浩淪陷了,所以乾脆閉上了眼睛。原本有些緊鎖的眉頭也一下子舒展開了臉上居然泛起了甜蜜的笑容,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
男人因為常年解石,所以有一雙佈滿老繭的溫暖手掌,甚至唇邊的鬍渣有些微微刺人癢,女人呻吟著,下意識地挺起胸,迎接第一個佔有她們的男人。
一直以來女人對自己飽滿的胸部都素來很有自信,此刻,她情不自禁地伸出一隻手按住劉宇浩在她豐腴胸口肆意嗑咬的腦袋,另一隻纖弱小手死死抓住床單,如同喝醉了一般,扭動著纖細的腰肢。
沒有想像中的羞澀,女人的心裡反而有些雀躍,嘴唇哆哆嗦嗦,女人不停發出令人心悸的顫音,就像是衝鋒的號角在催動著劉宇浩的神經。
劉宇浩縱身一挺,兩人的身體在這一刻每一寸都沒有縫隙,完美契合地緊緊貼在了一起。
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
女人忽然變得面色蒼白,渾身打著哆嗦,鼻尖上也冒出冷汗,她拚命用手抓緊了床單,揚起纖白的脖頸,卻見殷紅的血珠已經悄然灑落,滴落在雪白的床單上。
女人和男人的第一次戰爭永遠是男人佔據主動地位。
金戈鐵馬的長驅直入讓女人吃盡了苦頭,可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女人無師自通地拋開了生澀,漸漸開始迎合。
隨著劉宇浩越來越勇猛,身體下面的女人就開始動聽地呻吟起來,彷彿給男人注入了無窮無盡的力量,女人叫得越凶,他就越用力;他越用力,女人就叫得越凶。
既然已經決定,女人不再有任何顧及,柔若無骨的嬌軀攀上男人後背巧妙地配合著。
兩個人在不知不覺中都進入極度亢奮的狀態,衝撞與快活使得他們忘記了所有的一切,只剩下男人愈見粗沉的呼吸和女人肆無忌憚的聲嘶力竭吶喊,時而柔軟纖細,時而清越高亢。
等腰酸背痛口乾舌燥地女人終於能歇口氣時,窗外的天已經濛濛亮了。
男人這個時候已經沉沉睡去了,像個孩子,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
「宇浩」
凝視這這個男人,女人的鼻子莫名一酸差點哭出聲來。
強忍下心中的痛,女人死死地保住劉宇浩的腰,那感覺似乎是想把劉宇浩直接和自己鑲嵌到一起永不分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