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說也有一個好處,孔老爺子自己得了面子,沒有因為鄧八喜的事求到劉宇浩頭上,而且鄧八喜又有了裡子,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熟人的徒弟給自己看看胳膊又有什麼嘛。
牛!牛人!絕對的大牛人!
自己竟然輸給了一個才了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說實話,鄧八喜說什麼都不願意承認自己真的是輸了,可不承認又不行,自己胳膊已經斷了,就算現在去醫院也只能保證以後不至於被截肢,但要想再練武卻是不可能了。
讓一個從小就在少林寺長大,而且從未間斷過練武的人放棄自己一生的追求是多麼一件痛苦和殘忍的事?
鄧八喜權衡再三,冷哼了一聲,那意思很明顯了,反正老子不求你,愛治不治!
喲呵,求人還能硬氣成這樣的?
劉宇浩暗自偷笑了一下,但還是走了過去,相比之下,他要喜歡這個鄧八喜多一點,雖然魯莽了一些,但不失光明磊落。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表現出來。
可老奸巨猾的孔老爺子就不一樣了,因為看自己年輕了點,所以就想著法的給自己挖坑,什麼叫熟人的徒弟也是自己人?
老狐狸這是在給自己找借口呢,「我老頭子可沒求你,你是因為大家是自己人才出手醫治八喜的,以後也別指望用這個讓我還你的人情。」
「這裡痛不痛?」劉宇浩碰了一下鄧八喜那條已經斷掉的胳膊。
「嘶臭小子,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骨頭全折了你說疼不?劉宇浩只是輕輕碰了一下,鄧八喜額頭上就出現了一層豆大的汗珠。
劉宇浩撓撓頭,憨笑一聲,拿出一小盒白色粉末說道:「鄧叔,這是我師傅當年給我留的藥,你喝一點下去然後再把剩下的塗到斷處,一會就好了。」
「真能成?」
鄧八喜愕然的看著劉宇浩,可小伙子眼中除了明澈外,居然沒有一絲作偽的意思。
「真能成!」劉宇浩很肯定的點點頭。
鄧八喜遲疑了片刻,點頭道:「那就謝謝啦!」
劉宇浩癟癟嘴,心說:「別介啊!說的這麼勉強還不如不說呢。」
「呃,宇浩兄弟。」
秦衛先這個時候忍不住插嘴了,他明明看到劉宇浩拿出來的是給小囡囡用的爽身粉,劉兄弟為什麼說那是他師傅給他留的呢,難道生產爽身粉的是他師傅不成?
劉宇浩狡黠的笑了笑,說道:「秦大哥,你渴不渴,要不,你去找點水來吧,我這會倒是渴了。」
「那啥」
秦衛先嘴唇掀了掀還要把自己心裡想的話說出來。
你小子不是一直夢想做個毛爺爺的四有新人麼,這個時候人家已經夠可憐的了,別再忽悠著玩了行不?
可劉宇浩並沒有給秦胖子說話的機會,連推帶搡的把秦衛先推進大廳,說道:「秦大哥,記得自己喝夠了再多帶點水出來。」
「等一會鄧叔。」
乖乖,等劉宇浩再一回頭頓時緊張了起來,鄧八喜拿了劉宇浩的爽身粉轉身就要離開,哦,不,正確的說是小囡囡的爽身粉。
這還了得,沒哥們在一邊你能用爽身粉治得好麼?
「還有什麼事?」鄧八喜沒好氣的瞪了劉宇浩一眼問道。
劉宇浩笑了笑,說道:「鄧叔,這些藥已經有好多年了,我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效果,不如你就在這裡試試吧,要是沒效果我們還能再想別的方法啊。」
鄧八喜一想也是,就沒再固執的要求離開,打開那個小盒看也沒看仰頭就往嘴裡倒。
「呃,夠了,夠了,剩下的都那啥,塗到受傷的地方吧。」
劉宇浩看鄧八喜那架勢頓時嚇出一身冷汗,雖然是惡作劇,但也不能搞的太過分了不是。
爽身粉能給嬰兒用應該是沒有什麼毒的,劉宇浩只是擔心鄧八喜吃的太多了受不了那裡面的滑石粉的味道罷了。
「怎麼這味道怪怪的?」
鄧八喜聞言停下來準備把剩下的都塗在手上的手臂上,可靜下來以後才發現,嗯,這味道怎麼有點熟悉呢?
孔冬兒正好在鄧八喜的下風口,抽抽鼻子道:「奇怪了,你師傅給你留的這些藥怎麼有點像我用的那種,我用的一種東西的味道呢?」
大汗,劉宇浩頓時大汗淋漓。
這小妞是重口味啊,怎麼我們家囡囡才用的嬰兒專用爽身粉她也在用?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師傅給我的時候就是這樣的,鄧叔你趕緊塗吧,時間越久效果越差。」
劉宇浩幾乎都已經是在催促鄧八喜了,是的,時間越短危險越少,要是這個時候孔冬兒閒的發慌湊過去聞一聞那才叫劉宇浩哭笑不得呢。
為了讓這種悲劇不會在自己身上發生,他得防著點。
「嗯!」鄧八喜皺了皺眉,強忍住對那種味道的不適把剩下的爽身粉都塗在了手臂上。
「有點熱,不對,有點清涼的感覺!」
鄧八喜在塗抹的同時,劉宇浩就已經把一股細細的真氣調出來灌入老鄧的手臂上了。
在異能的透視下,劉宇浩親眼看著那些受傷後碎損的骨頭重新又黏合到了一起,然後在月光之源的催動下以極快的速度生長了起來。
「嘶」
這一次鄧八喜發出的聲音不再是疼痛,而是很舒服,很愜意的感覺了。
「鄧叔,你現在再試試,看有沒有好一點。」
十分鐘以後,劉宇浩終於停止了對鄧八喜輸送能量,他現在可以保證,鄧八喜的那條斷臂不僅完全復原了。
而且經過了月光之源的輔助,以後能稱得上真真正正的鐵臂了,只要不用汽車碾,菜刀砍,一般人休想再能打斷它。
鄧八喜將信將疑的看了一眼劉宇浩,然後輕輕的試著揮動一下自己的手,「咦,成了,完全沒事了!」
自己的傷自己心裡明白,剛才和現在完全是兩個效果,鄧八喜也顧不得謝謝劉宇浩,欣喜的打著拳,最後一下砰的一聲貫穿了一塊兩寸厚的木板。
「這,怎麼,這」
兩隻手都端著水杯的秦衛先目瞪口呆的看著,驚訝的連杯子掉在地上了也不知道。
揉揉眼睛再看,嗯?這是真的?
「兄弟,怎麼會這樣的?」秦衛先滿臉疑惑的問道。
劉宇浩笑笑,說:「嗯,師傅留的那些藥神了,你看鄧叔,現在完全沒事了。」
「撒謊,完全是在欺騙我們這些心靈純潔的人!」秦衛先在心裡吶喊著。
「你不信?」劉宇浩看了眼秦衛先淡淡的說道。
秦衛先搖搖頭。
「不信就算了,其實開始的時候我也不怎麼信師傅的藥這麼管用。」劉宇浩笑道。
要不是有這麼多人看著,秦胖子都要蹦起來吼:「你有師傅嗎?」
不過那些話也只能在心裡想想罷了,要是真說出來還不知道要造成什麼後果呢。
你沒瞧見人家一拳就能打穿一塊寸把厚的木板嗎?我這小身板,秦衛先低頭看了看自己,「嗯,怎麼看不到腳都是肚皮呢?」
劉宇浩冷笑了一下,眼角往孔老爺子那邊瞟了一下馬上又收回來。
「哼,老頭,想求我你就吱聲啊,只有你開口了我才能找你要鑽石呀,你說呀,你快點說呀你說不說?再不說哥們就走人了啊。」
其實劉宇浩早就發現了孔老爺子那條腿是被人打斷的了,但老狐狸不開口讓鄧八喜替自己做小白鼠劉宇浩也不好說什麼。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鄧八喜的胳膊治好了,孔老頭心裡的希望就更強烈了。
經過六十年的苦心經營,孔家現在可以說已經富可敵國了,但再多的財富又有什麼用呢?
錢這個玩意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孔老爺子現在最希望的就是自己能有一副好身體了。
冬兒現在還沒有男朋友,孔老爺子可不想連重孫的面都不見一見就走人。想多活幾年這個願望畢竟還好實現一點。
孔家別的不多,但是錢多的用不完啊,以現在的科技,再多維持老爺子十年的壽命還是可以的。
但可惜的是,自己眼前連動一下都要人幫忙,這樣活著豈不是人家的累贅嗎?如果,如果真的能像八喜那樣把自己這條斷腿也接上就好了。
鄧八喜跟著孔老爺子很有些年頭了,在偌大的孔家裡,除了老爺子,就是他鄧八喜的話最管用了,有時候冬兒要做一個決定還得先問問鄧八喜的意見。
所以在鄧八喜看到自己手臂復原以後第一個想的就是孔老爺子。
「喂,呃」
鄧八喜撓撓頭,要他跟劉宇浩低頭服軟是不可能的,但不那樣做又怎麼能好意思和人家開口呢?這件事麻煩了。
劉宇浩笑著說道:「鄧叔,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鄧八喜吭哧了半天,臉都憋紅了才說道:「劉家小子,謝謝了。」
「哦,沒事!」
劉宇浩笑了笑,擺擺手說道:「既然鄧叔沒事了我就放心了,秦大哥,我們也該走了。」(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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