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不堪褚太后的騷動,只好再點了她穴道,連啞穴都點了,抱著她向江邊的山崖上掠去。
燕子磯西南沿江一帶地勢險要,臨江都是陡峭的懸崖,崖壁上有不少石灰岩溶洞,大多是千百年前江水沖刷出來的,洞內曲折,鐘乳石筍奇形怪狀,乃是藏身的好去處。
周全隨便挑了一個較大的洞穴鑽進去,洞內幽暗,但憑他的目力還能看清。向前彎彎曲曲走了十幾米遠,到了一處較為開闊且乾燥之處,把褚太后放了下來。他先在她身上注入一股冰冷真氣,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凍成冰塊,然後才拍開了她的啞穴。
在強力冰凍之下,褚太后果然清醒了許多,但光線太暗,她看不清周全,顫聲道:「你,你是誰,哀家怎麼會在這兒?」
周全微鬆了一口氣,「太后不要怕,我是周全,我把你從惡人手上搶過來了……你,你還記得今天發生的事麼?」
「原來是周法師,多虧了你捨命相救,哀家……我,我知你與那惡僧打鬥,後來的事就迷糊了。」
看來她雖然被點了穴道,神智卻是清楚的,皇宮內發生的事情,以及衝進妓院,一直到江邊都是知道,至於抱著周全求歡估計也有印象,只是不好意思說出來,但語氣已變了,不好再自稱哀家了。
「太后,你現在感覺怎樣,受傷了嗎?」
「我的身子不能動……我,我心裡熱得難受,你快解了我穴道。」
「太后,你中了那妖僧的*物,這個,這個,我一時找不到解藥,只好先委曲你了。你在這兒等著,我去城裡找找,看有沒有解藥……」
「你,你先放開了我,我口渴難耐,要喝水。」
周全見她這還算清醒,便拍開了她的穴道:「你先在這兒等著,我去拿水。」
褚太后沒有說話,起身收攏頭髮,扯衣遮攏露出的大腿,只是她的裙子、衣袖已碎裂,到處是裂縫,連胸口都露出了一大片肌膚,扯了這兒露那兒,哪裡能遮得住,皇太后落到如此下場,實在是有失體統。
周全急出洞外,到了江邊才發覺沒有東西可以裝水,心生一計,運功凝水成冰,提了一塊冰回去,來去如電,眨眼就回到了洞內。不料一轉過彎,便見到褚太后低頭彎腰,以頭向一塊尖石撞去——她想要自殺!
周全吃了一驚,急衝上前,在她頭頂還差幾寸沒有碰到石頭之前將她扯住。「太后,不可如此!」
褚太后一愣,「你,你為何這麼快回來,你為何要救我?」
「皇上年幼需要你扶持,晉室飄搖需要你鎮定,天下萬姓仰仗著你,如何能尋短見?」
褚太后大哭:「天下事有天下人當,為何要將此重任壓到我一弱女子身上,我再也不做這國母了……嗚嗚,我今日被妖僧劫持,闖入妓院,又赤身露體,不知羞恥,就是死了也無顏去見列祖列宗,更有何面目再回廟朝之上……」
周全扶她坐下,暗暗歎了一口氣,這個位子確實不是人坐的,整個東晉沒有一個皇帝是長命的,百分八十是不得善終的,可見宮廷內鬥之厲害、責任之艱巨,更何況她這麼一個年輕女子。她把二歲的小皇帝扶持起來,不知受了多少屈委,吃了多少苦,現在又有彌勒教禍亂,入皇宮如入無人之境,叫她如何還能撐下去?
褚太后一向把堅強放在臉上,把脆弱放在心裡,如今中了春藥之毒,遭逢大變,尋死不成,這種脆弱便完全暴發了出來,如同江河決堤,再也無法控制,撲進周全懷裡痛苦起來。
周全怕外面有人聽到聲音,朝洞外方向施了一道音障符,又施了一道障眼符,以免有人衝進來,輕輕拍著她的頭頂,像哄小女孩一樣:「別哭別哭,我會全力幫助你的。你雖進入了妓院,卻沒人認出你,也沒人看到你容貌不端,等解了春藥,換了衣裳回去,一切都沒事了……」
褚太后的藥性只是暫時被冷氣鎮住,心裡還是難受萬分,這一會兒功夫冷氣漸消,渾身火熱,心中更是難受,又有些迷亂,嬌軀顫料著緊緊朝周全貼來,「抱我,抱我……」
周全心中憐惜,雙臂抱住了她,褚太后卻連臉都貼到了他臉上,「呼呼」熱氣往他耳邊吹,「你不要騙我了,這麼厲害的春藥,再也不能解除,要麼你殺了我,要麼你……你,你施些雨露之恩……」
「不能這樣,你是太后,是一國之母……」
「不,我不是太后,我是一個可憐的女子,求你了,給我吧……我今日已經與你肌膚相親,相擁相抱,已經失了禮法,只能與你好合了……」她說著在周全臉上狂親,雙手扒開自己的衣服,「我不做太后……我只要你,只要做一個真正的人……」
說她不清醒她又清醒,說她清醒又極為狂亂。今天的遭遇令她多年堅守的防線突然崩塌,神聖的外殼突然破碎,在這黑暗的山洞中,一切廉恥道德三貞九烈都變得不重要了,她放出了那個壓抑太久的自我,她只想做一個真真切切實實在在的女人,不要做那孤孤伶伶高高在上凌然不可逼視的哀家。在這種狀態下,就算是沒有中春藥都無法抑制。
這時她只是一個女人,一個迫切需要撫慰的女人。
她的嘴終於對上了周全的嘴,如在沙漠中乾渴了三天三夜的旅人,貪婪而瘋狂地吮吸起來,雙手三兩下扯開了已經破爛不堪的上衣,抓住周全的手緊緊按在胸前,另一手已探到他跨下去摸索。
周全正當壯年,精力更是遠勝常人,如今被她這樣糾纏,也不免氣粗起來。她的舌頭纖細柔軟,衝進他的嘴裡擒住他的舌頭狂吸,她那一股火熱之氣直衝進他心裡去;她的胸部高聳緊崩,豐滿柔膩,驕傲絲毫不遜少女,在他手掌之下來回搓動,腰肢柔細,臀部豐腴,與他所經歷的女子別有不同。更要命的是她的素手已經滑了進去,握住了他的命根。
周全儘管心中已經狂跳,心裡還是清明,強行將她推開了一些,抓住了她的手硬收回來:「這件事情不妥,你是中了春藥身不由己,我不能趁你之危佔你便宜。」
「不不,是我自己願意,我心甘情願……隨你說我蕩婦也好,**也好,哪怕是過了此刻就死我也願意,我只要這一刻!」
周全再也沒話說,手上力道一鬆,褚太后又猛地抱住了他,竟將他推跌坐下,雙手抱住了他的頭,將豐滿的胸部往他嘴裡塞。
事已到此,還有什麼好說的?是你主動投懷送抱,不是我要趁人之危,只好享受一下帝王的待遇再說了,騎上當今天子的母親,這樣……咳咳,還真令人覺得異樣!
周全享受著她前胸的無限柔軟,手上也抱住了她的腰身,將她下體的衣物除去。褚太后被她抱在懷裡,舒服得呻吟了幾聲,也迅速剝離著他的衣物。不過她平時連自己的衣服都是別人服待著穿的,心急火燎之下哪裡解得開?周全只好站起來自己脫,衣服還沒全部去除,褚太后又急不可待地擁上來,碰到了他已雄起的悍然*,人不由酥了大半,跪在地上,張開小口就吞了進去……
周全舒服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事,怎麼也沒料到貴為太后的她竟然有這麼好的技術,他還沒享受過這種待遇呢。他當然不知道,深宮內院裡怨婦無數,一個個飢渴得如狼似虎,關起門來自己解決什麼花樣都有,一個個比妓女還要*。而皇后、貴人之類入選角色,為了待奉皇帝,更要經過系統的培訓,精熟皇家房中秘戲,集古今中外朝野之大全,會的花樣一點都不比現代少——皇宮中的器具花樣,足可開一個博物館。
周全被她撫弄了一會,熱血賁張,昂揚暴怒,推倒便挺槍上馬;她的*早已玉液淋漓,春水氾濫,輕易就衝了進去,裡面溫熱柔滑,卻因久無人耕耘,緊縮蠕動,妙不可言。
褚太后如同飢渴瀕死之人找到了水源,舒服得發出了一聲嚎叫,緊緊抱著他不住顫抖,接著使盡全力配合起他來……
兩人展開了瘋狂的野戰,一個雄壯如鋼,強猛無匹;一個如饑似渴,抵死纏棉,兩人花樣百出,殺得天昏地暗難解難分。此時的褚太后,當真比母老虎還要可怕,若不是周全這樣成就金丹大道又擅長房中術的人,只怕不消幾分就就要敗下陣來了……
一個小時之後,褚太后全身抽蓄,花心張合,*如泉湧。周全鬆了一口氣,總算把她給擺平了,估計春藥已解了吧。
這時他發覺她體內卻有一股極陰極純之氣,不同於修練出來的真氣和內力,大約是屬於天賦異稟了。據說皇帝乃是天子,有真龍之氣,那麼皇后就有鳳凰之氣,她能母儀天下,果然有些不同。周全為了與她持久戰,緊閉精氣,所以並沒有吸納她這股純陰之氣,更沒有洩半分給她。
周全正要收兵,不料褚太后還是緊纏著他不放,「不,我還要,還要!」
周全不由苦笑,依言緩緩運動。褚太后喘息了一會兒,又開始亢奮,身上火熱,激情更勝剛才。周全有些吃驚,難道春藥的藥性還沒有解除?這春藥也太霸道了吧!要不是他出馬,只怕來七八個壯漢都吃不消。
兩人再度奮戰,這次足有一兩個小時褚太后才第二次交貨,癱軟了下來。可是周全一探查,發覺她體內氣血洶湧,高熱未退,血脈之中卻夾著一服陰毒之氣。看來她中的不是一般概念中的*,而是真正的毒藥,只怕*並能解除。
果然,褚太后很快又亢奮起來,以她纖細柔弱的身體,早就已經不堪這麼劇烈的運動了,但是霸道的春毒卻促使她如瘋狂般索求、應和。周全暗驚,這樣下去遲早把她累死,現在如何是好?
也許是春藥太厲害,也許是她體質異常,陰氣太盛,使春藥無法洩除。那麼把她的陰氣吸走一部份也許有效。不得已,周全只好壓住她不動,插入她最深處,以導引術吸納她的陰氣,同時放出自己純陽之氣進入她體內,去中和她體內的陰氣。
這個思路果然正確,純陽真氣入體,令她體內陰氣衰弱下來,亢奮之狀大為減弱。她感覺熱流不停從下體注入全身,融融陽陽,舒泰無比,精神和體力也大為恢復,神知也逐漸清晰起來。
這股純陽真氣不住衝進花心,也令她舒爽得無以復加,忍不住大聲吟呻,柔情似水,曲意奉承,剛才是在春毒的影響身不由己的索求,現在則是真正的享受,發自內心的愉悅。她使出種種絕招來,口舌手腳挑逗撩撥,*收縮蠕動,忽縮忽放,忽吸忽吐,變化無窮。
周全久戰多時,此時正在給她輸氣,*鬆動,哪裡經得住她這天生妙物的頻頻絕招?下體一陣酥麻難忍,再被她緊緊夾住前端一陣猛吸,再也忍不住,陽精一洩如注暴射而出……
褚太后被他一衝擊,「嚶嚀」一聲,全身拙搐顫抖,*也是狂湧而出,第三次達到了**。她匆自緊緊纏著他,夾著她的巨大*不停吮吸,蠕動,兩人都舒爽之極,如登仙界。
周全也不由一陣疲累,心中暗道:好個極品尤物,世間無二,換了普通人如何能受得了她!老皇帝二十出頭就死了,會不會是因為被她耗乾了?
想到這兒他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來,不由猛地推開褚太后坐起。他把種子播在她的身體裡了,要是生根發芽起來如何是好?她是沒有老公的太后,要是懷孕了,豈不是天下大亂?可是種都種進去了,哪裡還能掏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