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植緩緩步入洞房,心裡七上八下的,卻又微微有絲興奮;又有一絲歉疚,還有……,總之心裡如同開鍋一般,各種情緒交替出現,武植直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非瘋掉不可,晃晃頭,向寢室走去。
紅燭下,紗幔中,錦被裡,七巧身著紅裳,睡得香極……
武植醞釀了半天的言語一下憋住,如同洩了氣的皮球般癱坐在椅子上,轉頭一想,不禁啞然失笑,自己在想什麼?七巧若是乖乖等自己那才真是有鬼了。
今天洞房花燭,給你個面子!明日就叫你守空房!武植恨恨的想著,把七巧連被子一起推到了裡側,力氣用的不小,七巧翻個身,背對武植繼續酣睡。
武植上床躺好,和衣而眠,想起七巧這丫頭似乎什麼也不懂,不過這個時代出嫁前親人應該會教新娘夫妻之事的,莫非七巧還是聽得一知半解?也好,以後就做掛名夫妻好了,嘿嘿,洞房放我鴿子,以後天天叫你守空房,看你這女魔頭什麼時候能懂人事!……武植惡意的想著,漸漸進入了夢鄉。
「喂!你醒醒!姐夫!」
武植被七巧一陣推拽弄醒,「啊?天亮了嗎?」武植坐起身子。
「沒有……」見武植醒來,七巧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轉眼又嘟起嘴:「你怎麼不抱我睡?」
武植驚訝的睜大眼睛。
七巧哼哼唧唧道:「以前都是玄靜姐姐抱我睡的,這些日子玄靜姐姐不在,人家睡覺都睡不香,前些天被你抱著還挺舒服的,要不然本姑娘會嫁給你?」
武植差點被她氣死,敢情自己就是個免費的布娃娃?
七巧這時已經向他懷裡擠來。嘴裡不滿的嘀咕:「佔人家便宜還不願意!」
武植傻傻地摟住她,七巧嘻嘻一笑:「這才是好姐夫。」說著把頭靠在武植胸前,閉上了雙眼。
此時已是春天。二人都穿單衣。武植望著懷裡的小美女。大紅衣裳裡小小的身子蜷曲成一團,依偎在自己胸前,穿著紅襪地小腳踩在自己膝蓋,不時輕動幾下,踩地自己的心也麻酥酥的,而她滑膩的膝蓋則抵在自己大腿根部,不經意間和下體的碰觸令武植熱血上湧,鼻端少女淡淡的清香令武植熏熏欲醉……
「嗯?這是什麼?硬硬的?弄得人家都不舒服!」七巧小腳抬起,在武植下體處動了幾下,軟綿綿的小腳就彷彿為武植按摩一般。受此刺激,熱血急速朝下湧去「」」
「啊?變大了?真好玩!」七巧好像發現了新玩具,小手握了上去,「好硬啊!嘻嘻。有意思……」
武植被七巧弄得簡直是慾火焚身,僅存的一絲理智不是在勸告自己克制,而是告訴自己若是現在有什麼舉動,十九會被暴打一頓,耍冷靜,冷靜,想辦法。想辦法……
「不玩了,什麼嘛,就知道硬,也不會變軟!」七巧撫弄了一陣,就對它失去了興趣,轉身背對武植,「睡覺啦!……姐夫抱我!」
武植雙手摟在七巧腰部,感受著七巧小腹充滿彈性的柔滑,再也忍耐不住,輕輕靠過去。下身頂在了七巧微翹的小屁股上,一陣舒服至極的感覺傳來,武植輕輕動了幾下,七巧忽然很用力的抓了下去:「什麼嘛!弄得人家難受死了!」
武植一聲慘叫,慾火唰的退了下去。七巧轉過頭,一臉驚奇:「姐夫你怎麼了?」
武植呲牙咧嘴地說道,「沒事,沒事!」
七巧歎口氣:「姐夫要是不願意抱七巧就算了,是不是七巧沒有金蓮姐漂亮,姐大不喜歡抱我?」
武植苦著臉搖頭,七巧這才歡喜起來,笑著又拱入了武植的懷裡,武植眼觀鼻,鼻觀心,腦子裡盡想些殺人放火的事情,也不知道幾時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的餐桌上,七巧精神氣十足的大吃大喝,武植卻是精神萎靡,無精打采的拿著白玉湯勺發呆,金蓮心下好生奇怪,悄悄湊到武植身邊,輕聲問道:「相公怎麼這般模樣?」
武植看看那邊忙得不亦樂乎的七巧,無奈地搖搖頭。
金蓮略微有些明瞭,抿嘴一笑,不再追問。
又到夜晚,武植本想去金蓮房裡,卻被金蓮拚命推了出來,言道「新婚燕爾,應該多陪陪七巧才是!莫惹下人議論!」
進入洞房傷心地,七巧盤腿坐於床上,正不知道嘟囔什麼,看到武植進來,笑嘻嘻道:「姐大總算來了,七巧不知怎的老是睡不著,姐夫給七巧講些故事吧……」
武植此時對她已經不抱希望,只希望快些熬過這幾日,陰陽怪氣的說道:「好!講故事,給你講故事!」
七巧也沒注意到他語氣不悅,笑著躺好,蓋上大紅錦被,大大的眼睛微微閉上,等武植給自己講故事。
武植瞪了她一眼,忽然靈機一動,把後世聽過的那些鬼故事改頭換面,搬到這個時代講述起來,賣弄起精神,直講得天花亂墜,開始七巧不時驚歎,武植見有效果,又加猛料,唾液橫飛下,最最嚇人的段子講完,等最後一句「你看看我的牙黑了沒?」說完,馬上呲牙向七巧作出凶狠的表情,只等七巧尖叫救命,誰知道……七巧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竟是睡的熟了。
武植尷尬地坐在那裡,好半天才才收起兇惡表情,作出鬼爪狀的雙手悻悻的收了回來,長歎一聲,自己真是媚眼拋給瞎子看啊,用後世的話說,七巧的神經不是一般的大條啊!
懶得上床再受煎熬。伏在桌子上,心裡詛咒著七巧,迷迷糊糊睡去。
餐桌上。七巧一邊劃拉飯菜一邊興致勃勃地和金蓮姐說話。笑著說姐夫的故事好聽云云。武植已經略有些黑眼圈,垂頭喪氣的扒拉著面前地盤碟。
金蓮無奈地應付著七巧,心裡也在琢磨把七巧妹妹納進門來到底是對是錯……
晚上,在金蓮百般勸慰下,武植悲壯的向新房行去。看他落寞的背影###:「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匆忙停下思緒,把「不復還」三字憋在心裡,暗怪自己怎麼詛咒相公呢?明天就是七巧和相公回門的日子了,只盼到時葉夫人能好好和七巧講講夫妻之事了……
進入洞房。竟然黑漆潦一片,燈燭俱滅,武植一驚,「七巧,你沒事吧?」
床上傳來七巧「咯咯」的笑聲,武植這才放下心,這丫頭又搞什麼鬼?怎麼把燈火都滅了?
「這幾日人家都沒睡塌實,穿衣裳睡覺難受死了,姐夫這幾日也沒睡好吧,嘻嘻,今天七巧不折騰姐夫了,早些睡吧,……」
武植「哦」了一聲,原來小丫頭把外裳去了,怕自己看到才吹滅了燈燭。
「過幾日我要和金蓮姐一起睡!」七巧略帶撤嬌的聲音從床上傳來。
武植險些摔倒:「什麼?你說什麼?」
「咱們是一家人了啊,聽爹爹說這幾天要和你單獨睡一起的,過幾日就不許我霸佔你,真是笑話了。誰願意老和你一起睡啊,過幾日七巧就和金蓮姐去睡,躺在金蓮姐懷裡好舒服,嘻嘻,想想就開心……」七巧憧憬的在那裡嘮叨。
武植的心都要炸開了,好不容易快熬出頭了,難道說你又要把金蓮霸佔,那我,我怎麼辦?心裡想著,嘴上忍不住說出來:「那我……我怎麼辦?」
七巧滿不在乎地口氣:「咱們三個睡一起啊,你睡外面,金蓮姐和我睡裡面,要是姐夫不願意,可以自己去睡嘛!」想了下道:「過些日子夏日到了,天氣熱了,姐夫還是自己去睡的好,我和金蓮姐也好睡的舒服,有你在,我和金蓮姐還要穿的厚厚地,熱也熱死了……」
武植呆呆的站定,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自己這是娶老婆還是娶掃把星呢?
也不知道呆立了多長時間,聽七巧那邊均勻的呼吸聲,似乎已經睡熟了口窗外皓月當空,透過紅紗窗簾,隱隱有星點月光灑入。
眼睛已經適應了房裡的黑暗,再加些微月光,屋裡的擺設倒能看的清清楚楚。
武植默然的向窗前走去,今夜又要伏桌而睡了,不過這已經不算什麼了,最要緊地是如何打消七巧的念頭,不能,絕不能把金蓮讓給她!
惡狠狠的向床上七巧看去,怎麼會娶她過門?還要和她爭奪本屬於自己的金蓮,武植悔的腸子都青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恩?惡狠狠的目光定格,漸漸轉為愕然,又漸趨柔和。
朦朧的月光下,錦被被七巧蹬在了一旁,嫩黃色肚兜,雪白的肌膚隱約可見,玉脂般的小腿似乎也露在了外面,小腳丫淘氣的分開,一動一動地。小美女就是睡覺也這般不老實。
武植笑笑,忽覺自己這些天太也小肚雞腸,七巧明顯是什麼都不懂的,卻願意和自己同睡一張床,顯見在她心裡自己已經是她最親近的人,如今更是寬衣解帶,對自己毫不設防,身己老在這裡盤算些什麼,有個不懂事的老婆不也挺好玩的嗎?
看她睡夢中也這般調皮,武植含笑為她拉上錦被,愛憐的捏捏她的小鼻子,坐在床邊,回憶起和七巧相遇後種種,漸漸癡了……
「姐知……抱著我……」
武植驚醒,回頭望去,七巧卻是在囈語。
「姐夫的懷裡最舒服了……」七巧懷裡抱著錦被,小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
武植一陣失笑,自己懷裡真有這般舒服嗎?讓她做夢也會想到?
脫掉鞋襪上床,滿心柔情的把七巧輕輕擁在懷裡。睡夢中的七巧似乎也感覺到錦被沒有武植懷裡舒服,把錦被推開,靠向了武植懷裡。
自然而然的。兩人間肌膚地接觸把武植的滿心柔情化做了滿腔慾火。這實在也不能怪武植,誰叫七巧沒一會兒老實,身子扭來扭去的,穿著又少,武植地胳膊數次碰觸到七巧肚兜下滑膩地高聳,甚至能清晰感覺到那一粒小小的葡萄……干舌燥的武植做著天人交戰,要不要把不懂事的七巧變成自己的小女人?要不要?
七巧忽然翻了個身,如玉脂般潔白的後背呈現在武植眼前,武植再也忍耐不住,管他呢。已經拜過堂的老婆了,自己還猶豫什麼?手顫悠悠的伸了過去,好舒服的感覺,因為習武的原因。七巧地肌膚彈性特別好,摸上去棒極了,細細的撫過七巧後背的每一寸肌膚,終於,手慢慢的沿嫩黃肚兜伸了進去,當武植抓到七巧挺翹地椒乳,手心那妙不可言的感覺傳來。武植渾身如觸電一般抖了一下,嘴裡也呼出口長氣。
雙手抓住七巧雙崢,輕輕把玩起來,嘴也忍不住在七巧雪白的玉頸上親來親去,下身更牢牢頂在七巧翹臀上。
正不亦樂乎的時候,七巧的一隻手忽然搭在了武植的手上,接著七巧迷迷糊糊的問道:「姐夫在做什麼?」
武植此時決心以下,輕聲道:「姐夫要七巧做我地女人……」手上動作卻是不停,一會兒後,七巧「呀!」一聲尖叫。武植雙手被猛的推開,接著小腹一痛,身子如同騰雲駕霧般飛起,重重摔在床下,武植摔得七葷八素,一時間掙扎不起來,心裡這個悔啊,我這不自討苦吃嗎?
正懊惱間,忽見一片黃雲飄來,心中一驚,還沒打夠嗎?卻覺身子一輕,已經被黃雲捲起帶回床上,七巧把武植輕輕放好,一臉歉意道:「姐夫對不起哦,七巧不是故意的,誰叫你也不告訴人家一聲就摸來摸去的……」
武植掀起內衣,小腹處青紫一片。
「人家又不是不給你摸,偷偷摸摸的幹嘛嗎?這次也不能怪七巧哦。」七巧見武植被自己傷的厲害,馬上推卸責任,撅起小嘴責怪起武植。
武植無奈的揉著肚子,「不怪你,怪我……唉呀……」不小心用力大了,疼的叫出聲來。
七巧小心的湊過來,伸出小手幫武植按摩傷處,嘴裡嘻嘻笑道:「姐夫莫惱,七巧幫你揉揉……」
七巧坐起來幫武植按摩,只有雙腿用錦被蓋好,上身全部露出,嫩黃色的小肚兜顯得七巧說不出地水靈,白玉般的小手在武植肚子上輕輕撫摸,武植被她弄得一陣心猿意馬,歎口氣,「怎麼不披上件衣裳?」再這樣搞下去,自己可是又要忍不住了,到時再被她痛扁,只怕自己落下心病,以後不舉可怎生是好?
七巧滿不在乎的道:「姐夫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再遮掩又有什麼用?再說七巧已經和姐夫成親了,夫妻間不是應該最親密不過嗎?」
武植心說你又知道什麼是夫妻了?
七巧幫武植揉了一會兒後,忽然鬼笑道:「姐夫方才摸的人家好舒服啊,七巧從來沒體驗過這般滋味……」
武植也不接她話茬,過了一會兒,七巧湊到了武植身邊,小臉笑得花一樣:「姐夫再摸摸七巧吧,好不好?」
武植望著這眉目如畫的小美人,吐氣如蘭,笑語嫣然,嘴裡說出的竟然是求自己輕薄她,簡直是刺激到了極點。努力使自己平靜,「摸你可以,但不許你再動手,一會兒什麼都要聽我的!」
七巧皺眉想了想,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
武植心裡一陣得意,面上卻不表露出來,吩咐七巧躺下,七巧果然乖乖躺好,武植再不客氣,上下其手,精緻的小臉。漂亮的耳垂,雪白的玉頸,高聳的椒乳。纖細的蠻腰。修長地**,嫩生生的小腳,無處不留下武植貪婪的痕跡。
七巧被武植摸地一陣嬌喘,「姐……姐夫……好癢啊……」卻是武植忍耐不住,用嘴含住了七巧地耳垂**。
武植翻身把七巧壓在身下,朝七巧紅潤的小嘴吻了下去,七巧驚訝的睜大眼睛,張嘴想說話,卻被武植大嘴牢牢覆蓋住,吸允著七巧的小香舌口感受著少女嘴裡的芬芳香味,眼前是七巧靈動的大眼睛驚慌的轉來轉去,想起七巧千軍萬馬中的傲氣,此時卻在自己身下成了柔弱的小女子口武植更覺刺激,再想起平日七巧對自己的種種捉弄,武植賣弄起本事,不一會兒,七巧慢慢閉上了雙目,笨拙地配合起來。
半響後,武植戀戀不捨的離開七巧的小嘴。在七巧長長的睫毛上親了一口,「七巧,這叫做接吻,知道了麼?」既然她不懂,就教她些後世地詞語也挺好玩。
七巧長長出口氣,隔了一會兒才喃喃道:「接吻……七巧知道了……」
「姐夫,你下面怎麼又硬硬的了?」七巧**輕輕觸碰了武植幾下。
武植親著七巧精緻的小臉蛋:「七巧,做我的女人吧!」七巧微微點了點頭,卻又有些苛怪:「七巧早就是姐夫的女人了啊?」
武植搖搖頭:「還不是……」
「真,真的要把它放進去?」七巧一臉懼意,望著武植張牙舞爪的下身。武植輕輕點頭。
「這樣就能和金蓮姐一樣,成為姐夫地女人?」七巧可憐兮兮的問道。
武植再次點頭。
七巧咬了咬牙,「那……那就來吧……」說著閉上了眼睛,一付視死如歸的模樣。
「啊!好痛啊!」七巧猛地抱緊武植,小嘴死死咬住武植左肩。武植也緊緊抱住她,雖然下身被一片溫軟緊緊含住,舒服的要命,卻不敢再動,只是輕輕親著七巧的面龐,好半天後,七巧身子漸漸軟了下來,武植才緩緩**起……
「姐夫……啊……好舒服啊……」
「以後叫我相公,叫官人也成!」
「不要……人家……人家就喜歡叫你姐夫!」
一夜瘋狂,武植換了無數花樣,七巧無比配合,初識此中滋味的七巧根本就不知道害羞,武植怎麼說她就怎麼做,把武植舒服的簡直要飛到天上一般。
最後的場景是:七巧面朝下趴在軟床上,臉深深的埋在錦褥裡,雙手死死抓住錦被,**微微翹起迎合,武植壓在她身上,緊緊接住她,雙手正好抓住她的雙峰,腹部和她微翹地小屁股緊緊貼在一起,粗壯的大腿叉開,中間露出雙白玉般的小腿……
「啊……」武植簡直想把七巧的小身子揉碎,這小丫頭,不,現在應該說是小妖精把武植弄得神魂顛倒,渾不知何處!
大聲喘息著,武植癱倒在七巧身上,窗外似乎已經微微發白。
好半天後,武植側過身子,把七巧緊緊摟在懷裡,「七巧,你應該叫小妖精才對!」
七巧眼神迷離,反手抱住武植,嘴裡喃喃道:「七巧就是姐夫的小妖精……姐夫,這才是夫妻之事嗎?」
武植捏捏她小鼻子:「當然了,你這個傻丫頭!」
「那我現在是姐夫的女人了?」
武植笑著點頭:「以後還是稱呼我相公好些!」
七巧眼睛漸趨清明,嘻嘻笑道:「才不呢?我就喜歡喊你姐夫。」在武植胸口親了一下,「以後七巧每天都要!……啊!不對!……姐夫這幾天都在陪我可不是冷落了金蓮姐?」
武植歎口氣:「是啊……」
七巧眼珠一轉,「那姐夫幹嘛不早說,把金蓮姐叫來不就成了?」
「啊?!」武植以為自己聽錯了。
七巧理直氣壯道:「本來就是嗎?咱們三個人在一起就好了啊!人多才有意思嘛!」
武植被七巧一席話說的浮想聯翩,想起自己和金蓮,七巧三人在一起那種綺旎迷亂的景象,食指大動,可轉眼就知道自己不過是幻想,金蓮是萬不會和七巧胡鬧的。
怯怯的對七巧道:「夫人,這種話咱倆說就成了,可別在外人面前說啊!」武植有些擔心以後七巧這不曉事的丫頭在哪都敢說這些床帷之事。
七巧被武植逗的噗哧一笑,白了武植一眼:「人家又不是傻子!只和幾個姐妹說罷了!」
武植啞然,這還不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