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我後頭的瑤姐咳嗽了一聲,路台長才戀戀不捨的將他的鹹豬手從玉兒手上拿開,玉兒看了我一眼,多少有那麼一點慌張。我們坐下來後。路台長坐怔了一下:「酒喝的差不多了,下面我說一點正事,瑤瑤看在你的面子上,這個忙我決定幫了,我這裡倒是沒有問題,但是5個評委需要搞定,這樣吧,林兄弟、玉兒妹妹我給你們1天的時間去準備一下,籌集10萬元錢,明天送到這個賓館吧,到時候我給你們打電話定哪個房間。」
「10萬塊錢啊,明天我直接打你帳號上好了,就不需要他們再跑了吧!」路台長的話還沒說完,瑤姐就接過了話頭。
「瑤瑤不光是送錢的事,我的意思是明天讓玉兒妹妹送過來,我正好有一些比賽的注意事項給她說一下!」
「好啊!現在說也可以啊,我正好給她參謀參謀!」我這才明白瑤姐為什麼要截斷路台長的話了,她這是在對玉兒進行最後的保護。
「這個…」路台長一時語塞了。
「我想路台長肯定要回去考慮考慮,如何讓我做的更周全,何況這都是比賽的內幕,不適合這麼多人聽的。」瑤姐剛剛想為自己的勝利而微笑,卻沒想到玉兒接了這麼一番話。
「對,對,玉兒說的很對,就這麼定了,明天晚上玉兒妹妹你來送錢吧,好了我也累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我看了一眼瑤姐,她的臉已經氣的鐵青了,我瞪了一眼玉兒,玉兒只是低了下頭,就隨即熱情的站起來送路台長出門。我也只能跟在她的身後。
送到門口,我覺得禮節也差不多了,就和路台長揮手告了別,趕忙回去看瑤姐,看到她手支著頭很痛苦的樣子。我過去扶上她的手:「瑤姐,別自責了,這不是你的錯。」
她抬起頭,拍了拍我的肩膀:「對不起,弟弟!」話說完她就扭過頭去。再回過頭來的時候,她的表情坦然多了。
「走,瑤姐,我們接著去喝酒!」
「對,去喝酒,讓她自己為那10萬塊錢著急去吧!」
喝了一會兒,瑤姐就讓我回賓館去找玉兒再談一談,試試她的口風,如果她是不知道情況,才這樣做的話,就及時的阻止玉兒。」
「姐姐,她不可能看不出是怎麼回事的,她就是想通過委身的方式達到她的目的。」
「弟弟,你自己也要想開點,她如果通過比賽最後離開你,我覺得這對你也不是什麼壞事,你可以去找小雅,也可以去找靈狐。」
「我誰都不找,我就一直陪著姐姐好了!」
「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不過姐姐可不想害了你。不說這個了,你還是趕快回去吧,我覺得你們之間還是要有好多事情要談的,姐姐隨時都可以陪你,聽姐姐的話,趕快回去吧。我今天也有點累了,想早點回去休息了!」說完她站起來就走,我喊她,她也當沒有聽到。
我只能回了賓館,進了賓館的房間,玉兒就緊緊的抱住了我,我有點討厭的推開她:「玉兒表妹,我們是近親,別這麼親熱!」
「風哥,你生氣了,我那麼說不是故意的,我是怕他知道我們是夫妻關係,就不肯幫我了,也是怕自己話說不好。,讓你難堪!」
「是為了更方便勾搭他吧,玉兒,你什麼心思,誰都能看的出來!你既然已經決定犧牲自己,達到你的目的,我也不會阻攔你,只是想你能對我坦誠一些!」
玉兒思索了一下:「然後說到,風哥我確實是想不惜一切代價獲得這個主持人大賽的名次,包括犧牲我自己,但是這都有一個前提,就是為了我們以後更好的生活。你也清楚現在只有你一個人掙錢,並且只是死工資,也就是剛剛勉強維繫我們的生活,以後我們有了孩子,需要花費的更多。現在我有機會獲得比賽的名次,能進入省台工作,能帶來不菲的收入。這對我們以後的生活將是很大的幫助。不能為了這點小事情而放棄!」
「你覺得這是小事情嗎?哪個男人能親手將自己的女人送到別人床上而不動容?你這樣不是踐踏了我的尊嚴嗎!」
「尊嚴,一個男人沒有錢、沒有權,再去談尊嚴有什麼意思嗎。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
「你!」我的肺都快被氣炸了。
她看我真的生氣了,也意識到自己的話說重了,趕忙過來抱住我:「我不是那個意思,風哥,我只是想讓你實際一些,放心,風哥,你永遠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
「哼,最重要的!就因為我是最重要的,你才會一次次的踐踏我的尊嚴對吧!」我又一次推開了玉兒。
「你還好意思說我呢,你又是怎麼做的,和我結婚後,你還不是和那個小雅不清不白的,還有那個瑤姐,你和她待了一天一夜,不會只是聊天吧!其實我們都是半斤八兩誰也不要說誰!」玉兒看軟的不行,直接來硬的了,這直接擊中了我最脆弱的地方。她說的不無道理,我確實沒有足夠的底氣去指責她。
我只能坐下來生悶氣。玉兒又湊過來:「好了風哥,過去的事情就都過去了,我給你保證,不到萬不得已,我絕不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我無力的推開她的手,從內衣口袋裡拿出那張10萬元的卡,遞給玉兒。
「這裡是10萬塊錢,你明天拿去見路台長吧!其他事情到你比賽完了我們再談吧!現在你的目的也達到了,你就讓我自己靜一靜吧!」
她接過錢,顯得很是激動:「風哥,我不要了,我也不要參加比賽了,我現在只想和你好好的過日子!」
我已經無法分辨她說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只是麻木的抱住了這個已經陌生的身體!
第二天我感到精神很差,就在賓館躺了一天,玉兒一早就出去了,她應該是去做美容,備戰晚上的勾引大戰,她說過的和我好好過日子的話,只是一句美麗的謊言而已。
快到晚上的時候,她回來了,站在門口對我說:「風哥,我過去了!」
我從床上坐起來:「我開車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