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再也沒有心情上網做什麼了,歎口氣躺在床上,過了好久,才慢慢睡著。
第二天,帶著一個部裡的小伙子和楊月,一起去來到吳新良的廠子。
在他寬大的辦公室,吳新良熱情的接待了我們。必要的寒暄是需要的,然後我們就談到了主題。
吳新良告訴我們,這幾年企業發展很快,他想要做一個反映發展成就的片子,同時也是一個企業的綜合介紹。說要麻煩我們多下點功夫。
然後我就告訴他,這次我們組織了比較強的班子來負責這項工作,楊月是我們最優秀的文字人員,同來的小伙子是最優秀的攝像,一定盡我們最大的能力做好這項工作。並且希望他們廠子裡派一個比較瞭解企業情況的人員來配合工作。
聽我這麼說,吳新良就打電話叫進一個和我年齡差不多的女人,這個女人進門後,我就聞到一陣很濃烈的香水味道,隨即看到一個濃妝艷抹的臉,這個女人身材很豐滿,走路的時候還故意扭動腰肢。整個給人的感覺就一個字—騷。
「這是我們辦公室的劉主任」吳新良介紹著艷妝女子。
「這是電視台的李主任。」吳新良介紹我。
「你好啊,李主任,呵真是年輕有為啊。」雖然她的話嗲嗲的不好聽,但是內容還是挺讓人受用的。
「過獎,過獎,只是長的年輕而已。這是我們的記者小楊,小張。」
「哎呀,電視台就是人傑地靈啊,你看這個妹子長的水靈的。」劉主任過度熱情的拉住月的手,火辣辣的看著月,月有點羞澀的笑著點頭致意,兩個女人站在一起形成了很大的反差,那感覺就像一塊美玉放到花土布上一樣。我看到吳新良也在看她們,眼光明顯是偏向楊月。有時候美女是需要襯托的,和劉主任相比,月是如此的純淨動人,當然月本來就純淨動人。
「劉主任,咱們公司的專題片,就麻煩你配合電視台搞好了。你現在帶楊記者、張記者去你那商量稿子,我和李主任聊聊。」
劉主任領著月他們出去了,屋子裡只剩下我們兩個男人了。
「吳經理,這幾年你們公司是變化很大的,記得我才上班時,你也剛剛接過廠子,那時候,企業就要瀕臨倒閉了。」
「是啊,干企業就是這樣,風光的時候風光無限,不行的時候就光溜溜,那像你們的工作,這麼自由,並且常有美女做伴。」
「呵呵,吳老闆說笑了,我們這個職業也是表面光鮮,還得靠你們老闆們多多照顧啊。」
「客氣,客氣了,我們兄弟也認識這麼多年了,這幾年你對我們企業也十分照顧,聽說兄弟你最近又開了個酒吧,抽空我也去坐坐看看。」
「我那是小地方,吳老闆一去就蓬蓽生輝啊。」想到我身上還有酒吧和咖啡館的優惠卡,我於是掏出來遞給了吳新良,關鍵時候,我也得為我的生意費費心啊。
和吳新良聊了一會,楊月他們也瞭解情況也差不多了,拍攝工作也應該開始了。
在劉主任的陪同下,我們就開始深入企業拍攝,首先要去的是生產一線。拍攝工作由小張負責,我的主要工作就是指導拍攝。
拍攝鏡頭,講究美觀,所以拍攝工人的時候,需要形象好的,能代表企業的形象,我們轉了幾條生產線,發現工人不少,可惜形象欠佳。拍了幾個鏡頭,都很難讓人滿意。於是我讓劉主任找來了車間主任。別說這個車間主任樣子倒是還周正。
「孫主任,麻煩你能幫忙找一下幾個形象好的工人,這樣拍出的鏡頭才好看點。」我尋求車間主任的幫助。
「這樣啊,必須是工人嗎,從別的地方找行不行。李記者,你不知道,我們這裡有點姿色的都被調離生產一線了。」這個車間主任倒是很實在,直接說出了這樣的答案。我心下暗笑,看來外界傳言說吳新良把廠子裡有姿色的女子都辦了,也許真的不誇張。和老闆上床,得到愛的享受,又能換輕閒的工作,這樣的交易真的很合算,唉現在流行說娛樂圈的潛規則,我覺得這潛規則到處都是,只要有富有或有權力的男人,有漂亮的女人,就會有潛規則。其實仔細想想也沒有什麼奇怪的。男人富有到一定程度,吃喝就是小事了,消費女人才是高檔次的消費。而女人在自己的「勞動」,獲得應有的財富也是無可厚非的。
「實在不行,找人做做樣子也好。」我想從工人裡邊找估計很難了,只有去輕閒部門找了。
這事由劉主任去辦。一會功夫,她真領了幾個形象嬌好的白領來,劉主任還告訴我說,這些人原來都在車間幹過,裝工人也算是本色表演了。
換了人去拍,效果就果然不同了,這麼一折騰,沒拍多少鏡頭就到了中午了。劉主任告訴我們,吳經理在酒店盯好了飯,中午要請我們吃飯。和吳新良也算比較熟悉了,而且這也是拍專題片的慣例,我也沒太多的客氣。
來到本市最大的酒店,在房間裡,吳新良已經等到那裡了。他首先將我讓到了主賓的位置,然後指著他右邊的位置對楊月說「楊記者,請這邊坐。」
月看了看,然後走到我這邊:「吳經理,我年齡小,怎麼能坐那呢,我還是坐到這裡吧。」說完就準備坐到我身邊。
「年齡小也是我們尊貴的客人,你就不要客氣了。要不我就想當然的認為,你不願意靠著我這個老頭子了。」
「吳經理,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其實不老,我我…」月有點慌亂,看來是還不習慣應付這些酒場上的事情。
「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楊記者請入坐吧。對了劉主任,你不是想向電視台的記者請教怎麼攝像的事情嗎,李主任可是電視台的首席攝像。」說完吳新良給劉主任使個臉色,意思是讓她坐到我身邊。
月看看我,我點了點頭,她才慢慢的走到那邊去。吳新良優雅的幫楊月拉開椅子,做了一個很紳士的請的動作。劉主任也一屁股坐到了我身邊。大家都坐好後,酒席開始了。
中國人吃飯,離開什麼都離不開酒,我是逃不掉一定要喝的,吳新良問楊月喝不喝酒,楊月連忙搖手。吳新良也沒有強求,這讓我想起上次在省城吃飯的時候,吳新良為如雪擋酒的事情,看來這傢伙是情場高手,而不是色中急鬼,這倒是和我有點相似。好像也不對,人家是有條件,有技巧,是高手,我好像就是比較走狗屎運而已。再說情場高手和色中急鬼也沒多大區別,都是禍害女人的壞男人。我應該感到恥辱才對。怎麼我好像還有點得意呢。這也許就是墮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