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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60章 文 / 石劍

    第160章

    他雙腿一軟,萎倒而下,膝蓋著地,雙手將燈籠一扔,本能地去分凌南天勒他脖子的手臂。

    凌南天將破鐵片塞進他腹部裡,自己的腰身隨他萎倒而躬身下來,單手下探,抓住了他皮靴裡的匕首,又握著匕首,再朝他褲檔又捅一刀。

    血水立時順著護院的褲子,滑流至褲腳,滴落在地上。

    猴子則是附身一抄,將燈籠抓在手中,又急急地拉住了管家的手臂。

    縱然偷襲得手,凌南天左臂仍然死死地箍著這名護院的脖子,不讓他慘叫出聲。

    這名護院嘴巴張大張圓,發出輕微的「唔唔」低迷的慘叫之聲,眼睛放大,眼珠凸了出來,舌頭伸長,煞是嚇人。

    慢慢地,他雙腿亂蹬幾下,便側頭一歪,抓著凌南天雙臂的雙手軟綿綿地垂了下來,再無氣出。

    管家眼望此護院這等慘狀,嚇得欲驚叫出聲,卻急急伸手捂嘴,生怕驚動了附近鄰居,也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很明顯,以凌南天奇快的殺人手法來看,凌南天顯然是練過武術的,而自己則是雙腿早就發軟了,怎麼逃都逃不了的。與呼喊被殺,不如老實點,換取這兩個高瘦不一、蓬頭垢面的乞丐的好感,保住性命!

    管家心思陡變,雙腿實在太軟了,顫顫地萎坐在地上。

    他既不敢呼喚呼救,又嚇得渾身哆嗦,冷汗直冒,心寒到底。他眼望血水橫流而來,心頭越來越怕,一顆心如十五隻吊桶,七上八下的,怦怦跳聲越來越響,響得讓他自己都腦嗡耳鳴。

    他身子抖個不停,感覺一陣頭暈,金星飛舞,天旋地轉的。他也怕被凌南天無情地殺害啊!

    忽然,管家的頭一側,便「咚」地一聲,暈厥過去了。

    他的手,仍捂在嘴邊,可見他是多麼的害怕。

    凌南天看到護院不動了,眼睛也凸出來了,握匕首之手伸出一指,探探他的鼻子,發現他已無氣出,這才鬆開他的脖子,輕輕地托著他的屍體,放在地上。

    血水橫流。

    猴子提著燈籠,附身過來,看看管家,發現管家臉色發青,雙目緊閉,嘴唇發紫,便故意地搔搔他的腋下,不見其發笑,這才放心管家是真的暈厥過去了。

    凌南天卻不放心,為防管家奸滑有變,便拖過護院的屍體,壓在管家的身上,又拉著護院的手臂,攬著管家的脖子,以試試管家的反應。

    管家是真的暈厥過去了,豈會有動靜?

    如此將死狀極慘之人的手臂攬著管家的脖子,管家若果清醒的裝暈的,勢必會有反應。

    凌南天附身觀望一會,不見管家有動靜,這才放心。

    他想:雖然我說過放過他的,可是,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啊!誰知此管家清醒之後,會不會去報案?算了,連此管家也一起宰了吧。

    凌南天想到此,便再狼狠出手,手握匕首,一刀下切,如割雞脖子一般。

    匕首之尖,鋒利無比。

    凌南天一刀下劃,寒光閃爍,但聽「卡嚓」一聲響起。

    管家即時喉管斷裂濺血。

    他便在暈厥之中,無聲慘死,嘴巴即時滲血出來。

    他斷喉血濺,濺到了凌南天的臉上,濺得凌南天滿臉都是血水。此時的凌南天又是蓬頭垢面的,活似個血鬼一般。

    凌南天殺了管家之後,便從護院的腰間,掏出他的手槍來,一看是勃郎寧,便將手槍遞與猴子,讓他收好。

    「光嚓」前面的死胡同盡頭,便是周家之新宅了,有鐵門輕輕打開之時發出的輕微的碰擦聲響起。

    凌南天一驚,躍身而起,疾衝向鐵門。

    打開鐵門來看個究竟的正是另一名護院,因為他不見剛才那名護院陪著管家回來,想探頭出來看看咋回事。

    這不,他剛打開鐵門一條縫隙,探頭而出。

    凌南天已奔至鐵門前,趁機一扔匕首。

    「噹」匕首掉落在地。

    那名護院大驚,欲推門而出,欲張嘴巴而喊。

    可是,凌南天也手更快更狠。

    他雙手倏抓而出,抓著鐵門上的兩個鋼環圈,驀然朝身前一拉,強行關上鐵門。

    兩扇鐵門一合,剛好夾住了這名護院的脖子。

    「卡嚓」這名護院猝不及防,脖子瞬間被鐵門夾斷,也是無聲慘死。

    凌南天又輕輕一推鐵門。

    兩扇鐵門各向後張。

    這名護院便滑倒在地上,撲地而倒。

    「死了三人,咋辦?」猴子提著燈籠,急奔而來,低聲相問凌南天,聲音也有些顫顫的。

    因為凌南天出手太狠了,瞬間殺三人奪三命,也讓猴子不寒而顫。

    此時,周府冷冷靜靜的。

    丫環傭人廚子,全睡著了。

    周剝皮的呼嚕聲很響很大,依稀可聽見。

    「你先將燈籠掛起來,然後將三屍都拖進來,拖到院子大樹下去。你再到後廚去,找把菜刀來。我先去幫你找周剝皮,捆好他,塞住他的嘴。然後,你拿菜刀將周剝皮千刀萬剮,再找個下水道,將周剝皮與另外三具屍體,扔進去。其他傭人丫環,就別傷他們的命了。殺了周剝皮之後,你找個大麻包袋,將他府上的所有金條銀元珠寶全部掠走。不要首飾,那些首飾若是典當出去,便會變成警察查案的線索的。你捲好金銀珠寶之後,在院子裡掏些泥土,故意將大麻包袋弄髒,免得引人注目。然後,咱倆就先後沖個澡,哦,呆會,你就睡在周剝皮的房間裡。聽到了嗎?他打呼嚕聲響的那個房間。至於我,則是另找房間,咱倆好好歇息一晚。天亮之前,一定要離開這裡,仍然穿回咱們現在的衣服,就當是撿垃圾的,背著一個骯髒的大麻包袋,再佯裝乞丐一天,尋處地方,先埋些珠寶金銀,然後拿點銅板,買幾件粗布衣來穿,以便我當黃包車伕。」凌南天附身抓起地上的匕首,又人剛倒地的護院腰間,取出一把手槍,別在自己的腰間裡,又攬過猴子,附耳低語再授計。

    「嗯!」猴子不住點頭。

    兩人隨即分頭行動。

    猴子將燈籠掛在周宅小院的一株大樹的枝丫上,然後便躡手躡腳地出去搬運屍體進來。

    隨之,他又小心翼翼地、來來回回地去後廚的水缸裡提來十幾桶水,把胡同裡的血水沖乾淨。

    然後,猴子仍不放心,又提著燈籠出來,看看胡同的小道上是否有血跡,有血皮?

    直到看不出任何血跡痕跡了,他才放心地回周宅,並輕輕地關好鐵門。

    此時,凌南天也很順利地將熟睡中的周剝皮捆綁好了,還在周剝皮的嘴巴裡,塞了條毛巾,抱著被捆綁了手腳的周剝皮放在宅院的廳堂裡,將他放坐在張太師椅子上。

    然後,凌南天又到後廚去,搬來一隻大沐浴桶,抱起周剝皮這堆肥肉,放進大沐浴桶裡去,防止猴子將其千刀萬剮的時候,血水流得滿地都是。

    「猴子,周剝皮就交給你了。你慢慢玩,別弄得動靜太大,盡量小聲點,盡量小心點。我去沖個澡,然後我另找地方睡了。你呆會弄完一切,把周剝皮的碎骨扔進下水道裡,你搓澡後,就睡在周剝皮的房間裡。」凌南天弄完了這些基礎的工作,便想去找周剝皮的小妾小紅了。

    他又附耳於猴子,低語幾聲,然後走出廳堂,並輕輕把廳堂之門關上,提刀去後廚裡,提水沐浴。

    「周剝皮,還認得我嗎?」猴子握著一把從另一名護院長皮靴裡掏出來的匕首,在渾身是汗、直打哆嗦、眼神恐懼的周剝皮面前晃了一下。

    刀光閃閃。

    周剝皮嚇得汗流如雨,臉色泛青,悲哀地恐懼地直搖頭。

    他嘴巴裡塞了條毛巾,填滿了他的嘴巴,弄得他發不出半點聲響。他拚命搖頭,搖得自己的腦袋都快暈了,眼睛不斷地眨啊眨啊,金星飛舞。

    「狗雜種,死肥豬,還敢說不認識我?嚓」猴子悲憤無比,火冒三丈,雙目血紅,一刀揮下,將周剝皮的左耳割了下來,扔進大沐浴桶內。

    「唔唔喔」剎那間,周剝皮便滿臉是血,疼他得嗷嗷叫,可是嘴巴被塞了毛巾,慘叫聲極其低沉。

    「死肥豬,這就疼了?當年,你將我扔進屎坑裡的時候,何其殘忍?嚓」猴子頓感快意,罵了一句,又揮刀而下,將周剝皮的右耳割了下來,也扔進了大沐浴桶內。

    「唔唔喔」剎那間,周剝皮又疼得嗷嗷叫,慘叫聲仍然極其低沉,小眼瞪大瞪圓,開始泛白了。

    他的淚水都流出來了,和著滿臉的冷汗,滑進他的嘴裡,又鹹又臭,苦不堪言,痛不欲生。

    「死肥豬,這就叫疼了?當年你害死我爹娘的時候,不是很快樂嗎?當年你把我扔到屎坑裡的時候,不是哈哈大笑嗎?哼!更痛苦的事情,還在後頭呢。哼!嚓嚓」猴子淚如雨下,又低聲漫罵,然後快意復仇,握刀在周剝皮的臉上劃了兩刀,致周剝皮的臉上形成一個「x」形刀痕。

    周剝皮又低沉慘叫兩聲,肥嘟嘟的豬臉更是難看了。

    「哼!周剝皮,老子要讓你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疼!老子今夜是要將你千刀萬剮,以洩我心中的仇恨卡嚓」猴子是罵一句,便揮一刀,此時又一刀下去,將周剝皮的左臂砍斷。

    周剝皮疼得渾身發麻,腦袋霎時間空蕩蕩,幾欲暈厥,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拚命喊叫,就是喊不出聲來,因為嘴巴被毛巾塞得太滿。

    猴子又一刀揮去十幾刀下去,濺得自己渾身也是血。

    周剝皮終於死亡。

    最後,猴子握刀一陣狠捅、狠劈、狠砍,就像砍柴一樣,砍得周剝皮血肉模糊。那隻大沐浴桶滿是血肉。

    猴子也累倒在大沐浴旁。

    此時的凌南天,已經沐浴好,他也不穿衣服,赤條條地就從沐浴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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