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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卷八 名震天下 第二十節 鬥劍 文 / 半緣·修

.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劉飛揚並沒有出手,看在群雄眼裡的是劉飛揚展開那疑神疑幻的身法,把全冠清弄得團團轉個不停,那竹棒碰不到劉飛揚的半片衣衫。全冠清更不知劉飛揚有什麼把戲,驚叫道:「幫主!」

    獨孤驀的身形一動,口中叫道:「夠了!」斜刺裡閃進,伸掌往劉飛揚挑去。他的眼力身手自不是全冠清可比,又對凌波微步比較熟悉,一下攻在劉飛揚下一步邁出的方位上。

    劉飛揚見他出手,體內真氣一轉,在他手掌堪堪要觸到自己時,猛地止住身形,原路倒躍開去,面上不由浮上戚色,道:「你向我動手!」心中說不出的悲歎。

    獨孤道:「他好歹是我的屬下,你對他如此戲耍,我怎可不管。」而這時全冠清才停下手來,滿臉通紅站在那裡,心中是又氣又怕。

    劉飛揚指著全冠清道:「可他是西夏的奸細你還護著他麼?再說你當上丐幫幫主,也是他別有用心的舉動,便是借你的手挑起和少林派的干戈,你還看不出來嗎?」

    全冠清急道:「幫主別聽他胡說!」獨孤伸手止住了他,輕輕說道:「我不知你為什麼硬要說他是西夏的奸細。在沒有確切證據前,我身為丐幫幫主卻不得不向你討個公道,要不然誰都以為丐幫好欺!劉公子,準備接招吧!」鏘的一聲,腰中軟劍彈出,擺了個劍訣。他雖做了丐幫幫主,可一來沒學過打狗棒法,二來也不喜歡用竹棒,是以打狗棒一直放在宋長老手中保管。

    劉飛揚凜道:「你……」便再也無力說出第二個字來。此時聽獨孤說話幾乎已不見當日質樸單純的神情,「劉公子」三字更是生疏異常,往日情分蕩然無存。看著獨孤擺出的那熟悉之極的架勢,劉飛揚只覺心灰意懶,提不起半點精神來。他在戲耍全冠清時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那西夏一品堂的鐵牌塞到全冠清的衣內,便是要坐實他的奸細身份,然而這時他也懶的再提出來了,什麼武林大會,什麼全冠清都通通隨他去吧。

    群雄見狀皆是陣陣輕呼,適才一連竄的變故,獨孤幾乎一言不發,群雄都差點忘了他才是今日的正角,此時見他向劉飛揚挑戰,皆是期待不已,能看到當時兩大高手對決,怎不令人興奮?

    而另一邊楚依依等人都看到劉飛揚的異狀,心中多少猜到他的感受。段譽上前道:「獨孤幫主,你誤會二哥了,他一直對你掛念不已,怎會與你動手?」這邊熟悉劉飛揚和獨孤過往的人紛紛出言附和。

    獨孤不耐的說道:「閒話少說,段公子要想賜教的話,呆會奉陪就是。」阿紫拍手道:「就是。他們大哥、二哥、三弟的都是一丘之壑,又什麼時候把獨孤大哥你放在眼裡,只會在這假惺惺作戲好不要臉。」

    段譽道:「這位姑娘所言可不對了,二哥向來視獨孤幫主有如手足,常常掛懷在心。我與大哥也對獨孤幫主仰慕已久,此情日月可鑒,哪裡假……絕不是像姑娘所說的那般!」

    阿紫瞪了她一眼,雙眼翻翻,哼道:「說的好聽,你們根本就是忌憚獨孤大哥的武功,不想讓他當上武林盟主罷了。」一年前她初與獨孤相遇,得他之助打退了星宿派前來捉拿她的同門。初時阿紫見獨孤武功高強,對他也只是假意奉承。後來時日漸久,還真慢慢喜歡上了他,反倒隨他浪蕩江湖。她從獨孤口中知道了劉飛揚的事,在她那乖逆獨佔欲極強的心思中,開始極力討厭劉飛揚,深怕獨孤有一日找到劉飛揚後,對她的感情有所淡化,是以不住在獨孤身邊挑唆。慢慢的獨孤和她在一起久了,性格也漸漸受她潛移默化的影響,見劉飛揚這麼久來也沒來找他,真的對劉飛揚生出一股怨氣。

    阿紫見目的達到,心中也是歡喜。她即開始真心對待獨孤,自也希望他能成為名動天下的人物。是以後來巧遇全冠清,便極力支持獨孤當上丐幫幫主,全冠清提出要獨孤挑戰少林派成為武林至尊,好動喜勝的阿紫自也是極贊其事。在她心中雖也隱隱知道全冠清此舉不懷好意,可一想到獨孤武功絕頂,自己也不是好惹的,便也不怎麼放在心上,一心只想著獨孤當上武林盟主後的風光。

    劉飛揚等人來到少室山後,她便刻意的抗拒,甚至連蕭峰段譽等人也連帶恨上。其後見他們個個武功絕頂,又恐他們是和獨孤搶奪這武林盟主而來,小小心眼中是又恨又驚。

    楚依依道:「獨孤公子,當日劉大哥沒能立刻前去找你,全因我的原故。我這廂向你賠個不是。」說著向他福了一福,又接著道:「你莫要怪他,因為他沒能盡早前去找你,他一直是心懷愧疚的。」

    阿紫冷冷說道:「你自然為他說話。哼,你也不是什麼好人,說不定就是你在他枕邊吹風,他才不理獨孤大哥了!」她只顧羞辱別人,卻全然忘記自己平日對獨孤的挑唆。

    聽她如此羞辱污蔑,楚依依只氣得全身發抖卻也應不上一句話來。要知道古來女子最重名節,楚依依和劉飛揚雖然兩相情悅,平日裡看似親密無間,可卻一直沒有超越尺度,這一路行來出來都是分房而睡,哪來什麼「枕邊」之語。旁邊眾人皆看不過去,正要替她說話。猛聽得劉飛揚一聲大吼,叫道:「住口!」雙眼怒視著阿紫。

    阿紫冷不丁被他嚇了一大跳,看到他的目光不由嚇得倒退幾步,花容失色。接著心神稍定,尖聲叫道:「獨孤大哥你看,我只說了那個女的一句,他便大吼小叫的,又何曾這樣對你著緊過了?」

    獨孤眉間一挑,輕輕拍了她的肩膀,柔聲說道:「不用再說了。」轉身冷冷看著劉飛揚,其神情比剛才還要冷酷。他對阿紫也已是情根深種,本來對劉飛揚就已有些芥蒂,見此自然心中更是不快。

    劉飛揚與他雙目對視,沉聲問道:「你可遇見你金師姐了?」

    獨孤一怔,脫口道:「金姐姐?」旁邊的阿紫眼中卻是閃過一絲驚色,正好被劉飛揚收入眼底。

    劉飛揚向阿紫掃了一眼,說道:「約半年前,你金師姐得知你的消息,便立刻前往江湖找尋你的下落。這麼久了,難道你都沒見過她麼?」

    獨孤緩緩搖頭。劉飛揚見他神情不似作偽,也知他實在沒必要隱瞞,心中忖道:金師妹如此著緊獨孤,獨孤當上丐幫幫主後,行蹤應該更是易找,斷沒理由這麼久了還沒找上他。何況今日如此的盛況,還是不見她的人影。其中大是蹊蹺,看阿紫剛才神色有異,莫非是她從中作鬼?說道:「金師姐對你關心愛護有加,就怕是你身邊這人不想你見到她。」

    獨孤驚疑地望向阿紫,阿紫趕緊搖手分辨道:「沒有,你別聽她胡說,我從來沒見過你的師姐,我若是知道你的師姐來找你了,替你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不告訴你?」說著小眼一紅,便要滴下淚來。

    獨孤心中一軟,道:「知道了,我相信你。」阿紫這才破涕為笑,眼角向劉飛揚射去得意的神色,好似在說:「怎麼樣,我就是見過了,你能拿我如何?」事實上,金善明下了崑崙山後,兩個多月後便在中原得知到獨孤當了丐幫幫主,便立刻找上門去。在丐幫晉州分舵尋到獨孤的落腳處,可是獨孤還沒見著,便先見到了阿紫。

    也是金善明合該有事,她在晉州四處打聽丐幫的分據點,當時城中的丐幫弟子不知她的意圖,便馬上回報了回去。回報的弟子還沒見著獨孤,正巧遇上阿紫。阿紫見那人神色有異,便一時心起問了起來。阿紫雖不是丐幫中人,但丐幫弟子人人皆知她身份特殊,對她倒也有幾分敬意,便把金善明之事說了出來。阿紫一聽有女子要找獨孤,還是個長得不錯的美女,小心眼便動開了。打發了那報信的人,自己帶了幾人前去找金善明。二女一見,金善明已是聽說獨孤身邊的小姑娘心腸歹毒,對她本有幾分戒備。奈何阿紫演技一流,三言兩語便讓金善明放鬆了警惕,被阿紫用毒毒倒。也是阿紫聽到她與獨孤關係不淺,終不敢要了她的性命,便怕日後獨孤知道了怪罪下來。吩咐帶來的幾人把人事不知的金善明往郊外山野之地一丟了事,事後恐嚇那幾人絕不可告訴獨孤。那幾人早見識過她的手段,自不敢不從,是以獨孤一直不知此事。之後金善明再也沒有出現,阿紫也漸漸忘了此事。直到今日劉飛揚提起,還好獨孤現在對阿紫是深信不疑,這才讓她徹底放心,心下大喜。

    劉飛揚心中大恨,不由脫口說道:「獨孤弟你好糊塗啊,你看不出來她是在騙你麼?定是這妖女不想金師妹見著你,這才暗中使計支走了金師妹,甚至金師妹便是傷在她的毒手之下!」

    阿紫心下一驚,面上卻是一副委屈之極的神色,對著獨孤慘兮兮道:「我沒有,他,他冤枉我!」說著一陣抽噎,眼中泫然滴下淚來。

    劉飛揚直恨不得當場把她斃於掌下,要說他最恨的兩個女子便是康敏和這阿紫。比起阿紫來,康敏倒還坦誠些,不似阿紫這般狡詐。

    而全冠清卻叫道:「幫主,這劉飛揚不安好心,在這數千人面前,不但污蔑屬下,更對阿紫姑娘諸多不敬,幫主若還一味忍讓,日後丐幫和幫主的聲名該如何處之?」劉飛揚和獨孤等人的對話,他一一聽在耳裡,見二人漸漸疏遠,裂痕愈來愈大。心中馬上有了個定計,便要挑唆二人動起手來。無論誰勝誰敗,對他都有好處。劉飛揚若傷在獨孤手上,他的一干手下自不會善罷干休,反之獨孤亦然。獨孤雖在丐幫中沒什麼大的功績,但也不算太差,至少打敗了天下第一惡人段延慶,替丐幫挽回了不少顏面,更在江湖上長了回臉。幫主被人所傷,丐幫自也不能視若無睹,一場爭端便難以避免展開。要說他如此明顯的挑撥之詞,誰都聽的出來,不少聽見的群雄甚至有發出噓聲來,劉飛揚和蕭峰聽到了也對他怒目而視。劉飛揚更是怒火攻心,大喝道:「先收拾了你這個奸惡之徒。」說著飛身撲上,一掌向他凌空拍去。

    可是獨孤聽到全冠清那句話,心中卻是另一番滋味。猛聽得全冠清一聲慘叫,摔飛數丈開外,半空中還可見他吐出的一蓬鮮血,竹棒也不知飛到哪去了。全冠清出言時已是暗暗戒備劉飛揚,只是和劉飛揚相比武功實在天差地別,劉飛揚盛怒下出手,全冠清如何抵擋得住?只一招便把他打得重傷飛去。

    丐幫頓時大嘩,全冠清雖然有私通西夏的嫌疑,可此時證據未明,還是丐幫的長老,劉飛揚把他打成重傷,等如向丐幫開戰了。全冠清的手下死黨更是大聲叫囂。獨孤正驚怒時,阿紫在他耳邊掉著淚,說道:「你看。他現在便打死了全長老,下一個便輪到我了,你也不管我嗎?」

    獨孤聞言一顫,望著她的面容,臉上頓時浮現堅毅的神色,輕輕為他擦去臉上淚痕,說道:「我絕不會讓他傷你半分!」忽然一個閃身,來到劉飛揚身前,說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誣陷全長老和阿紫,是你不顧昔日情誼,那便怪不得我了。看劍!」手中軟劍一抖,直刺劉飛揚週身數處大穴。

    楚依依和段譽等人幾乎同時驚叫出聲:「停手啊!」段譽和蕭峰相顧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出驚歎。獨孤劍法卓絕,片刻間已攻出了數十劍,如水銀瀉地不著半點痕跡,但見無數的劍芒銀光如光球般把劉飛揚罩在其中。可劉飛揚只是一味閃躲,並不還手。他們都知劉飛揚絕不願和獨孤動手,可自己等人也同樣不便上前,不說此時丐幫中人正嚴勢以待,這邊若貿然上前,說不定引起更大的誤會,也非他們所願,一時想不到良策,只看得他們著急不已。靈鷲宮諸女和諸洞諸島等紛紛大叫道:「尊主快還手啊!」心藍更是扯開嗓子叫個不停。

    劉飛揚的確是不願與獨孤動手,只是展開身法不斷閃避,口中叫道:「住手聽我說啊!」獨孤就是不應,寒著臉手中軟劍絲毫不停,嗖嗖嗖嗖,乘他開口之際,一口氣向他面門擊出四劍,四劍一氣呵成,四道劍芒匯成一道凌厲之極的劍氣,向劉飛揚壓去。外人見劉飛揚步法神奇,好似信手閒亭般,劉飛揚卻感壓力愈來愈大。一年多不見,獨孤的內力也是長進不少,尤其是劍法更是大進,已達渾然天成生生不息之境,一劍未平,另一劍又已攻來,後劍疊前劍,一劍疊一劍,威力竟是久久未息。若不是劉飛揚凌波微步神妙莫測,早不知敗到什麼地方去了。可是獨孤這四劍一氣而來,劉飛揚知避是避不了了,事實上也無處可避了,獨孤之前在他週身留下了一道道的劍氣,已如一道道無形的氣牆,束縛住了他左右退路。

    劉飛揚心下長歎,伸手如電探出,使出天山折梅手,在間不虞發之際化去劍氣,可左手臂的衣袖也被獨孤劍氣削中,碎成片片如彩蝶般在空中飛舞。

    群雄一聲驚歎,適才劉飛揚戰丁春秋、游坦之皆是輕鬆自如,武功之高有目共睹,可沒想到斗獨孤竟如此狼狽。他們是都看出劉飛揚是一味忍讓,可高手過招這已是輸了一招。楚依依更是屏住了呼吸,說不聲來。靈鷲宮余婆猛地拔出配劍,倒轉劍柄,向劉飛揚擲去,口中叫道:「尊主使劍吧!」她只知劉飛揚武功絕頂,但並不知劉飛揚的拳腳功夫其實遠勝劍法。當日劉飛揚在靈鷲宮堡前那驚才絕艷的劃地一劍令她印象深刻,光論劍氣比獨孤還尤有過之,還道劉飛揚最強的武功便是劍術,只是所遇對手不值得他用劍罷了。

    劉飛揚聽余婆叫喊,忽地心中一動,左掌盪開獨孤的來劍,右掌乾坤太極勁凌空使出,余婆擲來的長劍有如長了眼睛般,轉了兩圈,直向獨孤復又擊來的長劍撞來。劍上被他隔空附上數重真氣,電光火石間與獨孤的軟劍交擊十數下,只是聽在大多群雄的耳裡就只一聲又長又綿的一聲「鐺」響。劉飛揚不待長劍遠飛,伸手一撈已接在手中,朝獨孤道:「還記得我們在島上練劍的時光麼?」

    群雄一驚,彷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這世上竟有這種以氣御劍之術!江湖原有「擒龍手」、「控鶴功」等一類武功,但最多是就近擒人拿人,奪人兵器,哪有聽說過還能御物攻敵的?頓時喝彩如雷,驚叫不已。其實,劉飛揚那哪叫什麼以氣御劍了,只不過隨手發出氣勁,長劍在他真氣牽引挪移之下盤旋飛物就是了。以他的功力是可以讓長劍脫手以氣控制,如只是一般的敵手,倒也無妨。可面對獨孤這樣的絕頂用劍高手,那不過是個笑話。以氣御劍,劍上不到三成的功力,如何對敵?旁觀群雄沒有那麼深的功力,連「控鶴功」一類的武功也沒幾個能使,自然想不到更高深的地方。徒然見到劉飛揚無意中所為的好似傳說中以氣御劍的功夫,自然把劉飛揚驚為天人。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人見了,心中又是僥倖又是欣慰:劉飛揚的武功更勝天山童姥,還好沒有反叛,並投到他手下。有這麼位武功絕頂的尊主,他們面上也是有光。只有蕭峰這樣不但武功絕頂,而見識又是不凡的人才知道其中的關鍵,但也是對劉飛揚的武功佩服不已,關看那一手,比之他的「擒龍手」也是不遑多讓。

    卻說獨孤聽到劉飛揚那句話,頓時一愣,手中劍勢一緩,可又馬上沉下臉來,說道:「我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出招吧!」復又挺劍攻來。

    劉飛揚心下黯然,他之所以會想與獨孤鬥劍,便是突然想起了在俠客島時,與獨孤比劍的情景。當時二人相依相靠,情同手足,劉飛揚便是想借此激起獨孤的回憶。可獨孤顯然對他嫌隙甚深,根本不理他的用心。見他一劍攻來,劉飛揚舉劍帖上,砰的一聲,兩劍劍背相交,發出鏘的一聲巨響。

    獨孤不待他圓轉,劍勢一變,軟劍似銀蛇亂舞,閃爍不定。劉飛揚想起,當時在狹客島時他用木劍使太極劍,獨孤每次都是用這曲直不定的劍式勝他,臉上不由泛起笑容。手中長劍圓轉直進,攀上他的劍式。軟劍有如長蛇般捲上長劍,兩劍摩擦竟希奇的沒有發出刺耳的聲響,那是二人內力附與劍上,劍氣相交壓下了兩劍摩擦的聲音。獨孤兩次抖劍卻沒能震斷劉飛揚的長劍,驀的記起劉飛揚此時的長劍已不是當日島上的木劍了。

    劍已不是木劍,可劉飛揚的功力更不是當日島上時可比。他離島後雖再沒用過劍,可隨著武功日深,一樣通百樣通,此時使起太極劍來,比當日的造詣更進幾分。只見他持劍畫圓,無論獨孤軟劍如何變招,劍背總是緊帖。如此一來旁觀之人竟看不出到底是獨孤控制著他的劍,還是他帶著獨孤的劍走,甚至連劉飛揚是攻是守也分不清。

    也不知過了多少招,旁觀群雄大多看得不耐起來,二人你來我往,可兩劍始終沒離開過一尺的距離,再妙的招數也發不出來,鬥得比之前可是無趣多了。只有如蕭峰、虛竹這樣少數的高手才可從劉飛揚劍法中看出點端倪,不由與自己的武學相互印證起來。

    猛聽得獨孤一聲長嘯,大聲叫道:「看我破你。」手中軟劍連使數個劍訣,擺脫劉飛揚長劍纏繞,中宮疾進,刺向劉飛揚的圓圈中心。叮的一聲輕響劃過,兩人劍尖相觸,又各自刺向對方。劉飛揚見他來劍兇猛,左手兩指伸出,夾是夾住了獨孤的軟劍,可竟沒能止住獨孤的進勢,哧的一聲,軟劍直直刺入他的左胸上方,透體而過,鮮血疾噴而出,瞬間染紅了他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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