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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長相思,在長安 第097章 要生了 文 / 宛裕子

    第097章要生了

    「我知道,你很能堅持,就像現在,被連續審了兩天日安,依舊死死咬著牙,就是不開口。你很厲害,我很佩服你,真的。」蕭睿攤開手,對侯君集的心腹說到。「還有就是,你很榮幸,為了能夠從你嘴裡面套出話來,我親自設法,為你訂做了十種刑罰。你不是很能堅持嗎,那就讓我看一看,在這幾種刑罰下,你還能不能堅持,不要讓我失望啊。」

    蕭睿猙獰一笑,拍了拍他的臉,隨即轉身離去,坐到不遠處,笑道:「哦,對了,為了你能夠清楚地記得自己受過的刑罰,我就仔仔細細為你介紹一遍吧。記住了,我只講一遍,若是問你時你忘了或者是答錯了,你就等著再受一次刑吧。」

    蕭睿拿起一把刀,在侯君集心腹前咬了咬,嘿嘿一笑,問到:「你說,要是用這把刀,將你的皮,完好無損的割下來,你會變成什麼樣?體無完膚?還是血肉模糊?」

    被塞住了嘴巴的侯君集心腹一臉驚恐地看著蕭睿。在他眼中,蕭睿這一刻不是人,而根本就是一個魔鬼。

    「害怕了?不要怕,這才是第一種嘛。」蕭睿對著侯君集心腹嘿嘿一笑,把刀面貼著他的臉兩面擦拭了一番,之後又把刀放在他眼前晃了晃。「別著急,咱們接著說第二種。」

    蕭睿將刀放在侯君集心腹的胯間,比劃了幾下,嘴裡面同時發出「卡哧」「卡哧」的聲音,之後扭頭看向他,笑道:「你說要是把你下面的那玩意兒割下來,然後做成肉糜,讓你吃掉,你覺得怎麼樣?會不會覺得味道好極了?」

    隨即,蕭睿伸出自己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似乎真的很好吃。聽到蕭睿這話,周圍的人都是心裡面倒吸一口涼氣。蕭睿掃了一眼周圍i,周圍的人瞬間感到自己胯部涼颼颼的,有的還忍不住還悄悄摸了一下自己的襠部。

    侯君集的心腹大聲嗚咽著,似乎在說蕭睿說是魔鬼。看到他眼神中的恐懼之色,蕭睿哈哈一笑,繼續說的;「哦,對了,我還有一種刑罰,叫做凌遲,不過不是以前的凌遲,將你殺死後剁成肉醬,而是將你的肉一塊一塊割下來,從腳開始,接著是腿,隨即一點一點往上,一共割兩千刀,一直割到你脖子裡,而且保證你在第兩千刀割下來之後還不會死。你說有趣不有趣?」

    「還有就是梳洗,不是給你梳頭髮。知道殺豬時怎麼退豬毛嗎?將你放在放在乾淨的鐵板上來回滾動,用滾燙的熱水給你潑澡……」

    「還有一種……」

    「還有就是……」

    ……

    「怎麼樣?要不要試試?」

    說到最後,蕭睿將侯君集心腹嘴中塞住他嘴巴的布扯了出來,笑嘻嘻問到。

    「你不是人!」喘了兩口氣,侯君集心腹衝著蕭睿吼到。

    「我不是人?」蕭睿指了指自己,似乎沒有聽清楚他說的話,隨後他將手中的布猛地砸在地上,衝著侯君集心腹吼到。「我不是人?那你是人了?侯君集就是人了?你還說我不是人。哈哈……」

    「你能告訴我,二十年前,也就是貞觀三年的冬天,你們都在伏牛山中幹了什麼嗎?」

    侯君集的心腹聽到這話,立即不吭聲了。

    「不吭聲是吧?那好吧,那我們就繼續較量,看一看是你熬得住,還是我們等不起。」蕭睿猙獰地說到。「我們先上一道開胃菜,來人!」

    身後立即走來兩個人,捉住侯君集心腹的腳,將他的鞋子脫了下來。侯君集心腹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不過卻明白一定是要折磨自己,便使勁兒掙扎著,不過可惜他最終還是沒有掙脫,雙腳被固定了下來,固定在凳子上。隨後,有人牽進來幾頭羔羊;又有人將一些粘稠的液體塗在了他的雙腳腳底。

    「這是蜂蜜,我想你應該知道。」蕭睿一臉微笑的對侯君集心腹說到,隨即又指了指幾隻羔羊。「這幾隻羊,已經有兩天沒有吃東西了,想必你腳底的蜂蜜,對它們來說,一定是最為鮮美的食物了。在這期間,你可以想一想,到底要不要告訴我真相,時間兩天。若是沒想好,那沒關係,我們一邊剝皮,一邊思考,知道你想通為之。」

    話說完,也不等候君集心腹回答,便轉身離開了屋子。

    「怎麼樣,想清楚了?」望著眼前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了樣子的侯君集心腹,蕭睿問到。

    「想清楚了,我什麼都回答你,只要是我知道的。只求你在我回答之後給我一個痛快!」侯君集心腹忙不迭回答到。

    「我答應你!」蕭睿點點頭。「那第一個問題,你跟了侯君集多少年?」

    「我自十五歲起就一直跟在郎君身邊,一直到他死之前兩個月。」侯君集心腹說到。

    「也就是說,伏牛山裡埋藏的寶藏,確實是侯君集的了?」

    「正是!」

    「伏牛山,離侯君集的家很遠,你們為何會把東西埋在那裡?哪怕是終南山,也要比伏牛山近多了。」

    「山洞是郎君無意間發現的,之後又進行過改造。」

    「那些財寶是哪裡來的?」

    「自郎君跟隨李世民之後,每次打仗之後,郎君都會設法搜集一些財寶。」

    「那你能告訴我,你們為何要殺死我們全家嗎?」

    「我能知道公子的姓名嗎?」侯君集心腹深吸一口氣,問到。

    「我是誰,很重要嗎?」蕭睿笑到。

    「最少也要我死個明白吧?」侯君集心腹道。

    「那好吧,我告訴你,我就是那個二十年前被自己的母親把這逃出去的嬰兒,想必你們一定有印象,因為你滿派出去追殺我們的人,被我母親都殺了。」蕭睿平靜地說著。「而她,則因為受傷太重,和你們的人同歸於盡了。」

    「原來如此。」

    「好了,不要廢話了。我想知道,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你們住得太近了。」

    「十里也算近?」

    「是的。郎君當時下令,要將方圓十里清理乾淨。若非是怕動靜太大,郎君怕是要將百里以內的人都清理乾淨。」

    「就是為了這些財寶?」

    「是的!」

    蕭睿剛剛從審訊的地方出來不久,剛好碰到自家的管事。管事看到蕭睿,大喜不已,大聲喊到:「郎君,郎君!」

    正低著頭的蕭睿聽到喊聲,抬起頭便看到管事已經到了跟前,見他氣喘吁吁,一臉焦急,便問到:「怎麼了?」

    「郎君,公主她,公主她……」

    「公主她怎麼了?」蕭睿大驚,急忙問到。

    「公主她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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