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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阿納華克谷地沿著德斯斯科湖周圍有無數的城鎮和村莊阿茲特克的都圈在這片富庶的土地上產生出大量驚人的文明。
「科爾特斯科爾特斯上校!」
西班牙男人回過頭看見喬凡尼船長的侍從從風大的山頂上快奔跑過來。
「塞拉弗公爵閣下指揮的援軍過來了!」
科爾特斯聞言大喜「在什麼地方?我正要向公爵詢問下一步的安排這真是太好了太及時了!」
他一點也沒有猶豫地拍了拍那個侍從的背隨後跟著他離開。
喬凡尼向坎切斯說道:「看起來塞拉弗公爵的名字能夠使這些西班牙人完完全全忘記自己的身份。」
坎切斯點了點頭「不過科爾特斯先生也是越來越理智了畢竟嚴格的失敗懲罰制度讓他不敢輕易陷入到阿茲特克人的包圍中去現在公爵親臨戰場他就幾乎不用再擔什麼責任了。」
塞拉弗就站在高處一側傾斜的平地上這裡不是風口但巨大的穹隆似乎就籠罩在山峰高處雲淡天低身邊能感受得到涼嗖嗖的雲氣加上詭譎多變的氣候令這裡充斥著一種不同於低處的壓抑氣氛。
山峰上不知名低矮的野生竹類像一大片草的海洋般隨著氣流起伏波動。
沒有一棵植物比塞拉弗更高拔他隨便地站在那裡雖然身後是更加高壯的印第安人蒙彼斯與他的親弟弟波伊科托爾但科爾特斯卻產生了一種這位體態顯得不很彪悍的黃種人比他們更強壯、更高大的錯覺甚至他的眼光竟會不由自主地忽略那兩位侍從。
「公爵閣下!」
「科爾特斯上校能在這個地方與您相遇真是一個非常奇妙的經歷。我以為您已經攻下了特諾奇蒂特蘭。」塞拉弗臉上綻出真誠的微笑令對方立刻意識到這是一個善意的玩笑。
「啊閣下的指揮才是真正取戰的法寶我已經聽說了可憐的奧特蘭侯爵的事情。」科爾特斯往前走了兩步臉上帶著笑單膝跪倒向他行了個對王侯的禮節。
「請起吧別這樣認真我的副統帥。」塞拉弗繼續著玩笑他似乎不願意對方把他當做前來征服墨西哥的競爭者事實上塞拉弗與自己臣下的關係也並非歐洲國家那種慣常的勾心鬥角他的人情常常大於法情「你的戰略非常有效現在整個阿茲特克都在傳誦羽蛇神歸來的消息下一步就是如何完美利用它的事情了。」
「我的功勞不值一提前兩次的進攻失利了我不得不退回到尤卡坦半島休整了幾個月現在的天氣疾病生得很頻繁我的隊伍裡有很多莫名其妙就倒下的士兵還有些水土不服上吐下瀉閣下您的援軍來得實在是非常及時!」
「要防止蚊蟲叮咬有傳染性的疾病需要立即隔離起來藥物我已經安排人下去了。」塞拉弗說道他皺了皺眉聯想到別的事情。離開特立尼達島的時候正值大草甸湖部落聯盟的幾個部落生重大的天花疫情塞拉弗採取消毒、隔離、深埋等措施暫時控制住了這股可怕的病毒不過因此而死亡的印第安人與歐洲人過65o名一時間西班牙港的教堂裡鐘聲不斷每天都有新的死者下葬。
天花、流感等等病毒毫無疑問是舊世界帶給新世界的一份沉重的「禮物」。
塞拉弗不希望歷史重演他決心要找出病灶並給予根除他把種「牛痘」這種讓當時人聽起來匪夷所思的概念講給了列奧納多聽並且在研究院秘密宣佈了重獎凡是能夠順利找出牛痘接種預防天花方法的醫生將能得到3ooo金佛羅林與一塊面積2oo英畝的甘蔗園。
除此之外對霍亂、黃熱病、登革熱、痢疾、結核等疾病的研究工作塞拉弗都不遺餘力地給予物質上和金錢上的資助。「特立尼達國家醫院」竣工後塞拉弗親臨講話安排了場面盛大閱兵儀式並且授予現任國家醫院代院長同時也是特立尼達研究院院長的列奧納多-達-芬奇伯爵「銀質聖十字勳章」以表彰他對於公國突出的、別人無法替代的貢獻。
如今在墨西哥很顯然又有了此類的煩惱這個骯髒混亂的時代歐洲人的平均壽命還不到45歲別說新大陸這些幾乎要茹毛飲血的土著。
哥倫布的日記裡也曾描述過這一事實那就是他現的印第安人中罕有老人。
優生劣汰這一原本平常的規則在人類的身上表現出來的時候卻令身為同類者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准爵先生我帶來了埃德瓦少校指揮的步兵第3師我們還分兵繞道過來就為了把大炮拉到這裡。現在我已經派人在校炮了也許明天我們就可以進入特諾奇蒂特蘭蒙特蘇馬輝煌的日子已經沒有幾天了。」
「您打算除掉他?」
「是的我不諱言殺人既然我們已經侵入到墨西哥那麼就必須要做出點成績改朝換代的時候到了蒙特蘇馬如果還在台上會對我們的統治產生反面的影響我們得消除這種不良反應讓阿茲特克人緊密地團結在特立尼達公國的旗幟周圍。」
「您一定能辦得到公爵閣下。」科爾特斯欽佩地說道。
塞拉弗拍了拍他的肩膀「是的我親愛的荷南多先生這並非難解的問題。這一次我還在瑪雅人的領地上徘徊了許久他們的文明要遠遠過阿茲特克人甚至以後我們將要面對的印加人。我已經下令要他們的部落獻上所有的貴族與祭司翻譯出他們的文字、神話與歷史我會賜予他們與大草甸湖部落聯盟同樣的權利。」
「這些人已經是被征服的對象。」科爾特斯迷惑起來「公爵閣下如果那樣的話我們的既得利益將會大受損失。」
「比起一個健康而穩定的墨西哥這些損失微不足道。上校等會兒帶上你的人和蒙彼斯他們走你會明白我們明天該幹些什麼。」塞拉弗淡淡說道隨即皺了皺眉「對了把那個阿茲特克女奴召來她現在應該在您的營地之中吧?」
說罷他兩眼炯炯地盯著對方臉上浮現出一絲奇怪的笑意「您一定很喜歡她是不是已經把她當作了侍妾?」
科爾特斯單膝跪倒十分正式地用拳著拱護心房「最偉大的公爵閣下您神奇的預知力令我感受到主那激湧澎湃、無所不能的巨大力量。瑪麗娜的確動人不過她卻是您一個人的私有物品我願意守護她當作她的騎士但我永遠也不會強迫她做我的侍妾。」
塞拉弗意外地攙起對方「科爾特斯先生不必如此。」他心裡轉過不少念頭卻怎麼也沒想到他是因為畏懼而喪失了追求美女的勇氣。
在塞拉弗的印象裡像科爾特斯這樣的西班牙人是魯莽與無畏的象徵他們單槍匹馬就敢於和萬倍於己的印第安人作戰心中懷著對聖母瑪麗亞和耶穌的虔誠甚至自認為戰無不勝。
塞拉弗沒有再說什麼他目送著科爾特斯與蒙彼斯等人離開隨即帶著始終跟隨自己的波伊科托爾與坎切斯兩人前往山頂大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