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永生永世
「沒想到朱老師的生活居然這麼坎坷,她一個女人能撐到現在,真不容易。」離開宿舍的半路上,雷雲依舊為朱芬芳的人生經歷感到同情和欽佩。
白婉茹點點頭,扭頭看著張天祐,道:「天祐,你看咱們有沒有什麼辦法幫幫朱老師?」
「剛才你們也看到了,我想拿錢給朱老師的父母治病,但她卻不接受。」張天祐歎了口氣,隨即微微一笑,道:「不過辦法還是有的。」
「什麼辦法?」白婉茹和雷雲期待的看著張天祐。
張天祐搖搖頭,道:「時間來不及了,等從上海回來後再說吧!」
「哦。」兩個女孩也沒多問,反正知道張天祐心裡有譜,幾天後看他怎麼做就是了。
開車回到家,雷江遠和李素琴都已經回來了,見三人大包小包的進屋,李素琴問道:「你們這是?學校放假了?」
雷雲道:「這不是元旦了嗎!學校放假七天,爸、媽,明天天祐哥哥和婉茹要去上海參加卡丁車大賽,到時候我想和他們一塊兒去。」
「卡丁車大賽?那是什麼?」雷江遠和李素琴很好奇。
張天祐呵呵一笑,道:「是一款網絡遊戲,目前在東亞和東南亞一代很流行,去年韓國舉辦了第一界中日韓三國卡丁車大賽,我和婉茹就是那次大賽的個人和車隊賽冠軍,還和世紀天成公司簽了合同,成了他們公司的簽約車手,不過合同到明年九月底就到期了。」
「哦,你說這個啊!我聽說過。」雷江遠畢竟是網絡公司的老闆,對一些網絡有些也略有涉及,聽完張天祐的講述,笑道:「平時公司要是不太忙的時候,我也會玩玩,別說,這遊戲還挺有意思的,不過爸爸倒是沒想到你和婉茹居然這麼厲害,都是世界第一了,哈哈。」
「世界第一不敢當,誰都有陰溝翻船的時候。」張天祐笑著說道,但心裡卻想到了自己生平唯一的敗績,恥辱,真真恥辱之極!
白婉茹似乎聽出了張天祐話裡的意思,不禁掩口輕笑,卻引來了張天祐的『怒視』。
「玩遊戲也能賺錢?」李素琴對此很不理解。
「還可以吧!卡丁車其實不怎麼賺錢,不過我和婉茹還算可以,簽約的車隊每年都有十八萬收入。」張天祐說道。
「十八萬?看起來玩遊戲的收入也不錯啊!」李素琴很是意外。
「呵呵,其實這只是車隊收入,我和婉茹去年還簽了一份個人合約,每人都有六十萬收入,不過今年合同到期後,我們沒續簽。」張天祐笑道。
「這麼多!?」不止是李素琴,連雷江遠都對這個數目有些吃驚,李素琴連忙問道:「你們怎麼沒續簽呢?是不是那公司不肯簽了?」
「不是。」張天祐搖搖頭,道:「是我們玩厭了,再說也上大學了,還是以校園生活為主吧!簽約總歸有些條條框框約束著,我們不太喜歡。」
「這樣也好。」李素琴點點頭,道:「你們還是學生,學業為主,沒事玩玩遊戲還行,但拿來當職業就不太好了。」李素琴是六零後,思想有些傳統,張天祐這番說辭讓她很認同。
「呵呵,我們也是這麼想的,其實要不是因為車隊另外兩個人的家庭條件不好,我們也不會續約一年。」張天祐說道。
「哦,你們車隊還有兩個人?」李素琴似乎很有興趣。
「是啊!」張天祐道:「他們都是東北的,家裡條件不算太好,十八萬對他們來說是很豐厚的收入了,當時也是求著我們再簽一年,這一年他們沒幹別的事,就是苦練車技了,我們就想著,他們要是能獨當一面了,就算最後不能和世紀天成簽約,和別的公司簽約也是有可能的,到時候他們有了自己的收入,也就不用靠我們幫忙了。」
「呵呵,這麼說起來,天祐和婉茹這個卡丁車一定玩的很好了。」李素琴笑道。
「那當然了,天祐哥哥可是世界冠軍,正式比賽還從沒輸過呢!」雷雲挽著張天祐的胳膊,很是得意的說道。
「呵呵,知道了,你天祐哥哥是世界冠軍,比你自己是世界冠軍還高興似的。」見雷雲和張天祐的感情這麼好,李素琴也很高興。雷震的離去,對雷江遠和李素琴的打擊都非常大,但很明顯,受到打擊最大的還是雷雲,現在雷雲能走出失去雷震的陰影,張天祐無疑起到了巨大的作用,看著女兒現在這麼快樂,做母親的也為女兒感到高興。
「嘻嘻。」雷雲嘻嘻一笑,道:「媽,那我明天就和天祐哥哥他們去上海玩幾天,你們有什麼想要的嗎?我給你們買。」
「媽沒什麼想要的,不過出門在外的,畢竟不比家裡,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別像……震兒一樣……」李素琴的聲音有些哽咽。
「媽,別哭,我知道了,我一定注意安全。」見李素琴突然流淚,雷雲也不禁有些心痛。
「好了好了,好好的這是幹什麼!」雷江遠雖然也有些難過,但他畢竟經歷過大風大浪,喪子之痛已經被他深埋在心底深處,表面上還是很強大的。
張天祐也連忙說道:「媽,您放心,我和婉茹已經去過幾次上海了,一定把雲兒照顧好,不會有危險的。」
「嗯。」在幾人的安慰下,李素琴抽口氣,擦擦眼角的淚珠,強笑道:「你看我……可能真是老了,一點事就沒完沒了的。」
「沒有,媽一點也不老,要是您和雷雲一起走在大街上,別人肯定以為你們是姐妹。」張天祐拍了個馬屁。
「呵呵,媽哪有那麼年輕啊!」雖然知道張天祐是拍馬屁,但李素琴卻愛聽。
「當然有啊!不信你問問我爸和雲兒,爸,雲兒,媽是不是很年輕漂亮?」
雷江遠和雷雲連忙點頭,道:「漂亮漂亮,看起來就跟二十出頭的大姑娘似的。」
「呵呵,你們就別給我灌**湯了。」這一番馬屁拍下來,李素琴的心情也好了許多,之後兩老三少坐在一起嘮了會兒家常,見時間不早,就各自回屋休息了。
在臥室裡,白婉茹穿著睡衣坐在床邊,道:「天祐,你說有辦法讓我不拖車隊後腿,到底是什麼辦法啊?」
張天祐笑了笑,道:「我最近學會了一個法術,叫移花接木。」
「移花接木?什麼意思?」
「簡單點說,就是我可以把一個人的能力短暫的移植到另外一個人身上,我計算了一下,一次移植大概能維持十個小時左右,不過這種法術每天只能用一次,所以等到比賽的時候,我會把我的卡丁車能力暫時移植到你的身上,這樣一來,你不但不會拖車隊後腿,反倒能成為超級高手,也許咱倆碰頭的時候,我會輸給你也說不定呢!」張天祐笑道。
「啊!?真有這麼神奇的法術?」白婉茹震驚萬分。
張天祐點點頭,道:「大道無邊,我現在連初窺門徑都算不上,要是等我道術有成,移山倒海、摘星拿月也不過覆手之間,這點小法術,不入門面罷了。」
聽到這話,白婉茹並沒有表現出絲毫高興的神色,反倒面帶憂色,眼中隱有淚光。
「婉茹,你怎麼了?」見狀,張天祐立即將白婉茹抱在懷裡,擦擦她眼角溢出的淚珠,道:「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麼?你指出來,我一定改。」
白婉茹搖搖頭,頭靠在張天祐的胸口,道:「天祐,你現在已經有了近乎無限的生命,但我卻……我現在還年輕,覺得勉強還配得上你,但我怕等我老了,你卻還像現在一樣年輕,只是想到這點,我就很害怕……」
張天祐緊緊地抱住白婉茹,道:「婉茹,不會的,你忘了嗎!你和我結合後,身子已經經過了改造,雖然壽命總有盡頭,但在有生之年,會永久的保有年輕容貌。」說到這,張天祐深深地凝望著白婉茹那雙漂亮的眼睛,道:「婉茹,還有件事我要告訴你,自從你我結合以後,你的靈魂就打上了我的烙印,所以不管你未來轉生多少次,我也能憑著靈魂烙印找到你,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張天祐這番話讓白婉茹睜大了眼睛,嘴唇上下分開,面帶激動之色的道:「天祐……,你……你是說……」
張天祐摸著著白婉茹的臉,含笑點頭,道:「雖然你會身陷輪迴,但每一次的新生,你都注定是我的女人,永遠都是,生生世世,永無止境。」
「天祐……」白婉茹激動地緊緊抱住張天祐,柔軟的嘴唇印在了張天祐的大嘴上,甜美的丁香小舌主動吐出,任憑張天祐吸吮品嚐。
良久,唇分。白婉茹嬌喘吁吁的望著張天祐,眼睛裡充滿了無限溫柔。
「天祐……」白婉茹伏在張天祐的懷裡,呼吸略顯急促的呢喃道:「讓我快樂……」
張天祐被懷中的尤物刺激的呼吸也逐漸急促,顯然白婉茹這句話的吸引讓他也難以拒絕,張天祐此刻已經是箭在鉉上,不得不發了。
張天祐低下頭,對著白婉茹的櫻桃小嘴狠狠的吻了過去,四片唇瓣埔一接觸,立刻產生了劇烈的化學反應,無限的快感刺激著兩人的腦神經,使的兩人都迷失在了這無邊的快感當中。
張天祐望著春情過後的白婉茹,這次並沒有急著再次攻擊,因為他知道,此時的白婉茹是沒有力氣再次經受自己再一次的攻擊的,而張天祐似乎知道白婉茹內心感受似的,更加溫柔的撫摩著她,沒有說話,只是平靜的對自己懷中的女人進行著無聲的撫慰。
良久之後,白婉茹終於止住了眼角的淚花,稍稍的將俏臉抬起,如霧的雙眸望著張天祐那有若宇宙深處的星空般的雙眼,顫聲道:「天祐,我好幸福,你會覺得幸福嗎?」
張天祐微微笑,難得的有些調侃意味的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如果不是我壞的話,又怎麼能和你一起享受這勾人的滋味。」
張天祐愛惜的擁著懷中的女孩,此時白婉茹有種前所未有的幸福感,這種感覺真的是太美好了,美的讓她沉浸其中,就像做夢般,永遠也不要醒來。
「天祐……」白婉茹趴在張天祐身上,手指在張天祐的胸口畫著圈圈,呢喃道:「我們真的永生永世,生生世世都能在一起嗎?」
張天祐摸著著白婉茹柔軟的嬌軀,微笑道:「怎麼,不相信我嗎?」
「不是。」白婉茹輕輕扭動了一下頭,道:「我只是不敢相信……就像做夢一樣。」
「這不是夢。」張天祐向上頂了頂,白婉茹發出了一聲哀號,抬起頭瞪了張天祐一眼,道:「壞天祐,又使壞!」
張天祐呵呵一笑,道:「我只是讓你知道,如果是做夢的話,有可能會有這麼真實的感覺嗎?這一切都是真的!」最後一句話,張天祐說的很認真。
白婉茹望著張天祐的雙眸,嘴角露出一縷微笑,重新把頭靠在張天祐的肩膀上,輕聲道:「天祐,我好幸福。」
「其實我想說,幸福的人是我。」張天祐摸著著白婉茹的嬌軀,猶豫了一下,道:「婉茹……,雪蓮她們……對不起。」
白婉茹連忙捂著張天祐的嘴,抬頭認真的凝望著張天祐的眼睛,道:「天祐,不要對我說對不起,因為能成為你最愛的女人,我已經非常非常滿足和幸福了,就算多了幾個姐妹也沒什麼的,而且這幾個姐妹我都很喜歡,我想我們以後也會一直相處的非常愉快的。」
「你真的不在乎嗎?」張天祐似乎不太確定白婉茹話中真心與否的比例。
白婉茹認真的點點頭,道:「天祐,雖然一開始有點芥蒂,但這麼久了,我卻能清楚的感覺到你對我的愛有多深,你這麼優秀的男人,卻愛著我一個平凡的女孩,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所以你千萬別有包袱,我是真的不在乎。」
張天祐將白婉茹緊緊抱在懷裡,心中發出了一聲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