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家裡電腦死活進不了作家專區了,所以只能一早到公司來發,以後倘若解決不了這個問題,估計都要早上在公司發新章節了,因此週六、週日就別提了,我現在已經對寬帶深惡痛絕,過幾天搬新家一定裝adsl去!!!
解釋個問題,上章中說的曹魏四帝,有讀者說曹操沒當皇帝,哪有四代帝王?呵呵,其實這是思考角度不同,曹操雖然沒真當過皇帝,但他可被追諡為武皇帝啊,呵呵,也能勉強算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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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尚的一句「末將要告軍師祭酒、威遠將軍、天機侯蔣干蔣子翼!」,由如石頭投進平靜的湖面,一時間激起千層浪,荀彧等人自是難掩驚愕,而我此時已知道其中緣由,夏侯尚必是為陸雪那丫頭當初在銍縣失手誤殺的那個浪蕩公子一事而來,於是心中苦笑的同時,臉上卻裝出一副迷惑驚詫的表情。
曹操面色陰沉的看了我一眼,冷冷的對夏侯尚道:「夏侯將軍欲告蔣大人,所為何事?」
從「伯仁」到「夏侯將軍」,從「子翼」到「蔣大人」,曹操一句話間便已轉變了角色,其中之意自是以顯其公證無有偏頗之心,而如此一來,亦是表明他已決定允許夏侯尚告狀之請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夏侯尚將其侄夏侯卓在銍縣被殺之事講出,隨後指責我縱女行兇,不但要交出兇手為其侄償命,亦要治我包庇窩藏之罪,倘若交不出來,便要我代其受刑。當然,夏侯尚出於私心不會將那夏侯黨調戲陸雪一事說出,只道兩方發生口角,一言不合之下,將其侄打死,後又畏罪逃脫。
雖然初時我被夏侯尚告「御」狀的舉動所驚,但聽完他的講述之後,卻逐漸冷靜輕鬆下來,顯然他縱是得知那易容的老者便是我,但卻不清楚我與陸雪的真實關係,我和那刁蠻丫頭連朋友都算不上,她殺了人,又怎能牽連到我頭上,況且就算真是我女兒,按照漢律中「親親得相首匿」,即親屬間首謀藏匿罪犯可以不負或減免刑罰的條款,恐怕我也不用去償命,至於懲罰麼,夏侯黨那混蛋魚肉鄉里、淫人妻女正是死有餘辜,曹操又正當用我之時,想來不會對我動刑吧。
「偶?蔣大人之女殺了夏侯將軍之侄?蔣大人可承認否?」曹操面無表情的問我道。
我喬裝北上之事,想來曹植必已詳細的稟明於曹操,至於其中原因也是顯而易見,同時銍縣發生的這樁事,自然也瞞不過兩人,只不過大家裝作不知心照不宣而已,如今聽到曹老大明知故問,我不由心中好笑,再看荀彧等人更是面有疑惑之色,於是從容的道:「夏侯將軍之侄被人所傷干確是親見,至於是否因此而亡卻是不知,至於所指乃在下之女所為,實為無稽之談,還望丞相明查。」
話音才落,就見夏侯尚憤然而起,雙眉微立,咬牙切齒的道:「蔣子翼!虧你還乃天下聞名的『天機』先生,竟然如此敢做而不敢為,當日你親口所言為那兇手之父,今日何又毀言不認?!本人可尋來諸多人證,爾還不速速交出兇手!」
我看著他滿面怒容,恨不得衝將上來暴打我一頓的模樣,不免有些哭笑不得,雖然演義中夏侯尚是個平庸之人,被黃忠所擒,但真實歷史上卻還算是個智勇兼備的將才,就算極重情義,但已二十七歲的他,也不應如此不分青紅皂白且失去理智吧,莫非……,莫非他與夏侯卓叔侄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特殊關係?我很猥褻的想。
「哼!事未明前,爾焉敢如此叫囂!夏侯尚,還不速速退於一旁!」曹操哼了一聲,隨後出言呵斥道。
原本已經有些壓抑的氣氛,在曹操逐漸加重的無形威嚴下,更顯肅穆,夏侯尚無奈垂首退到一側,便見曹操轉頭問我道:「蔣大人,方才夏侯將軍道你曾口稱為兇手之父,可有此事?」
我微微一笑道:「確有此事,不過在下今載方有妻室,又怎有如此大之女兒?此女不過干朋友之妹,因隨同在下及內子北行,為免沿途不便,方才假稱為女而已。」我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隨後又將當日發生之事敘述一便,而後正色道:「那夏侯卓平日便欺壓百姓、稱霸一方,銍縣周邊無人不知,那日非禮調戲陸小姐在前、人所得見,陸小姐為求自保才為反抗,當時夏侯卓僅是受了些傷而已,故干言不知其死因也。」
在場都是才智過人之輩,因此雖對我所說假稱陸雪為女是為沿途方便尚有懷疑,但卻已大都相信陸雪並非我女,如此一來夏侯尚所告我縱女行兇之事自是不攻而破,荀彧、荀攸等人不由微微點頭,而曹操則面沉似水,眼中隱見怒色,道:「夏侯卓果然如此為非作歹否?!」
雖然沒有指明,但顯然這句話是問向夏侯尚,此刻他亦看出曹操不滿之情,連忙小心的拱手答道:「丞相切莫聽蔣子翼一面之辭,夏侯卓雖自幼佻脫頗為玩劣,但絕非為禍一方之人。」
曹操冷冷的盯了他片刻,哼一聲,才道:「蔣大人尚無子嗣之事天下皆知,那陸雪非是其女,你還有何言?」
聽曹老大此言一出,我便覺此事已無大礙,卻不料夏侯尚忽然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抱拳道:「丞相,以一女子之力,恐難使夏侯卓傷重至死?方才蔣大人曾稱其命家人上前阻擋,然末將問訊夏侯卓隨從,卻為蔣子翼縱其兩名家僕毆打我侄,以庶民之身傷朝廷命官,此乃大罪,還請丞相為末將做主。」
突然間,我發現自己輕敵而落進了圈套,原來夏侯尚這傢伙開始便知陸雪非是我女,他之所以反而強調此點,無非是要令我疏忽麻痺,從而親口說出曾讓張任、吳克動手的話來,真正的殺招卻是在這縱僕行兇,而非縱女行兇,況且如今那夏侯卓竟還突然變出了官吏身份,在這時代,漫說老百姓打傷朝廷官員,便是稍有不恭都能被抓進大牢,更何況還因傷至死,而我如今雖是五品,但張任卻依舊是白丁,倘若這罪名落實,他很可能便有性命之憂慮。
想到此處,我不禁心頭一陣慌亂,誰能料到轉瞬之間便優劣之勢互逆?看來如今我只有坐實夏侯卓為非作歹且調戲陸雪在前,才可挽回這不利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