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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4章 做賊心虛 提前設防 文 / 宦海孤燈

    第164章做賊心虛提前設防

    (省委抓組工的權威老k,處心積慮用他親信學生取代津水正派領導;

    雖達奪權篡位目的,但卻做賊心虛;更怕當地信仰鍾郝等的干群,對他們實施報復;為保安全防患於未燃,卻給市委施加壓力,讓費吳到津水蹲點,做他們盾牌保護傘。)「唉,只遺憾的是,我們冷靜清醒得太晚了;且上級給我倆,在縣裡代理政職務的時間亦太短促了。」清廉突覺遺憾地深為感歎說。「若我們早冷靜覺醒個仨兩月;或讓我們再延長代理個一、兩月,我們定會正確使用手中權利,拼盡最大力量,亦要將大家上述提供的,老k及其門徒們的犯罪線索查清。『冤有頭債有主』。讓無辜者冤案得已昭雪,還其清白復其職務;讓真正罪犯原形畢露,受到應得懲罰。」

    「嗨,細究起來,我們的行動是晚了一些。」鍾景良亦深自感歎一聲說。「前段怨舒韻我們右傾保守麻痺大意。因那時省裡高岳首長尚未出事。縣裡這幾個犯事的已被撤職;總想著『殺人不過頭點地』;當時僅就他們現實所犯錯誤作了處理,卻沒順籐摸瓜,深究細查他們其他貪腐問題;故讓他們鑽了空子,更給我們嗣後政權穩固埋下了危機。」

    「嗣後卻怨我們抓的太鬆。」清廉猶自後悔檢討說。「當時誤認為本縣

    班子比較統一穩定;故只抓經濟工農業生產,卻忽略了政治鬥爭;亦忽略上級黨政班子內還潛伏著矛盾,它會似季風一樣,隨時就要掃蕩過來;當前的嚴峻形勢就是對其驗證。」

    「雖說是現時醒悟想起再抓有些被動,但『亡羊補牢猶未為晚』。」親見兩戰友悔恨自責的痛苦樣子,舒韻當即寬慰地分析說。「當然了,正因咱手中即將沒權,行動起來會多有不便;甚至會遭當局故設障礙左右牽制故意刁難;但因經歷了這段事實驗證時間考驗,對手們惡跡愈加暴露無遺,這倒使我們查起來會相對容易。且經歷了前段因麻痺坐失良機教訓,我們的思想會更清醒堅定;這可是取得同對手鬥爭必勝的寶貴財富。」

    經過了與會者群策群力反覆討論,相互支持鼓勵打氣,既制定好了對策,又進一步增強了信心提高了勇氣。

    於是,當這最後一夜,佛曉到來之前,縣常委擴大會即將散會時,本屆已被停職或仍在位的縣常委,及被擴大參會的相關部長、副縣長們,全都抱定了一個心思:無論自己此次去留與否,也將矢志不移,堅決同新來或已倒台的那些貪官墨吏,及他們在省裡的那個總後台、副書記老k鬥爭到底!社會上,生活中,既往許多事情就是這樣,當遭遇突如起來的事變,讓人猝不及防;而思想認識問題沒

    解決前,就會像天塌地陷般地、感到突然和難以接受;可一旦思想認識問題解決,正所謂「放下包袱開動機器」了,那就一切都不成問題了。

    就比如現時的津水縣,即將面臨著一場,名曰「班子重新調整」,實際上是在改革開放的當代,卻仍在執行著早成歷史的那個特殊年代,「踢攤子換班子」的錯誤組織路線。無可迴避的事實是,現有黨委政府兩大班子的多數人,會頃刻間,被從市或外地,新來的一班人所取代。遭遇將被取代的如此厄運,就按正常情況亦會經受不了的。其鬧情緒發牢騷,甚或鼓動和自發組織人衝擊會場,圍攻前來「宣職」領導,等等過激行動——亦不是不可能。

    所謂「做賊心虛」?無論級別高低,大概所有人都是如此;且經實踐證明:地位愈高的人則膽子愈小,行其事來則更謹小慎微。亦就是省委那個分管組工的副書記老k,挖空心思,耍盡陰謀,終將常委內原分管組工的女副書記取而代之;又依仗現有職權,費盡心機,進一步不僅株連到津水縣黨政,女副書記精心培養的書記縣長停職靠邊;進而再動心思,將積極推行原書記縣長路線的,代書記代縣長,及緊跟他們的常委一班人,借「重新調整縣班子」之機,「踢了攤子,換了班子」;從而空出位子,將他另三個忠實的

    學生下屬,省委組織部信息科長孟家朋,hn市報副總編邵向前,主編蕭正南,趁機安排進津水黨政班子擔任要職——俗話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古語講「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老k搞這一切自以為很理想,自然亦很得意;但畢竟結黨營私的意圖太明顯,以權謀私的行動太**露骨,未免遭人面前冷嘲熱諷,背後責罵非議;從而使他剛得意不久,便陡然自感做賊心虛起來。且由於他的心虛,亦感染了下屬膽不壯氣不勻。

    就比如此次派員赴津,代表省委「宣佈對該班子調整決定」,如此神聖香甜而又榮光的任務,若在既往,肯定是人們爭去趨之若鶩。但這次讓他老k意想不到的是,組織部長連派多人,卻均被以各種站得住腳的理由加以婉辭;逼得部長沒法只得將球仍踢到老k這裡。他亦在萬不得已情況下,最終只得派他一個,原任組織部信息科長的學生孟家朋,自帶文件前去宣佈。具有諷刺意味的是,這孟家朋亦是此次任職津水成員之一;這等於是自己去宣佈自己職務。

    被派擔任這既讓人尷尬難堪,又棘手和充滿風險的苦差,無論老師老k或學生孟家朋,盡都心裡沒「底兒」。因他們自己內心就十分清楚:這津水可非同它地;它既是對手高靜逸停職前一直蹲的「點」,她對那兒傾

    注了大量心血扶助;因此,那裡的干群都對她挺有感情。且那裡還是原縣委書記鍾景良仕途起步,和整六年統轄管理的根據地;不僅那裡的縣鄉幹部多是他一手培養提拔起來的;且絕大多數群眾亦曾多得他領導改革的好處;他早同他們建起了魚水親情——可現時你老k不僅陰謀篡權,取代了他們視為恩人好領導的位置,還攛動主要領導,以「莫須有」罪名,停了她的職務;且還無理絕情地,株連她精心培養的信徒;爾今還竟讓自己學生去取代他們。你想想,即便那裡的幹部群眾,再老實厚道肚大量寬,他們會歡迎和容忍,新派來管他們的對立面官員嗎?即便懾於法紀權威,不敢明目張膽扯旗造反,卻敢唆使普通群眾衝擊「宣職」會場,綁架新任官員;或支使親信打手,暗中砸你黑磚——思慮到此的老師克副書記,和學生未來的津水孟縣長,大冬天的,卻盡都急怕出一身冷汗。且都心照不宣:為安全和防患於未燃,必須提前加以防範。

    「我們親愛的老師啊,令屬下尊敬的克老!」孟家朋感激涕澪地說。「當年學生們在就讀大學時,就一直承蒙您無必關懷諄諄教導;大學畢業分機關上班後,還承您老一直關懷照顧;直到今天還一直在幫助學生不斷進步,讓我們有機會去津水擔重要職務。實在話,您

    老就是學生們的再生父母;我等即便肝腦塗地,亦難報答您老萬一;我們還有啥理由不在新崗位上積極努力?亦請您老放心,以後無論形勢如何變化,我們都會與老師同甘苦共患難。」

    「嗯。我相信,我相信。你與這次同去津水任職的邵向前,都是我一直看好的學生,通過以後積極努力進取,定會都有大的作為。」恩師老k也異常滿意地說。「只要你們自己能不斷進步,各自都有個好前途;又能給國家做出應有貢獻;老師領導我就心滿意足。但我們畢竟是黨員幹部,不能講對個人報不報答的什麼江湖義氣嘛!」

    「請老師放心:我們定會不辜負您老所望,積極努力不斷進取。」孟家朋再次信誓旦旦表態說;但又突兀愁鎖雙眉話鋒一轉地:「可話又說回來了,每個人的提高進步,雖內因是決定因素,但努力奮鬥的優良安定環境,不亦是不可或缺的重要保障嗎?可不客氣地講,就我們現去任職的津水縣,先不講經濟基礎物質條件如何,單說那裡的政治人事環境,就不敢讓人恭維和放心。據我瞭解:那裡曾是恩師的老對手、現仍被停職反省副書記,高靜逸的蹲『點』地;更是她原秘書接班人,鍾景良郝舒韻仕途起步地;而我們這次恰又是取代他們的親信——如此複雜的組織人際關係;嚴峻的政治形勢

    ,恐怕我們前腳剛邁進縣委政府機關,還尚未開展工作哩,政治對手們,首先就會對我們來個下馬威。這連自己人身安全都保證不了,又何談努力工作為國貢獻,為民謀利,報答恩師哩?「學生叫過苦後老師好半天沒有言聲。實際上,老k同孟家朋師生此前雖未溝通,但卻早已心照不宣;對方分析的津水複雜組織人際關係,及眼下他們一踏進縣境,就將面臨的嚴峻政治形勢,勿用孟家朋說,他卻認識更清,甚至更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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