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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3章 遲行失位 鳩佔雀巢 文 / 宦海孤燈

    第163章遲行失位鳩佔鵲巢

    (儘管再次縣常委非正式會議,對津水現實政情分析到位,應對計劃亦設計得具體周密;但因未能抓緊行動,結果還是晚了一步;卻被政治對手們搶佔了先機:終讓鳩佔鵲巢—被k黨邵向前等取而代之。)「嗨,要依我看哪,實事求是講,心誠倒是不虧。當初頂頭上司,前紀檢委書記劉鳴嫌你礙事,故設陷阱誣害你;是景良書記主正義力保你;清廉書記還你清譽,復你原職;鍾郝兩領導自處停職危難之時,還不忘極力推薦你;為工作為事業故是原因之一;但主要還是為你提供進步階梯嘛。」陳素芸卻當即力主正義說。「但我和葉藍私下議論,倒是挺為婁代書記抱屈的慌。因您畢竟原是市委,正兒八經派來津水的紀檢委書記;若非當這個倒霉的『代書記』;準確的說,若非同我們這幫,以鍾郝二書記為代表的常委會卷在一起,現遇調整班子,就保不了現職,充其量鋪蓋一卷,仍回市紀委當原來的中層科長去;又豈能被同吾等『一鍋煮』呢?」

    「是呀是嘛。婁姐確實有點虧呢。」葉藍亦深有同感地說;隨在稍加沉思後突發奇想地:「若不然陳姐心誠,咱仨連名,一起向省委前來宣佈新班子的干調處長說說,為婁代撇清關係?就說『她個外縣人,實際是摘桃派,一來就搶走

    了好位置;從一開始我們就不是同一思想體系。」

    「對,對。咱就用這個『反奸計』也好,『苦肉計』亦罷;反正是最終達到婁姐同吾等撇清關係。」素芸心誠當即同表贊成支持說。「好素芸葉藍心誠啊,自從聽到上邊欲『重新調整津水黨政班子』的信息後,我不就不止數次表過態嗎?誰若再說這類話我就同誰急。」婁清廉當即急赤白臉說。「說內心話,我決不因鍾郝推薦我代書記,卻最終又被擼下而後悔;更不會因同鍾郝結派受株連下台而遺憾。反深感市委下派我來津水,能與鍾郝與諸姐妹兄弟,相聚一起工作共事,既是緣分亦是福氣;人生得幾知己足矣;即便佘了老本亦是值的。」

    「嗨,清廉既將話都說到這兒了,大家就無須再繼續謙來歉去了。誰若再多說倒顯得矯情了。既往可聽說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句古語嗎?」眼看火候已到,鍾景良即時向郝舒韻丟個眼神,對方便當即接過話茬說。「為解除大家睏倦,我先給講個故事聽聽。記得當年某黨內個人野心家,陰謀敗露傖惶出逃,老人家聽報後,長歎一聲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其意是說雖非好事,但亦是不可阻止,甚至明知是遲早要發生的事,那就像患者對自身病情那樣,『既來之則安之』吧。

    「可以這樣說,自

    從省裡出了個,『x』的什麼副書記後,就像『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那樣,不僅省裡高岳首長,遲早要遭誣被貶;曾任過高副書記秘書的景良我倆,亦遲早難逃被誣遭貶的命運;而清廉和心誠,作為我倆推薦的接班人,其實應早料到,即便你工作再努力,任務完成的再好;即便你沒再繼續推行『鍾郝沒在台上的鍾郝路線』;只要你還繼續佔著這個崗位,對手們仍然會沒窟窿繁蛆,磨道裡找驢蹄,還總要另找借口理由將你『調整』下去的。這已是個無可爭辯的事實。」

    時間似已到天將破曉之前,因是月末自無月光;再加天陰,烏雲亦遮著點點星光;所以四野卻愈發顯得黑漆漆的。且又因天陰,氣溫更顯得分外的冷。但在津水縣委機關院,常委會議室內,卻破例熱氣騰騰。早一會兒,由數百里外傳來那突發信息之冷氣,似早被重新鼓起的蒸騰士氣所代替。常委會在特殊時代背景下,一次特殊的會議仍在繼續——「所以現實中的我們,只有破釜沉舟一條路可走了。」景良緊接舒韻的話茬說。「既然我們雖受盡『委屈』,對手們也不讓我們『求全』的話;那麼也只能徹底豁出去背水一戰了!」

    「上次在景良書記住處,那次非正式常委會上,為防患於未晚,打有把握之仗,我們已初步商定:與其被動挨

    打,倒不如主動出擊。」舒韻又緊接地說。「因為對手們這個烏合的群體,就似一內生蛀蟲的枯樹,業已內外腐朽,並非無懈可擊。」

    「俗話說『抓蛇應打七寸』,『治人應抓軟肋』。」葉藍受到啟發,亦領悟般地接茬說。「雖說那個總對手老k遠在數百里外的省委機關院,我們與他既未同事,對其所做所為自不熟悉。亦不清楚他自身的軟肋何處?但我們完全可從已被打倒的『死老虎』——他在津的學生王濤劉鳴周正元身上入手啊!」

    「著呀對嘛。雖然總對手、省裡那個老k,因距我們較遠,對其情況並不熟悉;沒法找到其『軟肋』,但總結現時貪官貪腐規律,總體不外乎『政治經濟和男女作風』問題嘛。」素芸亦受啟發地補充說。「他老k不是外星人,又豈能跑出這三類**貪占心理?」

    「實際上在現時金錢物質社會中,無論大貪小貪,『老虎』『蒼蠅』,不管是費盡心機攬權奪位,亦或不擇手段收物斂錢;抑或千方百計『包二奶』『養小秘』——說到底都離不開經濟。」心誠則更進一步延伸發揮地說。「他們費盡心機奪位攬權,其目的還是欲利用所奪所攬,更高位更大權,去斂更多錢。其實這亦屬必然。因作為他們這些人需花錢的地方實在太多。比如拉關係開後門,向上爬保官

    位,包二奶養小秘,等等——那一項離了大量的錢都寸步難行。這大量開支從哪裡來?指望自身工薪收入絕對不行;那就必須靠『受賄』,下邊仰仗他權勢為己謀利的人不斷去送。」

    「心誠的分析推論不無道理,雖說這僅是從大面總結的規律。但我敢說,省裡那個老k,他也決不會例外。而咱縣那幾隻雖被打倒的『老虎』,當年在台上時,就肯定依仗職權大量斂錢向上去送;後被打倒又豈能甘心,從此退出政治舞台?恐怕連夜晚睡覺做夢,亦會在急切渴望著東山再起,重返政治舞台吧?有人為向上爬,沒『關係』少『靠山』,亦要花大價錢重新去拉去尋;而津水的幾隻前被打倒的『老虎』,現放著省裡的『靠山』老k,又豈能白白棄而不用?」素芸又受啟發進而聯繫實際說。「所以推而論之:津水這幾隻『死老虎』,同省裡那個賊老k,表面看是上下級和師生關係;實際上則更是:臭味相投的政治聯盟,扯不斷算不明的經濟關係。」

    「這麼些年下來,僅津水這幾個當官學生,給師老k上送的賄賂都算不清;那麼更多外地市縣,他那更多從政學生呢?」一直沉思著的葉藍,亦邊默算邊沉思地接過話茬說。「哼,他還有臉誣告別人『經濟不清』!這真是道地的賊喊捉賊。」

    「以上我們還

    僅是給他算了一筆現金賬;實際上他老k貪污受賄,又豈止這一項?」素芸再受啟發,突兀想到地說。「此前我可聽在省委黨校學習時,一位新結識的朋友透露說,生平還有個收藏奇異文物的特殊嗜好。這使我突然聯想到,『年餘前縣文博館丟失的那幾件奇異文物,及保管員受開除處分時失蹤,後又神秘回來復職』一事,會否同那個老k的古董嗜好有什麼必然的內部聯繫呢?」

    「哎,對了。還有年餘前,因縣財政局丟失那筆50萬元,津水河洪患災害生產救災款,分管此項資金的副局長『畏罪自殺』遺案。」江心誠又突兀想到地說。「這筆不翼而飛的救災款,及副局長自殺遺案;會不會亦同當時主抓財政的,常務副縣長李鋒,和『一支筆』縣長周正元之間有什麼必然聯繫呢?」

    「嗨,誰說我們只等著受對手嵌制,挨整受氣,沒有反擊的炮彈武器?」好大一會兒一直沉思沒怎麼發言的主持人,代書記婁清廉,聽大家相互補充著探討反擊對手策略,隨受到啟發鼓舞而振奮地說。「即如剛才大家議論到的,這林林總總算下來,若能全部落實的話,亦足夠他現實紅得發紫,權傾全省的什麼『克副書記』,剋星k先生喝一壺的。」

    「那可比患眼疾厲害。亦絕不僅是重新失去主抓組工特權,和停職反省那

    麼簡單了。」心誠亦重新受到鼓舞地說。「婁書記,咱搞政法和紀檢的都懂得,凡搞陰謀詭計,和貪污**的黨員幹部,說輕了是違犯黨紀政規,是會得到開除降職處理的;但若嚴肅追究起來,那可是違犯國家**,是要被起訴上法庭,被判刑蹲監獄的罪過。」

    「俗話說『月滿則虧』『水滿則溢』,惡貫滿盈,咎由自取。」葉藍恨恨然說。「這是一切做惡多端人的必然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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