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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3章 同獲信息 共解難題 文 / 宦海孤燈

    第153章同獲信息共解難題

    (部長陪伴書記,分找常委「促膝談心」,實報新獲信息。

    恰值陳於同遇難題,欲求侯局幫助,他們是如何同解難題的呢?)「是呀,您同心誠當初就是受命於危難之中。自任這代理職務後,亦的確沒少出力流汗和作難。正像大文豪魯迅先生,在他雜文中形容耕牛的,『吃的是草,擠出的是血和牛奶』。且還正埋頭幹活哩,不知啥時會兜頭一鞭。現時幹的正起勁呢,一句『你是鍾郝派』,就得交權靠邊。」葉藍亦深為理解和同情地說。「老實話婁姐,俺可真為您不平和抱屈的慌!您說像心誠陳姐於良我們,從打開始就同鍾郝二位一路走來;還系他們一手提拔的。自古就有『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慣例。鍾郝倒霉亦相跟著倒霉,那也就只該了。可您原本從市紀委調來任縣紀委書記好好的,卻曠外任這段代理書記;連個『代』字也沒去掉;爾今卻要同鍾郝,同我們捆綁在一起;這也的確太不公平了。」

    「是呀,其實早在仨月前,俺剛接手這代理書記時,原在市紀委的一些要好同事,就曾勸俺『不要攬這出力不落好的活』;他們說什麼『清廉你要幹就幹名正言順的。你幹這代理的不划算;您請等著看了,就津水那政治基礎,愈是正直正派的愈沒好下場。別到時黃鼠

    狼沒逮著反惹一身騷』!」婁清廉亦回憶著感歎說。「當時俺還真有點不相信不服氣哩。未料這麼快就被原同事們不幸言中了。」

    「婁姐呀,您原本不是『鍾郝幫』,卻因代理這段書記職務,被他們牽強附會地劃到了『鍾郝幫』裡。難道您壓根就沒感到冤枉和不服氣?」葉藍深為不平說;卻又積極建議地:「您完全可向市委要求:不要它什麼『代』字,仍名正言順單干自己的紀檢委書記;或仍回市紀委當原來的科長去。反正仍是一處級嘛!

    「嗨,我原來也是曾經這樣思慮過,且亦曾想冒然一試。你說無端的受這侮辱遭遇,說不後悔不冤枉,也不符合思想實際。畢竟人都是有榮譽感自尊心的嘛!」清廉發自內心地如實說。「可在經過認真思考,反覆鬥爭後,又當即於以否定了。先不說在當前這節口,俺若向市委提出這要求能否實現?即便真能實現,俺也不能這樣做。這一不符合我婁清廉一向『不後退不認輸』的做人辦事原則和風格;其二,俺若當真那樣做了,即便真達到了自我保護目的,亦深感對不起年餘來,同俺並肩戰鬥榮辱與共的戰友們。單從思想感情講,亦決計做不下去。再說哩,不是有古語講『人生得一知己足』;俺今有機會來到津水,得遇鍾郝二位,及陳姐你們等,這麼些好搭檔,雖不是至

    親,卻勝過至親的兄弟姐妹。拿個人榮辱得失,對比知己友誼感情來說,簡至不成比例。說老實話若非是還想為國家多出點力,為人民多辦點事造點福的話,什麼官位級別則都是身外之物,根本不值一提。俺卻將有緣同你們這些好搭檔相聚,看是做是人生幸事,從不後悔。」

    聽至此處的葉藍,早被感染感動得不能自己,禁不住先站起趨前一步,緊握對方雙手搖了又搖;爾後,兩個患難同心,榮辱與共的親密戰友,異姓姐妹又緊緊擁抱在了一起——隨即,作為縣委代書記左膀右臂的組織部長葉藍,又相陪著自己的既為上司,又是朋友姐妹的婁清廉,又相繼去到在本機關上班的,另兩位常委宣傳部長陳素芸,和辦公室主任於良的辦公室。

    除按原計劃通報了,市委費書記傳遞來的信息;隨又轉達了老領導有關,「在形勢多變,陣線不清嚴峻形勢下,定要保持冷靜沉著和特別叮囑和指示——」但讓清廉和葉藍,既疑懷不解又深感意外的是:當兩人認真聽了有關「省委還要重新調整津水縣的領導班子」的信息後,卻表現出異常的沉著和冷靜,似早已知悉內情成竹在胸?

    不錯。因為陳於兩位既往交際廣泛,和現時職務特點的關係,其實早從在省委宣傳部和省辦公廳同行那裡,第一時間便

    得到相關信息。陳姐在接聽到原在省黨校學習時結識的一個新朋友、宣傳部同行那裡所透露來的信息後,雖也深感驚異和不安;亦想在第一時間便去報給縣委政府兩邊頭頭兒,婁代書記江代縣;或先期同葉藍於良交換些意見?可當她將此想法向再婚丈夫、縣紀檢委副書記兼政府監察局長侯燁透露後,卻當即遭到老練沉著的他極力反對,並連說「不可」。

    「為啥我不支持你這樣做哩?並不是我不關心現津水班子的命運;可以說自三年前景良書記將我倆調進現崗位,就已將我們的命運緊緊聯在一起了。可以說『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了。但若我們真正關心愛護現津水班子命運,就該說話辦事,從一切有利津水現政出發;而不是輕信傳播些無用,甚至影響人思想情緒的信息。阿芸你想啊,上級領導經常告誡各級幹部,尤其在關鍵崗位負一定責任的領導幹部,不能輕易聽信並傳播小道消息,若輕易相信或傳播那將貽害無窮。」侯燁隨即認真分析著解釋說。「儘管你那朋友也是省委幹部;可凡未經組織系統按規矩下達的通知信悉,大都系道聽途說;也可能子虛烏有,以訛傳訛;即便最初真有其事,但正如俗話說『計劃趕不上變化』。」

    「那依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呢?憑大的事,我聽說後卻權當沒聽見?」素芸卻發急

    地說。「可你知道我本是個急躁脾氣;凡我既聽說的大事要事,如不得到解決或消化便會寢食難安。你說向婁江通報不妥,怕信息不實,匆忙通報影響他們情緒,反而有害無益;而同葉部和於良間交流,又怕無風起lang擴大影響於事無補?你老猴一向點子稠,倒是出個主意呀?」

    「嗨,你真是個急脾氣。再好的大夫,倘遇上個疑難雜症,不聽聽診扶扶脈,運動下神思,亦不會輕易開出處方哩。」侯燁邊埋怨邊思考地說。「你先別忙催,讓俺認真斟酌斟酌,這件事該如何處理才更為恰當——」

    可是,當素芸侯燁夫婦正為剛剛得到的信息,正在思慮討論著「該如何處理對待才更為恰當」之時,那邊辦公室主任於良那兒,亦遭遇到了同樣的問題,亦可以說叫「難題」。早在於良進縣常委和安在辦公室主任位上之後,出於自身工作職責,和對鍾景良郝舒韻兩領導,慧眼識才,對自己的培養和重用的「感恩」思想,很早便交待在省辦公廳任處長的,一位大學友好同窗,隨時為自己(實際上是為鍾景良,他清楚按管理權限,對方這書記正是省管幹部)搞好「站崗放哨」偵察工作。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該友好同窗還是挺講信譽的;所以當一聽說省常委有重新調整津水縣班子的意向後,就很負責的於第

    一時間便將信息通報給了於良——於良畢竟年輕幾歲,且還屬於「家門校門機關門」,極少經歷社會實踐,更少經驗教訓,標準的「三門幹部」;自大學畢業參加工作後,還從未經歷過,類似於津水縣委政府領導班子內部,明爭暗鬥如此尖銳複雜的兩條路線鬥爭呢。所以,當在省委辦公廳任職的友好同窗,一將信息通報給他,他當即便有點兒懵了!是嘛,做為黨政機關領導班子來說,儘管工作千頭萬緒,卻還會有其他何事何情,竟比領導班子調整還更重要更嚴峻呢?現時不年不節根本沒到換屆年份,這時省委領導突兀心血來潮:準備調整班子;哼,什麼「調整」?肯定是還要來「踢攤子換班子」**那一套。自己亦是縣常委辦公室主任、領導班子成員;縣委班子若要調整的話,自己亦肯定是「船到碼頭車到站」——亦在調整下去之列;也許從此就要同做官從政生涯「拜拜」了。屈指算來,自己若打從在教育局當科長亦算做官的話,到進縣常為任辦公室主任,前後不過五年時間,自己的從政生涯如此短暫!嗟乎,豈非可悲可歎!

    可是,於良十分清楚,自己的命運和前途雖重要,它卻是同那些休戚與共戰友們,尤其同另外四個關鍵人物的命運和前途,緊密聯在一起的。他們就是原書記鍾景良;原代縣長郝

    舒韻;及現代書記婁清廉、現代縣長江心誠!所以,自獲得那條要人好看的重要信息後,他首先考慮的還不是自己的前途命運切身利益;而首當其衝的卻是那四為關鍵人物——原本市報記者謝媛,這次潑著違犯報社紀律,遭歹人唆使受蒙蔽群眾圍攻,亦堅持在津水來搞調查採訪;其目的無非是想獲取,大量正反兩方面確鑿證據,以給鍾郝二人一做「翻案文章」。可是如今證據雖已獲取,距給鍾郝翻案亦在咫尺之地了,卻不僅錯案沒有翻成,反卻又搭進去,代他們行使職務和工作任務的,婁江兩位和新一班人的前途仕途。思慮至此的於良,當即心緒不寧起來。原本入夜後剛躺床休息的他,卻突兀打個激凌:俗語講「夜長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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