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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2章 同遇難題 侯局指路 文 / 宦海孤燈

    第152章同遇難題侯局指路

    (素芸於良相繼從省委得到「要重新調整津水縣班子」信息。

    兩人不知如何處理好?叫來找侯局問計,提醒其請教原領導。)仍是當天上午。津水縣委機關,常委會議室裡。有關「市報記者謝媛所撰《記者調查》文章內容把關」的縣常委擴大會議,仍在有續進行.但儘管大家分析來分析去,測算推理等,各種方法及乎都用盡了,但最終還是莫衷一是;不由得不讓大家發愁著急——「如果說在市報我們的文章發不了;那咱這多天來的努力豈不白費?」聽當事人謝媛分析,原本列席的龔立卻率先發愁說。「更主要是文章發不了,無法造輿論,又咋能翻組織人事案?」

    「是呀謝記者,我們與會這些人,主持開會做個報告;或下鄉搞個社會調查,做個群眾工作可以;但若講發文章的事,還真是『隔行如隔山』呢。對這些發文的事,我們都是外行。」江代縣長心誠亦著急地說。「你們編輯記者圈內人,知道內中門道多。看除市報外,其他還有啥途徑?」

    「其他途逕自然有,比如說在網上發,其宣傳輿論則會更大;原來我使氣離報社來津時,亦曾對那混蛋邵副總編發過如此牢騷。是當時他刺激我:你無組織無紀律,違規采寫的文章報社也不會給你發。我

    便頂他說『報社不發我上互網』。」謝媛仍認真思慮著說。「但那不過是一時牢騷話,當真落實可不簡單。因互聯網都涉外。我們文章反映的黨委班子內路線鬥爭,畢竟為家醜豈能外揚?那樣做只是別無他法時採取的下策!除非萬不得已決不能用。這幾天我已想好了第三種徑:若市報實在不發;我有個往屆師兄在鄰省市報任副總編;萬不得已,我就將文章送師兄的報上發。都是在國內,又都是黨報,並不違規。」

    謝媛的計劃雖很周密,其採取措施亦很得力。但因來回折騰曠時費力,便耽誤了同對手們較量的最佳時機;原本有極大獲勝把握的事,最終卻讓對手們搶佔了先機:他們也不知從啥渠道得知的消息,「原來津水縣現時的代縣長代書記,卻同因受省裡高岳經濟案株連,而停職反省的書記鍾景良,副書記代縣長郝舒韻,是『同一思想體系』!」於是便懷疑「現在的代書記代縣長,原是鍾郝手中的牽線木偶,津水縣一直執行的是,沒有鍾郝在台上指揮的『鍾郝路線』!」進而更懷疑「他們的『換湯不換藥』計劃之所以得逞,極可能得到了現市委書記費聰,和組織、宣部長們的包庇支持——」

    於是,聽到下屬情況匯報後,省裡的那個取代原女副書記高靜逸,而爭得抓組工權的老什麼k?便當即

    惱羞成怒,只聽「砰」的一聲,將手中茶杯狠勁摔到地上——緊接便氣急敗壞按捺不住地撥通了,長長辦公案上,那只棕色的直通hn市委書記辦公室的專線電話。

    「費聰同志嗎?我省委老克。」老k手握電話耳機,盡力壓著怒氣和不滿地說。「打攪你啦。這會兒忙不忙啊?」

    「看老領導說哪裡話?是在故意譏諷下屬吧?」hn市委辦公樓書記辦公室,費聰莫名其妙地對著電話耳機說。「領導給下屬下指示,那是極難得的好事嘛,即便再忙也得聽呀。」

    「呵,我的費大書記呀,您當真這樣重視我老克的電話?」老k故意撇著怪腔說。「沒有拿我老頭將猴耍?您能讓我相信嗎?」

    「老領導這話又是從哪裡說起呀?別說我費聰從未耍人的毛病與心機;即便有也決不能用到老領導那裡嘛。」費聰當即對著電話耳機極力辯解說。「您肯定是聽了哪方面,別有用心人什麼邪話?若無啥妨礙的話,能否請老領給透露一、二?」

    「那就沒什麼必要吧?我亦有為提供情報人保密的責任。」省委辦公樓,副書記辦公室,老k對著電話耳機詭秘地說。「可你沒聽俗話說:『心中沒鬼不怕夜路』。你先說說,在前段時間津水重新配班子的事上,你費書記和市常委,有無什麼私心和貓膩?我

    可聽說津水縣當時配的代書記和代縣長,是停職反省的鍾景良郝舒韻,精心培養的接班人?當時就是他們一手安排的?現仍執行的是『沒有鍾郝在台上的鍾郝路線』。」

    「老領導啊,您千萬別聽什麼野雞叫;那純粹是挑撥利間咱上下級關係的,別有用心的政治謠言呢。」費聰聽後當即嚇了一跳:這政治對手們可真能投機,如此絕秘的內部材料竟也被挖了去;看樣子可需提高警惕了;於是便極力爭辯說;卻隨又試探地:「如此說省委對津水現在的臨時班子是有重新考慮了?」

    「呵,我說你這個小費呀,真是太狡猾了!你想摸我老克的底嗎?那可能讓你失望了。」電話那端,老奸巨猾的老k卻滴水不漏地說。「你也是一級黨委負責人哩,能不懂咱***的組織原則是『**集中制』?決定一個縣的主要負責人,那必須經市委呈報,省常委集體研究決定。能是我老克一人說了算嗎?」

    儘管兩位要害人物,在電話中磨了半天牙,說了不少話,都想從對方咀裡掏點實底兒;可最終誰也沒達到目的。費聰既未承認津水現黨政主幹,是原書記縣長舉薦;且一直在執行著「沒有原頭頭兒在的原頭頭路線」;老k亦未交是否還要重組班子的實底;但兩人卻彼此心照不宣:津水的現黨政負責人,其實就是原負責人

    的「同派」,和被原負責人所舉薦;且他市委書記不僅早知底細,且還予以慫恿包庇。既然都不交實底,那就乾脆都來個將計就計各落實自己吧!

    事情向後的發展,亦還真如費聰書記的猜測和不幸言中:原來真已有人下功夫暗訪調查得到了真實材料;並早已如實匯報給了他們的總後台老k知道;且老k也已又添油加醋提交給省委常委——此刻,在市委書記辦公室。費書記剛接省委一相熟中層同志,通報了大略情況。

    「老費呀,還是應了那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那句古語。」省委那位相熟中層同志在電話中提醒說。「您抓緊通報津水同志,要有應對事變的充分思想準備。」

    「清廉同志啊,看來你們的應變工作,做的雖然細緻周密,可還是行動晚了一步。對手們卻已將,心誠你倆同景良舒韻的特殊關係匯報了老k;問題很快便會報省常委研究;且極可能在最近重新調整津水班子。」費書記接罷來自省委電話後,隨立即將電話打給津水婁清廉說。「你要轉告縣常委其他同志:在當前形勢急轉,陣線漠糊情況下,極需思想冷靜沉著應對。」

    接罷市委費書記電話,婁清廉稍稍冷靜沉思一下,內心浮上第一個念頭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終於來了!現時當

    務之急,是必須在第一時間,將此信息和市委費書記的囑托,傳達到常委中去;讓大家做好充分地思想心理準備——於是,她拿起內部電話耳機,便欲習慣性打給辦公室主任於良,讓他立即通知常委們去常委會議室,參加緊急會議。但隨即腦子一靈動,卻重又將耳機放了回去。並不禁自嘲地想:「婁清廉你好糊塗!費書記顯然是從私人角度,給自己交的實底兒。這樣機秘的特殊信息,怎能在會議上傳達,讓與此無關者(甚至是持不同觀點的人。因為現時在那級班子裡,都不可能是鐵板一塊)亦同時聽到本不該聽到的信息呢?這種份量的信息,只能夠同有關者個別予以溝通——於是,代書記婁清廉便當即鎖上辦公室門,去悄無聲息地分別到各常委屋裡,與其促膝談心——「自從省裡高岳出事,株連到津水的鍾郝二位,當時讓俺代理這縣委書記,江心誠代理縣長那時起,俺就己意識到,如果說此前自己僅是鍾郝外圍朋友的話,經過此一代理,就真正同他們綁在了一起。」在組織部葉藍部長辦公室裡,婁代書記清廉,在向對方傳達了來自省委的新信息,和市委費書記指示後,不禁發自內心地感歎說。「呵,這才代理了多長時間呀?記得那天市委費書記,陪同省委組織部r處長來縣宣佈,讓鍾郝『靠邊

    站』;讓心誠我倆代理時,已秋風刮起,而現時才剛剛換穿棉衣;掐指算僅不過仨月有餘。嗨,說句玩笑話:屁股下那把縣太爺座尚未暖熱,管理80萬人口縣頭兒好滋味還沒嘗到呢,就也要像鍾郝二位那樣被解職休閒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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