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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4章 訪查雖獲證據 對手卻佔先機 文 / 宦海孤燈

    第144章訪查雖獲證據對手卻佔先機

    (為打有把握仗,記者重去採訪,獲取可靠證據,足可為鍾郝翻案;

    但還是晚了一步,對手已佔先機:獲取反面證據,徹底攻垮鍾郝原班子——)我這樣說,毫無貶損他人的意思,因為事例就在眼前。即如我筆下的縣委辦主任於良,和市報女記者謝媛,他們可亦是未婚的男女青年呀,且並非他們不懂或不重感情;事實上兩人間,自半年多前結識那時起,彼此就在內心深處,亦早對對方心生愛慕;亦早想尋機會向對方表達;可今晚就是極好機會呀,他們卻為啥又捨得白白錯過?這道理很簡單。一因他們原本都是有事業心責任感的有志青年;「有情人又豈在朝朝暮暮」?二為當前省市縣內,嚴峻複雜的政治人事鬥爭形勢使然:眼看對手們,明裡調唆蒙蔽人圍攻鬧事,以期製造混亂謀取「漁人之利」;暗中積極籌劃陰謀伺機奪權。在此勝負難定非常時期,每位身處其中,且有責任感的人,那還有這閒情逸致彼此纏綿?

    即如此時的記者謝媛,滿腦子想的就是「如何將此次的調查採訪搞好」?原本想著憑自己調查採訪能力,加上頭次來津水採訪經驗,及原來的採訪對像群眾基礎;定能出師順利旗開得勝。未料卻因自己一時的驕傲自負爭勝心強,出發前

    未徵求鍾郝兩領導意見,錯誤估計形勢,未設計好應對之策;行動時又單槍匹馬孤軍作戰;故一出師不僅便遭冷遇,且還隨遭干擾圍攻污辱。當然此結果未必是壞事;亦正因對手們躲在幕後,唆使不明真相人聚眾鬧事,結過經三審兩審突破防線,最終卻暴露出了他們的,「攪混池水,亂中奪權」陰謀。更亦為謝媛下步進行詳細調查採訪奠定了基礎——話說深秋季節不熱不寒,汽車發動機運轉活泛;尤在夜晚公路上來往車輛較少,車行路上不急不緩,老司機又技術熟練;晚9點從太平鎮出發,就這不足百里行程,僅用一個多鐘點便順利返回縣城。

    謝媛下車後先回了賓館房間,反鎖上門,去衛生間放了滿池熱水;當即脫了個混身淨光,躺進水池內足泡有20分鐘;直到臥室床頭櫃上手機信號響;她**著滿身淋水便去接聽。原是葉藍姐電話催她。

    「我們凱旋歸來的勇士啊,快去賓館一樓雅間菊花廳。縣常委專在賓館為你們接風洗塵慶功。」葉藍用熱誠讚賞的語氣說。「辦公室接罷於良主任電話後,婁代書記,江代縣長及陳姐我們,在賓館餐廳足等了你們一點多鐘;大家上一晌班,到這時都沒吃飯,早已是飢腸轆轆。你小妮若再拖拖拉拉晚到一步,餓壞了哪位你都得負責。」

    「好你個葉姐

    呀,這是您津水縣領導們對待市報貴客、斗賊勇士應有態度嗎?」謝媛亦在電話中頑皮地調侃說。「你們領導的肚都是肚?俺晚到一步餓壞了誰肚俺都需負責?那於主任俺倆從太平鎮餓到縣城,肚餓壞了又要誰負責?」

    「謝小妮,你大概還不餓吧?」似是陳姐接過手機催著說。「還有精力打咀官司嘛。我命令你快來;服務員已送菜單讓點菜了;錯過時機吃不上合口菜不要埋怨。」

    「遵命。俺穿好衣服立馬就去。」謝媛在房間邊穿衣服邊對著電話說。「好陳姐別忘給俺點那份酸菜魚呀。」大約在賓館餐廳,吃罷名符其實的「晚飯」,便到了夜半更深時刻,一次既特殊又例外的「縣委常委擴大會議」即時召開。

    「同志們,在特殊時期(原書記鍾景良和副書記、代縣長郝舒韻因故停職);恰又遇這特殊情況(某些別有用心人,教唆挑動受蒙蔽群眾,『圍攻記者,干擾公務,聚眾鬧事,製造混亂』事件發生);我們召開這次縣委常委擴大會議。根據需要,擴大中**員謝媛、龔立和侯燁同志參加。」會議開始,代書記兼紀檢委書記婁清廉,先做開場白地說。「這次擴大常委會的中心議題,一是聽取謝媛記者和於良同志,對本日下午,發生在本縣太平鎮邵崗村『聚眾鬧事事件』始末,及問詢處理情況的

    匯報;二是安排下步信訪辦主任龔立,陪同謝媛記者再次赴『事件地』太平鎮調查採訪問題。現首先由謝媛記者通報,『本人作為記者身份,在執行調查採訪公務中,遭遇歹人圍攻污辱實況』;隨有常委兼辦公室主任於良匯報,對此事件問詢處理情況。」

    代書記婁清廉作過會議「開場白」,亦即宣佈罷會議議題後,在代縣長江心誠點頭示意下,當事人謝媛便毫不推辭,沒有過場的「提綱挈領,條分縷析」的簡要介紹了,整個事件的發生發展經過——謝媛不愧為北師大文科研究生、市報精英記者,組織概括能力就是強;加之又是當事人身臨其境,情況既熟,感受又深;所以前後僅用了不足30分鐘,便將情況通報得,既簡明扼要又條分縷析;直聽全縣高水平的縣常委們,亦都滿意地人人點頭,個個稱讚——緊接著便輪到於良匯報:「審訊鬧事者頭目,所獲供述內容;揭露涉及幕後,對手籌劃陰謀」了。許是受到謝媛先通報得肯定的督促鼓舞;亦可能是身為辦公室主人,既往常匯報,聽眾對像、匯報者業務熟;當然更因系自己親歷親為,身臨其境感受深?所以匯報的水平亦顯然「鬚眉不讓巾幗」;同樣得到與會者滿意肯定讚揚;實際上前後亦僅用了40分鐘。

    以上無論當事人記者謝媛,

    對遭「圍攻」「聚眾鬧事」事件,起因經過的通報也好;抑或縣辦主任於良,對「鬧事為首者的問詢處理」亦罷;因均繫在前邊內容中有所陳述,為節約文字篇幅,這裡不再贅述。只下面與會者,對揭出事件背後人事糾葛派性鬥爭,及所牽出的重要人物等的,熱烈討論認真分析倒有新意,值得一記。

    畢竟是縣級黨委領導成員的重要會議,絕不同於下屬其他會議:人們聽後不是議論紛紛便是竊竊私議,毫不沉著冷靜的樣子。而此刻,當謝媛和於良先後匯報後,像既往聽傳達其他重要事項一樣,隨即出現暫時的靜默和冷場;但這亦僅是三、五分鐘的功夫,緊接便是緊而有序的討論發言分析——「嗨,這還真是『不看不聽不知道,一看二聽嚇一跳』呢!」畢竟是常委領導幹部,連發言都非常講究禮儀順序。原本某些同志業已打好發言腹稿,可還非等著「一把手」先講後而再後續。代書記兼紀檢委書記婁清廉,自然明白大家意思,故率先不無譏諷地開講說。「原本想著幾條小魚螞蝦,是因洪患中工作失職丟了飯碗;卻不從自身因聽信原後台教唆犯主觀責任錯誤所致,反卻歸罪於謝記者文章上;偶聽謝記者這次又來調查採訪,便聚眾一窩蜂來找後賬?卻未料這中間還有更複雜文章:竟是那幾隻被捉倉鼠,因見政

    風有點轉向,意圖乘機東山再起;故在背後重新拿原追隨者當槍使:教唆支使他們再跳前台表演。」

    「哼,僅看那幾隻死老虎,竟將勞改釋放犯方士元抬出來,為他們奔走呼號效力,花錢僱人鬧事;足見他們原本一丘之貉,都不是什麼好貨。」被初次擴參常委會,仍富新奇感的龔立,亦當即積極地發言譏諷說。「但從此中也反映出,那些人也早已黔驢技窮,僅能集合起這些烏合之眾。諒他們幾條小魚螞蝦也翻不起大lang。」

    「不,小妹妹。我們可不能這樣麻痺輕敵!」因原在一起共過事,彼此說話有擔負無顧忌;故陳姐當即直率批評對方說。「咱別輕看那幾個死老虎,尤其他們在省裡的後台老x;他們還通會用人哩;並懂用啥鈅匙開啥鎖。」

    「是呀,就說他們用勞改釋放犯方士元吧?那一是針對那方士元為鍾書記我們原在教育局的死對頭,用他自有反鍾郝派的動力;二因方士元勞改釋放後這些年經商,手裡有幾個臭錢;有能力為他們翻案上下打點。」葉藍亦接話茬解釋說。「就說這次僱傭受蒙蔽群眾,『圍攻記者干擾公務』鬧事行動吧?就需他方士元掏腰包花不少錢哩。」

    「哼,那幾隻因貪腐,被撤下的死老虎,和幾個因工作失職丟飯碗的壞頭頭兒,既為復仇又為東山再起,故

    狼狽為奸聚眾鬧事,雖亦可恨可鄙,但畢竟事出有因,亦可理解。」江心誠原一直沉默,此刻亦大惑不解地問。「可你說那《hn市報》副總編邵向前吧,明放著報社上層好位置不知珍惜,竟也摻和進胡鬧事件中去,在暗中還同咱縣裡,那幾隻死老虎勾搭在一起;且還同勞釋犯方士元眉來眼去。你說他這是圖啥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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