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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79章 她曾抗拒過上司性侵 文 / 宦海孤燈

    第079章她曾抗拒過上司性侵

    (在現實生活中,「性賄賂」的雙方,應均比金錢物質賄賂錯罪嚴重得多;我國還極待盡快上**通過將其入法——)時間過得真快,眨眼間鍾景良到津水縣委書記任上已屆一年。在這一年來不太長的時間內,他自然亦辦過了許多,該他這個職務應辦的大事要事;但因同本書主要故事情節無關,故將其省略不敘。這裡單挑幾件同其個人命運、感情及私生活悠關事加以描述。

    這又是一個新工作日的傍晚,機關裡大部份工作人員相繼下班。鍾景良抬腕看了看表;亦整理著案上報紙文件及雜物等,準備下班。正當此時,機要科派人送來一份紀檢委定期出的《反腐倡廉簡報》。於是,他便當即打消了按時下班念頭,卻重新坐下來認真看那份剛送來的簡報。剛開始看時他還是慢不經心的,因多報些縣直單位,下邊鄉鎮,類似查處公車私用、幹部以權謀私借婚喪嫁娶待客受禮、上班時間打牌喝酒,等,一類雞毛蒜皮小事;他對此毫無興趣;正欲丟下出門走人時,卻突兀看到第二板頭條,有一醒目標題:「性賄賂」正腐蝕著某些當權官員!不僅當即吸住了他的眼球;且調動起了他的興趣;於是,重新坐下來,繼續看下去;看著看著,一樁報道三年前,「縣直某局局長宋海

    明,依仗職權,以給女下屬提職為誘餌,向其性索賄」的典型案例,則更刺激了他敏感的神經;則更觸目驚心地急急看了下去——這是在縣直某行政機關。某日上午正上班時間。該局信訪科辦公室,狹小的兩間屋裡,卻坐了五、六個人在擁擠辦公。室內氣氛十分沉悶:有人閱讀文件;有人在看報紙;但其他幾位卻無所事事地相互對愣著。

    「哎,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哪!」年近三旬,中等身材,文質彬彬,戴副寬邊近視眼鏡的男科員周峰,突兀間感歎地說。「你們聽說了嗎?俺那位同專業,同年畢業的大學同窗祝自良;對,就是上週末晚來請俺赴宴的那位瘦高個。當初畢業分回本縣時,他到鄉下做一鄉直部門的信訪專幹;每天同農村那些不是老頭老太,便是『大頭村民』打交道;心裡煩死了。那時他多羨慕俺在縣直單位,吃住在家,雙休日照過,能到處玩哪。可誰知剛過三年時間卻風水輪流轉了:俺一直原地踏步走;人家不近亦調回縣直,且還是個比咱實惠得多的土地局;這還不算,早幾天還隔級蹦提上股長了哩。」

    「啊,那麼大的變化反差呀!」年逾四旬,樣子憨厚的副科長趙倫驚訝地說。「那肯定是用上了,能開領導或人事部門『後門』的什麼法寶鈅匙?不外是重新靠上了硬實後台得力

    關係;或是家裡有錢?現代社會你要辦成好事,捨此兩法寶還有其它?」

    「對,也並非全對。」向來愛鑽問題牛角尖的中年科員艾津生強調說。「若照你趙副科長,若既無硬實後台又沒錢,那可不得老死山林永無出頭之日啦?自古至今人們不總愛將『金錢美女』相提並論嗎?俺覺得有時後者較前者會有更大威力呢!」正當此時,門口突兀間有個人影一閃;隨即門又被毫無禮貌,又顯然極為不滿地,「咚咚咚」地敲響了。大家的注意力,便被當即吸引了過去。當認清敲門者不是別人,卻正是自己直屬上司,女科長馬水秀時,大家不禁吃了一驚,亦盡皆心照不宣地想道:「她不是上班後,就又去縣信訪辦開會了嗎?怎麼半晌不發又撅回了?」

    可當同事們大惑不解正發愣的當兒,一陣劈頭蓋臉的訓教便猛然開始了。

    「呵,看樣子我得建議局領導,安排咱科裡人員下鄉到信訪一線搞調查了。」科長馬水秀譏諷地說。「因為咱大夥都深感閒的悶得慌,才找個可盡情發揮題目,藉機會發些牢騷講些怪話了嘛。」

    「馬科長,這事都怨我,俺檢討:不該提起俺那老同學,已在土地局當上股長的話頭。」周峰瞟大家一眼,挺過意不去的主動承擔責任說。「其實大家哪還閒的慌呀?都深感僅靠上班時間忙

    活還不夠用呢。就目前壓手裡這些活,要想按時完成,說不定還需晚上加班呢。您可千萬別向局裡建議抽咱人馬下鄉。」

    「那好吧,看你周峰認識錯誤態度還算誠懇。」馬水秀自找台階下說。「那俺就不再建議局裡抽咱科室人員下鄉搞信訪調查了。各位好自為之吧。」馬水秀居高臨下顯示夠,自己剛當上的頭兒權威後,趾高氣揚地出去了。科室同事盡朝著她走去的被影,輕蔑地啐口唾液心照不宣地說:「哼,神氣什麼!畫匠不給神扣頭,因知他是哪溝的泥;誰不知你小女人那科長位置是咋來的——」

    於是,當年老色鬼宋海明,同新分單位信訪科實習的女學生馬水秀,勾搭成奸前情後事,又在眾人腦海中閃現——那是在二年前,宋海明向漂亮年輕女下屬主動索討「性賄賂」碰壁受過處分兩年後。便又狗改不了吃屎地,重又把「索賄」目標,退而求其次,轉向較前者進來晚一年的馬水秀。而該馬原本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早在讀大學時,就因同男輔導員胡搞,被發覺後男女都受了處分:輔導員被罰發配去管理圖書;女學生馬水秀則被處分晚一年畢業。古語講「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兩個因作風不正曾受過處分的男女,臭味相投一拍即合,終於形成事實。原信訪科的幾位同事因對宋

    局長期壓抑自己心存不滿,這次可找到了報復他的機會;於是,在副科長趙倫策劃下,他們便來個集體「窺私行動」。大家悄然來至宋局辦公室樓後,搭人梯攀向他後窗,卻正看到在他內室床上,兩人正在做著苟苴之事:還邊幹著邊「哼哼唧唧」,十分舒服得意。卻未料到後窗外不僅有幾雙窺視他們的眼睛;還有一架像機——於是乎,他們作風的醜事,不僅很快傳遍機關院;且亦傳到縣領導耳裡;但當時宋海明在縣委有一副書記後台撐腰,以「兩人既你情我願;此種生活小節,不要干擾了改革開放大局」為借口,僅只給宋個黨內警告處分便算了事。馬水秀不僅信訪科長照提不誤;且從此對窺他們姦情幾人,從此愈加懷恨在心伺機便欲報復——而在同事們熱烈探討著,如何才能改變自己普通科員命運的時候,靠窗坐著的一位二十五、六歲年紀的漂亮女科員,卻一直默然無語;她表面上雖裝作集中精力在看報紙,實際上將大家的議論,一句不落的全部聽進了耳裡;內心中亦似海水般波濤洶湧。她就是三年前局長宋海明,在其面前碰壁丟人的女主角徐芳芸,亦是位大學本科畢業生;系本科室資格最老的科員之一。大家咀裡在議論著別人時,內心中無不都在憤憤不平:「哼,都是同樣的大中專畢業生,干的又

    是同一工種,亦顯不出誰貢獻大,誰貢獻小?幹麼你能提職做我的領導?」

    徐芳芸雖然咀上沒參與討論,但內心中的憤懣不平卻並不比誰少。她出身於縣城的某個工人家庭,在家庭三姐弟中她是老大;在她剛讀到初三時候,父母分別所在的工廠倒閉,公司改制,父親下崗,母親被「優勝劣汰」掉;以後僅靠「低保」和倆年近五旬老人打零工掙錢,維持五口之家生活,並供應她姐弟仨孩兒上學。勿管多難,她總算熬到大學畢業了;且還通過公務員考試,被錄用到這處行政機關的信訪科。

    但正像同事們議論的那樣,因既無硬實社會關係可以利用;更無充裕經濟實力去「拉關係」「開後門」予以打點;所以至今在科裡仍然是個普通辦事員;反而得受同校同專業,卻較她晚一年畢業的女同窗,馬水秀科長的指揮吆喝。其實,那女同窗馬水秀能當上科長的背景她十分清楚:不就是同現任局長有那麼點曖昧關係嗎?俺徐芳芸若像你馬水秀那樣賤的話,不是說哩,別說一小小信訪科長,也許連副局長也早當上了。

    於是,三年前的一段往事又即時浮現在眼前——那時節,她剛通過公務員考試,被錄用到該局信訪科報到上班不久。某天傍晚,機關工作人員,大多鎖門相繼下班。她正幫本科管理檔案的劉

    大姐,整理著近幾天,下面基層單位報上來的**材料,準備歸納建檔鎖櫃。突然間,她的手機信號響了。

    「喂,您哪裡?哪位——」她當即從衣兜裡取出手機接聽地問;但當對方剛搭腔說話,她便聽出聲音,倒意外一愣,口氣和緩謙恭地:「宋局長,是您哪?您有什麼指示嗎?」

    另一幢辦公樓,三層一號,一明一暗,局長宋海明的辦公室內。身材粗短,但臉大而印堂紅亮,頗富官體的宋局,習慣性一手卡腰,一手持電話耳機說:「小徐呀,你現在哪裡?還沒下班走吧?那你就馬上來我辦公室一趟。什麼事?好事。關係你今後前途的大事。你來後就知道了。」信訪科辦公室內。接罷電話將手機重放回衣兜後,徐芳芸還在猶豫:這時候機關大部份同事都相繼下班走了,機關院相對清靜,他卻選擇這時候讓俺單獨去他辦公室,在電中又不明說有什麼事;兩個孤男寡女單獨相處,儘管他是局長,誰知他會操什麼心哩?

    「劉大姐,你說俺該不該去——」她望定一向關心自己的對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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