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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17章 要攀升必違心 文 / 宦海孤燈

    第017章要攀升就得違心

    (原本想借他呂家權勢同馬道然等惡勢力抗衡而已;後倒同情並理解她對自己一片真情,這才決定兩人湊合著過下去算了;沒料她父女卻自恃對自己有功,便想以此無條件控制俺;這才使俺徹底失望決心離異;倒招不知內情人背後非議。俺僅一笑了之。)儘管睿麒媽系主任夫人柳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接受女兒前兩次戀愛失敗的經驗教訓,決心這次要很好為其把把關,選准一個指靠得著的女婿。但由於正當家的丈夫,尤其睿麒本人的一再堅持,還是沒阻止得了女兒,與其並沒看好的大三學生的俺發展關係。在系主任老爸的大力支持下,呂睿麒和俺的「定婚儀式」,不僅如期舉行,且聲勢之浩大,場面之隆重詼宏,簡至讓許多普通家庭,為兒女舉辦正式結婚典禮都望塵莫及。

    呂漢清七十年代末就在「綜大」本校畢業而留校任教,爾後由輔導員副科長科長副處長——一路順利飆升,且又很快提為處級的中文系主任;但就是在提主任後,卻一晃數年就再未獲調整;以致於許多原較他「上線」晚的師弟妹或學生,都越他前邊進了校級領導層了,他卻仍原地踏步走,從而讓他心理上大不平衡。尤其近年來寶貝女兒睿麒在戀愛上的接連失敗,且俱是男方先將女

    方「蹬」,不僅讓女兒本人精神和自尊心受到極大傷害;且讓他這專搞教育又是領導幹部的父親大沒面子。許多同事朋友不知是關心呀,抑或是幸災樂禍?見面沒二事,就先問「令愛最近又談上對像沒有?年齡不小了啊,可不敢再繼續耽誤了,別讓耽誤成大齡剩女了啊」!這不是耳光卻疼過耳光。

    為掙回女兒和自己面子,平衡一直以來的自卑心理,當這次女兒和自己都看準那大二學生的俺後,他就暗在心中做出個決定:這次定把女兒從定婚到結婚,乃之以後女兒懷孕添外孫等,都按一個「系統工程」那樣,步步喧赫隆重的搞,一步也不節省;無非多花點錢的不是;自家又不是沒錢。人活著掙那麼多錢幹嗎?還不是為活得有面子又瀟灑?

    所以當一旦決定下後,就緊鑼密鼓地抓緊步步落實。第一步先找個看地先兒,算準找個最吉祥且豪華的酒店舉辦「定婚儀式」;最終便選定一家名「愛緣」的星級酒店;第二步再認真篩選屆時要請到的貴客佳賓。校級的書記校長自不能少;這樣就能給自己臉上貼不少金;而在選中層處室級,欲邀請的貴賓時卻頗費斟酌;按理說人事處長馬道然,應是必請貴客之一,又顧慮到他卻是準女婿景良的情敵兼仇人,若請他到場準會惹景良不滿意不高興?所以便找俺這準女婿商議。

    「嗨,既要講排場,怎能少得了他人事處長?」沒料俺倒很開通亦大度地說。「他既為岳父您友好同窗,憑大喜事不請人家似乎不妥。再說哩,不有句『冤家宜解不宜結』的俗語嗎?請他到場正說明俺鍾景良忒有肚量;更何況我們現已各自為家;他過的幸福俺更不差。請!到時俺還得親將『請貼』送至門上。」當問到「你同學朋友中都該請誰」時,俺便未加思考便提出「自然是同窗好友張甲李乙王丙,還有既往同在圖書館共讀的那些書友」。

    很快地當名單擬齊後便已到選定佳日。那天「定婚儀式」還真隆重像樣,其莊重正規一點不遜於校系級召開什麼慶典表彰工程剪綵等類活動。而最醒目的除舞台上著紫色燕尾服和大紅旗袍的男女主角莊重發言,女方親屬呂漢清代表親屬講話外;便是在顯赫位上坐的校級領導座席上,既假裝道貌岸然,卻又不無尷尬的人事處長馬道然了!此時,擔任司儀的中文系辦女主任大聲宣佈道:「下面請今天定婚儀式男主角,鍾景良先生發表定婚感言!」隨在一陣熱掌聲後,俺便開始了充滿激情的發言說:

    「領導們,親友們,各位蒞臨我同呂睿麒女士定婚典禮儀式。首先讓我以十分的敬意和十二分的誠懇,代表我的愛人呂睿麒女士和她全家的名義,最最熱烈的歡迎,你

    們在百忙之中,能抽出時間參加我們的定婚儀式,這是我們最大的榮光和欣幸——」

    而此刻,在偌大的會客廳中,數百名校內外來賓濟濟一堂,多數人在洗耳恭聽中,都給這對不久便要走進婚姻殿堂的新人以誠摯的祝福;當然亦有少數不和諧的聲音;你看就在本校部座席上,就有幾個年輕的保衛和紀檢幹部,就在大不以為然的竊竊私議。

    「哎,真是奇了怪啦,這不是前幾天因為女友受性侵,襲擊暴打加害者人事處長的那個犯錯誤學生嗎?」有**惑不解地問。「徐幹事,這不是您經手處理的案件嗎?咋會犯錯者沒受刑事校紀處分都夠法外開恩了;沒料爾今倒又成了中文系主任的乘龍快婿了?真是咄咄怪事。」

    「嗨,你老弟還是年輕經歷事少啊,就這都值得大驚小怪了?」身邊坐的徐保衛幹事淡淡地說。「不錯。這個案件是俺經手處理的;但俺只管調查上報材料;具體如何處理那倒是領導們的事了。但這類事如此結局也並不奇怪。現時各單位此類事多了去了。告你實話吧,這就是政治和權力的妙用嗎!呂漢青是誰?領導面前大紅人一個。你沒看今天座席上校領導都齊刷刷到場嗎?那就是前來給姓呂的捧場壓陣的。好好喝你酒吃你菜吧,別操心多了不利消化。」

    而此刻,舞台上

    定婚儀式男主角的俺,發言還在繼續:「——更令俺未婚夫婦二人深為感動的是:不僅校主要領導都到為我們捧場,尤其剛動過手術出院的馬道然處長,竟也能應邀帶著病體到場——」這時,被俺名為表揚實為譏諷的馬道然,在周邊眾目光注視下,深為無趣尷尬,不得不將頭低了下去。大多這類場合客人來此,聚會捧場次要,主要一是來湊熱鬧,二是來混吃喝;所以當令人不耐煩的儀式進行完最後一項,大家便當即感覺似獲解放,一待東家呂漢清宣佈:「小女睿麒與愛婿壬君定婚儀式進行最後一項:喜宴開始!望前來赴宴捧場的領導同事親友吃好喝好!」後,定婚儀式的真正**便到來了——定婚儀式進行之後,俺和呂睿麒的婚戀關係便算得到廣泛承認,按現代年輕人的婚姻觀,亦算是沒正式辦手續的結婚,相互來往頻頻約會,儼然出雙入對,不是夫妻勝似夫妻。

    但因俺有自己和前女友歐陽琳的特殊原因:既入虎口,為了求生,不得不出此下策,以犧牲個人愛情和眼前幸福為代價,換取彼此相對安寧,以爭取時間奮發圖強,他日東山再起。正因有此苦衷,所以對情熱似火的呂睿麒僅是虛以委蛇,並未動什麼真情;且每每當迫不得已同對方表現出些恩愛親密纏綿時,俺亦常常是閉住眼

    睛,權當把對方當作心目中愛人歐陽琳,這才能進入情境。亦正為此,亦往往被呂睿麒發覺深表不滿;但別看這女子性格潑辣,但卻腦子簡單,隨用幾句貌似熱情的綿軟話便能將其哄著。儘管兩人如何恩愛親密纏綿,但俺卻十分清醒:堅持把握尚未正式結婚的「底線」;只要暫未結婚領證舉辦婚禮,就決不與其同居;這點倒挺合呂家二老心理。

    正為此,一向嬌生慣養的呂睿麒,便每天在父母耳邊絮叨著想早點領證結婚;也終於等到俺畢業前夕,也再沒理由繼續推遲婚期。因俺自己家沒在本市,所以一應結婚事宜,仍是女方父母操心辦理。於是,像當初籌備定婚儀式那樣,系主任夫婦又開始了新一輪奔忙。幸虧有上次籌備定婚儀式成熟經驗,這次唯多個「雙雙去民政部門登記領證,和婚禮儀式上的『夫婦雙雙拜天地,拜父母,恩師,及給父母敬茶改稱呼受饋贈;送夫妻雙雙入洞房」等,細微末節。直到正式舉辦婚禮後當天晚上,送走客人,告別父母,兩夫婦手牽手走進洞房之後,俺才深深感到,的確已到最後關頭,自己處男之身再也難保最後的貞潔,於是便在內心裡一遍遍,向心中人阿琳默默哀告說:「親愛的琳,俺實在無能為力再向您保全處男之身了。切希得到您的同情和理解。雖然俺暫將驅體交與別人,但

    俺一顆純潔的心靈,卻永遠都屬您阿琳一人——」

    「親愛的良,你在想什麼呢?在此咱二人新婚頭晚的良宵佳時,面對從今之後,從身體到心靈完全屬於你的妙齡女子,難道你不動心?不珍惜新婚之夜這秒秒分分?」當晚喝了點酒,又加心潮澎湃,熱血沸騰,容光煥發,神清氣爽的新娘呂睿麒,娓娓動情地說。「老實說,自從三年前那個夜晚,俺突遭歹徒挾持侵害污辱,你毫不猶豫當即出手相救。那一刻,俺就確定無疑地相信,你就是俺夢寐以求的那個男人。可以說幾年來俺的心一刻也未離開過你。俺等呀盼哪,終於等到了這一天。俺可一刻鐘也再不想等了。來吧,俺立即將全身衣服都脫光,連一條睡衣也不留,**裸活靈靈一條**,任你觀賞,任你愛撫!」

    這女子當真是爽快潑辣性情,說到做到;邊說邊三下五除二,煞時間快將全身衣服盡數脫光了,當還僅剩胸衣和短褲時,俺便當即抓住了她的手動情地說:「親愛的麒,就暫留這短褲和胸衣吧,讓待會兒俺幫你脫。」

    人說「古有柳下惠坐懷不亂」;但可有誰親見?又傳「關羽星夜送嫂長燈不眠」一定又是傳言。人有七情六慾,又況俺原本性情中人乎?當一個本就癡情於俺,又緊緊追俺數年的妙齡女子,爾今又有婚約;還赤條條

    一個光身子擺在面前,即便再冷靜男子亦不能不為所動。其實,就在對方當他面開始脫衣服時,俺卻再也把持不住,性急地三兩把亦快速扯去自己全身衣服,也僅剩下一條短褲遮羞。不管不顧,連燈也不熄,猛撲床上那細白柔膩極富彈性的女人**;瞬間兩條光光的肉身體便緊緊膠合在一起。但卻仍是走的男女**老路:先是一番相互飢渴的對吻;爾後便是俺一隻手輪流愛撫揉搓著睿麒**的身子——亦就在我倆婚後不久,新岳父大人倒挺講信用,待俺畢業時,呂漢清動用系主任特權,又托關係又花錢,終於將愛婿安排到省城某行政機關。但卻好運不長。我們結婚不足一年,卻又分道揚鑣。按我原前本意,雖對方決非自己意中人,當初之所以答應他們父女的求婚,無非是因自己當時正處難中,無力同馬道然等勢力抗衡,暫且借用他呂家的權勢對抗惡勢力而已;後同情並理解她對自己的一片真心和赤誠,所以亦便準備同她湊合著過下去算了;卻沒想到她父女卻自恃幫自己安排工作有功,便想無條件控制自己;從而讓俺徹底失望心生厭惡,決心快刀斬亂麻乾脆離異。這才讓圈內外不瞭解實情者,在人前背後誣他背信棄義。俺則一笑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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