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第一頓飯(二)
「阿莉亞!維克多!那個不能就這麼吃!」金澤好氣又好笑的說到。就在他和伊莫說話這會兒,兩個傢伙正圍在口袋邊,商量著那一大袋白花花的大米應該怎麼吃。最後兩人一至認定,這麼白這麼乾淨的東西,是可以直接生吃的。
「呸!呸!」兩個小傢伙皺著眉,不停吐著嘴裡的碎渣。不過這一次誰也怪不上,是他們自己自找的。「一點也不好吃!」阿莉亞做出了總結。「哈哈哈哈!這個可不能就這樣吃!」金澤解釋道:「這是需要做熟的!就像麵粉不能生吃,得做成麵包和蛋糕才可以吃一樣!」
今天金澤正準備用這些大米和椰子,做一道他曾經吃過的特色食物--椰子飯。這還是他曾經和家人去海南玩的時候吃到過。當然母親對這個特別的感興趣,還特意問過店家做法。就在那個時候他也記住了這道美食。因為做這道菜,需要的是糯米。金澤還特意在農場裡讓旺財幫忙將所有的糯米稻從那一大堆水稻中分了出來。感謝勤勞的旺財同志!
這道菜做起來很有趣,立刻吸引住了兩個小傢伙。金澤先將一個個椰子頂部鋸開,將裡面的汁倒了出來。再將椰子內壁的果肉,都小心的刨成茸取出來。這樣,那個大椰殼就成了一個很好的鍋型容器。
「過會兒,咱們就用這個來裝食物!」金澤拍了拍椰殼,沖兩個好奇的小傢伙說到。兩人立刻各挑了一個大的,異口同聲的說道:「這個是我的!」
挑吧!越大越好!過會兒又有兩個小肚皮可以戳著玩了。金澤壞笑著沒有說話,將刨出的椰肉放到鍋裡搾乾。把搾出的椰油和淘洗乾淨的糯米攪拌在了一起。混上之前倒出來的椰子汁一骨腦的再裝回椰殼裡,這時候就可以上籠蒸了。如果想吃點鹹的還可以在裡面加強上肉脯、蝦仁等等,喜歡吃甜的可以加上些果干。金澤每種都做了一些,一共用了八個大椰子。
一切搞定,金澤拍了拍手對小傢伙們說道:「好了!現在給你們發佈一個傭兵任務」說著遞上個計時器:「就在這裡守著,時間到了就叫我!」「保證完成任務!」小傢伙們誓言旦旦的拍著胸脯。
在大家的幫助下,一道道美味的菜餚不停的從鍋裡誕生。在比平時午餐稍晚點的時候,就全部搞定可以上桌了。
康拉德、克諾漢和伊莫已經到了,正在大廳裡拘謹的陪比斯帕爾說著話。見金澤過來,紛紛站起用最恭謹的話語表達著自己的謝意。相比之下比斯帕爾家的待衛和女傭們就要自然的多,他們已經可以接受主人的平易近人。
一道道美味嘉餚擺上了桌。從沒見過這些東西的康拉德、克諾漢和伊莫瞪大了眼睛看著。猶豫著不知道該如何動手,生怕露了怯,惹大家笑話。「來!先嘗嘗這個!」金澤將一瓣瓣切開的椰子飯分給眾人,並示範著咬了一口。一股濃濃的椰香立刻在嘴裡瀰漫開。嗯!好久沒吃到這個味道了!椰肉!稻米!混合在一起真是絕配。
見金澤吃的香甜,大家也紛紛拿起自己盤裡的那一份。立刻,稱讚聲不絕於耳。嘴大的薩爾兄弟,更是幾大口就可以幹掉一瓣。
「別光吃椰子飯呀!大家再嘗嘗這個!」金澤壞笑著舀起一大勺宮保雞丁,送到嘴裡大嚼起來。辣椒的**、黃瓜的清香還有雞肉的鮮嫩,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過癮!」現在金澤只能用這兩個字表達自己的感受,真是太過癮了!
「哇!呼呼呼呼!」阿莉亞不停的吐著舌頭找水喝:「好辣!好辣!」金澤偷笑著看了一圈,大家差不多都是一樣的表情。呵呵,從沒吃過這麼刺激的食物當然會有些不適應了。不過辣歸辣,卻沒有一個人願意放下這道美食。只好吃上幾口菜,灌下半杯水。在冰火兩重天裡不停的糾結著。
康拉德不愧是莊園裡的釀酒大師,這次過來帶了好幾種酒。每道菜在他嘗過之後,都可以找出最適合搭配這道菜的酒。雖然每種酒大家喝的量都不大,可架不住種類繁多,一頓飯下來除了兩個小傢伙,每個人臉上都是紅通通的。額!還有薩爾兄弟倆,從他們的綠皮上根本看不出太大的差別。
酒不愧是渲染氣氛的最嘉道具。幾杯下肚,伊莫幾人的話也漸漸多了起來。在餐桌上邊吃邊聊著,大致介紹了一下這個莊園的大概情況。這裡開發出來的耕地不算太多,大約只佔了整個莊園面積的四分之一,剩下的都是丘陵和森林。而莊園裡最主要的經濟項目--酒,正是依靠著大量丘陵和森林裡的各種果實而支撐起來。另外還有一些畜牧的牛羊之類,因為到處都是草料,餵養起來也很方便。
「老爺!」伊莫滿臉通紅的湊了過來,生怕別人聽到似的悄悄說道:「其實老爺您真正可以使用的土地,比這個莊園的範圍大得多!」嗯?這是什麼意思?金澤看了他一看。
「是這樣的!老爺!」伊莫又靠近了點:「就是那片森林,雖然說其中的一部分是屬於您,可另一部分卻是沒有主人的荒林子。以前大家需要用木材都是走出莊園的範圍外才砍的,莊園裡的這一塊都留著呢!還有放牧的時候也是!嘿嘿嘿嘿!」這一刻的伊莫笑得像個紅面狐狸,一點也看不出平時的老實樣子。再老實的人也有刁滑的一面,這句話果然沒錯!
鐵匠克諾漢也聊了一下他那方面的情況,他主要負責莊園內保衛人員的武器裝備和各種農具的打造,順帶著也幫人做點不常用的小玩意。在這個世界,鐵匠師傅在平民裡可算是個了不起的職業。如果不是莊園裡還有一個貢獻很大的康拉德,將他稱為莊戶第一人那是穩穩的。不過他到是很好的詮釋了心寬體胖這個詞的意思,對這些什麼第一第二的,並不怎麼在意。對誰都是一附笑呵呵的樣子,除了他那個作坊裡的徒弟們還有他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