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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四章 遇見 文 / 火麟翼

    我摸了摸稱子的頭輕聲說到:「稱子乖,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想要什麼啊,哥哥送給你!」稱子歪著腦袋想了一下。看她那想東西時候的可愛的摸樣,我又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稱子搖搖頭,擺脫我的魔掌,大聲的說到:「我要哥哥陪我去遊樂圓玩!」我聽了這個答案,額頭上起了一層冷汗。這個要求對於人類來說,太正常不過了,不過對於稱子來說,這個就有點不好怎麼說了,雖然稱子的樣子很容易讓人忘掉她的年齡。不過我可不敢忽視她的年齡,一個一千多歲的老小孩

    不過看著稱子那雙渴望的大眼睛,我又不得不想起了想起了她的心理年齡,絕對不會比一個十歲的人類孩子大。胡徽也坐在沙發上,翻著報紙插嘴道:「你就答應她吧,她今天上街的時候看見遊樂場就動不了了,我和汀苒要帶她進去玩她又不答應。她非要等你來一起玩。」稱子也跟著點點頭說:「對啊,稱子看見你們有好多小孩,是爸爸媽媽帶著進去玩的。稱子只有你一個哥哥,稱子要和你進去一起玩。」我看著她眨巴眨巴的眼睛。想不答應都難啊。只好應到:「好吧,哥哥明天就帶稱子去玩,就當做哥哥給稱子的生日禮物,好吧!」稱子一高興就來又在我身上蹭上蹭下了。我心裡打量到,標書分給我和許哥的那部分已經做的差不多了,明天還剩一點收尾工作,許哥一個人應該就可以應付了。想到這裡,馬上就給許哥打個電話。

    跟許哥說了原因,許哥二話不說的答應了,准了一天的假。我順便也說了要他明天晚上來一下,他聽說是磐石基金的首席操盤手要和他商量事情,就差點沒直接跳進電話裡面跑過來。我真的搞不明白他到底是建築專業的還是金融專業的,居然對金融的興趣這麼大。

    我打完了電話,汀苒的飯也做好了。一家人高高興興的上了桌,這次還多了個小楚,這小子平時看著嘻嘻哈哈的,但是我要他和我們一起坐下來吃飯的時候,這小子打死都不答應。說什麼上下有別,這是什麼狗屁邏輯。在我少教主的威壓下。他只好乖乖的做下了,但是坐下了也不安靜,還不停的通過耳機式步話機和手下聯絡。看來老頭的中西結合還是蠻成功的,要修真用步話機。不過這也好節省了修真門為了互相聯絡而浪費真元。

    我看著做在一起的一家人,五個人裡面有三個不是正常人,可是坐在一起卻是很協調的,汀苒做的菜當然吃的快,一大桌的菜很快就搞定了,令我意外的是吃的最多的居然是稱子,這丫頭只要是水裡游的她一概不拒。真虧了她還是龍了。我們三個大男人都搶不過她。

    吃完飯,汀苒又和稱子兩個看起了電視。胡徽要出去和胡家在上海的人商量下怎樣幫我。小楚則出去招呼外面巡邏的兄弟去了,我則一個人鑽進了房間,上了下網。已經很久沒有上網了,自從我出事以來,不是忙這就是忙那的,天天要學東西,只到今天才有時間上一下網。上了qq,開下郵箱,沒什麼特別的東西,我便睡覺了。明天還要早點起來陪稱子去瘋的。我現在睡覺都養成了習慣,睡覺前就先運功,反正內力和真元不要我自己動它們就會自動運。等早上起來就收功。老頭也知道我這種練法,問了他他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反正他們要練功必須要自己控制。老頭對我這種練法的解釋就是,殭屍體質,特殊原因,這說了不等於沒說嗎。

    早上難得睡個懶覺,太陽曬到屁股才被稱子從床上煩了起來,我迷糊的睜開眼睛,不是吧,我怎麼看見天使了,稱子今天穿一套白色的連衣裙。早上的陽光剛好從臥室的窗戶裡面照進來。靜靜的照在稱子的身上,他那軟軟的頭髮上面被反射出了一個圓圓金圈。在加上她後方的金色的太陽光輝。如果再加上一雙毛茸茸的小翅膀,她就真的和天使沒兩樣了。她看見我醒來了。馬上爬到胸口上,捏住我的鼻子說:「哥哥,哥哥快起來,胡徽哥哥和汀苒姐姐都起來了,就你一個人最懶了。」我實在被她捏的睡不了了。只好起來了。

    打開房門,胡徽和汀苒真的穿戴整齊的坐在客廳裡面的,就我一個人還蓬頭垢面的,我馬上洗漱完畢。換好衣服出門了。

    坐上小楚準備好的車子,一家人朝遊樂場出發了。到了遊樂場才知道稱子的威力有多大,這丫頭玩完海盜船玩過山車,越是危險的她越要玩,自己玩還不說,還要拉著我們三個一起玩,結果每次都是她在上面上竄下跳,嘻嘻哈哈,一點都不緊張,汀苒卻躲在胡徽懷裡放身尖叫。搞的我耳朵快麻木了。但是最麻煩的是這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兩個人都是大美女,汀苒和胡徽有先見之明,先買了副墨鏡帶上,但是他們兩個站在一起,就算帶上墨鏡照樣也引人注目。兩個人的身材是沒的說。配在一起是天作之合,雖然帶上了墨鏡,但是露出來的那一部分也顯示他們兩個是俊男美女組合。而且是超級的那種,他們兩走到哪裡,哪裡就是一片撞電線桿的。

    至於稱子,就更麻煩了,她這麼小,我總不能要她戴墨鏡吧,結果就憑她超級可愛的樣子,還有活潑的個性,不管是誰見了都要停下來看一下。最終結果就是我們走到哪裡,哪裡就交通堵塞。要不是我和胡徽還有點力氣的話恐怕就要被淹沒在人海中了。

    玩了半天小丫頭總算有點累了,吵著要吃東西。我是實在跑不動了。剛剛當了那麼久的開路機,累都累死我了,我把小楚喊過來,帶他們三個人去吃東西,我隨便找了塊草皮躺了下來。休息一下。秋天的太陽曬在身上怪舒服的,我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陽光,閉著閉著,就這樣睡著了。

    我睡的米米糊糊的時候,有個脆生生的聲音在我身邊響了起來:「先生,先生,醒醒,這裡是不可以睡覺的。」我費力的睜開眼睛,眼前出現了一個模模糊糊的倩影。我看著怎麼這麼熟悉了,我慢慢的把眼前的這張臉和我記憶中的那張臉重合起來。我猛的跳起來,抓住她的手,欣喜若狂的大叫到:「忻萌,你是忻萌,我這不是在做夢吧,我居然還能見到你。」「忻萌」痛苦的叫道:「你放手,你捏的我痛。我不是什麼忻萌,你再不放手我要喊人了!」我聽見她叫聲,馬上放開手。著急的問到:「傷到哪裡,你哪裡痛,我真是該死,我沒有想到我力氣比原來大了些。真的是對不起,對不起哦!」

    我現在已經手足無措了,夢想了五年的面容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這個「忻萌」後退了一步「對不起先生,我不是什麼忻萌。」她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名牌說:「我叫孟珂,是巨星遊樂場的服務員。」我這個時候已經完全醒了過來,我仔細的看著面前的這張臉,我不會認錯的,無數個夜裡令我驚醒過來的是這張臉,常常讓我對著天空發呆的是這張臉。被我壓在枕頭下的同樣是這張臉,我確定,我不會認錯。我緊緊的抓住「忻萌」的雙肩吼到:「你看清楚啊,我是李天翼啊,你不認得我啊了。你難道不記得我們的一切了。」「忻萌」用力的想掙脫我的掌握。同時冷靜的說道:「先生請你自重點,我真不是你說的忻萌,我只是一個服務員,我看見你在不准踐踏的草皮上睡著了。我才來喊你的。」

    我無力的放開了我的雙手,我的忻萌不會不認識我的,她不會用這麼冷淡的語氣和我說話的,她不是我的忻萌。就算兩個人擁有一模一樣的容貌,但是卻不可能擁有的一樣的靈魂。我忻萌不可能再活過來了。這種從美夢跌落到現實的劇痛,讓我無法適應。我無力的癱坐在草地上。我甚至感覺不到一點我活著的證據。我只能咒馬上天,既然你奪走了我的忻萌,你為什麼又要給我希望。這種夢想幻滅的感覺帶來的一種錐心的痛苦,往日的回憶象被炸開的大壩,在我腦海裡面肆意衝撞。它們狂亂的衝擊著我的每條腦神經。我腦海裡面一時之間全是忻萌的身影。笑著的她,痛苦的她,微笑著的她,憂鬱的她。坐著的她

    一時間,我進入了無意識狀態,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能聽到那個清脆的聲音在我耳邊說道:「先生,你沒事嗎!」我不敢再去看那張臉。我側著臉站起來。有氣無力的答到:「我沒事,你走吧,我不會在踩你們的草皮的。」可是她還不走。還在那裡說道:「可是先生,你的臉色很差啊!我看還是我幫你喊醫生吧!」我對著空無一物的前方大吼道:「你給我走,我不想看見你。你快點給我走。」我拖著無力的身體,一步步的象草皮外面挪過去。在就要走出草皮的時候。我實在撐不住了。眼前一黑,沉沉的象地上倒去。我最後的感覺就好像有一個軟軟,香香的物體接住了我。

    我用盡我全身的力氣,拚命的張開了我那雙好像有千斤重的眼皮。我一睜開眼睛就看見稱子可愛的小臉。她正睜著大大的眼睛噙滿了淚水看著我,還不到一個巴掌大的臉上佈滿了淚水。她一看見我睜開眼睛馬上「哇!」的一聲撲到我懷裡痛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嬌聲說到:「稱子好怕,剛剛哥哥怎麼樣都動不了,我以為哥哥醒不過來了。稱子不要哥哥死!」我馬上安慰到稱子說:「哥哥不會死,哥哥還要陪稱子啊,哥哥怎麼會捨得把稱子一個拋下呢?」

    我打量了一下周圍,設施很簡陋。我現在很顯然是躺在遊樂圓的醫護室。汀苒,胡徽,小楚都焦急的站我周圍。而稱子是乾脆爬到了床上。蹲在我旁邊。見我醒了過來,胡徽首先說到:「你剛剛怎麼了,你全身的真元都亂了套了,還好你的體質比較特殊,只是暈了一下,我們都還以為你會有什麼大麻煩。小楚剛準備給你療傷。哪知道你全身的真元自動流動。把亂了的真元慢慢的收攏了回來,而且還在自動吸收外界的陰氣。」小楚也接著說道:「少教主,你剛剛來的時候嚇死我們了。沒有呼吸,沒有心跳。面色白的跟紙一樣。我急的馬上給教主打電話。教主說你只是岔了點氣,以你的體質。應該沒什麼事。但是他老人家還是不放心,說是如果半個小時後你還是不醒,就要我們給他打電話。他馬上趕過來。」

    汀苒責怪到:「天翼,你也真是的,怎麼我離開了才這麼會你就出事了。還好人家孟珂小姐把你送到了這裡。要不你出事了我們都不知道。」我看著一臉擔心的他們,歉意的說到:「對不起大家了,讓大家擔心了,我沒什麼事,就和小楚說的那樣,我練功的時候岔了點氣。現在沒事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可是號稱不死的啊?」

    我努力從床上爬了起來,身體狀況是恢復過來了,但是心裡的傷痕卻加深了一點。

    我抱著稱子走出了醫護室的觀察室,正在外面門診室的醫生看見我出來了,都吃了一驚,忙問到:「先生你就好了嗎?你有心臟病就多休息會。不要這麼快動。」心臟病,我回頭詢問的望了望胡徽。胡徽馬上走過來耳語道:「你剛剛那個樣子,我們又不可能讓醫生給你看看,你也知道你沒心跳的。我們只好給你編了個心臟病。」我明白過來,馬上對著醫生答到:「謝謝醫生關心了,我這是老毛病了,來的快,去的也快。現在沒事了。」醫生點了點頭說:「你自己認為沒有事就好了。以後自己小心點就可以了。」

    這個時候門口進來了一個人。我正在和醫生說話也沒留意。那個清脆的聲音又在我耳邊想起:「先生你沒事了吧!」「沒事了!」我轉頭順口答到。這個時候,我又看見了那張臉,怎麼又是她。我在心裡無力的低喊到。剛剛勉強壓抑的各種思緒又一起湧上心口。我實在忍受不住胸口的劇痛。「撲」的噴出一大口鮮血。我緊緊按著還在一陣陣抽痛的心臟。虛弱的蹲在了地下。

    天知道狂悲狂喜都是我欺騙我自己

    愛不能徹底地瘋狂又怎能死心塌地苦苦的嘗

    你知道愛有多狂你就能怎樣把我傷

    苦已地老人已天荒還是心甘情願這樣

    《狂悲狂喜》游鴻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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