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幾天實在大累了紅白喜事都斟了,今天累討飯都沒吃,更新有些晚了希望大家抱歉。農村就是這樣,紅白喜事必須要應酬。那啥。話說雙倍月票最後一天了,葡萄無恥的求一下月票。感謝一下群裡蕩小樣兄弟的打賞,感謝。
一萬多人這是什麼概念?如果一人報名費五百,那麼一萬人可就是五百萬啊!如今才十七號,距離二十七二十八號的釣魚比賽還有挺長一段時間的,相信這段時間報名來參加釣魚比賽的人也會很多。
先不說這段時間的,就說前一萬位吧!所有的報名費加起來五百萬,而釣魚比賽所有的開銷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五十萬,最貴的就是那十套黃金魚鉤,每套黃金魚鉤兩萬多人民幣,除掉黃金魚鉤外就是釣魚比賽所需要的魚竿和魚餌了,魚竿和魚餌是統一的,所以在彭文上次還未離家的時候就找到了一個人,一個製造魚竿的工廠,當得知彭文要舉辦大型的釣魚比賽,那家魚竿長的廠長二話不說,承諾釣魚比賽所用的魚竿他們廠給全部提供。
除此之外彰文耍承擔來釣魚的人們的吃喝,其實每個人每天吃也吃不了多少錢,山珍海味?切,如果吃山珍海味誰來這樣一個小山村?人家是來吃農家飯的。
總而言之一句話,舉辦釣魚比賽真的花不了幾個錢,而賺的卻很多啊!
時間過得很快,第二天的時候三歎開著車帶著彰文來到了鎮政府。彭必是名人,他有一輛名車。彭文的這輛四個八的奔馳在整個市乃至周邊地區可是很有名氣的。所以當三歎開著車來到鎮政府門前時連車都沒停看大門的老大爺就笑呵呵的放行了。
此時時間已經九點半了,彭文很有禮貌的敲響了徐良友辦公室的門,待聽到他「請進。的聲音後方才推門走了進去。
「徐伯伯好!」彭文很熱情的打了聲招呼。
徐良友放下手頭的工作笑呵呵的站起身。笑著調侃道:「哪陣風把您這位大忙人吹到我這個。辦公室了?」說著向三歎微微一笑算是打過招呼了。
彭文笑道:「我不忙,就算再忙也只是混口飯吃,而徐伯伯您不同。您是處理的國家大事。您是為城前鎮十三萬人口辦事。」
馬屁,**裸的馬屁,不過這馬屁拍的好啊!讓人聽著舒服而又不失水準。
徐良友笑道:「你子是越來越會說話了!」給二人各自倒了一杯水,而後問道:「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這次找我有啥事?」
彭文撓了撓腦袋小聲嘀咕道:「難道沒事就不能來看看徐伯伯您了?」
「嘔!」徐良友乾嘔一聲,鄙視的看著彰文沒有說話,反岳那眼神看的彭文直打哆嗦。
徐良友和彭文關係很熟很熟了,所以在彰文面前他表現的不是一個。高高在上的鎮長,而是一個愛開玩笑的長輩。
彭文習慣了徐良友的玩笑。但是三歎就不同了,看到徐良友乾嘔一聲以及他看彰文那充滿鄙視的眼神撲哧一聲笑出聲來。一個鎮長要管理十多萬的人口,怎麼著也要有屬於自己的威嚴,但是今天徐良友的表現讓三歎大跌眼鏡。
看著笑紅臉的三歎,徐良友尷尬一笑,只顧著和彰文聊天嘮瞌居然忘記了還有一個外人在。
彭文打破徐良友的尷尬,笑著道:「徐伯伯您可不是一般人啊!就連我來找你有事都猜得一清二楚。不錯,我來找您的確有一件事。」
徐良友呵呵一笑,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沒事是不會來找我的。說吧。什麼事?」
彭文恢復了正經的表情,道:「這件事不是公事,而是一件私事,我想知道酒廠最近有沒有釀出新的酒。」
徐良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而後說道:「根據時間來算,明天就會釀出第一批酒。」停頓了一下,徐良友道:「文文,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我感覺酒廠釀出口感上佳的酒的記錄很甚至說沒有,要知道那口井的水已經變質了,根本無法釀出之前的老白幹的。」
網開始拍下酒廠的時候徐良友曾經詢問過彰文有沒有找到合適的水源,彭文的回答很簡單,那就是繼續使用那口井,至於成與不成還要等到酒出窖才能知曉。
其實那口水釀出的酒品質如何彭文心中也沒底,一點也沒有,他完全是在賭,賭那桶水可以讓原有的水變質。變成釀造出好酒的水。如果真的釀不出好酒其實也沒什麼,畢竟酒廠只花了幾萬塊錢就拍下了,幾萬塊對彭文來說只能算個小數,要知道光是市三家飯店每天的營業額郗超過十萬,加上農家樂。每天三十多萬啊!
「徐伯伯,這些天家裡有些忙,所以明天我就不過來了,我找人過來幫我帶一些回去,麻煩你讓人幫我準備一下,明天晚上的時候他們來取。」
如今水庫的生意越來越好了。人們都知道石山溝水庫要舉辦釣魚比賽,也知道釣魚比賽的主持人是彰文,所以彭文要想抽出身來幾乎不可能。
徐良友點點頭,提議道:「我看不如這樣吧!你家裡很忙,還是我找人幫你送過去吧!」
彭文嘿嘿一笑:「那就謝謝徐伯伯了
徐良友微笑著道:「我應該謝你啊!如果酒廠真的能發展起來將會帶動咱們城前鎮的經濟,一旦那時我就不用整日忙祿了」。
彭文笑了笑,在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張信用卡,起身放到徐良友的面前,認真的說道:「徐伯伯。這裡是十萬塊錢。咱城前人說話直。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這些錢是我送你的,但不是賄賠你的,我送你這些錢是為了感謝您這些時間的照顧,所以務必請你收下。」
十萬塊錢這可不是一筆小的數目,要知道就算是一個鎮長每月的工資也不會超過兩千塊,當然了,這只能說是向徐良友這種為人正直的人,如果那些心術不正不為老百姓辦實事的官員就說不定了。
徐良友為彰文做了很多,彭文清晰的記著當日水庫即將決堤徐良友冒雨在大壩上指揮,他更是清晰的記著徐良友為了不讓那個人當上村長而逼著自己想辦法揭穿那個,人。他更是記著徐良友為自己所做過的事情。購買果樹苗,向市裡面提出水庫翻修等等事情。
看到彭文給自己十萬塊錢,說實話徐良友真的很動心,這個世界上難道有不愛財的人?俗話說的好,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筆錢他徐良友不能要,因為他要了會不心安的。
其實徐良友是在幫彰文,同時他又幫了自己,正如他之前說過的,如果酒廠能發展起來那麼將會直接帶動城前鎮的發展,相反建立石山溝也一樣,如果石山溝成為了一個旅遊度假村,整個鎮長的發展也會帶動的,況且徐良友從未想過在彰文身上得到一絲的回報,一絲利潤上的回報。
看著那張銀行卡,徐良友心中一陣猶豫。猶豫是要還是不要其實要了也沒什麼的,彰文之前說了,是感謝自己的。
換個角度去想,澎文用得著賄賠自己嗎?先不說他在娛樂圈的成就,單憑是全國二十多家飯店就足以當他成為最小的億萬富豪,自己只是一個鎮長,人家根本用不著賄賠自己啊!
思量片刻徐良友內心的當官守則終於戰勝了他心中的佔有慾,將銀行卡推到彰文面前,淡淡的說道:「文文,這筆錢我不能要,如果要了你這筆錢我就違背了我的準則
彰文苦笑一聲,反問道:「徐伯伯,我稱呼你徐伯伯而不是徐鎮長。我來這裡找你是因為私事,既然是私事那就聯繫不到你所謂的準則,這筆錢就當是我一個晚輩孝敬您的煙酒錢。」
停頓了一下,彰文笑呵呵的說道:「這筆錢在外人眼中雖然多。但是在我眼中充其量是個煙酒錢。所以你就收下吧!」
是啊!十萬塊錢在九七年的農村的確是比大數目了,但是在彭文眼中充其量也只是個煙酒錢。
「我還是不能收!」沉默片刻後徐良友說道。
彭文歎了口氣,道:「那好。這筆錢就當是我給徐哥結婚的禮金總可以了吧!」
「你知道我兒子要結婚?。徐良友震驚的看著彰文。彭文道:「這件事是我偶然間聽到的,你妹夫是我們村的,昨天閒聊時說起過
徐良友的妹夫叫做周光銀。昨天的時候彰文聽周光銀說起此事。別看徐良友是一鎮之長。但是家庭條件並不是很好,當官這幾年積攢的錢全部給兒子周軍禮蓋屋用了,如今家裡根本拿不出結婚用的錢了,之所以這樣徐良友的媳婦向妹夫家說了此事。
得知此事後彰文決定幫他一次,讓他渡過眼前的難關。
彭文又道:「徐伯伯,徐哥要結婚,這十萬塊錢當做禮金總可以吧!所以說這筆錢你沒有拒絕的理由。」說著把銀行卡又推到了徐良友的面前。
徐良友歎了口氣,沉聲道:「文文,這筆錢就當是我借你的,等我有了錢立馬還給你
「好!等你有了錢還給我就是,你放心,這筆錢絕對沒有利息的。」彰文笑呵呵的說道。
徐良友感動的看著彰文久久沒有說話。
來這裡兩件事都已經辦完了,彰文起身和徐良友告辭,徐良友本想著請彭文吃頓飯,但是彭文婉言拒絕了,說等徐良友的兒子結婚時去當伴郎。
開車回到家之後彭文同學又開始了享受美好的生活,和三歎以及楊濤一起釣釣魚聊聊天,給那些歌迷們簽名,雖然彭文不願意簽名但是此刻他的心理有了一絲的變化,因為現在簽名不是一種工作,而是對來人的一種回報。
第二天傍晚時分,正當彭文充當著服務員角色的時候,只見徐良友的秘書騎著借來的摩托車來到了農家樂的吧檯,找到了彰父以及正忙得滿頭汗水的彰文。
把一個。用十斤油桶裝著的酒放下後徐良友的秘書就離開了。
看著地上那個十斤的油桶,彰父露出了一絲疑惑,不解的問道:「文文。桶裡面是什麼?怎麼看著不像是油啊?」
彭文嘿嘿一笑,打開了油桶上面的蓋子。剛剛打開蓋子,一股酒香頓時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