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好習慣,只要不是迫不得已有朋友要會,那就一定裡妻妾們一塊兒吃飯,尤其是對懷了身子的綺霞,更是珍視無比,但凡有了時間,那是一定要陪著她的,哪怕就是簡單的曬曬太陽,也總是要與她在一起才覺得心裡安暢。便比如這一日,陳羽昨晚出去喝酒,回來又料理各種事情,因此趕到後院去的時候,綺霞已經是歇下了,他也便只好去琥珀房裡胡亂睡了一晚。
第二日一早起來,陳羽便陪著綺霞去攏翠觀拜了三清道君,為的是給肚子裡的孩子求個好福氣,當然,孩子的福氣無可避諱的來自自己的父親,所以,綺霞的重點還是為陳羽求福,又與那以皇家弟子的身份在攏翠觀修道的宋氏姐妹聊了會子天,中午在攏翠觀裡吃了飯,下午才回來。
回家的路上綺霞還說,看那宋家姐妹兩個真真是生得一副好模樣,怪道當日相公會為了她們去打人家侯爵府呢,陳羽卻不好接這個話,只好笑著說現在事情都過去了,她們已經是姐姐的弟子,現在可是代表著皇上和姐姐兩個人在攏翠觀為皇家祈福,誰都打不得主意了。綺霞聽了這話倒笑了陳羽一番。
其實陳羽一肚皮的事情,哪裡有閒心去估計到這兩姐妹的事兒呢。在道觀裡那姐姐宋華陽看向自己的目光,他當然注意到了,也明白綺霞話裡地意思。敢情這宋華陽竟真的還是記掛著自己呢,所以綺霞才有了那一說,要說起來,當初的說法她們姐妹可是自己的小妾,因此綺霞這麼問倒是想問陳羽是怎麼個打算法。
不過,最近陳羽卻感覺越是臨近年關,壓力越大,倒不是因為這個年。而是因為,他總是感覺到,陳登已經開始對自己布網了,就像是刁子寒說的,他已經完全的察覺了自己的所有異動,所以。竟是開始容不得自己了。
要說起來陳羽偷了人家的兒媳婦,心裡是有愧地,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他甘心被陳登擺佈掉,所以,陳羽也在積極的準備著自己的反擊。在這種情況下,宋家姐妹那一點繞指柔腸,暫時的讓陳羽無法顧及到了。
吃過晚飯一家人喝茶閒話的時候,陳羽與綺霞琥珀等人說起過年的事兒,幾個小丫鬟也嘰嘰喳喳地,各自說著往年在自己家裡過年時的過法兒。說是別的都可以不管,但是大門口的燈籠。一定得要一家之主的男人出去親手掛上才是,那樣便可以把所有的災崇都擋在門外了。男人,本身就是不怕任何災崇,並且可以保護家人的。
陳羽這一家人說起來奇怪,也就是在今年秋天才剛剛成了這麼一個家,什麼都沒有定規,因此陳羽便想起了自己前世時小時候過年的情景,那時候家裡艱難,每到過年才能吃上幾次肉。過年了才有新衣服穿,因此特別盼著過年。
但是現在。自己的父母卻永遠不可能見到了,至於這個世界裡的父母,陳羽倒是幾乎沒有任何感覺,不過,臨到這過年地時候,便越發的希望身邊能有一個老人可以供自己孝敬,因此陳羽心中一動,便命人把小過叫過來。
他命小過到帳房裡去支一百兩銀子,另外帶上家裡買好地各種肉,菜蔬,已經各色的點心,還有其他一應過年地好東西裝一個車子,然後帶著人親自押送到某某地方去。
別人都好奇,獨有綺霞當年聽陳羽說起過身世,因此便頓時猜出來陳羽這是要往家裡送點禮。陳羽又交代好了人家,已經一些特徵,命小過明天一早就起身,務必在年前親自送到,但是卻不許透露來歷,回來了自有重賞。小過應了之後,稀里糊塗的退下去了。
這裡陳羽也不解說,他知道家裡過年的事兒都是琥珀和杏兒在操持,便只問琥珀家裡給下人們過年的賞錢可準備好了?琥珀說準備好了,一等過年便發下去,又說該賞的衣裳等物也都好了,到時候就發,全是按照那邊陳府的老規矩。陳羽當即便揮手命她今晚就發下去,現在就發下去。
琥珀雖不明白為什麼,卻還是答應了,說是吃完了晚飯就發。陳羽這時觀察那個叫雨萱的丫頭,只見別的丫鬟都是面露喜色,雖然主子吃飯時她們不許說話,但是一個個都互相打著眼色,顯見地是在想待會兒拿到了賞錢該做什麼使用呢,獨有那個雨萱臉上卻不見有多少高興的神采,她低了頭不知在默默地想著什麼。
陳羽見狀又說,過年了,不但要賞銀窠子,賞新衣裳,就連月例銀子,也加發一個月吧,而且,下人們可以輪換著有半天地功夫回家去看看,沒了家,或者是家裡不在長安回不去的,也要給半天假,出去買點什麼東西之類的,權作休息休息。
這下子圍在屋裡伺候的丫鬟們一個個都高興得幾乎要蹦起來了,雖然都還是不敢嚷出聲來,但是看那一個個看向陳羽的目光,簡直是恨不得一個個飛起來才罷呢。不過,陳羽看那雨萱的神色卻還是不見什麼波動,要說有點波動,也是她臉上多了一點不自然的神色。
綺霞便說,還是咱們家老爺心裡慈善,想起以前還做丫鬟的時候,最想的事兒就是能在過年時給一天半天的假,就是不出去玩兒,就是無家可歸,便是一個個靜靜的坐半晌,只要是沒什麼事兒來支應,也覺得舒服得多。
琥珀杏兒她們笑著也說起來當時的事兒,陳羽又交代說,初一日肯定要上朝拜賀,到時候命婦們也要入朝,綺霞身子雖有不便,卻也是必須去的,這個可不敢逃,到時候琥珀可一定要照顧好你姐姐。另外照例可以循情,得到進宮去探望姐姐的恩旨,到時候言辭裡也要注意才是。
綺霞琥珀點頭說知道了,這時老管家宋維長突然從前面院裡過來,回稟說聖旨到,請老爺趕緊去前面接旨。
這聖旨倒也簡單,說是明天中午要在皇宮裡賜家宴。陳羽接了旨意,又與那傳旨的太監奉了茶,將隨行的小太監都厚厚的打賞了,這才問起緣由。
那太監尖尖而沙啞的嗓子一笑起來甚是難聽,不過話倒是好話,「國舅爺何其糊塗呢,聖旨上不是說了,是家宴,而非御宴,這一桌子筵席呀,乃是昭儀娘娘賜的,呵呵,說起來好笑呢,娘娘只不過是邀了皇上作陪罷了,您才是主客呀!」
陳羽忙稱不敢,心說剛剛才說到柳隱,這馬上的,昭儀娘娘就來
,還真是快的緊呢。他又問最近昭儀娘娘在宮裡的i越發的奉承起來,說是娘娘深得皇上歡心,最近接連留宿春華宮,想來冊封皇妃、皇貴妃的,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陳羽又問為何設這家宴,那太監卻說不知道了,說是皇上和娘娘商量的事兒,那裡是我們做奴才的所能知道的,不過,國舅爺去了不就知道了。
陳羽答謝之後,又厚厚的禮謝了那太監,再親自送她出門上了轎子,這才折返回來,心說怎麼稀里糊塗的要設什麼家宴呢?而且還只是邀了皇上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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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雨萱伺候綺霞睡下之後,正摸出了懷裡剛賞的一小包銀窠子胡思亂想呢,門卻突然開了。
雨萱站起來一看,竟然是自家老爺,便忙下了床行禮,陳羽笑著擺擺手說不必了,然後便在屋裡左右一看,還行,這屋子雖然沒有什麼太好的擺設,卻還清潔,入的了眼,當即便在一張方凳上坐下了,命雨萱倒杯茶來。
雨萱心裡戰戰,不知道老爺怎麼突然到自己房裡來了,便忙去倒了杯茶來。雙手奉給陳羽說:「婢子屋裡這茶比不得太太奶奶們房裡地,這茶卻粗的很,爺要喝好的,婢子給您到那邊取去。」
陳羽接過杯子來攏了攏衣服說:「不用了,今天晚上你不該伺候是吧?」
「是,今天晚上該著雨藍妹妹值夜。」雨萱小心的答應了。
陳羽喝了一口手裡的茶,確實味道差了許多,便把茶杯放下了。對她招了招手,雨萱見狀一愣,陳羽笑著說:「來,到爺身邊來。」
可憐雨萱這個小丫頭,今年剛剛十五歲,雖然說近一年來也知道了些男女之事。卻從來還沒有與男人有任何的接觸,而現在,在她試試探探的靠過去幾步之後,卻被陳羽一把摟在了懷裡,放到腿上肆無忌憚的打量著。
陳羽看她小小地身子不住地打著顫慄,便不由得笑了笑,問道:「你是太太的陪嫁丫鬟,按照老風俗,爺要了你,不算什麼吧?做個通房丫頭。想來也應該不辱沒你?」
雨萱聞言打了個寒顫,卻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她偷偷地看了陳羽一眼,卻發現他正笑著看著自己。便又嚇得趕忙低下頭去,甚至閉上了眼睛,口中囁喏地說道:「是,婢子,婢子是爺的丫頭,爺想要奴婢,那是奴婢的福氣。」
陳羽笑了笑,手便覆上了她的胸前。雨萱又忍不住身子一抖,那緊緊閉起的眼睛都忍不住打著哆嗦。長長地睫毛微微的顫抖個不停。
要說雨萱長得倒也是個美人胚子,想來再過兩年也一定是個了不得的尤物,否則陳府怎麼會把她選作了陪嫁丫鬟呢。不過她畢竟是十五歲的小姑娘,有沒有杏兒那般天賜的好身材,所以摸在手裡的感覺便不免青澀。
那胸前雙丸入手尚不足一握,不過手感倒還好,尤其是那嫩嫩的乳鴿輕輕一捏時中間有一個小小的硬塊,更是給了陳羽一種犯罪感。不過,越是有一種犯罪感,陳羽卻還真是越發的提起了興致。
按本來,年齡這麼小的小女孩,陳羽實在是下不了手去碰地,之所以碰她,也是有個緣故在裡面。
陳羽解開了夾?的扣子把手伸進去,再一次把那隻小小乳鴿握在手裡,陳羽卻發現她一個十五歲地小女孩,皮膚卻好的出奇,陳羽另一隻手拉過她地小手一看,果然那皮膚好的緊。她的皮膚嬌嬌嫩嫩的,是一種玉一樣的白色,又透著一層淡淡的粉紅,摸上去滑滑嫩嫩的,真真的是好極了。
雨萱幼小地**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拿住了,還握在掌中把玩,便忍不住覺得渾身上下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也說不上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害怕,高興,又或是其他的什麼。此時,她小小地心已經被各種情緒所填充的滿滿當當,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思考了。
不過,在這個時候,陳羽卻突然改變了主意,不知道是怎麼的,看著雨萱小小的身子在自己的懷裡顫抖,他突然想起了當年綺霞像她一般大的時候,第一次被自己摟在懷裡時的樣子,然後,他忽然不捨得下手了。
他歎了口氣,停下了在雨萱胸口活動的手,認真地看著她。雨萱心裡本來已經做好了要把自己護衛了十幾年的身子獻給自己的主人的準備,但是當她感覺到自家主子的手已經停下來的時候,又聽到了他的一聲歎息,便趕緊的睜開了眼睛。
「你沒兩天跟人家接頭一次,都傳遞些什麼消息呢?」
雨萱聞言先是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卻立刻嚇得小臉兒煞白,從陳羽的懷裡起來,一下子跪到陳羽面前,身子哆嗦的甚至說不出話來。
陳羽笑著看了看她,說道:「你不用擔心,我知道你是被迫的,我現在找你來,不是要把你怎麼樣,只是想跟你商量件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