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已經不怎麼受小侯爺米陽的控制了,他吃驚地看一幕,一個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小子劫持了他的美人兒,然後兩個人身上突然就被掛上了陳羽和陳登的牌子,再然後,這麼一幫兵馬司的人便控制了整個局面。
米陽面色變得赤紅,他怎麼會願意忍受這種事情,這一對美人兒是他的,誰都別想奪走,郁巧巧被陳羽贖走之事,他至今耿耿於懷,所以絕對不願意在自己身上再發生同樣的事情,更何況,那個小子還說這個女子也是陳羽的女人,他又怎麼能在同一個人手上失敗兩次!他是誰?他是長安大街上橫著走的都揚侯!
如果那小子說的是假的,只是為了拿捏自己,那麼便好辦得緊,只須將他弄死以震懾眾人也就罷了,若是他說的都是真的,那麼,自己也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再與陳羽鬥上一鬥,把敗了的那一局扳回來,把面子討回來。
米陽分開眾人,走到那帶隊的人面前,一把推開了擋在自己面前的一個小校,口中喝道:「好大的膽子,你是那個兵馬司衙門的,連本侯爺都不認識不成?」
那人其實剛一進來就搭眼看見了米陽在裡面,米陽經常出入市井,打鬥之事也是屢屢有之,因此,東南西北中五城兵馬司幾乎沒有不認識這位都揚侯的,於是他忍不住開始頭痛,開始後悔剛才為什麼不裝作什麼都沒看見了,這皆是因為只要一件事有了米陽米小侯爺攙和進來,那麼通常會壓得他們抬不起頭來,逼著兵馬司衙門幹點兒有傷口碑的事兒,因此開始時他只好詐做沒有看到米陽,藉機來想個辦法脫身。不過,如今米陽的人還沒過來,他卻已經忍不住自己走了過來,那麼再裝也裝不下去了。
那人點頭哈腰地迎上去施禮,米陽看他那一臉卑微地笑容,覺得心氣兒才平復了一些,哼了一聲說道:「既然認識本侯爺,那麼這是我的家事,你們兵馬司也就不要攙和了,給我滾開!」
那人聞言面上一滯,但是很快一臉高興地點頭應是,然後趕緊招呼自己的手下,這就要撤走。此時車上的小過一看不對勁,便趕忙大聲高喊道:「這位官爺是哪個衙門的?難道看到此事竟然還要脫身而出不成?我乃是當朝首輔陳大人家的人,這位小姐乃是羽林衛千戶陳羽陳大人的愛妾,現如今被都揚侯刁難,你竟然要轉身就走,就不怕兩位大人問難?」
那人聽了忍不住皺眉頭,他們兵馬司的人,最怕的就是官官相鬥,長安城內稍微站出一個官來都比兵馬司高了不知多少品秩,豈是他們兵馬司彈壓得下去的,於是遇到這等事他們便往往是兩頭受氣,因此兵馬司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遇到這種事馬上避開,絕對不要攙和進去,否則得罪了任何一邊,將來都會吃不了兜著走。
當下那帶頭的人便趕忙詐做沒有聽見小過的叫聲,一邊對米陽謙卑地笑著道歉,一邊緊趕著招呼自己的人趕忙撤走,小過在車轅上看見那人竟然真的是要不管這件事,而自己的話他好像是沒聽見似的,便不忙著急萬分,可恨現在卻也沒有其他辦法,此時宋華陽小聲對他說道:「依我看這裡乃是西城,這些人必然是西城兵馬司的人,你且試著嚇唬一番試試。」
小過聞言頓時心領神會,大聲喊道:「好大膽的人,身為兵馬司的官兵,大街上遇到這等事竟然敢脫身事外,待小爺回去告訴了,到時你們整個西城兵馬司都別想有什麼好果子吃!」
那人聞言不由得身形一滯,這個威脅是他最怕聽到的,其實就算是他們猜不到自己是西城兵馬司的人,這塊地方屬於西城兵馬司管轄,將來也難免有人要問罪與西城兵馬司。但是,他只須略一思量便做出了決斷,畢竟那小子只是人家一個奴才,而眼前可是站著另一邊的正主兒呢。
米陽與陳羽之鬥,長安皆知,他們小官小吏的,自然不敢得罪任何一邊,但是事情趕到了這個當口,自然是要偏向著在場的兩邊勢力有份量的一邊,而顯然,都揚侯比那個小子有份量多了去了。
於是他收束了隊伍之後,便轉身要走,只是,他轉過身去走出了沒幾步,便聽見有人喝道:「站住!好個西城兵馬司,你們就是這麼當差的?」
那人抬頭一看,面前人群外面停了一頂轎子,轎子兩邊佔滿了隨侍的官兵,看那衣飾皆是羽林衛校
,那轎子的簾門正在放下,正中間走出一個剛從轎子的身著從四品武將官府的人。
那人頓時心中叫苦,心道壞了,看來今天這件事自己想脫身也脫不了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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攏翠觀自來幽靜,尋常日子裡便連走動聲都少得很,皆因為這裡乃是私人的家觀,根本不接待外人,只是一些修道的女冠在此修身養性,間或家裡來人要求做一場法事便是這裡最熱鬧的時候了。
因此這裡若是有稍微大一點兒的動靜,便能傳出老遠。陳羽一邊在二少奶奶姣好的身段上賣力的起伏著,一邊捕捉著外面的動靜。那前面院子裡女冠們的吟唱聲雖然飄渺,卻也是恍惚入耳,聽起來莊嚴無比,身下的美人兒緊鎖雙眉,臉上神色已經看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只剩下嬌靨上兩團越來越深的暈紅,向著耳垂擴散。
陳羽時不時地俯下身子在她臉蛋兒上親一下,二少奶奶已經不曉得躲避了,她甚至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在顫抖,兩條腿都好像已經沒有知覺了。但是陳羽卻能感覺得到,從剛一開始時的凝澀到現在自己的身子每一落下她都會不自覺起身相迎,甚至自己稍微一慢下來,她還會顛著小屁股往上湊送,這位二少奶奶已經漸漸的沉迷與其中了。
「二少奶奶,我的傢伙比之二爺如何?」陳羽一邊加大了力度一邊笑著問道。
二少奶奶聞言愈見羞意,莫說自己現在根本不敢張嘴,深怕一張嘴就會忍不住叫出來,即便是敢開口說話,這個問題可怎麼答?當下她勉強抱住靈台的一絲清明,忍不住心中大恨,這陳羽真不是人!非但那傢伙大的不是人,而且這話也問的不是人。
試想,即便是自己心甘情願與之偷情,這個問題也是教人羞答答的,何況如今自己完全是被迫的,他這樣問,豈不是純粹拿來羞臊人的嘛!
只是,二少奶奶沒有察覺到的是,現在她心裡的恨,已經與剛才被強行進入之前的恨有了些許不同了。儘管在心裡她一再強調確認自己是被強迫的,但是她卻總是忍不住要去享受那令人癲狂的激情,忍不住追著陳羽的身子無休止的求索。在這個時候,所謂強姦,不過是一個自我安慰的理由罷了。
陳羽笑著問這話,其實就是想要讓她開口說話,但是發現她根本不開口,陳羽眉頭一皺,頓時又笑著說道:「二少奶奶,你說,現在門外是不是有人正在偷聽著呢?我好像聽見外面有動靜。」
「啊?」二少奶奶聞言驚呼出聲,但是很快她就意識到,自己上當了,人早就已經被自己全部打發到前面去了,外面怎麼會有人,若是有人,只怕早就破門而入了。
但是隨著她這一開口,那小嘴便再也合不上了,一聲聲嬌媚入骨的呻吟不停地從她嘴裡溢出,頓時讓空氣都濕滑了起來。甚至於,即便是她勉強的閉上嘴,卻又很快忍不住從鼻孔裡哼了出來,最後她好像是徹底迷失了自己,只剩得玉齒緊緊咬住下唇,任那分不清是鼻孔裡還是喉嚨裡發出的呻吟飄飄灑灑,像一股芬芳的氣體一般溢滿了整間屋子。
直到陳羽低吼著伏在她身上的時候,二少奶奶覺得自己好像是要飛起來了,全身上下唯一的知覺便是,腳趾上好像是抽筋了,一挺一挺的疼,但即便是這種疼痛,都好像是帶著一股子讓人飄飄如仙的勁兒。
過了一會兒,二少奶奶逐漸清醒過來,見陳羽還伏在自己身上,她先是嘗試著活動了一下腳趾,那裡好像是恢復知覺了,而且並沒有像自己想的那樣抽筋了,然後便是一股無力感襲來,那種感覺,就像是渾身上下被抽去了骨頭一般,好像是身上沒有一絲力氣了,所有的力氣都在剛才被用乾淨了,只覺得身上慵慵懶懶的,一動都不想動。哪怕是活動一下腳趾,都好像是懶得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