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疲倦欲死,卻不敢睡覺,因為很害怕一覺醒來,那麼等這一章碼出來只怕又要深夜了,所以雖然困得要死,還是堅持碼了這一章,不過,這一章四千字卻寫了五個小時,唉,老是打盹。當初說好了請假從20號到26號,也就是說今:力委實不濟,所以,今天就寫這一章吧,肥肥拜望讀者諸君,致歉!】
二少奶奶榴花裙被陳羽推到了腰上,條褲連著褻褲一起被扒到了膝蓋,二少奶奶除了微微晃動幾下身子讓那裙子滑下來遮住羞處之外,幾乎已經不怎麼掙扎了,好像是她心裡已經明白,再掙扎也已經沒有意義了。已經被除了丈夫之外的一個男子給扒下褲子看了身子,那麼就已經是不貞的死罪了。
何況,即便是掙扎,在不敢呼救的情況下,她一個雙手被縛的弱女子又如何能抵抗得了一個獸性大發的強壯男人呢。她所能做的,只剩下滿眼乞求的神色看著陳羽,希望他能辜念自己曾經幫過他的份上,及時的懸崖勒馬,不要碰自己身子,那麼還有個轉處。
但是此時的陳羽心裡雖然慾火高漲,但是思維卻清晰無比。自己確實是因為內心的一個古怪的念頭,想回來沾二少奶奶這個為上位者的一點小便宜,所以才有現在的局面,這一點毫無疑問怪自己。但是現在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那麼就必須控制住她,無論如何今天這件事不能透露出去,一旦透露出去,非但是自己完了,而且更關鍵地是,自己剛剛營建起來的那個家,也會跟著完了。所以,佔有她的身子。從而使她把今天的這件事藏在心裡不敢說出來,就成了陳羽所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雖然不免有些冒險,但是總好過被這位二少奶奶一下子告到陳登那裡。
陳羽心裡明白的緊,不要看現在她那小臉兒上楚楚可憐,滿是求饒的神色,而自己如果一旦放開她。那麼過了今天之後,馬上就會面臨她地全面打擊,陳羽絕對相信,到時候憑她的能力和能量,完全有可能讓自己一敗塗地乃至永不翻身。
於是,眼前的場面雖然香艷,但是在陳羽心裡,這件事最重要的意義已經不是自己把一直以來高高在上的二少奶奶摁在了身下了,更重要的是,這件事自己必須去做。它不再是一次香艷地品花啄艷。而是一次必須完成的任務。
心裡雖然明白,但是看著眼前白花花晃眼的大腿。陳羽又怎能不動情呢。尤其是二少奶奶搖著身子把自己擼上去的裙子搖下來一些,想要蓋住羞處的動作。更是平增香艷。而那遮遮掩掩的風情,也不由得讓陳羽渾身發熱。
把褲子從一隻腳上褪下去,陳羽一手按住她,不讓她翻過身去,自己認真地看了她一眼,這一眼讓陳羽許久沒有動作。原因不是那豐滿嬌嫩的大腿,也不是那半遮半掩的百合羞處,而是她那張俏臉上兩行清淚。
陳羽歎了一口氣。俯下身子看著她,把嘴湊近了她的臉。小聲地問道:「二少奶奶,事到如今,我不妨直說,想必事後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就能想明白,我不是故意在這裡等著要把你怎麼樣的,我來這裡,是要和銀屏兒約會地,但是太巧了,你這一來,就把我給堵在這裡了。其實剛才如果你不醒過來,我已經悄悄的溜走了,但是你醒了。」
陳羽直愣愣地看著她地眼睛,二少奶奶滿眼的求饒,眼淚下得越發快了,卻沒有說話,或許是她現在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吧。陳羽接著說道:「二少奶奶,你是個聰明人,所以我不瞞你,我知道你一定會說,只要我放了你,你會既往不咎,就當沒有發生過這件事一樣,對嗎?」
二少奶奶聞言慌忙點頭,眼裡滿是希望,但是陳羽卻又說道:「但是,我不信。二少奶奶,自從你嫁到陳府,這兩年多來,只怕沒有人比我更明白你地心機有多深,如果今天我放過了你,你或許會暫時的壓下這件事,但是我相信,最後我一定會死在你手裡,而且,這個時間不會太長。對嗎?」
二少奶奶慌忙地搖搖頭,然後看到陳羽的臉上抱歉地笑了笑,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恐懼從她內心升起,頓時,她的腦袋搖的越來越快,嘴裡也輕喊出聲,「不要!」
陳羽聞言笑了笑,說道:「你看,二少奶奶,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你還是那麼理智,你不敢大聲喊人,因為你知道,一旦喊來了人,雖然你能從我手裡逃出去了,但是你面對的,卻將是整個大周的所有人,你將背上一個永遠洗刷不掉地污名。其實你知道嗎?我雖然很喜歡你這副相貌和身段兒,但是我卻從來沒有想過要把你怎麼樣,因為你太理智太冷靜了,我害怕你,但是現在,正是因為我害怕你,所以,我為了活下去,必須要讓你躺在我身下。」
最後,陳羽像是在呢喃一般小聲說道:「二少奶奶,你原諒我,今天我之所以要了你,是因為這個世界太殘酷,而你又太過讓我忌憚了,我必須讓你有把柄在我手裡,我才確信,我和我的女人,還能在這個世上活下去。所以,原諒我。」
陳羽說完了也不看二少奶奶地反應便俯下了身去,二少奶奶聽了陳羽最後幾句話,神情便呆滯了下來,她沒有想到,陳羽竟然真的想到了這麼遠,而害了自己的,竟是自己的冷靜和理智。看到陳羽的身子壓了下來,二少奶奶往窗外看了一眼,還是認命地閉上了眼睛。她心道:「就權當這是一場夢吧,一場噩夢,一場春夢。」
陳羽進去的時候,二少奶奶不由得緊緊地皺起了眉頭,那種感覺既熟悉又陌生,偏還夾雜著一絲膽怯、一絲憤恨與一絲期待,於是那眼睛閉的越發的緊,襪子裡的腳趾也忍不住向腳心裡攏的越發厲害。
「嘶!……」二少奶奶倒吸一口涼氣之後便不由得咬緊了牙,心道他插進去的這到底是什麼?熱乎乎倒是熱乎乎,直燙的自己好像是每一根細小的筋脈都酥麻起來,硬挺也著實是硬挺,竟是刮得那裡有些生生的疼,但是,這東西怎這般巨大,只怕比之二爺要粗大的不知多少。
此時二少奶奶腦子裡一直盤旋著一個念頭,她想要跟陳羽小聲說一他
,自己可是許久許久不曾接過這東西了,受不起癲狂他這般想也不曾想到過的巨大物什。但是這話在腦子裡轉悠了無數個圈兒,最後她卻還是沒有說出口。
說出來的話,這算什麼?乞求嗎?都已經被他玷污了還乞求個什麼!撒嬌嗎?他現在可是在姦污自己,自己衝他撒嬌可算個什麼道理?
要說這女子,倒不怕沒有房事,怕得卻是經歷過這些之後,有過一段甜蜜之後,卻又突然冷清下來。試想,這貓兒嘗過了腥之後,豈有個不惦記下一次的?此時其他的東西與它來講都是次要的了,都不如再舔一口魚骨頭過癮。而更更可怕的是,能給自己甜蜜的人就在身邊不遠處,但是卻偏偏的不給,或是身不由己如遠戍邊疆的軍士,或是根本就不願意靠近她如陳府的二爺。女子如果遇到這種情況,那就是守活寡了,這才是一個婦人一生最難熬的日子。所謂妓不如偷,便大抵是指這一類婦人了,而所謂閨怨詩,也大體發端與此。
這二少奶奶儘管是個善於克制自己的人,但是飲食男女,人之所大欲存焉,又豈是人所能壓制得住的?反而這種壓制雖然可以幫著捱過那些難熬的深夜孤枕,但是一旦那內心深處的熱情被引染起來,卻會比常人來的激烈一萬倍。而眼前價這位一年多不得魚水的二少奶奶。自從陳羽進入了她地身子,便已經陷入了一種半癲狂的狀態。
儘管她強迫自己不許動彈,不許出聲,不想讓陳羽看出什麼來,儘管她告訴自己應該恨陳羽,儘管陳羽那物件過於龐大而她又久疏戰陣,不免有絲絲的灼痛感汨汨傳來,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渾身上下微微打著擺子,連微紅的眼皮兒都忍不住在跳動,而未褪盡的衣衫下,肚兜早已包不住那一對豐滿**的激情,於是就任它們起伏跳躍著。
*********************************************************************************
馬車停在了街上,金釵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那反光打在宋華陽雪白秀雅的脖頸上,愈增三分顏色。
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都停住了腳步,吃驚地看著車轅子上站著地這一男一女,有人甚至小聲地議論著,「長安城裡有好幾年沒出過這種當街殺人的事兒了吧?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有人也是小聲地應道:「誰知道呢?只是,那小娘子倒真是個好相貌啊,就比那些花魁們,也毫不遜色!嘖嘖,哎呀,這小子看上去像是個下人。怎麼要殺自家小姐呢?」
「哎,哎。哎!你看,看。那不是米小侯爺嗎?敢情這是他府裡的事兒?那完了,完了!不是這個小子死,就是那美貌的小娘子血濺五步了!」
米小侯爺正陶陶然地做著美夢,卻突然聽見後面的聲音,勒馬半轉過身看到車上的情景,他不由得一下子呆住了,但是當他看到那金釵就頂在美人兒雪白地頸下,發著凜凜的寒光。便很快反應了過來。只見他猛地跳下了馬,伸手就揪過來一人的衣襟喝問道:「車裡怎麼還有個人?啊?」
那人嚇了一跳。忙答道:「侯爺,小,小的也不知道啊!」
米陽一把甩開了他,幾步走到馬車前瞪著渾身發抖的小過,大聲說道:「你是誰?膽敢劫持我的人?趕快放開她,本侯爺我饒你不死,要是你敢傷她一丁點兒,本侯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過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大的事情,剛才那手握著金釵抵在宋華陽頸下,另一隻手也佯裝拿住了宋華陽的雙手扣在她身後,但是他卻止不住打著哆嗦,但是米陽的這句話卻讓他一下子平靜了下來,到了這個時候,他甚至想,哪怕是自己死了,只要是能護住這兩位小姐,那算是對得起羽爺了,將來提起他小過來,那也是一條漢子。
人能在緊張的環境下冷靜下來,往往預示著這個人將來會有非凡地成就,因為冷靜是一種最難能可貴的素質。而小過冷靜了下來,並沒有開口答話,他仔細地想了想,剛才還覺得宋華陽的辦法很好,但是他不知怎麼突然想到一件事,便覺得那件辦法雖好,卻也太過小心翼翼了。現在是在大街上,那麼多人看著呢,只要自己說這位小姐是羽爺地人,那麼他米陽就算是敢殺了自己,他敢殺了這位小姐嗎?一旦他殺了自己,甚至是殺了這小姐,那就是公然的蔑視朝廷王法了。他米陽不會那麼笨吧?
這位姓宋的小姐說得對,他不敢,他絕對不敢,這裡畢竟是長安,是天子腳下!何況,他費盡心機搶來這兩位小姐,又怎麼會捨得殺掉呢。至於自己是死是活,都是小事了。
想到這裡,小過突然大喝一聲,「都閉嘴!大家都聽著,這位小姐乃是羽林衛千戶陳羽陳大人的小妾,今日都揚侯卻派人搶了她,小的乃是當朝首輔陳大人家的下人,見到這事自然不能不管,但是小的卻也打不過都揚侯手下這許多豺狼,今日把話留在這裡,寧可我殺了這位小姐,也不能讓人污了陳大人和這位小姐的清名!」
眾人一聽這件事竟然牽涉到三個大人物,不免都越發來了興致,紛紛地猜測著。就是米陽聽到小過地這一番話,也是吃了一驚,心道這竟然是陳羽那廝的小妾?
就在這時,一標人馬分開了圍觀地眾人,向著馬車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