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聞言呵呵一笑,抓過那杏兒小手便往自己懷里拉,誰知那杏兒好硬的脾氣,手只輕輕一甩,那嫩滑的小手陳羽竟沒能抓住。
不過陳羽知道她其實實在埋怨自己太過莽撞,而且在為自己擔心,是以對這點小性子也就不往心裡去,見她掙開了,反而又搶前一步把她整個的抱在了自己懷裡。
陳羽有多大力氣,豈是她杏兒一個女子能掙開的,因此雖然她半般掙扎,卻還是被陳羽牢牢抱住了,她只好狠狠地瞪了陳羽一眼,心裡暗歎一聲冤家,便不去理會他。
陳羽見狀便笑著將她一把抄起,抱在懷裡到那太師椅上坐下,又將她放到自己腿上摟住了,這才開口道:「好杏兒,你可是誤會我了,你以為我願意得罪那米陽?才不是呢!」
見杏兒終於因為這句話扭過臉來看這自己,陳羽便衝她笑了笑,氣得杏兒白了他一眼,然後陳羽笑了笑說道:「你素日裡最是個知道我的人,又豈會不知道,我最是個煩事兒的,十幾年裡在那陳府裡受夠了罪,聽夠了支派,我只希望這一輩子能平平安安無風無浪的過些舒坦日子才好。可是要過著舒坦日子,卻有兩個人並兩樣東西是不可少的。」
杏兒聽到這裡已是饒有興趣,便不自覺地把手放到陳羽摟著她的手上,聽他繼續說道:「兩個人,便是你和綺霞了。試想,你們若是不在我身邊,我整日裡茶不思飯不想得,卻到哪裡樂去,又怎麼能過得舒坦?綺霞那裡,我別管費了多少心力,得罪了多少人,總算是把她掙扎出來了。剩下的就是你了。」
陳羽說著說著,把杏兒的小手拿在手裡,輕輕地撫摸揉捏。杏兒也幾乎是不自覺地就反向拿住他的大手,一個骨頭節一個骨頭節的捻著。
「你那裡卻比綺霞又不同,不同之處就在於,你比綺霞危險多了,綺霞待在陳府裡,只要她抵死不嫁。誰都不會把她怎麼樣。頂多就是關起來,而你那裡。一個不小心,我會後悔一輩子的,所以。自從與綺霞成親以來,我雖然看似散漫,卻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怎麼把你救出來。可是你也知道,一者,你那小姐郁巧巧不會輕易的放你,她是疼你護你我明白,所以,我要設法讓她同意放你跟我走,第一,我得讓她知道,在我身邊即使做妾,我也不至於讓你受委屈,第二,我有能力保護你,使你從此不會再有淪陷地危險。你試著想一想,你們小姐對你可是這麼個心思不是?」
杏兒聞言低頭想了想,心道可不就是嗎,真真的正是如這冤家所說,小姐十成裡倒有十成是這麼想的。想到這裡,杏兒不由得點了點頭。
陳羽見狀接著說道:「這就是了,那怎麼才能讓她相信這兩點,同意你跟著我走呢?這便是我今日離莽撞的原因之所在了。那米陽近日裡橫行長安,我就偏偏當著她打了那米陽,這卻是表現出我連那米陽都不怕,這樣子雖不至於立刻就讓你們小姐相信我可以保護你,但是至少我也算是個合格的了。第二,你愛我如何,我是深知的,見到我要與那米陽打架,你肯定是要上來拉我,讓我快跑,這時便可以顯出你我地深情了,有了這情在,你在我身邊,我又豈會委屈了你?」
杏兒聽到這裡不由得撅起來小嘴,心道好啊,居然連我都計算在裡面地,真真的是……,哼,這個死冤家,也不想想,那時刻你們兩個隊人家六七個,我豈有個不擔心地!誰知卻是你計算好了的,真是浪費我那眼淚了。
陳羽一看她臉上那表情,便頓時猜出了那小心思,當下便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道:「若說不對,你今兒才該罰呢!」
杏兒聞言詫異道:「我卻有什麼該罰的了?」
陳羽笑著拉過她地手,往自己胳膊上一搭,說道:「你今兒掐我那一把下手可真重,好歹沒疼死我,你摸摸,現在肯定還青著呢!你說,這謀殺親夫的罪名,可該不該罰?」
杏兒聞言不由羞羞地啐了一口道:「別胡說八道的,哪個嫁給你了,你又是誰的親夫勒!」又笑道:「再沒這麼個不講道理的,不用眼看,哪個能摸出顏色來!」
陳羽見她那宜喜易嗔的嬌俏模樣,便忍不住湊上去親了一口,杏兒不由得嗔了他一眼,然後扭過了臉去,卻是再也壓不住眼裡的笑意。
陳羽愛惜綺霞,已經好幾天沒動灶火了,這心裡便不由得憋了一股火氣,此時見杏兒流瞳輕轉,眉眼含春的小模樣,便不由得心中火起。心裡一動,那下面便自然有反應,偏生杏兒又是坐在他腿上的,頓時便覺得一根熱乎乎的東西杵到了自己腿上。
杏兒雖是雲英之身,但也畢竟是那***場裡廝混了十幾年的,又何況她與陳羽結識以來,兩個人時有那親暱之舉此時怎會不知道那下面是什麼,覺出陳羽德意思,她頓時羞紅了臉頰,輕輕地卻又狠狠地嗔了陳羽一眼。
無論男女,一旦動情,那麼就基本上脫離了人,還原為獸。所不同的是,人還知道在做獸的時候講求個調調兒,以激發更多的獸慾。
話說陳羽見杏兒那輕柔肉的小眼神好不撩人,下身便頓時又見碩大了幾分,頂在那處軟膩膩的地方,當真是弄得人心裡火燒火燎的。
就見陳羽湊過去小聲哈氣道:「寶貝兒,今兒晚上就讓我嘗嘗鮮吧?」
杏兒見狀明知陳羽心裡那懷心思已經是不可阻擋了,而自己現在好像也沒什麼可矜持的了,但是她卻仍然伸出兩根蔥管一樣細嫩的手指在陳羽手心裡劃著圈圈口中說道:「偏不!」
本以為陳羽會野獸一樣的不管自己怎樣,就強行的做那事兒,誰知陳羽想了想,卻說道:「也罷,暫且饒過你,等到明兒就娶了你,到時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杏兒聞言先是一愣,繼而卻又暗歎自己真是好眼光,現如今的男子,還有幾個能是這般按耐得住不急色的,偏偏自己看中的這冤家就能。這或許是因為他心裡憐惜自己吧,見自己不願意便不欲強迫自己。只要是女子,哪個不希望能名正言順的伺候自己心儀的男人哪,沒有個名份便失了身,實在是女人心中一輩子的遺憾。
想到這裡,杏兒不由得心裡柔軟起來,把自個兒的身子緊緊地貼住陳羽,將手把他的脖子摟住,便枕在他肩膀上道:「奴便在新房裡等著主子。」
陳羽初聽見主子這個詞還一愣,繼而就明白了,既然世俗時俗皆如此,那就如此吧,反正不過就是個床上床下的稱呼。
陳羽雖心裡決定忍下了,那手卻不老實,一手把住杏兒那柔弱無骨的小蠻腰,一手放在穿了幾層羅紗卻仍覺滑膩無比的大腿上,這時就聽見杏兒聞道:「主子剛才說了一,那二呢?」
「啊?哦!二者麼,就是你那嬤嬤了,不過她所糾纏的,也不過是銀兩上的事兒,這個頂多多給她些錢,又有你那小姐在旁說項,便沒什麼大礙了。」
陳羽此時已經放開了那大腿,將手順著湖絲坎肩撩開了衣裳下擺,探入了衣裳裡面,又推開那肚兜,正專心的感受著杏兒柔嫩的肌膚,是以這話解釋起來便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杏兒聽得也有些漫不經心,甚至於根本就沒聽清他說的是什麼,因此當陳羽下意識地問了一聲,「你說是不是?」杏兒卻回答說:「是,主子說的是,小姐確實是沒大礙的。」
隨著陳羽的手作怪不已,杏兒的呼吸急促得好像心都要跟著跳出來了,這時卻聽見外面有人喊了一聲,「少爺,飯已經好了,少奶奶打發奴婢來問一聲,什麼時候傳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