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嬉笑道:「這個卻是說不得的,說了出去指不定就跑了!倒是我的寶貝兒你,該讓我寬寬心才是!」
杏兒聞言抬起頭,訝然問道:「我有什麼讓你不放心的?」
陳羽聞言將手搭在杏兒圓鼓鼓的胸脯上,道:「便是這些日子廝混的這麼熟,你也不肯讓我碰一下,我這心整日貓抓一樣癢癢的緊,可不就是提著心呢嘛!好杏兒,今日得閒兒,你便容我親近親近吧,可好麼?」
說完,他等不得杏兒說話,那手便靈活地從她頸下探進了衣服裡去,杏兒抬起手剛想拿住他,卻又在半空一頓,終於放下了,任由著陳羽的手在衣服內推開了自己的抹胸,恣意地在自己那對日見碩大的嬌乳上揉搓,不一會兒,她臉上便泛起一抹濃濃的艷紅。
那陳羽雖然只是跟府裡太太的丫鬟綺霞有過幾次苟且之事,卻對此道精通的緊。他那手在一對嬌嫩**上每次揉搓都恰恰的讓杏兒忍不住一陣心悸,很快,她坐在陳羽身上的兩條腿便緊緊地絞在一起,身子不住地打著顫慄。
陳羽見狀不由暗自得意,便將那手指在**上輕輕一捻,便聽杏兒忍不住嬌吟出聲,身子更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杏兒忙伸手按住陳羽作怪的手,伏在他耳邊央求道:「好人兒,今日且饒了奴吧,裡面還有兩個人呢!」
陳羽的手吃她按住,卻扔在那胸脯上揉了一把作勢道:「不饒,你個小蹄子害我苦熬了多少時日了,今日還不得讓我得些趣兒!」
只是話雖這樣說,他那手到底是停下了,也不過就是在**上打著轉兒解解饞罷了。他也怕被裡間的人聽見,到時他和杏兒都不免要吃大虧了。
杏兒見狀也不再攔他,卻又伏在他耳邊道:「待奴改日出去了,一定好好侍候你。」
「嗯。」陳羽答應著,另一隻手卻還是忍不住探到了她兩腿之間,杏兒本來閉上了眼睛,此時感覺腿上有異,便急忙睜開眼,然後便伸手抓住了陳羽那手,眼裡滿是乞求的神色看著他。
陳羽心裡暗歎一聲,真是想早日擺脫這奴才的身份哪!
就在這時,只聽裡間裡二少爺喊道:「杏兒呢,給我和你們小姐沏兩杯茶來!」
杏兒和陳羽聞言都是一驚,杏兒忙一下子推開陳羽的手,陳羽也忙把手從她衣服內退出來。杏兒站起來道:「好人兒,你快走,別被他們看見了!」
陳羽也站起來點了點頭,只因這妓寮裡的規矩,少爺進去了,隨行的小廝必得要退到前面大堂子裡去等。試想,就是哪一家,也沒有少爺進去嫖姑娘,門外守著自家奴才的道理,到了這妓寮裡,自然有姑娘們的丫鬟伺候著。
杏兒一邊答道:「是,少爺,這就來!」一邊理了理自己被弄亂了的衣服,然後就小聲沖陳羽道:「還不快走,他們定是已經完事了,這才要茶吃呢,再不走當心真被抓住!」
陳羽答應著又伸手去在她小手上捻了一把,然後說了聲,「安心的等我的好信兒!」然後便小心翼翼的拉開了一扇門,探身走了出去。
這裡杏兒進去奉了茶,便又退了出來,卻見房門還開著,那陳羽正在門口探頭探腦地往裡看,便又急忙衝他使了幾個眼色。誰知那陳羽非但沒走,卻反而進來一把摟住了她的腰,唬得杏兒急忙回頭看自己把裡間的門關好了沒有。
杏兒正作勢欲嗔,只聽陳羽說道:「好杏兒,容我再親一下就走!」
說完便將腦袋伸了過來,杏兒卻是猛地一推他,然後回頭看了看,先是嗔了陳羽一眼,才對著裡間說道:「小姐,炭火兒不夠了,嬤嬤也沒差人送過來,我去催一催,馬上就回來。」
然後就聽見裡間一個嬌媚無比的聲音答道:「快去快回吧!」
杏兒應道:「是了,小姐。」然後她推了陳羽一把,把那托盤放到桌子上,便拉起陳羽的手,先向門外看了看,見確實無人,這才急忙拉著他出去,口中說道:「快些兒,莫被人撞見了。」
杏兒帶著他來到隔壁的一間房門口,一邊推門進去一邊說道:「快進來,這裡便是我住的地方了!」
陳羽聞言大喜,忙一步跨進去,見杏兒去點蠟燭,便急忙的關了門,回過身來就要去抱杏兒,杏兒卻輕輕巧巧地一下避開,道:「你終日說要看看我住的地方,我又豈會不知你打的什麼主意,只是,今日咱們可說好,只許你在這裡說說話兒,我這身子卻是不許你碰的!」
陳羽急道:「這又是為何?」
杏兒幽幽地說道:「我素來知道你們男人的性子,到手了的,便再不是好東西,只有吃不到嘴的,才顯得稀罕,我這身子你要也可以,卻得是等你贖了我出去之後才行!」
陳羽聞言不由得苦了臉,卻又辯解不得,便只好歎了口氣,那神情頗為懊喪。
杏兒見狀主動將身子偎進他懷裡,口中說道:「雖是吃不得,卻也可以……,可以讓你解解饞,只是,你不可撩撥我太過了,怕被我家小姐看出來!」
只是現在陳羽的興致卻是已然去了,便歎了口氣道:「還是算了,等我贖了你出去了再說吧!」
那杏兒見狀,竟主動拿起陳羽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好人兒,別生氣嘛,奴也是身不由己啊!其實,叫你過來還是有件事要問你的。」
陳羽見她眼中滿是求饒的神色,便攬了她的腰,手掌在她胸口掬弄著問道:「是什麼事兒,值得你這麼問我?」
杏兒道:「這些日子聽說,陳府剛娶進了一位七姨奶奶,原來是戶部左侍郎劉大人的愛妾,你可知道嗎?」
陳羽看了她一眼道:「這有什麼不知道的,要說起來,這七姨奶奶長得可真是仙女兒一般,怪不得我們家老爺花了那麼大力氣弄倒那劉侍郎,還不就是為了要把她弄到手嘛!」
杏兒聞言卻沒有嗔怪他的花心,反而驚喜道:「你竟然知道這事兒麼?快說給我聽聽!」
陳羽奇怪道:「這有什麼可打聽的,你問這些個幹什麼!」
杏兒忙解釋道:「你們那位七姨奶奶進劉家之前,也曾是這鳳儀樓裡的頭牌,當初我還做過她的小丫頭子,就是我們小姐,也跟她學過一個多月的琵琶,我們小姐那麼傲氣的人兒,獨獨的服她,口中總要稱老師才肯談起她。自從那劉侍郎出事,小姐就百般探問,可是來的這些老爺公子們卻難得的個個守口如瓶,一丁點也不肯說起,即便說了,也不過是些揣測之詞。就是你們家那位二少爺,也是不肯講一個字,讓我們小姐越發想知道,連我也是掛記著,本來剛才就想問,只是讓你一亂,就給混忘了,如今你可得告訴我!」
陳羽聞言點了點頭道:「既是這樣,告訴你也無妨,不過,你可不許告訴你家小姐,否則,這消息就是從我嘴裡露出去的了,被府上知道,非得生生的打死我不可!」
杏兒聞言不由蹙眉,不過最後她見陳羽堅持要如此才肯說,便只好點頭答應。
陳羽見她點了頭,知道這個年代人最重承諾,這才放心地開口說道:「說起這七姨奶奶,我倒是真的知道點兒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