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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三十一章 預約死期 文 / 葉夜星

.    韓蔚與高佑佑對我的表現給予很高的評價因為我冒死從李家別墅逃出來被她們歸結於我對逼婚一事的行動抗訴。

    這一夜裡我敷過金創藥的傷口突然潰爛起來前所未有的劇痛把我從睡夢裡催醒了過來。開始我還以為只是一般的反覆現象而已畢竟金創藥的效果我試過說不上是仙丹靈藥但對於刀傷卻是比雲南白藥好上不知幾十倍。

    睡在身邊韓蔚與高佑佑被我的呻吟聲驚醒了。

    「怎麼回事?」她們對我痛苦的樣子感到疑惑。

    「天啊剛敷了金創藥傷口反而開始潰爛了。」高佑佑立刻檢查了我的傷口大驚失色道。

    我只感覺身子冷得幾乎快要僵硬了。傷口處不時傳來一股股至寒之氣不斷衝擊在我血脈各處的穴道臟腑都快被凍僵了。

    「冷冷。」此時冷已經覆蓋了痛。

    韓蔚慌了神趕緊把我抱住企圖用她溫熱的身體來給我驅寒。

    「快扶他去桑拿房。」高佑佑道。我們所住的豪華套房在浴室裡頭還有一個桑拿房。

    於是她們兩個人幾乎是把我抱進桑拿室的高溫下。我終於有了一絲暖意。不過這一冷熱急驟更替下我已經氣若游絲。無法再說上一句話面如薄紙了。

    韓蔚與高佑佑一陣商議之下決定向駐港部隊租借直升飛機直飛江城因為在她們眼裡我的傷可能只有蘇博士才能救治了。

    也難怪蘇博士都快成了我地御用醫師了隔兩三天就來一次傷筋動骨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不假不出半個小時直升飛機就在酒店的樓頂上降落了。

    而我已經虛弱到睜不開眼。

    當我睜開眼地時候。現已經是陽光明媚了。

    這是到了哪裡?

    醫院多麼熟悉的環境。我苦笑一聲。

    「笑什麼?」高佑佑把臉湊上來問道。

    病房裡的韓蔚、高佑佑、蘇博士三人都在。

    「你醒了謝天謝地。」韓蔚在心口作了個基督教的祈禱動作。

    「你看他沉睡的時候還在流口水。一定是夢到了美女。」蘇博士插話道。

    韓蔚與高佑佑都不期而同地瞪了蘇博士一眼然後問我:「問你呢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不錯。」我感覺睡了一覺之後。精神也大爽嬉皮笑臉的本性又一露無遺了。

    「你!」高佑佑先就被激怒了。

    「哈哈別生氣我是夢見你們呢。難道你們不是美女?」

    高佑佑一聽搶白道:「算你識相。」

    那邊蘇博士道:「好了你們都肉麻完了沒有兩位大美女麻煩你們迴避一下我和裘星說一些事再說你們也守了一天了。回去收拾一下心情裘星沒什麼大礙的。」

    「真的沒什麼大礙?」

    「靠我蘇平成地醫術獨步天下。你們竟敢質疑我?」蘇博士板起臉說。

    「醫術如何不知道臉皮天下第一倒是見識了。」高佑佑笑道。

    「佑佑。別這麼說蘇博士我們先回去了下午再來。」最後韓蔚出面了。

    她們走之後我對蘇博士說:「老蘇我什麼時候能出院呢?」

    然而蘇博士的臉色竟然凝重起來:「隨時都可以出院。」

    我在床上高舉雙手做個慶祝的動作道:「我就說嘛我這身板可是鐵打的一點刀傷算得了什麼!」

    「一點小傷?你認為是一點小傷?」蘇博士說。

    「不是嗎?」

    「你和招魂手交手了是吧。」

    「不錯你怎麼知道?」

    「從你刀傷上判斷的。」

    我不由肅然起敬:「這麼厲害你可能更沒想到我把他殺了。」

    「這個不奇怪。」蘇博士一點也不吃驚繼續說「你有十傷在手天下人沒人能傷到你地。不過你曾失手了一次。」

    「不錯。」我把為李絮曼擋了一刀的事和他說了。

    「又是為女人。」蘇博士長歎了一口氣道「我真懷疑你前生是賈寶玉投胎的。」

    「喂夥計你這話是在讚我還是損我啊我可不想像他一樣樹倒獼猴散。」

    「我是告誡你女人是禍水自古名言啊。」

    「小心你這話給佑佑聽到。」

    我敢保證給蘇博士一千個膽子也不敢在高佑佑面前說這句話。

    蘇博士一笑道:「我知道你不會出賣我地。裘星我其實想告訴你你會有很大的麻煩。」

    「什麼麻煩你今天怎麼啦說話一段一段的窩囊死了有什麼話儘管說啊。」

    「你可知道招魂手的兵器是被列入江湖十大致命冷兵器的威力雖比不上十傷但後患卻是無窮的。他手上的冷兵器叫圓月彎刀所用的材質是千年寒鐵這種寒鐵世間罕有只在天山、祁連山一帶才有出產不過由於深埋在雪山中經過數千年的地質變化寒鐵已經具備了特殊的功能它地刀鋒所過之處就會化出一道雪霜如果人被傷後也能立刻將附近的肌肉僵化雖然人的血液一時會被封住暫時可以保住生命但長久後血液循環不暢通。就會導致喪命。」

    我聽了不由看了看手指上地十傷原來除了它。江湖上還有許多厲害的東西。江湖究竟是什麼樣地一個概念?

    「難怪我之前的傷口反覆原來就是這個原因。」

    「非也你的傷口昨晚突然作還有一個關鍵地原因金創藥是熱性的藥物而寒鐵的刀傷屬於寒性如此一中和結果會造成傷口急性潰爛。就好像把一塊冰置於火上的道理一樣。金創藥是你讓她們幫你敷的吧。」

    「不錯。」我沒想到自己的自作聰明差點要了自己的命。

    「還好我沒敢在她們面前說這些。裘星我也不瞞你你這傷有大問題。」

    「有多大問題?」

    「大到能置你死地。」

    「你也無能為力?」

    「一時無法解決。因為寒鐵吸取了千年的天地水氣精華已經等同於劇毒只不過是慢性而已。一個月半年一年都說不定現在我只是幫你控制了它的蔓延度大概半年之內尚無生命危險。」

    「那就是說半年以後我就要考慮身後大事了。」我突然對死亡害怕起來。

    人就是這樣財富與物質越多就越留戀。

    什麼**裸的來**裸地去這些鬼話都是因為窮慣了的人自我清高愚弄自己神經而已。

    「也不可以如此悲觀辦法是有的。主要是要找到一種叫血蓮的植物。」

    「血蓮?天山雪蓮?」

    「不錯是生長在天山、祁連山一帶的雪山上不過不是你理解地那種雪蓮。而是鮮血的血天山雪蓮已經很普遍了。但是這種血蓮一般人很難見得它生長在雪山的懸崖上以飛鷹地血為生吸取天地精華幾乎有上萬年我是在一本伊斯蘭古籍上無意翻閱到的但也沒親眼見過聽說幾百年來只有一個人見過就是撰寫那本書的作者。」

    「靠飛鷹的血為生?」我不解了一朵蓮長在懸崖上怎麼靠天上飛過的鷹的血來維持生長的營養呢?那些鷹即使是慈善家也不會天天飛過去自個兒主動割脈滴血養殖它吧鳥的腦重量與體重之比雖然只有1/2oo:

    「開始我也不相信後來我研究了一段時間現和熱帶雨林裡的某些吃人植物極其相似可能它體內會向空中飛翔而過的蒼鷹飛射出一種利器割傷蒼鷹它們地血就流下來正好滴落在它的葉子上就這樣吸收的。」

    我聽了蘇博士地分析頭一陣暈厥靠這是什麼玩意的植物本來天山千年雪蓮已經夠稀有了市面上地全是假貨或者種植的現在這種吃動物血的蓮我聽了怎麼就感覺是天方夜譚一樣離奇看來我這條小命可是懸著呢。

    「你認為我能找到這個血蓮的幾率有多大?」

    蘇博士沉思了一下很是抱歉地說:「我也不知道。」

    「那我現在的傷情還嚴重嗎?」

    「放心我會盡力拖延到一年左右的。」

    「嗯既然有希望我就不會放過一年時間足夠我尋遍整個天山與祁連山了。老蘇這事可別和她們說先瞞著。」這裡的她們就是指韓蔚眾人畢竟她們知道了也於事無補。

    「放心我會的。」

    蘇博士見我的情緒並不像他想像的那樣恐懼不禁敬佩起我來。我們交流了一下他最近的研究成果打自牛爺等人的肢體有了感覺後他與周名山加班加點研究恢復植物人意識的新療法如果成功了可是引起世界醫學史上的地震具有劃時代的意義。

    21世紀最吃香的是什麼?

    人才啊。

    蘇博士離開後我躺在病床上想了很多突然死亡襲來的陰晦使我如此開朗的人也消沉了下去我不是因為害怕死而是我一死去愛我的人與我愛的人她們會怎麼辦?

    生如夏花之絢爛死若秋葉之靜美。

    是的如果找不到血蓮我也要堅持活到最後一天人的生命隨時都有可能結束你以為自己身體健康沒病沒痛但一開車出門就生車禍一樣會死。我現在只不過是提前知道自己的死期而已相對那些沒有知道死期的人我是不是幸運了許多。即使我什麼病也沒有明天走出這個門的時候樓上砸下一盆花正頭顱頂也依然會死而且死得非常窩囊且是屬於那種撒手而去的。

    莊子說過:「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因是因非因非因是。」

    想著想著我心下豁然開朗起來不再悲觀了。

    悲觀不是男人的本領。

    我曾經想過當世界末日來臨之前我會當一次強*奸犯。這才是我的血性。

    正想著這時門開了。

    進來的人居然是於娜。

    看到我驚訝的眼神她衝我道:「怎麼不歡迎嗎?不歡迎我這就走。」

    我連忙拉住她的手欣喜道:「別別既來之則安之。」

    「什麼既來之則安之說到底你還是不歡迎我。」

    「我又說錯話了看我這臭嘴。小娜你不生我氣了?」我小心謹慎地問她。

    她幫我在背後墊了個枕頭讓我坐起靠在床背上說:「為什麼不生氣?看你現在可憐兮兮的我是來在你傷口上撒一把鹽的。」

    「好啊那你儘管撒吧。」

    靠沒想到這女人居然真的帶著一包精製碘鹽。

    我眼睛都直了條件反射地捂了捂傷口部位。

    「你不是來真的吧。」

    我驚恐道。

    於娜在我臉上摸了一把「奸笑」道:「你剛才不是答應了嗎?君子一言九鼎的嘛。」

    「我不是君子是小人。」我敗在她手下了。

    「你本身就是小人王八蛋你下流就下流了為什麼還把我也拉下水。真想一刀把你那東西割了。」

    我嚇了一把汗趕緊拿手捂下面。

    她咯咯笑道:「怕了吧就知道你捨不得它。」

    「拜託是個男人都捨不得的。」

    「你更捨不得對不?哼你啊你怎麼老是這樣我才不理你幾天你就自己落成這個樣子唉真是讓人擔心。」於娜突然換了一個語氣靠怎麼像個老娘的口吻。

    「不只幾天了吧都半個月來了。」

    「嘖嘖怪我了是你惹我生氣的你不會負荊請罪嗎別以為打電話就行了你以為我的尊嚴是那麼廉價嗎?佑佑跟我說了你這一段時間的魂魄都在那個香港女人的身上跟著人家走了現在人家不要你了才想到回來要不是看你這副可憐樣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我聽了不由凜然一驚幸虧於娜不姓周否則叫她周扒皮也不為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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