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絮曼離開後李祈興問了我一個讓我覺得非常可笑的問題:「你愛她嗎?」
荒謬如果我不愛她我會千里迢迢跑來受苦?
「愛。」
李祈興突然加大語氣道:「你要是真的愛她那你準備好和她結婚吧。」
結婚?其實按正常人的思維以及行為結婚是對愛情的昇華以及保障雖然市面上婚姻是愛情的墳墓說法占主體地位但總的來說婚姻才是愛情的延續也是愛情的試金石。
李祈興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道:「很不樂意了是吧我看你就是一個感情騙子。」
「伯父我愛小曼但是說到結婚我還真沒準備好。」
「那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也知道了我現在的情況。」
「我明白了你是考慮到你的其他情人這個我不管我只想知道你會不會娶我女兒?」
「會的但不是這個時候。」
「住嘴!你這麼不知廉恥的話也說出來你別不識抬舉我老實跟你說我不計較你過去有多少風流債你必須與我女兒結婚只要你們結婚了我會把名下和義集團的64%的股份的4o%給你然後剩下的我會轉交給小曼你就可以名正言順地進入和義集團的董事會主持大局。和義集團的地位與財力不必你中訊差吧。據我所知你在中訊的地位尚未穩固而且股份還沒真正在你手裡。並且中訊尚未上市其他股東手裡地原始股份比重非常大時刻威脅著你伯父的地位。你與小曼結婚無論是對你的生活還是事業都是一個大地躍進這樣的機會試問天下有哪個人能遇到?」
看李祈興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主持和義集團的大局4o%的市值是多少。幾乎就是伯父資產的一半以上了。
「你這是在利誘嗎?」
「是也好不是也好我只想得到一個答案你幹不幹?」
「沒有其他商量的餘地嗎?」
「沒有。」
「那我斗膽問一下為什麼要把你的股份拆分給我們。而你呢?似乎有難言之隱對不對?」
李祈興頓了一下道:「其他事你別理。你儘管準備和小曼結婚吧。」
「你的意思是說小曼在你看來就是一個具有商業價值的人而已?」
「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愛小曼不是為了你的錢。」
李祈興笑了:「我知道但是你必須要我地錢!」
我靠有人逼他人要錢的事也有這麼大的青蛙隨街跳。
「你不覺得你的話很容易使人覺得你在糊弄他人的智商嗎?」
「我說地每一句都是真的你不能不要我的錢我告訴你否則我不放過你!」
「你這是強買強賣了?」
「費了我這麼多口舌。你小子是不是不想娶小曼?」李祈興面起怒色道。
「我不是不想娶小曼如果能有更折中地辦法更好。」
「你想把你的情人全部都娶當老婆?」
「這話是你說。我沒說過。」
「小子這裡是中國。你移民去阿拉伯吧。」
「伯父我現你有點不對勁真的我們都是自家有什麼難言之隱儘管和我商量一下。」
「放屁我連這麼一小的要求你都不能做到你疵口黃牙。這話沒商量我會在這一個星期之內把你們的婚禮都安排好的到時我會通知你伯父過來我想他也不會看不到兩家聯婚的巨大利益的。」
我一聽從床上坐了起來道:「你這是在逼我是嗎?」
李祈興針鋒相對:「不錯那又怎樣?」
「你!」我一時怒起握緊了拳頭剛舉手起來又放下他是李絮曼的父親是長輩就算他多不講理我也能大逆不道。
可是李祈興說留幾天時間我好好考慮之前我也沒有辦法使他回心轉意在他離開房間的那一刻我知道我被徹底囚禁了而且手機也被沒收去了。為什麼李祈興如此著急要我與李絮曼結婚難道是怕我地其他女人與他女兒爭男人?
但是李祈興對韓蔚她們只是輕描淡述。
4o%的和義集團股份好像蠻有誘惑力的。
我重新躺在床上想著只要我一點頭美人鈔票名利滾滾而來不需要一點血汗。但是韓蔚、於娜、高佑佑等人地
我眼前閃爍我不能做一個自私的人而且李絮曼地感化了許多現在唯一的釘子戶與頑固派就是李祈興這個老傢伙在公司辦公室的笑容原來是笑裡藏刀的果然是老狐狸一條。
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要離開這裡韓蔚她們一個小時後就到香港了我必須去找到她們李祈興的行為太詭異了那種慷慨令人心虛。
我現門鎖已經被鎖上了意味著以後連李絮曼進來都需要經過李祈興的批准。我撕掉床單扯成一條條布然後捆綁成一條長長的布索。打開窗戶這裡是三樓沒錯我就是要逃生。
如果是平時借助布條逃生是輕而易舉的事但是現在最無奈的就是身上有傷剛好還是在心臟處稍微一動就會有反覆的危險。沒辦法我看見這個時候樓下草坪上沒有什麼人的身影而我估計李祈興去江城一趟回來肯定要和李絮曼商量很多事情的這個時候正式監管真空的時間不走就沒機會了先脫離虎口以後再找機會與李絮曼解釋清楚。
我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上身包紮著白紗布下身只穿條四角短褲我找遍了房間也沒找到一件衣服換無奈之下我只好忍著2o的室外溫度咬咬牙從三樓順著布條滑下一樓我忍耐住傷口的劇痛在狼狗與別墅的保鏢來臨之前翻越過圍牆跑出到大路上正好這個時候有一輛出租車經過我立刻衝到馬路中間將它攔了下來。
出租車見我這麼瘋狂攔車趕緊急剎車子的前身就幾乎貼到了我的腳邊司機伸頭出來大罵道:「你找死啊!」
我大喊道:「我要坐車!」
司機疑惑地打量了我上下道:「先生你確信你有打車的錢嗎?」
「廢話少說我被人綁架了我是逃出來的。」
司機是個熱心人一聽我被綁架了信了。
很快我就被送到了附近的警察局。
這是我要求的因為警察局裡有免費的電話我必須與韓蔚取得聯繫。
在警察局裡等待時間流逝的時候我否定了自己被人綁架警察懷疑我在錄假口供不過香港的警察很守法在筆錄過程中很有分寸沒有暴力傾向這點很使我感動。警察最後證實我是在作惡作劇於是準備以妨礙公務的理由要求我給家屬取得聯繫讓他們來保釋我回去這正中我下懷。
但我給電話韓蔚的時候她已經在青馬大橋路上了。
聽到我在警察局裡她很是大驚。
半個小時後我終於見了韓蔚以及高佑佑陳晉讓也隨同來了。在之前韓蔚早已通過關係瞭解到我所在警察局的人脈關係畢竟華生銀行在香港地位也不弱和政府打交道也不少。
因此保釋的程序非常簡單。
在酒店裡高佑佑把從周名山處拿來的金創藥敷在我傷口上。
「傷口腐化程度很深要是再拖延幾天可能會很麻煩的哼你自己來一趟香港竟然傷筋動骨的這女人也太厲害了吧。」高佑佑看到我的傷口很是心痛於是埋怨的口氣自然就有了。
「不關她的事這事實在太巧合了。佑佑多虧了你的十傷要不然我恐怕沒機會再見你們了。」
韓蔚從浴室裡出來爬上床道:「你逞英雄可擔心死我們了。」
「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就夠了?」佑佑道。
「那我們今晚久別勝新婚要不要來一場三國演義?」
「狗改不了吃屎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還想著那事莫非你這傷的反覆就是因為把持不住做了激烈運動才導致如此下場的?」佑佑若有所思道。
早上剛和李絮曼來了一場持久戰莫非真的有影響?
不過這事肯定不能說。
我只是將這段時間的事有所保留地和她們兩個說了有關女人避重就輕一怕她們對秦可越等人刨根問底二是不必要讓她們猜測。不過有關與招魂手的交手場景我卻有意渲染我的英勇高佑佑甚至忍不住拿話奚落我一番。
但是說到最重點的逼婚一事兩個女人異口同聲道:「什麼!結婚?」
火山似乎一觸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