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後。星期六早晨。
「不好了爹地。」dy衝進我房間將我搖醒過來。
昨晚上——看小說看到頭暈腦脹的蒙頭就睡。
因為身上的舊傷太多我的身體已經到了垮掉的地步蘇博士也從北通回來了一直在照料我的舊傷。
前天韓蔚陪伯父會馬來西亞辦事去否則我根本就沒機會熬夜。
自從慈善晚會那晚我一億拍下冰淚石的消息傳揚了出去後我儼然成了江城的名人各大新聞媒體的狗仔隊紛紛埋伏在公司或者家附近以求能挖掘到什麼新鮮的八卦。
也多虧了他們敬業的精神我也樂得在家裡不用上班。
反正有兩個能幹的女人當總裁公司那班老狐狸也不那麼容易就興風作浪。
不過最難受的就是這十天裡當了足足十天的清教徒式的無性生活。
都是蘇博士和周名山這兩個吃碗麵反碗底的傢伙老在韓蔚面前進讒言說什麼修養期間不能做激烈運動。
體上位也不行。
於娜倒是回來了但也只能光看著不能吃到口。
畢竟還沒水到渠成的地步再說了我現在純粹是為了洩獸慾不能因此而輕率破壞和她的那種曖昧的漏*點。
唉只好上——看淫蕩小說打打手槍。
做男人要像金剛一樣站在世界最高的樓上為心愛的女人打*飛*機。
可惜我是在為自己。
被dy弄醒了順手拿過鬧鐘一看。才八點出頭。
頓時我的眼前就出現了酷似漫畫裡人物暈厥時必然出現地圈圈。
「爹地別睡了。真的壞事了。」
bsp;「會出什麼壞事啊?」
家裡的保安系統已經非常嚴密了很快又會有一批伯父過去送去菲律賓培訓地保鏢回來。
可以誇張點說一隻蒼蠅飛進來也要它留根翅膀才能出去。
如果是一個美女進來哈哈還可以商量。
「一個長得很好看的阿姨和叔叔們打起來了。」
小孩子的表述習慣就是這樣。
沒辦法看來以後有時間非給她補習補習一下中文語言才行。
我感覺這事有點蹊蹺按dy的意思是一個陌生女子進來和我家的保鏢打架什麼世道啊。再強悍也不會強悍到大模大樣進來打劫啊。
經過多日的療養除了肩膀處的傷口還需要一個星期左右的恢復外像心窩的皮外傷小腹的刀傷都已經好了8o%左右。
活動起來也不覺得有不舒適地感覺。
跟在dy的身後。我強打精神下到院子裡一路上陸續現躺著呻吟的保鏢。而且隱約聽到西北角有打鬥的聲音。
「保護小姐。」一名保鏢大聲喊道。
於娜在家裡的身份是伯父地乾女兒所以保鏢們就叫她小姐。
「你們不用理我都給我上我就不信八個人幹不倒她一個女人!」
這是於娜的聲音。
有一個冷冷的嗓門接話道:「哼就憑他們。裘星地手下也太無能了吧。」
「不許你叫他的名字。你還沒說你和她是什麼關係呢!」
「廢話少說。」
那女人話剛落下我就聽到有保鏢出嚎叫想必是中招了。
什麼人如此厲害同時又這麼囂張。
我倒要見識見識一下。
「住手!」
我喝道。
「哼!」於娜看見我卻給了我一個這樣的臉色看。
「好你個裘星我才去北京幾天。你就在外面惹了那麼多事不說現在女人都找上門來了。」
「女人?怎麼回事呢?」
我對於娜的話摸不著頭腦忙看了一眼那滋事的女人。這一看不得了是她!
女殺手。高佑佑。
在北通時候的風流債也是該給個說法的時候了。
看她的現在的身手想已經完全恢復了。
我示意保鏢們退下。
然後對於娜說:「小娜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我沒心情聽。」
於娜氣鼓鼓地拉起dy就走。我想攔也攔不住。
我只好對這高佑佑聳肩道:「別介意。」
她只是朝我笑笑並不答話。
我走到她身邊伸手在小腹上摸了摸說:「傷口都恢復了?」
她把我手抽開有點怨憤道:「你是不是忘記了我?」
「怎麼說呢?」
「十天了你也沒回北通找過我我今天就是來找你想問個清楚。」她依然是那麼的冷酷。
我沒有正面回答她地話。
只是捧著她的臉道:「佑佑你瘦了。」
「每天都想著你能不瘦嗎?」
「真的?」
「哪有你那麼薄情。哼你好像很害怕剛才那個女人。她是不是你地老婆?」
我怎麼感覺高佑佑是笑裡藏刀啊。
「不不是我老婆出差了。」
「你你究竟有幾個女人!」
我正準備辯解突然身後跳出兩個人來是陳晉讓以及周名山。
陳晉讓大叫道:「老大我們來遲了不過你放心我們一定把你救出來的。」
「女魔頭哪一路地報上名來。」周名山也喝道。
高佑佑誤以為是我把他們招來對付她的非常的氣憤:「好就讓我會會你們。」
陳晉讓與周名山兩個都是太極道的高手北派太極道講究勁力貫穿週身追求始而意動繼而勁動轉接要一線串成。
而高佑佑學藝非常雜但是由於她的功底非常精深所以即使是陳晉讓與周名山兩人也無法一下子佔到便宜。
反而是高佑佑越打越從容。
「飄若精靈拳!你你是高氏家族的人?」陳晉讓在北通沒機會見到高佑佑所以他不知道高佑佑是我的人。
不過高氏家族在江湖的地位可能對於我們這些門外漢來說沒什麼打不了的可是對於像陳晉讓與周名山這些出身武門常年在江湖走動的人來說高氏家族就好比香港的霍英東家族。
「是又怎樣!」
高佑佑優美的身姿在兩人身邊穿梭很快陳晉讓與周名山的皮帶都北她抓在手上。
他們趕緊朝下面一看褲子都掉道膝蓋了。
丟臉丟到家了。
「好了聽我說都是自家人點到此為止了。」
「老大她是你的人?」陳晉讓提著褲子好奇地問。
我故意拉住高佑佑的手說:「對啊。」
「靠!」周名山吼道「又上當了。」
「就是老大希望你下次說清楚點別到時候傷了自己人多沒意思啊。」
「我靠你們一來二話不說就動手我還能插進話來嗎?」
兩人一臉委屈道:「我們是被於總叫來的。」
「原來是爭風吃醋的。」周名山小聲嘀咕了一句。
陳晉讓把我拉到一邊問道:「老大高氏的人你怎麼認識的?」
「你忘記了嗎在北通我親自收服的。」
「你?哈哈。」陳晉讓笑了。
「閉嘴你要笑什麼?」
「我說老大你太能吹了吧你收服她?以她現在的武功連我和旺財那死老頭一起都不是她的對手就憑你?老大我現你越來越吹牛不打草稿了。」
「切武夫就是武夫。好我問你你和她有什麼區別?」
「區別可大了她武功比我厲害。」
「我不是說武功再想想。」
「我知道了她比我年輕。」
「豬頭她是女的你是男的。」
「也對那有什麼關係呢?」
我一想起在焰火會北通堂口強*奸高佑佑那段畫面就有種做男人的成就感。
「女人嘛當然是用女人的方法對付她啦。」
我擺出了副淫蕩的笑臉陳晉讓一下子就明白了。
「噢我明白了老大你真是厲害。怎麼霸王硬上弓的可以說來聽聽嗎?」
「去你的一把年紀了還為老不尊。」
「哈哈老大你撿到寶了我看今後你的安全我可以放心了有她在你身邊可是二十四小時全身心的保護哦。」
也許上樑不正下樑歪就是這個道理。
或者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跟隨我不到一個月的陳晉讓也開始沉淪了。
「我現在可不知道多頭疼你還在挖苦我。」
「不會吧瑰寶來的你難道不要?」
「誰說我不要我也不是那種不負責的人啊。」
「貌似很像哦。」
「像你的頭。高佑佑已經是我的女人我自然不能虧待她了本來我打算多一段時間才向韓總與於總交代的你也看到了剛才於總的態度懸著我想她肯定又向韓總告狀去了於總她女人小心眼多著。」
「我明白老大你得小心別打翻了醋罈子我們可幫不上忙的。」
「免了你們可是越幫越忙。」
「太好了終於不用在痛苦中掙扎了!」
有一個像陳晉讓的手下真是人生之大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