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億拍下來的冰淚石我並沒有上去領取。
我有很多話要和李絮曼說但我不會當著大家的面而且是韓蔚在場的情況下上去說話不用多說一句今晚我已經是大贏家了雖然付出的成本不是一般的高。
「老婆我把這裡交給你了。」
我看過李絮曼一眼我覺得自己突然有種不想繼續呆在這裡的感覺但是這樣的場面必須有人出來為我收拾。
這個人自然就是韓蔚了。
「放心我會做得漂亮的一億哦不小的數目嘛不賺點回來怎麼行。」
「你啊真是無奸不商。」
「跟你學的。」今晚的韓蔚現出難得一見的頑皮。
出了大廳在酒店的休息室裡門口我點了一支煙煙草味道緩解了我的神經。
禁煙禁不住人的空虛。
空虛倒可以折磨人的神經。
不知道何時伯父出現在我的身邊。
「一個人躲著抽煙在享受這片刻的寂寞?」
丫的什麼力量連六十歲的老頭說話都如此感性了。難道是愛情的力量?
「寂寞是永遠的。餵我說老頭花了你一個億心疼不心疼啊?」
「怎麼不心疼白花花的鈔票啊!」
「守財奴!葛朗台!」
「你罵吧哈哈可是你今晚花了我一億卻給我賺回的不知道有多少倍了。」
「怎麼說?」
我掐滅了煙頭。
「21世紀最重要的是什麼?人才啊!」
「別賣關子了。」
「我倚老賣老又怎樣了。我是說沒有哪個女人能抵擋一個男人花一億去買下一顆雖說珍貴但其價值遠遠在一億以下的石頭。小子你幸福啊小韓已經幫你把冰淚石送給李主持了。香港和義集團地千金原來是你以前的情人了不起啊小子。你今晚等於賺了一個財團。」
「勢利。繼續。」
「第二。任哲先不是個小人雖然他也喜歡李主持但今晚你為他解圍多少會使他對你放鬆戒備你無論是在情場還是商場上都佔有了主動權。」
「任哲先是條漢子可惜他喜歡的女人是我地人。」
「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嘛小子我跟你說無論最後結果如何這樣的人你都要拉攏起來。男人要幹大事就不拘小節小怨小恨是成不了大事的。」
「我明白。好再繼續。」
「明白就好第三正大集團本想把任哲先推上麻煩的漩渦。沒想到被你橫桿一把今晚鎩羽而歸策略肯定會重新調整。也是就是我們除了和義集團這個最有實力的對手外我們已經越正大成為備選了最後能不能順利完成正宗大案就得看你同和義集團的公關如何了。」
「公關?老頭你想說我和李絮曼的事就直說嘛這裡又沒有其他人說得那麼隱蔽最近老牛吃嫩草爽了是吧。」
「去的臭嘴巴沒大沒小我和你朱阿姨是情投意合。」
「情投意合。是情投意合呵呵還有麼?」
「唉。你別老是拿你那邋遢思想來意淫我嘛真是的。好了。我說第四你今晚大出風頭以後在江城上流社會算是有了地位了可省下了一筆廣告費哦。」
「靠一億的廣告費還不算多?」
「臭小子說起來還真惱火你爽完了就自己躲到這裡抽煙我還得幫你開支票小韓還幫你討好你地情人什麼世道來的。」
伯父在一頓牢騷中離開我跟著走出去卻看見任哲先迎面向我走來。
「什麼出租車司機你真會騙人。」
他先挑話題說。
我聳肩道:「當時說真話你會相信?」
「那倒是。對了我問你一個問題呂茗菲和你很熟是不是?」
「不錯。」
「你們什麼關係?」
「性關係。」
任哲先沒想到我回答如此乾脆。
「現在還有來往?」
「不錯。」
「混球!」任哲先說著冷不防一拳打過來我沒防備正被擊中下巴。
下巴幾乎被打錯位了。
不還手不是男人。
雖然我身上已經有幾處傷口了。
我一腳掃中他的大腿。
他也一拳打中我的小腹。
……
你來我往大家互不賒欠。
如果是平時沒什麼傷口的情況下我是絕對不會吃虧於他地。
天傷痕纍纍的怎麼是他的對手。
「起來別裝了。」
任哲先罵道。
「我需要裝嗎?你有種就過來。」
「怕你啊!」任哲先吃力爬起來走到我身邊我順勢一掃他又被我擱倒在地上我立刻壓了上去。
「打架你可不是我對手。」
我道。
「你就吹吧。」
他不服氣使力一掙把我扛倒在地上一拳正中我地肩膀我哇的叫了一聲。
任哲先聽我叫聲有異停了下手說:「你還裝?」
肩膀的傷口可能受到了震裂慘了好不容易恢復回來的被這麼一折騰不躺半個月不行了蘇博士說過傷口最怕二次受傷恢復的度會比原來慢上幾倍。
「王八蛋!」我不由罵了句。
「你才王八蛋!你玩弄我表妹的感情。你不是人!」
「好我不是人那你呢?你一年中玩弄了多少女人是不是算不完那麼多?還有你拋棄倫理喜歡自己的表妹難道你會比我好多少?」
「你!你胡說我沒有喜歡過小曼!」
「別勉強自己了我不是三歲小孩啊你看她的一個眼神我就能察覺一切了我們是同一類人不喜歡被世俗所束縛放浪不羈但同時又具有獨立的思想我不想和你成為敵人但是小曼是我的你最好明白。」
「你也配?」
「我不回答你這個問題。」
「不敢面對了是吧。」
「那你能面對嗎?你喜歡她只把喜歡壓抑在心裡而不斷去尋找刺激來洩你以為中就是你地長處?」我對任哲先說。
任哲先摸了根煙出來點上猛抽了幾口好久才說:「我是沒辦法去愛她還有一個關鍵就是因為你的出現。」
「我的出現?」
「對。小曼經常在我面前提起你我就帶有一股絕望地怒氣以前我誓見到你就把你殺了。」
「那現在你還有機會的。」
任哲先一聲冷笑道:「我沒那麼傻了。冰淚石是小姨與姨丈地愛情見證我曾經渴望它會在我手上讓我和小曼完美結合但天意我是沒這個緣分了。」
「冰淚石以前沒聽說過這東西。」
「聽說有股神奇的力量但究竟是什麼力量我也不知道。」
「其實我們如果拋開成見完全可以成為益友。」
「你做白日夢吧別以為你剛才救了我一事算一事該還的我會還你的。」
……
任哲先爬起來表情非常複雜地看了我一眼怏怏而去。
好一會我打電話給陳天。
他找到我的時候我已經沒什麼力氣了。
傷口疼得厲害。
「如何?」我現韓蔚也找到我了。
我勉強微笑道:「還行。」
「跟誰打架了?」
「你猜呢?」
「任哲先?」
「聰明。怎麼會第一時間想到是他?」
「只有愛情才讓人盲目。」
「你成哲人了。冰淚石呢?」
「我把它交給了她。」
我虛弱地說:「謝謝你老婆。」
「你什麼時候送我一億的鑽石?」
韓蔚扶著我邊走邊說。
好大的醋味。
「鑽石有什麼好?」
「那好我也要冰淚石。」
「可是世界上只有一顆冰淚石。」
「世界上只有一顆冰淚石你就送給了她!」
「原本就是她家的那也是物歸原主嘛。」
「這是哪種邏輯明明是她父親要求捐出來的不叫物歸原主了你這是偏心。」
「好了瞧你個小樣剛才裝大方現在又耍小氣什麼鑽石淚石有我的心珍貴嗎?」我把她的手放在心窩處說「我的心也是唯一的哦。」
「切一個心窩有兩個心房而一個心房又有兩個心室一共是四個你還想騙我說是唯一?」
我倒第一次遇到如此不講理的女人。
全中國的醫學人士都應該去撞牆了。
不過除了蘇博士與周名山。
我這傷還得靠他們調養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