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故事很簡單內容無非就是一對從大學校園相戀出來到社會之後繼續恩愛在有一定成就之後女方因為追求漏*點和享受而背叛了男方給男方不知情下戴了大大的綠帽子然後和那個整天給她灌輸新時代甜言蜜語的中年老男人私奔而且還把男人辛苦幾年積累下來的以及遠在馬來西亞的大伯父支持的現金財產一卷而走。更可恨的是那個偷人老婆的中年老男人還是受害人的單位上級領導。那對狗男女走之前還不忘陰下一腳把受害人從單位玩出局去。
那個受傷害的男人就叫裘星。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呢。人生啊就是這麼變幻無常。」郭政常歎氣道。
我恢復了情緒說:「我想問一下這裡的女主人是誰?」
「啊?」郭政常像看外星人一樣看我然後說:「你竟然不知道和你鬼混了一個晚上的女人是誰?」
「昨晚我只記得喝醉了在路邊被人從後面擊了一棍就暈倒了一醒過來就現在這裡了。我也在納悶這是怎麼回事。你別誤會我和那些男人是一個貨色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昨晚在幹什麼!」
「有這事?那賤女人連暴力也採用了?呵呵兄弟啊你有福了被女人強*奸的感覺是不是很爽!」郭政常皮笑肉不笑地說。
「打住我不知道到底生什麼事我只想知道我昨晚是被誰弄來這裡的。」
「那告訴你那賤女人叫呂茗菲在市電視台當個小領導……」
「啊!」我嘴巴大得想吃了自己「怎麼會是她?」
「認識的吧大家明白人裝逼就不好了。」
「郭先生我再次聲明我們之間並不是那樣的是個誤會。我先告辭了。」我不想再在這裡耗費時間這裡的氣氛壓抑得要死。
「你沒必要向我解釋什麼?我和她已經沒什麼關係了要是早幾個月我可能就一刀作了你小子你的運氣算是不錯保住了小命了。」
我逃一樣出到大路上抓起電話就打給呂茗菲大吼道:「呂茗菲請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電話那邊的呂茗菲咯咯笑開了:「是你啊嘖嘖興師問罪來了呢。頭還疼嗎?」
「你少裝好人來關心我了。我問你昨晚是不是你把我打暈的。」
「沒錯啊你自己喝多了不注意衛生到我的服裝店門口吐得到處都是連我的腳也給吐著了我一氣之下就一棍打下去沒想到你竟然暈了也沒想到是你我說啊一個清潔工哪有什麼閒錢去喝點小酒你當初招聘的時候不是在蒙我嗎?」
「你!……」我被她一陣搶白竟然沒話接上了。
「好了好了我已經幫你向台裡請假了。你還沒吃什麼東西吧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吃個午飯。」
好啊我正想和你算帳呢!哼無緣無故給我扣上個姦夫的名號我這肚子火還沒熄呢。
不出15分鐘呂茗菲就開著兩廂銀色polo來到我身邊搖下車窗。她戴著太陽鏡化了妝熟女一個輕嗔薄怒依然有其魅力。不過我心裡在想什麼鳥夫人冬天戴個屁太陽鏡還不如洗澡也戴上胸罩過癮。
「怎麼我的車裡有炸彈嗎?不敢上?」呂茗菲說。
「有什麼不敢床都上了你的車還不敢?」
「哈哈難得你幽默一把啊。來來姐姐親個。」呂茗菲見我鑽進副駕駛座就調侃我了。
「誰怕誰反正姦夫也當了還在乎什麼呢。」我大大方方地迎合她一個親嘴。
「姦夫?呵呵你是不是見過那老傢伙了?」
「我說你們真奇怪一對夫妻弄得大家都是仇人一樣有意思嗎?」
「怎麼沒意思婚姻本來就是一次風險投資失敗後就沒了。」
「那一夜情算是什麼?」
「期貨啊一次性買進一次性放出。不留痕跡。」
「那我問你昨晚我們之間有沒有生性關係?」
「你問我有什麼用你為什麼不問你自己的jb?」
「我jb會說話的話還要浪費我們男人那麼多的口舌去哄女人嗎?」我氣道。呂茗菲聽了這句話猛然剎車伏在轉向盤上大笑雙肩一抖一抖的。我沒有系安全帶頭一下子撞在擋風玻璃上冒起了個大包。
「你沒事吧來我看看。」呂茗菲見我一副要罵娘的模樣連忙止了笑湊過來對看我額頭上的大包。
「耗子哭貓——假惺惺!」我鼻孔裡哼了一聲。
「唉我這可是好人沒好報呢。」
呂茗菲很誇張地將整個身子都挨了過來兩團軟肉幾乎都快頂到我下巴了。不知道女人是不是都是體熱的人大冬天的外套裡面居然是v字領的育良好的咪咪不經意之下就擠兌出一條深深的溝再以居高臨下的角度看下去旖旎風光就在眼前目測之下可以感受咪咪的彈性在迷人心脾的香水熏陶下我把手從那條溝裡伸下去感覺上了天。呂茗菲哼了一聲很是享受的模樣。突然擰了下我的胳膊說:「小色狼昨晚還沒玩夠?」
「什麼?昨晚我真的成了姦夫?」我愣起來了。
「你還以為啊你見過有魚不吃的貓嗎?昨晚你可把我嚇死了正想辦法弄醒你的時候你突然睜開了眼看見我是女人就像頭幾天沒吃過東西的餓狼把我糟蹋了。哈哈那時候敢情給一個洞在你面前你也會去插幾下哼哼現在倒裝純情來了真是裝b高手啊你!。」
我乾咳幾下表示尷尬我很清楚自己喝酒之後**需求不是一般的強烈看來我這個姦夫是名副其實的了。想想剛才還在對郭政常宣告自己的清白真是諷刺到家了。
「我不管反正你現在是我的情人你得請我吃飯。」呂茗菲見我不答話撒起嬌來。原來撒嬌不只是年輕姑娘的專利。
「好吧怕你了不過我請客你買單!你可是辦公室主任助理我只是個小小的清潔工收入低微啊!」
「去死吧你拉登餓死了你也未必會餓死。」
要是拉登聽了這話想必中國也會像美國那樣成為下一個攻擊的目標了。